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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国二相-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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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他拉到床榻上去。”白于裳面有愠色,似有隐忍。
  南山应诺,与一个小厮将艳姬抬起了往床榻上丢,而后退出屋子。
  “大人可有伤到哪里?”降紫大步上前检查白于裳的脖子,未见有一点受伤的痕迹便松了口气。
  “真是无法无天了,大人若说管不了便让老爷来收拾,想必他才能老实。”落粉气的腮帮子鼓鼓,叉着腰就想痛快将艳姬打一顿。
  白于裳一听老爷二字更是头痛,嘱咐道:“不可将此事告之老爷,谁说罚谁三日不准吃饭。”
  “大人这是又想纵他。”落粉不服气,后又往春儿那里扫一眼,说,“这成何体统,竟还领着一个丫头回府,将大人的颜面置于何地。”
  “行了,他这是醉了。”白于裳蹙眉,轻挥了挥手示意他们都退下。
  云清瞧着屋子里乱成一团,便对白于裳体谅道:“今夜就请大人往我屋里去歇息吧,娇主大醉,怕是也不便。”
  白于裳自然不肯,只下了逐客令:“云公子早些歇息,我也乏了。”
  云清晓得白于裳依旧在生自己的气,也不好在勉强,只得无奈离了屋子,而落粉及降紫也领着春儿一道福身退下。
  里头的艳姬终究是消停了,白于裳瞧了他两眼,而即往木架子水盆那里绞棉帕,又去里柜寻出一瓶创伤药膏子,再坐到榻沿,替他解了衣裳,见到有伤地方便将药小心翼翼抹上。
  好好一身皮肉被掐的青紫破皮,还有一口牙印,真真叫人无语。
  收拾完后便起身要往外头的贵妃榻上歇息,却听到榻上的人儿呻()吟了一声,白于裳一怔,又回转身子往里头去,却见艳姬竟醒了,此刻正摸着自己的后脑勺,见有人坐至面前便又盯睛细瞧两眼,当即就挂下一张脸:“你在我房里作甚?”
  “看来并无大碍啊,还知吼我。”白于裳哼一声。
  艳姬蹙眉,揉着自己后脑勺那个包就暗暗记下这笔帐,未在出言只又躺了回去。
  白于裳也是个坏心眼的,用指腹重重按了一下艳姬身上一块青紫,疼的他蹙眉,闷着声音道,“你这是要谋杀我。”
  “怎么不继续装醉发疯了?”白于裳微挑了挑眉,语气之中尽显嘲讽之意。
  艳姬以为既被看破亦不必再佯装,缓缓起身对着白于裳冷声阴气道,“房中小妾打正夫,该如何处置?”
  “那你不顾及体面与身份在外头装醉卖痴,更任性拉小丫头归府之罪,认与否?”白于裳将了他一军。
  艳姬只鼻腔哼一声,道:“你如何知晓我是装的?”
  “那两个蠢物打你还知护脸。”白于裳连连冷笑两声,又缓缓说,“且那春儿是谁,我不以为值得你这般在意,握完她的手还要衣袍上擦两下是为哪般?”再是佯装恍然大悟,道,“难道此举是想让我休了你?”
  艳姬暗想白于裳倒还真有些小聪明,他今夜就是应未央第一任务,装醉了丢她的颜面,叫她生厌,以此好一气之下休了自己。
  可惜,被某些人给瞧出了端倪。
  艳姬也不想想,白于裳才是演戏的老手,如何也该预演几遍才是。
  白于裳见他不说话便又语重心长劝他:“木已成舟,少些惹事吧。”
  “我眼下真是后悔了。”艳姬长叹,这话似是自言自语又似是说予白于裳听,暗忖早知如此还不如嫁给未央,眼下倒弄出一团事来,还逼着他当戏子。
  “那你刚才应该掐死我,怎么一点力气都未有?”白于裳也有些恼了,她不怪他替自己惹事反倒气他像眼下这般矫情,又负气道,“喜欢春儿是吧,这五千两银子本大人出了。”
  “不喜。”艳姬当即就否了。
  白于裳不知为何听了这一句竟心里舒坦许多,往桌边倒了一杯水递到他手上,又轻声细语问他:“你肚子饿不饿,要不要去膳房给你拿些点心来?”
  艳姬抬眸凝视白于裳,面露厌嫌之色,嗤她:“你少费些功夫吧,我并不会领你的情。”
  “就因为我生的不够美不能攀上你?”白于裳半开玩笑半认真问他。
  艳姬心里一惊,以为是未央告之她,却又听她道:“像你这样心高气傲的主自然以为最好的才是最配及自己的,未央与你确实相配,但眼下你已嫁了我这样的,就该好好劝服你这颗倨傲的心,安生做白艳姬吧。”
  “你少叫我白艳姬,否则我真会掐死你。”艳姬很不服,暗忖他堂堂一男子凭什么冠女姓。后又觉着胸口疼,不自禁一口血喷出,而后直愣愣倒在床上。
  白于裳吓了一跳,唤了一句“艳姬”又起身往外头叫人:“马上到叶府请叶太医来府上!”
  一时间,府上又乱作一团。
  作者有话要说:  


☆、一国二相

  艳姬真是作死,他竟连着两日都未有喝自浅苍带来的茶,自然是要五脏俱疼毒性发作,且他脸上已有了红肿脱皮的迹象,幸而叶歌早已将药方制成交由白于裳手上,否则临时开药哪里受的住他这小俏脸溃烂的速度。
  且叶歌过来之时亦说只是毒性发作,交待两句又放下一些擦抹脸皮的膏药便走了。
  有些人就是心急,想早些解了身上的毒,且他不相信未央却信白于裳,信她看自己时那温柔且又夹带愧疚的眼神,定是可以将自己从阎王那头拉回来,故此孤注一掷。
  幸而,他这次押对了宝。
  白于裳原就想替艳姬解毒,见他眼下如此更是二话未说就拿出药方吩咐降紫亲自去办。又告诉底下人这段日子不必烧茶,府上一律只喝清水。
  “那我喝什么?”艳姬没好气道,但心里却很是欣慰,终以为自己自由了一半。
  “你自然是喝药了。”白于裳坐至榻沿浅笑的看着艳姬,盯着他那脸颊上的红肿很是欢悦,暗忖自己终也有比他美的一日,又交待他,“这几日在府上好生呆着,你这张脸红的如此再往外跑,只怕是要吓住几个。”
  “胡说!”艳姬心里一紧,又叫说要看镜子。
  白于裳晓得艳姬最在意容貌,便应他起身去拿镜子,一面劝慰他:“你也不必伤神,药吃下后便可恢复了。”
  艳姬对镜长叹,他竟不知自己才两日不饮茶便是如此下场,瞬间更是畏惧起浅亦礼,想他比自己年轻却比自己狠毒,但一想还是摄政王爷黄雀在后,另有手段。
  白于裳见艳姬一脸哀怨之色便出言宽他的心,道:“反正你眼下都已嫁了我,也不必太在意这点小事,况且往后自会好的。”
  “这是头等大事,你如何能知我眼下的心情?!”艳姬拔高了嗓门,盯着白于裳怒目横眉,他对涉及脸面之事从来不淡定,又说,“我是天下第一的美男子,如何可以毁容!”
  白于裳的嘴角微搐,却耐着性子对他好言好气道:“娇主且安生吧,待你身上之毒解了便可痊愈。”
  但艳姬却以为白于裳态度恶劣,不屑斥她:“如今不是毁了你的脸,故才说的如此轻松,我是一刻都瞧不下去的。”
  “娇主的脸是别人瞧的,你自个儿不照镜子又瞧不见。”白于裳一面说着就抢过艳姬手上的葵花镜放回去,又回来拿起枕边团扇替他轻摇起来,似是在哄他,“行了,消消气,也就这几日罢了,不往街上去就成,府上又未有哪个敢笑话你,你依旧是天下第一美。”
  谁料艳姬一听这话更是生气,狠狠瞪了白于裳一眼,而即翻身往里头侧身,恶狠狠道:“若说治不得就刮花了国师的脸陪我一道丑吧。”
  白于裳嘴角微扬,未有恼意倒同他玩笑起来:“看来娇主亦是对白某有意,否则为何要与我同甘共苦。”
  “无耻之徒。”艳姬只嗤一声,便再不理睬。
  在外头偷偷打望的云清听白于裳方才极宠艳姬的口气便很是嫉妒不悦,却只悻悻的回了自己的屋子,他眼下可不是什么腼腆书生,倒是多生出几根花花肠子。
  只想着该如何叫白于裳随了自己。
  但凡有了一样执著不可失之物,想来都能由佛入魔吧。
  这天气是越发的炎热,外头池塘里粉荷朵朵亦是没什么兴致去瞧,倒不如躲在屋子里凉快些。
  原说严肖染想请白于裳到府上吃枣品茶亦是一推再推,见她朝中府里一堆忙事便想着待日后再寻机会,只叫幽兰送了些干枣到白府泡茶用。
  因要随着艳姬之病,故此降紫好生收起,也未拿出来给白于裳饮。
  话说今日已是艳姬第九日服药,体内毒性已是去了大半,更有白于裳细心照料越发比以前还显精
  气神,就是对脸上那红痒痒的脱皮不太高兴,要说这屋子亦是呆气闷了,便耐不住要往街上走一圈,却被桑忧拦住:“娇主还是留在府上吧,外头人多不便,且身上这伤也未好全,万一出去遇上什么不好的反叫人担忧。”
  可艳姬却真真郁闷,他而今连丞相一职也被撤了,想想就窝火的紧,暗忖几时该同白于裳提及此事,否则他这细作就是个无用的摆设,况且他眼下周旋在摄政王爷及浅亦礼中间更是要有些作为,不然他这脑袋亦是不牢靠的。
  桑忧见艳姬未有作声便以为他是恼了自己,便糯着声音道:“娇主好生在府里养病,国师也好安心。”
  “你如何也向着她?”艳姬蹙眉,似有不悦。
  “国师处处替娇主着想,如何不该听她的,要我说应该全听大人的才为妥当。”桑忧是个明事理的丫头,往日就觉着艳姬做事过份,而今便更是帮衬着白于裳一边,又轻言,“娇主到里头榻上小睡一会养养神吧,一会等国师回府便可一道用晚膳了。”
  “她不定会回来。”艳姬言语的不以为然,心中却有些好奇白于裳这几日到底去了哪里。
  白于裳还能去哪里,每每出了宫就被未央逮住到府上写请罪赋,且她想尽一切办法要逃亦是逃不过丞相去,如今这般也正好九个日头。
  “我说你有完没完了,要不要这般矫情。”白于裳很是不耐,写好最后一笔便放下手中毛笔往未央面前就坐,见他只看书不睬自己便伸手抽掉了他手上书卷扔与棋盘上,说,“丞相大人未免太过挑刺吧,这分明就是故意为难。”
  “今日写好也就罢了。”未央悠悠然端起茶盏浅抿,他也觉着是自己吃饱了撑着没事干,只因他不愿白于裳与艳姬多呆一刻,故此叫她来府上陪自己。
  他竟有些恍惚,真想回到浅苍,在自己的摄政王府里有白于裳与自己对面而坐,替她斟茶。
  “此话当真?”白于裳微挑了挑眉,接过杯盏小抿一口,后又放盏在棋盘上,起身掸了掸身上的裙摆,道,“天色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国师请便。”未央亦不拦着。
  “你怎么不去瞧瞧我今日写的那篇请罪赋?”白于裳诧异,她就怕未央又要叫回自己,故此才有这一问。
  “我不瞧,只怕一瞧又要劳烦国师重写,如此便要在此地过夜了。”未央指尖揉搓着一颗白子说的讪趣十足,他倒真想留下她过夜,可惜这厮每每都要强走。
  “那就请丞相大人此生都不必瞧那请罪赋了,大家也好安生些。”白于裳哼了一声,未顾及自己的体面朝未央翻了一个大白眼就大步往屋子外头去,却又被他在身后叫住:“他身上的毒可是解尽了?”
  白于裳微微侧身盯着未央好似在瞧个稀奇顽物,带有戏谑之意的朝他笑,道:“丞相大人若是担忧可往府上去探望,我白于裳可不是小气之人,随时迎你。”言毕便大步离了丞相府。
  未央暗嗤,鬼才要去见艳姬,巴不得他再出点事,一命呜呼了倒也干净。
  此刻艳姬的情况就如未央心里所想,真真是要翘了小辫子。
  白于裳刚回府就听降紫急急禀报说艳姬又开始大口吐血,连忙拔腿往屋子里头去,走过门坎时差点就要跌一个大跟头,幸而旁边的落粉扶的快,说:“大人慢些,南山已去请了叶太医过来。”
  “他今日做了什么,吃了什么,怎会吐起了血?”白于裳见艳姬脸色苍白,榻边案上两块手帕子上尽是鲜血便甚有焦急,拉开正在伺候的桑忧靠近他,问,“你眼下如何?”
  “想来是要死了。”艳姬答的有气无力,哪里还有往日的嚣张气焰,他以为自己这一生真真没意思,简直一无是处,白瞎了他生的如此美貌,转念一想而今亦是连美貌都未有了,抓着白于裳的手道,“我死不瞑目。”
  落粉与降紫相互对视,眼下见艳姬这般模样竟也忘了他往日不良善的种种,都在一旁劝慰:“先生眼下少说些话吧,待日后身子妥了再说不迟,且有大人在这里定会无碍,放宽心才是。”
  “那日也吐血,今日再吐一两口亦也会没事的。”落粉这话说的甚有些怪异,她也自觉无趣便拉着桑忧到屋外去端温水进来。
  艳姬心如刀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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