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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国二相-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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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让您回去呢,说是今日有五位男子任您选择。”
  “选什么?”白于裳一听自家父亲大人寻自己就头疼。
  “选夫。”那下人又言说了一遍。
  白于裳二话不说连忙钻进未央的马车,而后又撩起纱帘道:“你且回去对父亲大人说未有见到我,府上也未有人。”
  那下人愣愣站在那处,又扯着嗓子喊:“老爷说若是大人不回去就领着那五个男子往府上去了。”
  白于裳轻扶自己的额头,甚觉头疼胃疼,哪里都疼。
  未央见白于裳如此便觉有趣,玩笑她道:“国师大人抓紧些将娇主娶回府上,便可了却你家父亲大人的一桩心事了。”
  白于裳狠刮未央一眼,胡扯道:“白某觉着那娇主似是瞧上了丞相大人。”
  未央嘴角一抽搐,当即就言:“白于裳你给我滚下马车!”
  说一不二的主,白于裳果然只能眼睁睁瞧着马车渐行渐远,暗啐未央这个烂人。
  作者有话要说:  


☆、一国二相

  科考一事终于了结,各位考生也都顺利进殿科考,就等着三日之后发榜,看谁有幸一举高中。
  白于裳悠哉的很,整日不是茶楼听听曲,就是说书先生那头坐坐晓得些街头趣闻,只因这日子又平静下来,如一塘池水没有波澜,偶有几片落花跌入也都是些无伤大雅之事,费不了什么劲。
  已是快五月的季节,天气亦是热起来,白于裳今日着一身轻薄的暗纹锦衣白长袍,头发只是往后一束并未挽成一个髻,在院子里头的海棠树底下倚榻而坐,一手拿着书卷一手端着茶盏。
  落粉正费力的将一条条黄色缎条在树上打成一个结,还系上许多的小铃铛,风一吹就叮咛作响,阳光底下闪着阵阵金光,耀眼的很。
  “这是作甚?”白于裳很是不解,放下手上书卷及茶盏,侧脸问及正端水果上来的降紫。
  “这是老爷的意思,原是前几日就该挂的,只是一直没功夫罢了。”降紫往白于裳面前的空杯盏里添茶,又问,“这头发要不要束一束?”
  “别弄那些个没用的,都给我扯下来。”白于裳唤落粉消停些,这挂着满院子黄缎子铃铛是要闹哪样,且风吹一阵就响一阵的,还让不让人晚上睡觉了。
  “这可不能,老爷府上来人说近几日老爷就要过来,若是被他晓得我们没做好他交待之事,一顿臭骂那还是轻的,大人也不能落个耳根清静。”落粉说的头头是道,未停下手上的动作,倒是催促着南山动作快些,赶紧挂完了了事。
  “作什么用处的?”白于裳好奇问了一句。
  南山停下手上之事,转过头来答:“说是招夫用的,特别灵验,三日保准来个夫。”
  “荒唐至极。”白于裳当即就嗤了一声,刚要起身过去扯掉那些黄缎却发现竟扯住了自己的头发,不自禁呻()吟一声,“哎哟……”
  “是弄疼了?”降紫连忙停下手上挽发的动作,又好言相劝起来,“大人还是钟老爷的意吧,不然又是几日的絮叨,何况万一灵验了也是好的。”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大人不是也急着娶夫嘛。”落粉也在一边迎合,指尖一拔那小铃铛,就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
  “娶夫,娶夫……”廊上的鸟儿学舌,叫的甚是欢腾。
  “这铃铛挂着晚上还能睡?我看不是招夫,就怕要招只鬼进屋。”白于裳没好气的哼了一声。
  “呸呸呸!”落粉连连在地上吐口水,一面又正经对白于裳言,“大人也该忌讳些,怎么什么不能说就偏爱说什么。”
  “大人这话在我们面前说说也就罢了,可千万别刺激着老爷,万一他一怒之下搬过这处府上来住,岂不是更要头痛。”降紫示意白于裳可不能来硬的,还是顺着毛摸吧。
  白于裳微蹙眉头,干脆不在出言,待父亲来过府上便解掉那些玩意,这几日且先忍忍。
  落粉见白于裳不在出言阻止,便要往她身边那棵海棠树上去打扮,不料却被她拦住:“行了,意思意思也就罢了,你去屋子里取棋盘出来。”
  “怎么还要下棋?”落粉只得放下手中黄缎往屋子里头去取棋盘,而后端着出来摆在外头石桌上,说,“大人每下每输,不如就玩点别的吧,免得脸上太难看。”
  “别的怕是也赢不了。”降紫也替白于裳无奈,她如今怎么就成了常败将军,每每都要输在那位太子殿下的手上。
  “你们两个小丫头片子真真要被我一顿好打,终日长他人志气灭你们家大人的威风,实在可恶。”白于裳很是不服气,想她也是有快赢的时候,只是终没赢成罢了。
  落粉忍不住嘻笑起来:“那大人倒是赢一局来瞧瞧。”
  鸟儿也跟着在一边叫唤:“赢一局,赢一局。”
  “少瞎起哄。”白于裳很是不以为然,一本正经向她俩道出其中缘由,“我那是让着他,且也必须要让着,他是太子,又是夜玥来的客人,总该让他乐乐,赢了他反倒失了我的礼仪。”
  降紫和落粉只是相视一笑,并未戳穿白于裳的厚脸皮,倒是那只鸟儿又叫起来:“不要脸,不要脸,不要脸。”
  白于裳抢过落粉手上的一个小铃铛就往鸟儿那头扔过去,惊的它扑扇着乱跳,扯着嗓子喊:“迟了迟了,国师大人迟了。”
  这一句倒是提醒了白于裳,说道:“时辰该是差不多了吧,我们外头迎人去。”一面说着一面就起了身。
  降紫整了整白于裳的衣领,忍不住打趣道:“大人这是言而无信了,不是说好着女装的嘛。”
  “大人言而无信也不是一次二次了,反正那位太子殿下也甚好讲话,赖就赖呗。”落粉在白于裳身边呆久了,以为这样之事也是平常,好在司息梵的为人不算计较,每每都让着,行为作风也很是与自家大人不同,举止文雅,谦逊有礼,连说话都是温声吐气的让人如沐春风。
  白于裳最大的长处就是脸皮厚,只清咳了一声,便提步往院子外头去,忽而又顿足对落粉问:“府上点心糕饼准备的如何?将那张太师椅搬出来,再铺上软垫。”
  落粉笑意浓浓,连忙答道:“都准备妥当了,大人想的到的,想不到的都预备下了。”
  白于裳一听此言才放心提步离开,看到树上的黄缎及铃铛就头痛,又转身叮嘱道:“别动那棵海棠。”
  不动才怪,落粉宁可得罪白于裳也不想逆了白老爷的意,于是赶紧的往那棵海棠树上挂黄缎铃铛,而降紫则是跟在白于裳的身后去迎太子殿下。
  司息梵这是头一次微服出游,只想来国师大人这处讨点乐子,并不想谈及国事,于是头一站就是来的她府上。
  白于裳看到马车缓缓而来便提步走下台阶去迎,却见司息梵也是一身白衣衫衫而来,他立稳后就对着面前的人儿浅笑,眸眼弯弯的都是温情,上下打量一番,便佯装嗔怪道:“国师为何言而无信呐?”
  白于裳莞尔而笑,答非所问:“太子殿下此次来住几日?”
  司息梵先是不答,只是抬步走上台阶往府里头去,行在白于裳前面半开玩笑半认真道:“住到国师着女装为止。”
  “太子说笑。”白于裳讪讪笑了一声,紧跟司息梵的身后,又替自己开脱起来,“上一次不算,此次重新来过,白某自不会赖帐。”
  “国师哪一次是说话算数的。”司息梵虽小有轻责,但语气却依旧温和,他也晓得白于裳的为人,故而不过嘴上说她两句罢了,并不想真的逼她如何,虽说很想瞧她着女装。
  白于裳只低头浅笑,干脆就不再答言。
  二人一前一后进了里院,竟是另一番风景,院落之中所有的树上都挂着黄缎铃铛,随风轻扬,迎风而响,阳光底下更是金金闪闪,司息梵往白于裳那处望去,连明眸都似闪着金亮,问道,“这是作甚,难道这是为迎我而做的?”
  白于裳先是一怔,而后便说:“这可比我着女装更讨太子殿下的欢心吧?”
  司息梵确实欢喜,以为白于裳认真很上心,点头笑言:“既然如此,便饶你一次。”
  “多谢太子殿下。”白于裳这才在心中感激起自家父亲大人这一荒谬的行为。
  落粉微欠了欠身子:“参见太子殿下,奴婢去泡茶。”言毕就退出了院子,小声对着降紫咬耳朵,“我瞧着这位太子殿下甚好,对我们家大人也客气,怎么竟不生在梧栖呢。”
  “这事只有天晓得。”降紫轻叹一声。
  “这样的男子,就算我家大人嫁他做个太子妃也不差。”落粉心直口快,完全不懂顾及。
  幸而身边站着的是降紫,抬手就给了落粉一记栗子,愠斥她:“太子妃不就在夜玥东宫嘛?”后又叮嘱道,“此话不可再讲,否则给大人惹来大祸!”
  落粉吐了吐舌头,拉着降紫一道往膳房去。
  司息梵与白于裳对面而坐,笑语:“不知国师的棋艺可有长进。”
  “请太子先落子。”白于裳往司息梵的杯中斟满清茶,示意他先下。
  司息梵拈起一颗黑子,不客气的先落了一子在棋盘之上。
  白于裳随后就落了一白子,突而觉着脖子痒,却原来是黄缎垂到她的领口之中,抬手撩开却又垂下,司息梵见此便起身将黄缎置与另一枝干上,又回到自己位置落坐,笑言:“国师为不着女装真是煞费苦心了。”
  “太子只别提这个就好,其它的白某都乐意。”白于裳直言不讳,示意司息梵落子。
  “那好,一局定输赢。”司息梵心中已想好了要什么的筹码,这子落的越发小心翼翼。
  此二人正对奕的有趣,却见落粉急急的小碎步进来,捂着白于裳的耳朵说了句悄悄话,惊的她魂魄都失去了三分。
  司息梵瞧着白于裳煞白的脸色便问:“出了何事?”
  白于裳刚想让司息梵到里屋躲一躲,却见自家父亲大人已是大步迈进了院子,甚有些得意言:“云汐,快出来瞧瞧为父给你领了什么好事来。”
  确实是天大的好事,白延身后跟着五位粉面的男子,个个生的俊俏。
  作者有话要说:  


☆、一国二相

  司息梵甚有些好奇,到底领了什么好事来,转过头去第一眼就撇见那五位男子,暗忖早有耳闻白于裳急着娶夫竟是当真的。
  白于裳倒不怕让司息梵晓得自己急着娶夫一事,反正全天下人都晓得。
  但自己父亲大人的这一张嘴却不晓得要说出些什么来,冒犯了太子殿下失了体面才叫没脸。便对司息梵笑言:“太子殿下还请去里屋坐坐吧,容白某处理点事。”
  “你我何须客气,你办你的,我且等你便是。”司息梵放下指尖的棋子,优雅的端起茶盏浅抿,示意白于裳随意,只当没他这个人就是,他以为她与自己之间无须见外。
  白于裳有苦难言,只得起身去迎自己的父亲大人。
  白延见院中都依他的意思挂上了黄缎铃铛便觉高兴,念想白于裳还是有救的。
  但他却深知道她不喜包办婚姻,更不愿他费心思花力气替她找男人,但他实在不能对不起自己早已仙逝的亡妻,要紧的是自己这宝贝女儿的名声不太好,梧栖竟无优质男人愿意嫁她,怎么让他不急,无论如何在今年非要帮她娶到一个夫不可,既然她有所厌恶,他就换个讲法,不触及她的逆鳞。
  院子里头竟端坐着一位俊雅的男子,白延细打量后在心中暗叹他生的好模样,举手投足都透着一股子贵气,要说自家女儿这眼光真真比自己强,他此刻领来的那五位男子在瞬间矮了一大截,与眼前这男子一比,还真是不够看了,便开始揣测起白于裳与他之间的干系,直直越过她,往司息梵面前走去,冲着他浅笑笑,问道:“这位是?”
  司息梵从座椅上起身,对白延答:“在下与云汐是多年好友。”
  白延一听司息梵叫白于裳表字就有些小小的激动,刚想要再问两句却听白于裳冷冷淡淡言:“这位公子不是本国人士,且已娶了妻。”
  直截了当,让某些人心如死灰。
  司息梵浅笑微点了点头。
  这一优雅的动作看在白延的眼中竟是那般不可原谅,这样的人物不是梧栖的子民,且还娶了妻,实在浪费,原本还挂在脸上的笑被硬生生的扯了下来,亦不再理会司息梵,拉过白于裳一条胳膊说起了正经事:“来,我同你介绍介绍。”
  面前的这五位男子个个生的清秀,比上不足,比下还是有余的,对着白于裳齐齐作揖:“参见国师大人。”
  白于裳连瞧一眼的兴致都未有,对白延虚以委蛇:“父亲大人先回府上去吧,这几个人我自会安排。”
  白延晓得白于裳是何心思,便好言解释道:“他们不是什么外人,都是自己人。”
  “什么自己人?”白于裳觉着自己智商堪忧,竟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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