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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国二相-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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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清不是来送礼的,是有要紧事要与丞相大人相商,还请通告一声。”卫清脸色凝重,还微福了福身子。
  管家一见如此就往里头禀报,未央便唤卫清进了屋子。
  屋子里有股太阳晒青草的气息,卫清再往里头走几步,便见未央青丝散漫着慵懒倚在榻上,不禁让她感叹这位美人着实迷人眼,彰显着比陛下还要威慑的尊贵气质,拱手作揖道:“下官参见丞相大人。
  “未某身子不妥不便下榻,卫大人见谅。”未央客气出言,又吩咐下人去上茶,说着,“卫大人请坐。”
  卫清也不客气,往未央面前的矮凳上一坐,接过下人递上来的茶放置桌面之上,见四下无人才言:“下官已查出一些线索,只是……近日断了。”
  “为何断,断在何处?”未央挑眉问,放置手中杯盏在桌上。
  “有一人,下官不敢提审,故此断了。”卫清轻声言禀。
  未央明眸微转,又问:“是何人?”
  “此人是三朝元老,德高望重,与丞相大人亦是有知遇提携之恩,下官……不敢提审,故来向丞相大人请示。”卫清此人小心谨慎,更不敢越权,何况还是她惹不起的人物,故而将此事告之未央做决断。
  未央嘴角轻扬,当即就晓得此人是谁,沉静片刻,便说:“有劳尚书大人,此事就交由未某吧。”
  “多谢丞相大人。”卫清一听此言才长松了一口气,又起身道,“下官不敢多扰丞相大人静休,这就先行告辞了。”
  未央微点了点头,又倚在榻上闭目养神,暗忖此事难办,如此人物该如何应付,且说于陛下听,怕也是要他拿出个主意来。
  思虑一会,便吩咐下人进来。
  管家踱步前来:“大人,有何吩咐?”
  “去国师府上请国师大驾。”未央低沉出言,他眼下只能想到她,反正有了黑锅让她背就是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一国二相

  白于裳一听丞相府上来唤便觉诧异,虽不愿动身却还是打算去瞧瞧,毕竟人家救了她一命,总要场面上意思意思。
  而即就整衣梳头要出府,降紫有些心疼,便上前拦着:“大人您自己的身子都未好全呢,怎么又要出去,待明日不能去嘛。”一面说着一面转头吩咐立在屋外的南山,“你打发他走就是了,只说大人身子不适,歇息了今晚再去。”
  南山原就是推托不掉才来回的白于裳,一听降紫此言更有难色:“丞相大人府上来的人说有很要紧之事,非去不可。”
  白于裳暗想先去瞧瞧了再说,未央这人清高的很,以往都不乐意自己踏进他王府半步,眼下巴巴的命人来请,想必真有什么要紧之事,便不再揣测,掀了衣袍就往府外去。
  外头马车老早候等,待白于裳一上了车就急急的往丞相府上去,只是半晌就到了。
  未央府外早有管家等候多时,见白于裳从马车上下来便急急往前拱手作礼:“老奴参见国师大人,丞相大人已恭候多时了。”
  白于裳正要提步往府里去却被管家拦住,笑言:“我家大人不在府内,在马车上。”
  丞相府外确实停着一辆马车,还是那辆与白于裳成双成对的奢侈香车,未央这一次真当是破例,也因他有求于她,不得不讨好些。
  “这是为何?”白于裳微蹙眉头,甚有不解。
  “国师大人请吧。”管家一脸笑意,又弯腰做了个请的姿势:“丞相大人就在车里。”
  白于裳也不再推委,大步上了马车,还真见未央锦衣端正的坐在车里,见她上了马车便客套道:“国师大人一路辛苦。”
  “这是作甚?”白于裳话音刚落,便觉着马车缓缓而行,又问,“丞相大人是何意,不去府上坐着聊,却要在这马车里头聊,很是新意啊。”
  此二人虽说一道在悬崖底下过了一日一夜,亦是相偎相依过的,但一上了崖又是冤家一样的架式,且似乎比往日更甚。
  一个觉着吃了亏,白白让她搂了一夜的手臂,且费了自己不少的真气。
  一个汗颜没了面子,不得不卖他两条人命,还亏欠他无数个人情。
  “未某带国师去一个地方。”未央这人做事从来都是雷厉风行,且也不管别人答不答应,非要依他为首。
  况且若说被白于裳晓得,她未必愿意,不如强行霸道来的干脆。
  白于裳自然心生诧异,当即就问:“这是要去哪里?”
  “有关绑人一事似是有了些眉目,且也有个要紧的人物浮出水面。”未央答非所问,指尖轻捻自己的袖口甚有些漫不经心。
  “这是要往宫里头去?”白于裳不问这要紧的人物是谁,她只怕自己莫名中了未央的招,且这揪出幕后主使一事也犯不着她操心,自然不愿管这档子闲事。何况以未央往日的处事为人,只怕不会有什么好事轮到自己头上。
  娇女,艳姬,亦云之事就是一个教训。
  未央嘴角一边轻扬,往白于裳那里打望一眼,启言:“不往宫里去,我们往别处去。”
  “那里去?”白于裳又问。
  “一会就晓得了。”未央打算卖个关子,偏生要让白于裳急一急。
  白于裳冷哼一声:“仙子楼亦或是百醉居,难不成丞相大人是要请白某喝酒?”
  “国师大人想的美呐。”未央轻捋胸前垂落的缎带,语气透着毫不掩饰的讥讽。
  “未央你不必拐弯抹角的,有事说事,别打着歪主意拖我下混水。”白于裳似有些恼了,示意他把话说清楚了,又往马车外头唤道,“停车。”
  马车自然是不会停的,因马车夫只听未央一人的吩咐。
  未央浅笑,说的讪趣:“国师大人稍安勿燥,未某又不会卖了你。”
  “难说。”白于裳很是不屑,不屑他未央的为人,又道,“若说有了眉目就该往宫里去禀报陛下,告之白某岂不是多此一举,眼下不明去处更是匪夷所思,还请丞相大人赐教。”
  “国师大人岂能置身事外?”未央语气悠悠,却似有质问的意味。
  “丞相此言差矣,白某只负责寻人不负责揪出幕后主使,各守各职,哪里不妥?”白于裳连忙替自己撇清,而后起身就要下马车,却被未央给拉回了原位。
  白于裳想甩都甩不开,冷哼一声:“丞相难道是想强人所难?”
  “未某想给国师大人一个立功的机会难道有错?”未央微挑了挑眉,似有些委屈。
  “千万不必,白某受不起丞相大人这份大恩大德,不如交由别人更为妥当。”打死白于裳都不信未央有如此好心,她只怕被他算计的连渣都未剩下一点。
  未央放开白于裳的手腕,摇头轻叹,很是惆怅无奈:“看来陛下真是错爱了国师大人,那日在府上静待几个时辰却换来国师这般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连未某都替陛下寒心呐。”
  “未央你休要胡言乱语!”白于裳当即就涨红了脸,与之怒视,又嘲损道,“丞相大人往日尽是虚夸自己比白某强了百倍,眼下却一副非白某不可的形容,不觉着无脸色无体面嘛?”
  “未某只问一句,国师大人你到底管不管?”未央也懒得与白于裳再废口舌,所幸直截了当让她表个姿态。
  白于裳吃饱了撑着才管未央的份内事,但此事却又是关乎梧栖,关乎陛下,真当不能抛下不理不睬,但嘴上依旧不肯言说一个字。
  这二人四目相接,瞪的眼珠子都疼,终于耐不住冷嗤一声各转一边。
  白于裳暗忖自己真亏,谁都言这国师之位就是个小事不管,大事不办的闲职,而今每每受苦受累的是自己,美名却偏偏让别人得了去,实在有气难平。
  朱央料定了白于裳就算再做挣扎亦是要妥协。
  果不其然,某人终于开了口。
  “要紧人物是谁,此事如何进展,白某又要怎样办事?”白于裳一口气问道。
  “此人是陛下的太傅,为梧栖立下汗马功劳,朝中无人敢动其位。”未央言语淡然,面无声色。
  白于裳却是倒抽一口冷气,往未央那里凝望,又听他缓缓道来:“因对未某有提携知遇之恩,故而未某需要避嫌,但朝中有这个资格对其审问的,也只有国师大人一人了。”
  未央这顶高帽戴的白于裳很是惶惶不安,那可不是一般的人物,别说满朝文武没人敢驳她一点意思,就连陛下也是尊敬有佳,且她一直以来都是梧栖的品德表率。
  “国师大人这是怕了?”未央调侃道。
  白于裳脸色凝重,眉目肃然,道:“丞相大人切莫信了小人的馋言。”
  “凡事总有个缘由,既然事情查到太傅头上,自然要审,只是如何对其言明此事就要有劳国师大人费神了。”未央似笑非笑。
  “看来丞相大人心中已是料定此事与太傅脱不了干系的。”白于裳晓得此事难办,且又是非办不可,想想未央此人做事一向严谨,不是让他查出些有利证据,万不会在这位大人头上动土。
  “国师大人不必忧心惶恐,未某会在外头马车上静等国师的好消息。”未央只想当个好人,却不介意白于裳做个恶人,且还挺高兴她的名声越来越臭的。
  如此一来,更不知朝中有多少人越发厌弃她起来。
  白于裳也不是个傻子,却每每为自己的处境捉急,明明晓得未央这厮的坏心眼,却又偏偏躲不及,实在令她郁闷。
  正这样想着,却发现马车竟停了,外头马车夫道:“启禀大人,前面是太傅的马车,要不要退让?”
  未央一脸疑惑,与白于裳面面相觑,而后一道下了马车。
  这才看到真是太傅的马车,前头还有兵部尚书齐晨及户部尚书宁湘一道开路相送,看到白于裳及未央便连忙下了马,齐齐上前作礼:“丞相大人,国师大人。”
  “这是作甚?”白于裳往宁湘及齐晨二人脸上各扫一眼。
  “送太傅出城。”宁湘嘴角微扬,笑的很有些深意。
  未央虽心生疑惑却不言明,只是往花太傅的马车那里张望两眼,有纱帘垂挂,自然瞧不出个什么来,只问:“出城作甚?”
  宁尚书在一旁柔声细气道:“太傅说她年岁已高,便对陛下请示要告老还乡,回去种田养鸡,陛
  下虽说有万般不舍,却也是恩准了。且太傅这次回乡未带走一金一银,一砖一瓦,只是拿了先帝御赐的免死金牌,真可谓高风亮节,正直清廉。”
  未央一听此言便觉不妙,刚要提步往宫里去却被齐尚书给唤住了,只见她眼角眉梢都尽带些得意之色,言明道:“丞相大人不必再为绑人一事担忧了,下官已为丞相大人解忧。”
  “哦?”未央竟不知齐晨有这样大的本事,便问,“此话怎讲?”
  “下官已将幕后主使交由陛下发落,此事终于了结,丞相大人这几日安心养身子要紧,切勿再为此事担忧。”齐尚书一脸笑意,交待完未央又往白于裳那里打望,说道,“国师大人也该保重身体,少操些闲心,多听听曲子喝喝茶才是正经。”
  白于裳皮笑肉不笑,只说:“怎么不是呢,白某原就是个懒惰之人。”
  未央面无声色,叫人猜不透,但齐尚书却不愿深究,她只知这一局她赢了,原就瞧未央不爽到心肝尖上,此次才算是翻身扬眉吐气一番。
  料定了以自己皇亲国戚的身份及朝中的权位也不敢有人直面拿自己如何,且这其中牵涉甚多,更是陛下亲自了结的此案,谁敢翻案呐,他未央不敢,她白于裳更是无能。
  太傅的马车缓缓往前行,片刻都未留,原说未央也该哭泣拜别才是,而今只剩下愠恼。
  齐尚书与宁尚书相视一笑,齐齐跨上白马随着车队而去。
  今年这春比往年较冷,还有桃花未有谢尽,待阵阵微风而拂便惹得粉瓣满天散漫,竟落了许多在马车顶上头,又滑落了垂在地上。
  白于裳抬眸而视,感叹这春尽了。
  原来这朝中也不尽然是未央在只手遮天,眼下不就有人比她做的更为周密绝决嘛,半带讥讽半带无奈道:“竟被她们玩弄于股掌之间。”
  未央微垂明眸,侧脸对白于裳冷笑反问:“这样的朝臣是不是该诛之?”
  白于裳蹙眉不答,却也算是缄默,任何对芸凰耍心计揽权势的臣子都不该留着,削她们的官级是早晚之事,且让她们再多笑几日吧。
  “国师大人上马车吧,我们是该歇歇了。”未央自嘲道,心中却是得意的,他虽失了表面却赢了里子,他不是真来助梧栖治理朝政的,他也是来拆台的,一个兵部尚书,一个户部尚书,先让他们得意得意。
  早晚都要安插自己的人手在其位,且也不怕白于裳从中作梗。
  白于裳转身刚要走进未央的马车,却见自家父亲大人府上一个下人急急过来,拉着她说:“巧的很,竟在这处遇见大人,老爷让您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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