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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国二相-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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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份呢,这两件大红喜衣竟要分头穿。”
  白于裳微蹙秀眉,道:“他只想娶公主。”
  “那你呢,想娶谁?”风师母问。
  还未等白于裳作答便见风谷子领着贾亦一道进了屋子。
  风师母连忙放下手中嫁衣起了身,笑言:“贾公子。”
  “夫人千万不必客气,我是随院士一道过来讨杯茶吃的。”贾亦对风师母礼貌浅笑,又往白于裳那里撇一眼,问,“能否?”
  风师母点头应道:“这是自然的,公子快些坐下吧。”一面将自己的位置让出了给贾亦端坐,又道,“我再去沏壶茶,你们先吃些点心。”
  风谷子示意贾亦不必客气,自己也端坐入席,对白于裳言:“我方才听贾公子说你们上山之际已经相识,如此就不必为师在做介绍。”
  白于裳低眸点头,轻言:“确是如此。”
  “说起此事,贾某该言谢才是。”贾亦对着白于裳温和浅笑,眼眸之中闪动的精光似透出些深意,头一个敢喷他一脸水的竟是个女人,不得不说白于裳真如传言所说一样的彪悍无理。
  白于裳一脸尴尬,当下便猜想贾亦大概已晓得自己的某些英雄事迹了,连忙言:“并无什么恩,何须言谢,何况晚膳之鱼亦是公子所钓,早已了结。”
  贾亦依旧客气,他觉着她有趣,更以为她未必如传言一般无耻锒铛,从自己怀里掏出一块白松玉佩,下挂墨绿色的流苏,递于白于裳面前,道:“你对我有恩,再来我们各树见解亦是不谋而合更算有缘,我与你师傅是忘念之交,你又是他最钟爱之学生,更是幸会。”
  这话说的滴水不漏,让白于裳也顿觉自己与他缘份非浅,又听他娓娓道出,“若说你往后有幸来浅苍便可凭他到百画妨寻我,自当敬地主之谊。”
  白于裳往风谷子那里打望,见他只浅笑抿茶,而后便低眸略作沉思,她虽说瞧不上这方玉佩,且也不打算去什么浅苍,但见贾亦十分认真模样便礼貌的接过,说:“公子客气,云汐却不知送什么见面礼。”
  礼尚往来才是真知,白于裳并不想欠谁,要寻出一件东西来送及贾亦,却被他推委:“你的绢帕还在我那一处,就当是还礼吧。”
  绢帕之物到底有些不太妥当,白于裳脸色微红,心虚的再往风谷子那里扫一眼,却见他依旧是一派什么都未听见的姿态,在他眼中此二人都未娶,想必是可以怎样的。
  但某些人心中却尴尬十分,只说:“还是容我再去。。。。。。”
  话还未有说完就被贾亦打断,此刻才道出真委:“只因那方绢帕已失落,不能还及你,故才以玉佩还礼。”
  如此一说才让白于裳释然,想来那方绢帕是被那小侍从给扔了,眼下才算是收的心安理得。
  风谷子在一旁暗笑此二人都是不容有欠的主。
  风师母正端着茶壶及杯盏进来,见桌上点心一个未动,便道:“为何不尝点心,这可是云汐亲手做的。”而后入席替风谷子及贾亦二人倒茶。
  风谷子似是不信,侧脸往白于裳那里望去,拿起桌上筷子夹起一个尝一口,当即就点头微笑起来,赞道:“果然是长大了,这手艺只怕你师母都是赶不上的。”又对贾亦道,“你也快些尝尝,这可是我这女学生头一次做点心。”
  白于裳被夸的脸上一阵阵的泛红晕,又道:“若说师父喜欢,云汐再去做些。”
  “不可多吃,若是上隐,如何还舍得让你下山。”风师母轻笑打趣道,又替风谷子的空杯里斟满清茶。
  贾亦亦不客气,也拿起筷子夹一个小咬一口,不自禁对白于裳另眼相看,说道:“确实比我家大厨子做的还要更好些。”
  风谷子对白于裳笑问:“这是何时学的手艺,师出何门何派?为师亦要请他来这里教学教学。”
  “师傅取笑云汐。”白于裳甚有些不好意思,此时到底有个外人在,她无论如何还厚不起这层脸皮。  
  “不知往后是哪个小子有福气常常有的尝这门手艺了。”风师母也在一边接言,一面整理手上的衣裳。
  贾亦见风师母正在叠一件红色嫁衣,便好奇问:“这是谁要出嫁?”
  风师母往白于裳那里望了一眼,亦不说话,而某人只得自己出声:“是师母提前为我做的喜服,待有人可娶了便穿。”
  “娶?”贾亦似是未反应过来。
  “我是梧栖之人。”白于裳解释。
  贾亦若有所思,微点了点头,他差点忘了白于裳的身份。
  这四人你一句我一言笑谈的极为畅快,茶沏了一盏又一盏,只怕不够尽兴,但见夜已深,只能散了,各自回屋歇息。
  贾亦回了自己的屋子后便细细回想起白于裳今日之一言一行,觉着这女子不娇柔造作,虽说不太温柔却也是大方有趣,有一说一的性子倒也爽朗,比那卫子虚更是实诚了许多。
  佑树见自家公子在发愣便提醒道:“公子,该睡了。”
  贾亦未有睬他,只顾深思,忽而又问:“方才那块桃色丝绢呢?”
  “在小的这里。”佑树一面说一面从怀里掏出来,当即就被贾亦伸手拿了去,道,“此物先放我这,待回去再赏你新的。”
  佑树不明所以,微蹙了蹙眉,想起自家公子下午与那娘娘腔玩的有趣,再来又是聊了一夜,便弱弱拭探问:“难道公子欢喜上了那个娘娘腔?”
  贾亦斜眼而视佑树,沉着一张脸,问:“你下午瞧她甩纱幔的姿态如何?”
  “丑的很。”佑树实话实说。
  “那就是了。”贾亦没好气的哼一声,而即眼神示意他赶紧过来替自己宽衣就寝。
  这一夜无话,各自入梦。
  次日,白于裳整装出发回梧栖,不止带着自己那件红衣,还有卫子虚的那件红袍,这是师母亲自交待,望她帮送去给浩然。
  哎呀,手痒的很,真想扒下他那件红袍上的玉佩,最后想想还是忍住了。
  白于裳在外头流浪太久,故而归心似箭,马不停蹄日夜赶路一心想早些到梧栖,还命身边一个侍从先往城里提前通告。
  府上的降紫及落粉欢喜的不得了,连忙吩咐南山驾着白于裳平日里坐的马车往城门口去接,而她们则是在府上准备,早早就让下人去膳房做吃的。
  南山心系主子,马车一路跑出城门口老远,终于瞧见有一辆马车急速而来,连忙停车挥手喝道:“大人。”
  白于裳一听外头有人唤便撩帘打望,瞧见是南山便吩咐车夫停下,见到自己那辆奢华马车忍不住要热泪盈眶,为体现她不娇柔造作且与艳姬一样的待遇才放着自家这马车不坐,硬撑着坐眼下这辆,弄的她整个身子都酸痛。
  南山急急跳下马车,上前去迎白于裳,伸出一只臂膀供她把扶,道:“降紫与落粉时刻挂念大人,总算是平安归来了。”
  “府上一切可好?”白于裳边问边往自己的马车那里去。
  南山满脸堆笑,细细道来:“一切照旧,只有云公子送了些扇子过来,说是大人换回女装自然用不上以往的那些纸扇,便送了些新的团扇过来,还有一些绢帕之类的顽意。”
  白于裳觉着此事不妥,问:“降紫可有回礼?”
  “倒是拿了府上最好的东西回了,只是第二日又被云公子尽数送回。”南山对白于裳一五一十告诉,并未瞧见她脸色略为不悦,待她走到马车前时替她撩开了纱帘,拿手挡着车顶。
  白于裳跨进自己的马车才觉着筋骨舒畅,暗忖这软垫才是真正惹人疼的玩物,又听外头南山还在碟碟不休:“大人要不要听些趣闻?”
  “近日城里可有什么新鲜事?”白于裳随口一问,而即闭目养神起来。
  “昨日便有一件。”南山拔高了嗓子,对白于裳缓缓道来,“云清公子,未丞相及娇主一道去了后山玩耍,谁知道丞相大人及娇主竟一道受了伤回来。”
  白于裳听到此处便睁开了双眸,问:“谁受了伤?”
  “丞相及娇主一道受了伤,而今正各自在府里躺着呢。”南山如实相告,待一转头便见白于裳一个脑袋探出车外,竟吓了他一跳,连忙言,“大人这是要吓死小的了。”
  “怎么伤的,伤成怎样?”白于裳蹙眉问。
  “小的未曾亲眼所见,只听外头传言似是有些严重,叶太医昨夜都未出丞相府,娇主尚且好些。”南山说到此处便暗忖自家大人果然对艳姬情深意重,只怕她要担忧,又连忙宽慰道,“大人也不必着急,娇主府与我们一墙之隔,待回到府上自然就能瞧见了。”
  谁知白于裳竟说:“去未央府上,赶紧的,死命抽那匹马。”
  南山一愣,似是没听明白,看不懂她怎么不关心艳姬竟焦急未央的安危,且那丞相大人与自家大人可是仇敌啊。
  白于裳可不是个寻私情之人,她晓得未央对梧栖的重要性,死一百个艳姬亦不过如此,但少未央一个如何了得,休提什么有缘人,在某人心中私事远不及国事来的重要。
  且梧栖若少了未央谁能担当大任,想来芸凰亦是更急。
  南山当即就替艳姬愤愤不平起来,道:“同是两位丞相,女皇陛下只去瞧了右相,却一眼未瞧左相,看来到底是个异乡客。”
  白于裳不语,暗忖换她亦是如此,想来未央真是伤的不轻,否则芸凰怎出宫专程去探他,而即又吩咐南山:“你一会往我府上去拿些药材送往丞相府中。” 
  “听闻宫里尽数珍贵的药材都送往丞相府了,大人不必再浪费自家药材。”南山倒比白于裳小气起来,更想不通她为何如此,忍不住道,“大人与那丞相不是水火不容么,而今为何这般着急他。”
  “少说废话。”白于裳轻嗤一声,而后又回到马车里头坐稳,闭目思量一番又探出脑袋催促南山,”你稍再快一些。”
  南山无奈应诺,只得加鞭。                        
  作者有话要说:  


☆、一国二相

  马车总算在丞相府门口停稳,白于裳急急下了车便往台阶上去,这才瞧见叶太医的马车正匆匆离去,又见门庭紧闭便让南山去叫门。
  须臾,便有相府管家一路小跑出来相迎,恭敬拱手道:“参见国师大人,未能远迎还望大人恕罪。”
  “你家大人伤到了何处,眼下可是大好?”白于裳一面问一面径自抬步往府里头去,她这不是头一次进相府,因而熟络的很,直往未央的屋子里奔。
  管家一脸神色凝重,紧跟在白于裳身后作答:“大人从昨日到眼下都还未起过榻,除了叶太医看症之外亦不让旁人打扰,千万嘱咐需好生静养,万不能受人叨扰。”这话不知说的可否明了,但见前头的人儿未要停下脚步,便又道,“国师还是改日再来探望吧,我家大人眼下这情形实在不便见客。”
  “我深知他不能行才来瞧他的。”白于裳不予理会,依旧大步往未央屋子里去,突又顿足问,“你家大人这四肢没落下残疾吧?”这话脱口而出似没个尊重,连忙佯装嗓子有些发痒清咳了两声,以掩饰方才失言。
  这新来的管家远不及原先那位做事犀利,终扭不过白于裳,便只得由她进去自家主子的院落,且他亦不敢再跟,暗忖她到底是当朝国师,万一真要算起来只说拦不住便罢。
  此刻屋内生香,纱幔垂地,寂静如厮,未有一个下人奴婢在屋内伺候着,若不是时不时有几阵微软的风将纱幔吹的似波纹一般轻曳竟不觉着这屋里有个生气。
  白于裳捏步往前,径自撩开纱幔直往里头去,却见床榻那里也是纱帐挂下,半挂内纱,半垂两层纱,隐隐见里头正有个人影躺着。
  未央一动未动依旧侧躺着浅浅呼吸,他耳朵极尖,纵然走的再轻亦是逃不过他的眼皮却不肯睬她。
  白于裳往四处打望两眼,而即伸长脖子微蹙着秀眉直往里头探,却又瞧不出究竟,只得试探唤一声:“丞相大人,可还好?”
  里头的人儿未有作答,这惹的白于裳有些茫然,暗忖如何也该有个响声,况且她还未瞧上两眼便离去只觉着太不甘心,但若是去撩纱幔又以为失礼,便只能再唤:“未央,我来瞧瞧你的身子如何。。。。。。”稍一顿又道,“若说醒着便应一句,若说未醒我便径自瞧你一眼便走。”
  未央其实并无大碍,不过就想借此机会放自己几日大假,才赖在榻上不肯起来,方才只在闭目沉思却不想白于裳来瞧他,真真出乎他的意料。
  看来新当的管家很不经事,竟拦不住一个人。
  白于裳见里头依旧不出声便打算去撩帘却似有些顾忌,耐着性子又唤:“未央。。。。。。”
  未央这一趟回浅苍真把他累的够呛,若不是白于裳这货给他惹麻烦安插眼线在浅苍后宫,又有秘探局的人四处撒布谣言亦不需要费劲替自己正身,事情一筐筐扰的他措手不及,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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