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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生存宝典-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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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离挑着眉毛惊讶地说:“咦?父亲没吃吗?可是我在这碟子里放了二十颗糖核桃,现在怎么就剩下十七颗了呢?”


第三十四章 乱花渐欲迷人眼

    收费章节(12点)

    第三十四章 乱花渐欲迷人眼

    曾雪槐的目光立刻闪烁起来,眼底有些遮不住的慌张和尴尬,但还是强自镇定道:“看样子很不错,凉了么?凉了就端来我尝尝吧。”

    阿离挑着眉毛惊讶地说:“咦?父亲没吃吗?可是我在这碟子里放了二十颗糖核桃,现在怎么就剩下十七颗了呢?”

    曾雪槐脸上的神情一下子不自然起来,他作出狐疑的样子,瞪大了眼睛道:“是么?有这等事?这屋里又没人来过……大概是你数错了吧?”

    “怎么会数错?我可是仔细数了三遍呢而且就是因为没人来过,所以才奇怪呢”,阿离走到床前,低下头向曾雪槐脸上仔细瞅了瞅,哼哼笑道:“父亲嘴唇上还带着点糖屑呢,还说不是您吃的?”

    曾雪槐连忙慌张地抹了抹嘴唇,下意识地看了看手背。

    阿离越发笑不可抑,继而又板起了脸,故意恨恨地说道:“好哇,好哇,您骗得我们好惨哪明明身子骨没事,干嘛要装成瘫子?这么长时间我们竟都被您蒙在鼓里,一点破绽没瞧出来……您可真行,这么久了一直躺着,竟然也能扛得住平时跟前都有人,今天难得清静,您可算痛痛快快地在这屋里溜达了几步吧?”

    曾雪槐白净的面皮上染了一层红晕,迸了半晌,终于嘘了一声,指了指窗外,讪讪地轻笑道:“小点声……嗳,竟然被你看出来了?真是因小失大,都是这馋嘴惹的祸”

    阿离搬了一张椅子端端正正地坐在了床前,正色道:“那位什么老神医,看来也是跟您合计好了的?他用了什么法子骗过了那个营里来的医官?等等……这些都是次要的,其实我只想知道,您为什么要这么做?”

    曾雪槐干净利落地翻了个身,又屈起两腿来回活动了几下,看得阿离两只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又好气又好笑地咬牙点头道:

    “好啊,很好,您就装吧亏我每次帮您翻身,都累得一头汗您您您……这是想气死谁啊”

    曾雪槐长长地叹了口气,向窗外望了两眼,方压低了声音道:“为父出此下策,也是万般无奈。这关系到我曾家的安危进退,不得不谨慎,只能连你都瞒着,就是你大哥,也并不知情……”

    他顿了顿,又道:“至于那位老神医,他原本和慕容大人,和我都是多年的老友,听说了我的难处,愿意为我遮掩而已。他当时不过用他一手神针绝技,暂时封住了我的经脉,使得周身血气阻滞。那医官又不敢担风险,就顺着张神医的话说我瘫痪了也属正常。”

    阿离望着曾雪槐,凝神思索了片刻,便试探着问:“这……是因为当今天子之故么?”

    曾雪槐复又叹了口气:“除了天子,还有谁能让我惶惶然不可终日,以至出此下策呢?其实……在咱们府里时,我早就醒了。只是才一清醒过来,就听到品南和皇帝的对话……”

    “什么对话?”阿离忙问。

    曾雪槐想起那日躺在书房外的曲廊上,昏昏沉沉中渐渐恢复了意识,未及睁眼,便听到品南那惊愕中又透着骇然的低问:“圣上的意思,是想让我曾家从此湮灭于无形么?”

    他直挺挺躺在门板上纹丝不动,只敢把眼睛紧紧地闭着。片刻的沉寂后,便听到皇帝轻描淡写地随口道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也许这场地震来得正是时候。”

    二月的天气,春寒料峭,他突然觉得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在向外淌着汗,手脚却是冰凉。

    当今天子性子阴沉而寡情,你永远揣摩不出那张春风和煦的笑脸下是否已起了杀心。

    他这些年做官做得兢兢业业,却又如履如冰,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只希望最后能全身而退,不要象前领侍卫内大臣黄沅那样,死后还被问了八十八款重罪,挫骨扬灰,全家籍没入宫那样的惨况就好。

    事实上,对于圣上此次微服私访江南,又悄无声息地住进曾府,曾雪槐心里一直颇有些纳闷。

    皇帝一向勤于政事,断不会有闲情逸致在殿试之前到南国来游山玩水,况且此时残冬刚过,草木萧疏,也并非游玩的时节;若说是前来暗中考察吏治,他却又长时间只在曾府里逗留着,在地震之前,甚至连大门都没出去过两次。

    完全看不出皇帝此次“微服江宁”的目的。

    正因为完全猜不出,曾雪槐心中更添惶惑。他甚至暗暗猜测,难道秘室中藏匿着前朝老皇帝一事,已被当今天子瞧出了蛛丝马迹?不应该吧?或者是嫌曾家出了两任总督,总揽着军政大权,在江南多年,根基已厚,令皇帝已生了忌惮之心?

    他直挺挺地躺在那里,皇帝那皮里阳秋的简慢口吻令他遍体冷汗涔涔,左思右想,不得其解。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唯有一件事是清晰的——自己已被皇帝惦记上了。他若知趣,就该立即悄无声息地退隐乡野,或许还能保得全家周全。

    于是,他便成了“瘫子”,终身只能在床上度过了。

    而且,他还让绿营兵将延熙堂掘地三尺,挖出了那只装着曾家绝大部分家产的螺甸小柜。层层的机括打开,从里面取出一只朱漆描金的匣子,里面装着数万银票。

    当他诚惶诚恐地将那只匣子交到皇帝手中,凝重肃穆地说,愿意将家产全部捐出赈济灾民时,他明显感觉到皇帝的面部线条松驰了下来。

    他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什么能臣贤臣,在于国于民无愧于心之余,他当然还要自保。

    阿离一直默然倾听着,脸上神色端凝。

    “可是,难道父亲以后真的要在床上躺一辈子?太可怕了……”

    “那……也不至于,毕竟天高皇帝远,过一两年就没人记得我这糟老头子了,不过眼下谨慎些总没坏处。”

    曾雪槐停下来侧耳听了听外面的动静,继续低声道:“这事你知道了倒没什么打紧,我是放心的,只别跟你姐妹们说就是了,庄上人多嘴杂,难免生事。”

    阿离只觉得胸口堵得慌,长长地吸了口气,轻声道:“知道了。”

    父女两个一个躺,一个坐,相顾无言。

    阿离低了半日头,终于喃喃自语道:“我总觉得……圣上对大哥,有些怪怪的,父亲不觉得么?”

    “你也看出来了?那看来不是我自己多心了”,曾雪槐侧脸看着阿离,沉声道:“圣上不准你大哥去参加会试,他若是存心想让我曾家从此一崛不振,不想看见你大哥扬名天下,这倒也对;可怎么会又让你大哥进京催款呢?他身上又无官职,一个布衣小民,如何能担此大任?为父是百思不得其解啊。”

    阿离心中也一直有此疑问。

    她刚才听父亲讲完,有一瞬间甚至想,会不会是皇帝故意将品南这个曾家长子支走,在路上把他谋害了呢?毕竟品南夺过童生试的案首,才气初露,皇帝若真的想打压曾家,还能容得这么优秀的儿子以后头角峥嵘么?”

    可她随即便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曾家现在已经什么都不是了,皇帝要想处置他家里的人,还不是闲闲的使个眼色就好了,何须费这个周章?

    而且,她分明感觉到,皇帝是喜欢品南的,那眼神骗不了人。难道是爱才?可要是爱才,又为何不让他去赴试?

    这犹如“鸡生蛋,蛋生鸡”的问题让阿离想得头痛不已。显然曾雪槐也同样有这些困惑。

    阿离心中疑窦丛生,真想知道品南此时怎样了,在京中会不会一切顺利。

    由不得又想起四姨娘留下的那封信,那封无字天书。这两者间会不会有什么关系呢?四姨娘在辞世前反复提醒过她,一定要等当今天子登了基才可把信交给曾雪槐,可那信上一张白纸只字没有,扑朔迷离,就象在打哑迷。

    她干嘛不痛痛快快把想说的话写出来呢?还是说另有什么隐情?

    莫名地忽然又想到罗纤云……

    门口有人探头,阿离忙问:“是谁在那里?”

    却见雅娘轻轻推开门,先伸进来一个小脑袋向屋里看了看,这才笑眯眯地闪身进来,道:“我还以为父亲睡了,吓得我不敢进来。”

    阿离见她双手背在身后,神色略有些忸怩,便笑道:“小妮子藏着什么狗不识的好东西呢?这是来给父亲献宝来了吧?”

    雅娘的嘴角向上牵了牵,小脸微红,含笑道:“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想着父亲见天在床上躺着,一定乏得很,这里东西又有限,不象原先在家里那样诸事便宜,昨天我朝庄头娘子要了小半袋子秫秸,又裁了我一件旧衣裳,刚刚做成了一个靠枕,给父亲垫腰……”

    一边说,便从身后将一个半新不旧的大靠枕拿了出来,不好意思地递到阿离手上。

    阿离望着手里的抱枕,再低头瞅瞅八岁的妹妹,心里热呼呼的,连忙将靠枕放在曾雪槐的后腰抵住,欣慰地向曾雪槐笑道:“父亲,您有这些懂事的儿女,便是吃些苦又算得了什么?我们一家人在一起,总会好起来的”


第三十五章 心思

    收费章节(12点)

    第三十五章 心思

    秋风乍起,天气转凉,很快就到了八月节。

    不知不觉,曾家迁居到乡下已有半年。

    这天一大早,阿离坐在临窗的一张木桌旁,低头拨着算盘。手边铺着纸,砚台上搁着笔,她打几下算盘,便提笔在纸上写写划划一番,时不时凝神沉思一回。

    如同挣命一样,伏天收完夏粮,又抢着种上秋庄稼,每个人的体力都已到了严重透支的边缘,只不过是咬着牙狠命支撑着,阿离和其他伙计,丫头和婆子们一样,晚上累得几乎爬不上床去,经常是头一挨枕,立刻就睡着了。

    虽然人手严重不足,但在全庄上下人等同心协力之下,夏粮收的不少;现在田里的稻子又已是一片金黄,菜粉蝶漫天飞舞,老庄头站在地头上,看着满眼金黄,捋着胡子笑眯眯地说:“再等个两三天就可以开镰收割了。”

    秋庄稼收过以后,紧接着那片旱地里又要抢种上油菜,又要一场没白没黑地大忙了。不过可以想见的是,今年收下的粮食瓜菜足够全庄上下舒舒服服地猫个冬了……

    阿离轻呼了口气,搁下笔,活动了一下微酸的脖子,转头向窗外望去。

    院子里一片笑语喧哗,几个丫头四散围着,看雅娘提着裙子在那里踢毽子。庸儿拍着手在旁边兴奋地大笑大叫着,贞娘在一边看得心里痒痒,也一幅跃跃欲试的样子。

    雅娘突然原地轻盈地一跳,用后脚跟将毽子一磕,那五彩斑斓的毽子便凌空飞起丈许多高,姿势漂亮已极,丫头们异口同声地轰然叫好。雅娘心中得意,抬头望着毽子落下的方向,便准备顺势用脚尖将它接住。贞娘一时兴起,早已按捺不住,抢在雅娘前头便将那落下的毽子又踢向了空中。

    谁知这一脚用的力气大了些,那毽子直接便向另一边屋檐下飞去,不偏不倚落在了正坐在那里晒太阳的清娘脚下。

    庸儿立刻尖声笑着跑了过去,抬起小脸认真地邀请清娘:“四姐也来踢呀四姐你怎么不跟我们一起玩?”

    雅娘连忙低斥了一声:“庸儿讨厌,还不快过来四姐累了,别打扰她。”

    未及她说完,清娘已面无表情地从椅子上站起身,将放在一旁的拐杖拿起来拄在腋下,一声不吭地转身就往屋里走。一站一走之间,似乎脚麻了,身子微微一踉跄,便一脚踩在了毽子上,将那毽子踩得没了形。

    “哎呀,我们的毽子……”贞娘有些晦气,不高兴地抬头瞅着清娘,道:“你怎么也不看着些啊?”

    清娘淡笑道:“对不住啊,我一个残废了的人,脚下没根,姐妹们多担待些吧。”

    雅娘连忙走过来,笑道:“没什么没什么,再做一个就成了。”

    清娘便耸了耸肩,也没进屋,折转了身子一瘸一拐地往阿离那边去了。

    阿离倒没注意这些,她正低了头凝神想着心事。

    心事很多。

    一个是几处的田产。现在几个田庄上人手都严重不足,家奴折损过半,单靠着农忙时四处急扯白脸地雇短工,实在不行。况且把粮食变成银钱也并不容易,又要费一番周折。再说,那两个庄子今年就已荒了一半,但各样的税一文不少地要照缴不误,而现在曾家缺的就是钱。

    钱钱钱……

    阿离寻思着把其中两个离此地较远的庄子折变了,收回一笔银子来,在城里继续开两个铺子去,现货变现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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