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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国二相-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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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艳姬心如刀绞,突而提手去摸自己的脸,又是一口老血喷出,溅在白于裳的衣裙上开出了花,妖艳如他往日那般不屑的清高。
  白于裳不恼艳姬弄脏了自己的衣裙,只怕他无血可吐,接过降紫递上来的绢帕替他拭嘴,暗忖这都快血流成河了,便又提声问:“去瞧瞧叶太医来了未有,再派人去唤。”
  幸而叶歌对艳姬之事也上心的紧,已是匆匆而来,对白于裳稍作一揖就上前对其把脉,啧了一声后不解道:“如何又多了一味毒?”
  “又中了毒?”白于裳蹙眉,而即便厉声问,“你们今日给先生吃了什么?”
  降紫细细想来,而后禀报说:“都是府上的东西,未曾吃了别的。”
  白于裳往屋里扫望一番便发现桌上有一碟点心,往那里走近一瞧也未在意,但降紫见了却说:“这东西可不是下人做的,也不曾见是谁端进来。”
  刚端着水盆进屋的落粉却搭了腔:“我见是二先生拿进来的。”
  一听是云清便叫白于裳生了疑心,暗忖他往日与艳姬不合,且又恨自己关切他更多,怎会好心端盘点心给他吃,便对叶歌言:“叶太医且瞧瞧这盘点心可有异常?”
  叶歌拿出起糕点嗅了一下,又用银针一试,却见竟是黑了。  
  人证,物证俱在。
  白于裳当即便端起那盘糕点怒匆匆的往云清屋子里去,一把甩到他桌上,问:“这是你所为?”
  原说云清还有些惊喜,以为白于裳终念想起自己,谁料她竟是为艳姬兴师问罪来的,那笑意在脸上瞬间僵住,嘴角又慢慢挂下,只低眸不语。
  白于裳见他不言语便又指着桌上那糕点,问:“你说实话,是不是你?”
  “既然大人以为是我云清所为,那便是吧,家法如何处置请国师言明。”云清无所畏惧,若说往日凉了大半颗心,眼下便是无心可寒。
  想她白于裳也是个聪明人,何故只为小丫头一句话就来问罪,想必是急晕了头,未见细思量便下了定论。
  “你以为我不敢办你,是不是?”白于裳见云清眼下如此态度便多了几分火气,又念想起他往日所做所为更是越发恼怒。
  “国师是想拿云清去陛下面前问罪,或是绑我去刑部大牢用刑,亦或是要休了我赶我出白府?”云清红着眼眶无畏相问,他如今不似往日温逊,自以为满腹委屈无处诉,更有一腔体贴爱心无人识,他不怪白于裳冷淡自己却恼她不分是非黑白要拿自己,又缓缓道,“大人而今偏着艳姬如何还能听的进去其它,见我更是如眼中钉肉中刺,若说真是我云清所为亦是为大人除害,待往日要死在那人手上,才恨为时晚矣!”
  “啪!”
  一个耳光响在云清的脸上。
  白于裳是气急了,瞧着自己的手掌亦是无措,却又不愿失了自己的体面,嘴上依旧强硬道:“你呆在这屋里哪里都不准去,待后发落。”言毕便转身离去。
  走出屋子又不自禁朝自己的右手掌心瞧了眼,暗想何故如此暴力,隐隐有些不安。
  而屋里的云清已是缓缓坐回桌边,眼神黯然如死灰一般,暗忖他哪里都不会去,往日是他欠了白于裳,而今要她也欠自己。
  这一巴掌,或许挨的也值当。
  这毒是何人所为,是无意亦或是有心,且听下回分解。
  作者有话要说:  


☆、一国二相

  这几日白于裳未曾外出,与芸凰告了假便一直守着艳姬,一概吃食用具全由降紫亲自盯着,连桑忧都不让碰及,将他照顾的仔仔细细。
  二人同处一房却各睡一边,艳姬虽觉安然,却不自禁诧异起自己的魅力,难道就无法吸引白于裳来轻薄自己,略有不适。
  云清那边几乎日日呜呼长叹,盼星星盼月亮就是未见白于裳有进自己屋里,且他与艳姬又同住一院,见他那头受人关切便更觉心上有千万只蚂蚁般啃嗤,眼不见为净,便主动提出要往偏院去住。
  落粉将此事禀报白于裳,听她示下,但见她久久不肯出言,便自顾替云清讲起了好话:“偏院虽然一直未有人住,但也时常有下人过去打扫,且二先生又是执意,不如就依他吧。”
  白于裳倒不是不依云清,是她在思量该不该眼下就去见他还他一个公道,那一日确实是她太过鲁莽,未辩明真相就急冲冲去问罪。
  眼下艳姬中毒之事已水落石出,确实与他无关,是桑忧那小丫头要贪两斤茶叶才惹出来的事。
  原说自浅苍带来的那些茶叶也该扔掉,但那小丫头以为可惜的紧,白扔了糟践,但又不能饮,便将这茶叶压成粉状和在面粉里做成了别样的糕点,上头又点了石溜汁,只为颜色好看,哪里晓得就成了毒物。
  他云清亦是好心,想着艳姬既已为正夫也该面上和气,况且他以为主动使好也可叫白于裳另看他一眼,便替桑忧端了这盘糕点到屋里去,但见他正在歇息,便放下作罢。
  当日白于裳就是因这石榴汁制的脂胭触到这茶就显了毒性,艳姬亦是如此,好在发现尚早,只是猛吐两口血失了些原气,并无大碍。
  而今真相大白错怪了人家自然懊悔,但白于裳却拉不开这张脸去认个错,也不知怎样言及此事才算妥当,眼下听落粉此言,便说:“那便随了他吧,且他有何吩咐只管照做,吃用什么的一概要与这里相同才是。”
  这已算是最大的让步,更是在标榜白于裳错了。
  落粉微点了点头,往艳姬那里轻撇一眼,又倒了一杯清水递到白于裳手上:“大人喝口水吧。”
  白于裳不渴,便未有接过,只是侧脸问坐置自己身旁的艳姬道:“这几日该是大好了吧,可还有什么不妥之处?”
  “未有了。”艳姬淡淡出言,他不自禁轻摸一下自己的脸颊,因那里红肿已褪便也心情晴朗许久,见白于裳要拿起团扇替自己轻摇便一把抢了过来,说,“艳姬如何能叫国师摇扇,如何担当的起。”
  “你如何担当不起了,只拿我当个丫头就是了。”白于裳笑的不以为然。
  “这可使不得!”落粉惶恐出言,往艳姬身边走近拿过他手上的团扇,再是自己手上原就一把,一边一个替白于裳及他扇起来。
  白于裳低头嗤笑一声,往落粉那里道:“我那是玩笑话的。”
  “若说传进了老爷耳朵里便不是什么玩笑话了,大人也该自重才是,哪能什么话都乱说。”落粉一本正经提醒。
  “这屋子里除了你之外还有谁会传出去的?”白于裳佯装嗔怪她,抢过她手上一柄扇自顾轻摇起来。
  “我哪里会嚼这样的舌根,大人这是冤枉了我,我可是不依的。”落粉不服气的嘟嘴,另有艳姬在场更觉尴尬。
  “你不是嚼舌根,你是把不住这张嘴,有什么就脱口而出,溜出两片嘴皮子才晓得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也怪我太宠你。”白于裳拿眼角轻撇她,示意她该长点记性才是,又说,“去,外头准备马车,我要带白艳姬出去逛逛。”
  艳姬最不耻的便是这三个字,当即就板起脸孔,对白于裳道:“要去哪里,我可不去。”
  落粉扫了艳姬一眼,恼他又开始摔脸色犯王爷病了,却依旧听白于裳的吩咐提步离了屋子。
  “你不是方才还说闷嘛,怎么又不要出去了。”白于裳挑眉问他,又说,“几日未出府怕你无趣,故此带你出去走两步散散心。”后拿着扇子轻指了指他,玩笑道,“况且你这脸大好,躲着倒也浪费,叫外头的人都养养眼吧。”
  “原是想出去的,但眼下没了兴致,故不愿了。”艳姬盯着桌上齐则送来的那两条小鱼瞧,终忍不住道,“往后还请国师少将我的名前面加个白字。”
  “规矩如此,还望先生要习以为常才是,若说我父亲大人来府上亦是如此唤你,你怎能不应。”白于裳这话说的有几分气质,且也未将艳姬的愠恼放在心上,又自顾说,“东郊有一片湖,眼下更是满湖的粉荷盛开,我们今日便一道往那里去赏花。”
  艳姬原就是在同白于裳制气未必真的不愿出门,此刻听她这一讲倒想去瞧瞧,但嘴上依旧说:“这天热的如此,才踏出一只脚就要大汗淋淋了。”
  “有我对你摇扇,还有什么愁的。”白于裳一面说一面起身往梳妆台那里拿过来一顶银冠,抬手替艳姬戴上,轻言,“不必你费一点心思,一概都有下人们去准备。”
  艳姬抬眸细瞧白于裳,暗忖虽不见她生的倾国倾城,但这性子却是讨喜的,何况对她再过份欺负亦不同你发火弄性子,万般的体谅示好叫一个铁石心肠之人亦也要动容。
  何况他人心肉长,莫名有个地方沉下去,触到他软柔之处像被针刺一般的酸疼。转念亦是要一阵叹息,他真真想要一个万界独她最美的女子为伴。
  白于裳不知艳姬在想甚,却知他虽嘴上说不愿,其实就想叫人三恭四请,纤长手指轻抚他那稍有褶皱的衣衫领子,说:“今日晚膳要吃甚,一会交待了降紫做去。”
  “我有一事要求你。”艳姬想趁此同白于裳谈及有关他回朝一事。
  “什么事还要求我,直说无防。”白于裳浅笑,而即转身往里屋里书桌那头收拾纸笔,又对外头艳姬道,“一会你替我作张画如何?”
  艳姬听白于裳如此言说便心生一计,他与她一应一求,也算适宜,便往她那里去,言:“你若应我一事,我便替你画。”
  “怎么弄的像是买卖。”白于裳呵呵一笑,带着些嘲讪之意。
  艳姬拈起一支毛笔,佯装成漫不经心:“我终日在府上呆不住,还想回宫里头去办事。”
  白于裳稍有一怔,而即放下手中宣纸抬眸与艳姬对视,沉寂片刻后,道:“梧栖未有这样的规矩。”
  “规矩是人定的,你同陛下去说自然应诺。”艳姬不急不徐,似是以为此事不过尔尔,且他晓得白于裳开口十拿九稳,又往她身边靠近两步,替她收拾起桌上的笔墨纸砚,示为讨好之意。
  “如何能叫我开了先例,只怕此事不妥。”白于裳终究未有答应,她虽说想讨好艳姬,但不代表因此要件件应诺他。
  “我记得梧栖以往也有过一例。”艳姬熟通梧栖的历史及律法,任何一件小事包括那些花边野史亦是一清二楚,便同白于裳娓娓道来,合情合理叫人寻不出错来,最后又言,“我而今都进了白府,不仅是梧栖之人亦是你国师的夫,替我去讨这事也未必不可吧。”
  “此事再议,眼下不好应你。”白于裳也不好当面令艳姬伤心,只这样推委说词,且她根本不愿去言及此事。
  “这分明是你白于裳的搪塞之语。”艳姬冷哼一声,当即就极不客气的戳穿她的把戏,连桌上纸笔亦不再收拾。
  白于裳被他弄的无言以对,只好说:“虽有先例却也是被先皇所废,自要从长计议,且此事不止陛下点头即可,还要朝中一帮大臣们商议,你以为但凭我一句话就可翻云覆雨?”
  “我以为国师可以,只是要看愿不愿罢了。”艳姬半捧半损戏倪道。
  “你也太看的起我了,我何德何能,只怕要让你失望。”白于裳也不在躲闪,干脆拒绝的直白。
  艳姬晓得白于裳的脾性,暗忖不拿住她的软肋只怕她不乖乖就范,便抬出一个人来压她,说:“想来国师是畏惧丞相大人了。”
  果不其然,白于裳当即就嗤一声:“这事与他有什么相干,我对他何所惧?”
  “也是。”艳姬微点了点头,又转了口气,“那我就去求丞相大人吧,他聪慧过人,足智多谋,口才又是极好的,想来有些盼头。”
  白于裳心里一惊,听艳姬方才那两句话更是肉上痒痒,弄的她极不好受,且她又是个多心的,编故事的能力不比白延差半点,又以为未央爱他如此,指不定真会答应,若是真叫他给说成了,到时候她算什么,日日要被她的正夫唾弃无用。
  且他俩因此事又重修旧好,滋生爱意,再背着她偷偷摸摸。。。。。。摸摸偷偷。。。。。。
  一念到此处竟不自禁背脊发凉,清咳一声,道:“此事还需商议,也别对未央去提。你是我的夫,往他那边去说这事算什么呢,不必叫一个外人多管闲事。”
  艳姬的嘴角轻扬起一道漂亮的弧度,觉着此事有戏,便说:“那湖在哪里,国师还不快些。”一面言一面提步要往屋外走。
  白于裳在其身后唤他:“白艳姬,你稍等等我。”
  艳姬对这三个字很是抓狂,但一念眼下有求与白于裳便还是顿了足,侧过身子往她那里瞧,有气无力的“嗯”一声,而后慢悠悠到外头廊上逗趣那只快要晒干的鸟,指尖一碰他,就直叫唤:“非礼,非礼,未央你无耻,你无耻。。。。。。”
  真是一只玲珑剔透的鸟啊。
  今日的天气倒不十分炎热,烈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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