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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拳手和她的仙人球-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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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了边,最近的一封信里,写信的人告诉Garcia道,他们的妈妈已经去世了,而爸爸也气急攻心,一病不起。江澄知道,这一定是安笙写来的信,也是直到此刻他才明白,为何Garcia会选择在此时离开地下拳坛。但是他的举止终究还是触犯了那两个地头蛇的利益,所以他唯有死路一条。
自那之后,江澄便代替了Garcia,每月给安笙汇一笔钱。而安笙寄来的信,却还是没有了收信人。
而现在,他摇身一变,成为了安箫,来到了安笙的身边。他原是想来赎罪,为自己这一生所犯下的最不可饶恕的错误。但是不想他却轻易地沉迷于家庭的温暖之中,甚至现在他更加不可理喻地喜欢上了安笙。他着实低估了家对于他的吸引力。而如果他喜欢上的那个人是宁朝安,一切都不会令人如此茫然。可是他偏偏没有。从他见到那一张照片的时候起,他便会经常摩挲着照片中安笙的小脸,想象着此刻的她正在一个人承受着什么,想象着自己的举动会给她带去了怎样的毁灭。长此以往,直到他真的见到安笙的那一刻起,他就从未在她的身上感觉到疏离。他甚至经常忘了自己明明是江澄而非安箫。
可近来他心中的邪火却越烧越旺了,总是在无时无刻地提醒着他,他是江澄,他并不是安箫,所以,喜欢安笙分明就是一件无可厚非的事情。
可是,他该如何向安笙启齿呢?难道他要明明白白地告诉安笙,是他亲手结束了她哥哥的生命?难道他还要告诉她,正因为他霸占了安箫的位置,享受着他该有的幸福,所以“拳王”这一称号,他想永远地留给安箫?
他不想剥夺更多所属于安箫的东西。
江澄拿不定主意。但是他知道自己不甘心,不甘心此刻和自己一墙之隔的安笙仅仅只是自己的妹妹。
客厅里的老式自鸣钟响了,已经是凌晨一点了。
江澄胡乱地卷着被子躺下了,心中却依旧无法平静。但是这一觉醒来之后,他还是只能老老实实地扮演着安箫这个角色,因为唯有如此,他才不会失去安笙。

☆、第八十三章 只要能等到你

重新换了份工作后,宁朝安每天上下班的时候都会从勇安拳馆的门外经过。说到底,当初这份工作所吸引的她的,也不过在此。
她总希望自己自己从勇安拳馆的门外经过的时候能够远远地与安箫见上一面,但是她却从来都没有见到过他。
勇安拳馆一直都是老样子,灰败的招牌,不起眼地树立在这个城市的一角。
有时候,宁朝安禁不住会想,如果安箫愿意重新参加比赛,如果他能再一次登顶拳坛,或许勇安拳馆这块一模一样的招牌看上去都会显得有几分不一样。
现在的宁朝安依旧会每周抽空去疗养院看望安伯伯。这已经是她的习惯了,改不掉,她也不想改。就像她直到现在仍然想象不出自己不喜欢安箫会是什么模样。但是,她每次去疗养院的时间却都无一例外地避开了安箫和安笙去探望的时间。她觉得,安箫大概并不愿意见到她,更何况,现在的她,其实也没有准备好再见到这样的安箫。
所以,自上一次俩人在东风商场巧遇之后,宁朝安已经有了好些时日没见过安箫,就连远远地望上一眼都没有过。
这个世界,有时候,就是大得让人心生落寞。
宁朝安每天一闲下来的时候,比如去开水间泡杯咖啡,再比如上下班的路上,她的脑子里就满满的都是安箫。她一直以为在安箫不辞而别的这四年里,她所有的记忆都已经加上了锁,是牢不可破的。但其实压根儿不是。当眼前这个安箫重新站在她的眼前时,她才发现,她固守了四年的记忆,早已残破不全。
俩人还未闹翻之前,宁朝安总喜欢凭着自己的记忆带着安箫去以前俩人经常去的地方坐一坐。
但是安箫往往只会淡淡地说,“哦,我们来过这里吗?”
一开始,宁朝安是心生失望。但是长此以往,她总会诧异,难道记忆出现偏差的那一个其实是自己?难道这四年里,她用以缅怀和安箫在一起的美好时光的记忆都是她尽情地妄想或是捏造出来的?
她不敢确定。
而当她的记忆里,最坚定的一面墙也倒塌的时候,她终于明白,自己完全没有办法面对现在的安箫,但尽管如此,她还是爱着他的。
年少的安箫,总是一身汗水味。而她则总喜欢一下课便赶去拳馆看他练习拳击。拳击台上的安箫总是能敏锐地捕捉到她的身影,会在第一时间冲着她笑得露出了红红的牙龈和雪白的牙齿,然后再挥一挥自己的拳头。她和安箫的这份感情一直是顺理成章的、水到渠成的,就连严肃的安伯伯偶尔都会开玩笑地称她一声“儿媳”。自己的父母一向开明,虽说并不十分乐意女儿和一个拳击手的事情,但却也鲜少过问俩人的事。所以,在许多学生情侣想方设法地瞒天过海的时候,他们却有着最为美好的时光。
安箫在训练的间隙休息时,总会坐到她的身边,汗津津的手臂毫无顾忌地搭在了她的肩头。她并不在意,却反而在安箫的汗水味中沉醉了。这是年轻的味道,也是她年少时光里的爱情的味道。
她喜欢着这样的安箫,年轻,有活力,有梦想。
安箫曾经不止一遍地向她保证道,“宁朝安,将来总有一天,我会成为世界拳王。”
宁朝安微笑着点点头,“你一定会成为世界拳王。”
安箫长臂一舒,勾过她的小脑袋,“等我成为了世界拳王,咱们就结婚。”
宁朝安羞红了脸,也不答应他,但是心里却甜如蜜。嫁他为妻,是打学生时代就开始经常做的梦。可以前总以为,梦醒的时分就是自己披上雪白的嫁衣的时候。可后来,才知道,现实往往是残忍的。
安箫的的确确成为了世界拳王,而他也走得干脆利落,连只言片语都没有留下。安笙好歹还能每月收到他寄来的汇款单,但是她却什么都没有。只有自己拼命与时间抗争,所留下的斑驳记忆。
现在,安箫重新回来了。而她曾经赖以生存的记忆却全盘崩塌,令她不知道该去向何处。
安箫是天生为拳击而生的人,站在拳击台上的他一直都是闪闪发光的,甚至她丝毫都不介怀在安箫的心中,拳击永远比她宁朝安重要上千倍百倍。但是那样的一个安箫,却告诉她,他现在要放弃拳击了,他不会再参加比赛,什么拳王,什么梦想,他已经统统都不在乎了。
宁朝安不敢相信这一切。她爱着的是那个有梦想的安箫,不是吗?
可是现在的这个安箫,她又有什么办法不去爱呢?
爱他早已成为了与生俱来的本能。就好像是一根深深地扎进血肉的刺一样,任由着它留在那儿,反而与血肉融成了一体,不觉得疼,也不觉得痛。但是一旦拔了出来,才知道原来也会血流如注。
安箫摊牌的那一天,她自己拔出了那一根刺,拔出来之后,她才知道,无论是彼时的安箫,还是现在的安箫,她都深深地爱着,无法自拔。
其实,她早该察觉到这一切的,不是吗?
安箫回来之后,俩人虽也曾有过一段耳鬓厮磨的日子。但是他确确实实变了。他不会再用汗津津的手臂大大剌剌地钩住她的脖子;他不会再用亮晶晶的眼神看着她,和她畅所欲言地聊着自己的梦想;甚至他站上拳击台的时候,都已经不会发光了。
这些,她明明都看到了,却不想承认。她甚至想把那四年的时光当做不存在一样,想把现在的安箫按照自己的记忆与四年前的他复制粘贴在一起。
可时光既然来过,就必然会发生些什么。
是她胆小了,是她怯懦了。就因为安箫的确改变了,所以她才不敢承认这一切,于是拼命地带着这个已经改变的安箫去找回当年的记忆。
可显然,这些并不是安箫所想要的。
甚至,就连她,也不是安箫所想要的了。
而她总以为,安箫回来后会实现当年还未完成的诺言。
他会成为世界拳王,也会成为她的丈夫。
尽管她已经等了这么多年,但是她并不在乎,只要最后能等到的人是他就好。
可现在,她要去哪里等着安箫呢?
她甚至都不确定现在的安箫是迷路了,还是他的生命里已经真的不需要她存在了。毕竟,当初离别的时候,他所说的那一番话,至少在除她以外的人看来,并不是完全没有道理。
“我想,我没办法成为宁家的女婿。”
“是啊,已经浪费四年了,岂可再浪费一个四年呢?”
安箫当日的这几句冷冰冰的话语一直在宁朝安的脑海里翻腾着、旋转着。
当年那么温情脉脉的他,为何一转身就如此无情冷血?她想不通。她已经累了,也不想再想通了。

☆、第八十四章 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青州的第一场雪悠悠扬扬地落下时,顾年意和林恩相约来到了两人常去的小饭馆。
店家早已对二人熟稔至极,笑着询问道:“还是老规矩?”
顾年意点点头,又冲着店家说,“有什么度数不算高的白酒?来一瓶。”
店家想了会儿,若有所思地说道,“我自己家熬的米酒,度数不算高,也不想多赚钱,你们要不然喝喝看?”
顾年意用眼神询问着林恩的意思,待林恩点头后,他才冲着店家点了点头。
俩人相对坐下了。这附近的大学都已经放了寒假,今儿个的小饭馆里颇为冷清,只有他们这一桌客人。
顾年意触景生情,感慨地说道,“还是学生时代好,上了几个月的学,还能捞上个寒暑假。现在上了班了,几乎是全年无休,但是却没那个命拿个优秀员工奖什么的。”
林恩笑笑,得意洋洋地说,“我可也已经放假了。”
顾年意故意瞪了一眼林恩,“你故意刺激我?”
林恩爽朗地笑开了,一直笑到了肚子酸痛酸痛的才堪堪地刹住了车。
顾年意倒是不明白林恩此刻的笑点在哪儿,但是看到这样的林恩,他却是发自真心地感到快慰和温暖。
林恩笑着笑着便溅出了几朵泪花。这似乎还是爸妈去世之后,她头一次一点儿都不想掩藏自己的情绪。她说不清究竟是这个小饭馆还是眼前的顾年意给了自己前所未有的轻松感,但是无论是哪一样,至少以后的她在青州,不会再那么孤独了。甚至下一刻,她和盘托出了自己那狗血淋淋却真实无比的故事,都不会令她十分诧异。
这么些年过去了,很多次她都想找一个人说一说自己年少时候的遭遇。但是她向谁去说呢?师兄吗?不,她自己的自尊不允许。她可以在师兄伤心难过的时候,揭开自己的伤疤给他看,告诉他,这个世界上,至少她林恩就比他惨过许多。但是这并不代表她会把那桩从天而降的祸事的秘密全盘告诉师兄。她不希望师兄可怜她、同情她。倘若有一天,她能够得偿所愿,能与师兄并肩站在一起,她希望她和师兄之间并没有爱以外的任何情愫。
可是,她满心里的话总有一天会憋死她的,甚至就连她心中隐秘生长的仇恨,她都渴望能与人诉说一番。
而如果是在这儿,如果是面对着顾年意,她突然觉得自己有自信能一点一滴地倾吐出来。
“你也不是本地人吧?”顾年意搓着双手,时不时地哈一口热气。即使有了米酒,顾年意还是觉得冷到了骨子里。
林恩愣了愣,笑得有些落寞,“是啊,我是邻市的。”
顾年意点点头,龇牙咧嘴地抿了一口米酒,“青州什么都好,就是冬天太冷了,冷得受不了。”
林恩望了望屋外絮絮的雪花,陷入了沉思之中。自己倒从没觉得青州的冬天如何难捱。毕竟,从那一天起,自己的整个儿世界都已经没有温暖可言了。
那一年,自己不过才七岁的光景,一直对自己疼爱有加的爷爷也是在漫天飘雪的一天里,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爸爸得知消息后,开着车匆匆忙忙地带着妈妈和自己赶往医院。
但是,半路上,却出了车祸。
心中本就万分恐惧的她失去了意识,等到她再醒过来的时候,身边围着的是伯父一家子。姐姐林想容的眼睛已经肿得红通通的了。
“爸爸妈妈呢?他们怎么不来看我?”那时的她还以为自己不过是做了一场噩梦。
伯母闻言,立即扭过头去,流下了两行清泪。
林想容走上前去,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
她却依旧追问道,“爸爸妈妈呢?”
伯父一夜之间没了父亲,也没了幼弟,已经苍老了许多,但眉宇间的严厉却仍在。他威严地说,“林恩,以后你就跟着伯父伯母生活。爸爸妈妈都已经发生意外去世了。”
“怎么会?怎么会……”林恩呆呆愣愣地重复着这几个字眼。失去意识前漫天的血红终于一点一点地侵占了她的大脑。
她开始不吃不喝,不说不笑。伯母和姐姐便每日里陪着她流眼泪。
再在医院呆下去也不是办法,伯母自作主张带着她回了家,让她静心休养。每日里,伯母都会亲自给她做上一桌丰盛的菜肴,她捡着吃点便没了胃口。姐姐也会尽量陪着她聊天,但大多数的时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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