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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国二相-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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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男子,难道真肯放手嘛,像艳姬那样的都要闹到如厮田地。”
  白于裳蹙着眉,很有些不安,可又不愿再与未央耍嘴皮子,倒说起了正经:“往后她寻不到便只会对着白某发难。”
  “这男子是游历山水之人,居无定所,四处漂泊,能遇上便是缘份,遇不上只难怪没这个命。”未央自以为说的极有道理,又劝慰道,“何况国师对此人也是仰慕生恋,有缘一面便做成了此画,日日思念日日憔悴,深受倾恋之苦,娇女能对国师怎样?”
  “丞相大人你好无耻啊。”白于裳直言不讳。
  “非也。”未央拈起白玉盏浅抿一口,又放下杯盏出言,“可不及刮花人脸来的无耻。”
  白于裳微眯双眸,冷哼一声,只问:“此人唤什么名?”
  “亦云。”未央轻笑。
  “名字倒是配的及,人云亦云,是个谎言。”白于裳暗嗤,后又很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若无其它事,还请丞相大人早些回府侍奉陛下吧。”
  “国师恼了?”未央斜眸望向白于裳,三分不屑七分嘲讽,拿起翡翠碟子里头的白色糕点小咬一口,一副不肯走的形容。
  “丞相大人出的主意从来都是隔夜的。”白于裳心有不甘,自然要损他两句,细瞧起未央这副优雅吃相更是令她愠怒,想来他若是吃的难看些还有话头挑衅,眼下只能叹,“此番言论一出,亦不知京城上下该如何编排白某了。”
  未央一闻此言便不自禁的哈哈大笑起来:“国师大人一身的传奇在京城都不止十个版本了,竟还在乎多一个,不是自寻烦恼嘛。”
  “那为何丞相大人不传出一段佳话,每每都要白某来受这样事端?”白于裳不屑冷嗤。她未免牺牲太大,在京城的名声已然不太好听,如今只怕更要传的不堪入耳了。
  “多一个不嫌太多,少一个不嫌太少,未某比不及国师大人,自知身家清白,挑不起这些个话头,成不了这京城的风云人物。”未央冷嘲热讽,抿茶浅尝,头一次觉着该时常与白于裳聊聊,心情才会格外美丽。
  但他想的未免太过阳光,白于裳当下就给了他重重一击:“丞相大人难道不是闲话榜首嘛,这几日很是悠哉呐,未有人再往丞相府上撞死了?”
  未央如白葱一般的手一怔,而后缓缓放下杯盏,阴阳怪气冷笑一阵,故意戳中白于裳伤心事:“也总好过无人问津吧,未某想娶夫亦是件易事,不知国师大人眼下可有要娶之人?”
  白于裳凝望未央,微挑了挑眉,而后不屑道:“想是往丞相府上去的也未必是什么良人,否则丞相为何也与白某一样独身,何况缘份之事天注定,白某无需眼见太多人,只需遇上一个对的人。”
  话虽说讲的漂亮,但心里却在隐隐作痛,她真真不愿与卫子虚成一对璧人,故而这婚必须早些成,这夫更要早些出现,忽而又忆起严肖染当日所言。
  未央心知白于裳其实就是死鸭子嘴硬,但今日心情尚好故而劝她两句:“国师大人亦不必心急,陛下对国师娶夫之事也甚为关心,想来采选进宫的男子不止一二,总会有合适的。”
  白于裳越瞧未央越是生气,懒得再与他废话,何况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总有要落进自己手里的一天,到时就往死里压他,便单手轻捋起衣袖,亦不答言,全然拿他当个空气。
  未央觉得今日压白于裳也够本了,便要起身告辞,却见落粉慌慌张张进来报:“大人,娇女来了,您是装病亦或是装死?”
  这个臭丫头怎可以在未央面前说的这样直白。
  白于裳的背脊发寒,未料到芸香竟来的如此之迅速,与未央面面相觑,连忙吩咐落粉:“你且先将桌上茶具糕点撤……”此言还未说完便见院子门口进来一抹艳丽。
  只怕是来不及了。
  未央不愿见她,何况也怕她心生猜疑,更怕她问及陛下去处,便连忙躲到里屋的纱幔处,而白于裳的手脚也快,抄起方才未央喝过的茶盏藏进自己的衣袖中,平复心绪静等芸香进屋。
  作者有话要说:  首先祝所有亲们2014新年快乐,身体健康,顺利平安,心想事成,么么,爱大家!~因为有你们的一路支持才有我坚持写下去的动力。
  再者是这两天估计更新稍不太稳定,因为要走亲访友故而有些忙,请大家见谅。
  当然,最多隔二日更新,请大家放心,一出年就会恢复正常。
  最后还是多说一句老俗的话,爱你们!~为你们祈祷,愿你们每一天都是幸福快乐的!~
  


☆、一国二相

  芸香今日袭一身梅红色底金丝绣牡丹的拖地长锦袍,孔雀蓝的披肩更是撞色的显眼,发髻上的那顶金冠似要刺瞎人的双目,她一如既往的明艳动人,比芸凰看上去更为霸气,眼眸之中极尽清高妩媚,听闻当时皇位似要传于她,只她不愿受这个累,誓言只爱美男不爱江山。
  这自然也是一道传闻,芸凰与这位皇姐打小感情就好,故从未理会过这些个传言,只笑笑作罢。
  国师府上所有下人都大气不敢喘,她来到某一处,那一处的声音都静了,连风都不敢喧哗。
  身后有近三十个宫女排成一长队,个个着白蓝色相间的齐儒长裙,也是一道风景线,她出场的架式总是要比芸凰的还要高贵些。
  白于裳提步走出屋外廊上对芸香拱手作揖,低眉出言:“微臣参见娇女,未能迎驾,还望娇女恕罪。”
  未央从里头偷偷向外打望,只觉着此事头疼,她竟这样的急不可耐,看来对艳姬真是非得手不可的。
  “白大人近日可好啊?”芸香轻撇一眼白于裳,语气淡淡,提裙走进里屋,命其它人等都在院中静候,而后又四顾打望起来,最后将目光落定在圆桌之上,轻笑道,“看来白大人方才在会客,是哪位客人?”
  “未有什么客人,只是白某自斟自饮。”白于裳淡定如厮,谎言说的极为诚恳,小心轻拈衣袖,以免袖中那只杯盏要掉出来。
  但桌上的茶渍还是露出了些破绽,方才未央那只杯盏处还有一圈杯底的水迹留在桌上,故而未能逃的过芸香的法眼,何况她从来都是心思细腻之人,自然要多想。
  便直往桌边去,指尖轻抚那抹茶渍,两指摩挲,提眉相问:“这里明明放过一个杯盏,为何国师要说谎?”顿了一秒,忽而又转变成严厉的口气,“到底何人是国师大人不能言明的,可知欺本宫之罪该如何处置!?”
  白于裳心中一怔,恭敬出言:“微臣对娇女不敢有所欺瞒,确实未有其它人,是白某独自一人自怜自艾。”后又纤指提起桌上的那只杯盏放置有水渍的位置,缓缓解释,“白于裳心中思绪不定,坐如针毡,便时不时换座。”
  这话说的很是牵强。
  芸香往白于裳脸上扫一眼,微拎了拎秀眉,再往她面前走近两步,顿时香气扑面来,却令国师大人背脊发凉,连躲在暗处的未央都心有戚戚。
  此二人,
  一个双手轻握放在腰间,俯视凝望,心生疑虑。
  一个福身垂视,只在脑子里编排着谎言。
  芸香终于先声出言:“请国师大人抬起头来。”
  白于裳早知芸香又要以眼神噬人,却无所畏惧的抬起了头,目不闪烁她的威慑,又言:“微臣真不敢欺瞒娇女。”
  “白于裳,你可要老实一些,否则本宫连皇妹的面子都不肯给了,无论如何都要让你尝尝板子上身的滋味。”芸香甚为嚣张,而后就开始在屋子里一面扫望一面踱步。
  未央自不能让芸香瞧见自己,便躲着她藏身,而白于裳则是依照未央的移步而移步,奋不顾身掩饰他的动作,尤为紧张。
  芸香突然顿足转过身子往白于裳那处打望两眼,又在屋内小踱步起来,似是夸赞道:“国师大人这里的陈设很是品味呐。”
  “白某的品味京城上下都说,烂俗。今日得娇女一番夸赞,甚是给了白某一点自信。”白于裳打趣自己,一面跟随芸香的身后,见未央躲在一个弯角便用身子堵住那地方,暗想此刻不报仇,更待何时,便微往后退了一步,狠狠踩在未央的脚背上,这令丞相大人紧咬着牙不敢出声,忍不住就伸出手掐了一下白于裳的腰,使得她眉头紧皱,袖口的杯盏就要掉落在地。
  而此时侧过身子的芸香也对白于裳的脸色质问道:“你这是如何形容?”
  白于裳原以为自己这次是板子上身无误了,却终究未听到杯落碎地的声音,原来是未央已用脚尖将杯盏稳稳接住,才长长暗松一口气,不敢在任性妄为。
  “本宫在问你话。”芸香甚有不悦,更觉白于裳有问题。
  白于裳连忙福身解释:“微臣是在想快是午膳之际,该弄些什么菜来讨娇女的欢心。”
  芸香忍不住笑起来,微眯双眸盯着白于裳的脸色细瞧,后又与她擦肩而过,走到前头,淡悠悠问她:“那你可知陛下在何处?”
  白于裳径自往前跟近芸香,而未央也将脚尖上的杯盏踢到自己的手心里握住,转身离开了那地方,又听白于裳正恭敬作答:“陛下自然是在宫里。”
  “未必。”芸香冷刮一眼白于裳,她已觉察到自家皇姐根本就是有意躲着自己,后又厉声问,“给本宫说实话,到底是不是在你府上?”
  白于裳拱手作揖,垂眉而答:“微臣今日身子欠妥未有去上早朝,而陛下也未来微臣府上,已是一日未见了。”
  芸香上下打量起白于裳,忍不住讪趣她:“白于裳你好大的胆子呐,日日早朝日日告假,未央那厮未有弹劾你嘛,竟还能让你这般舒服的过活着。”
  白于裳长叹一声:“娇女所言极是,微臣的日子确实难熬。”
  “若说皇妹不在你这处,那她会去哪里呢。”芸香暗嗤一声,突然又提步往里面去,竟直往未央方才藏身之处。
  白于裳原以为芸香会瞧见未央,但看到那里空空无人便长松一口气,却又在书架一边瞧见了他的衣角,只怕芸香要发现,连忙高唤一声:“娇女!”
  芸香被惊的身子一怔,转过去对着白于裳的脸色很有些不好看:“本宫的耳朵还没有聋呢,唤这么大声是作甚?”
  白于裳浅笑嫣然:“请娇女往那边坐吧,站久了腿酸。”
  芸香冷撇一眼白于裳,问她:“若说陛下不在你府上,那就是在他未央府上了?”
  “未可知啊。”白于裳说的模菱两可,眼睁睁瞧着未央华丽丽在芸香的身后一跃翻身上了房梁,但是她的腰带却长长的垂下来。
  芸香又想转身,却被白于裳给扯住了袖子,见她展露愠色便连忙轻掸起来,解释道:“娇女的衣袖上有些灰。”后又讨好道,“要不要微臣随娇女一道往未央府上去瞧瞧?”
  “未央狂妄自大,自视过高,性格脾气又臭又硬,本宫与他无话可说,何况他既能帮皇妹藏身,自然已做好万全准备,本宫自不能让他得意。”芸香越过白于裳直往前走,她自以为跟未央甚不对路,两看两生厌,既然芸凰想躲就如她所愿吧,何况躲的过初一躲不过初五。
  白于裳却直往未央那里去,正面对着芸香的背影负手紧拉住未央的腰带,狠狠往下一扯,竟扯了下来,快速藏进自己的衣袖中,令未央只能一手巴着梁木一手抓着自己的裙子,着实有些尴尬,在心中暗骂白于裳这个作死的。
  而白于裳则是笑话他未央好端端的把腰带垂那么长干嘛,这能怪她嘛。
  芸香往圆桌那头走去,径自坐下,对着白于裳轻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
  白于裳连忙提步往前,福低身子将自己耳朵靠近芸香。
  “其实本宫此次来也是想请白大人当个说客。”芸香凝视白于裳的侧脸,后又捏住从她发髻上垂下来的紫色缎带绕在自己的指尖把玩,轻声吐气,“想来国师大人不会拒绝本宫吧。”
  白于裳连眉头都不敢蹙一下,只说:“微臣定当尽力而为。”
  “不是尽力而为,该是鞠躬尽瘁才是。”芸香更正道。
  “是,娇女此言极是,微臣肝脑涂地。”白于裳违心出言。
  未央在房梁上很有些不安,将这不安化为一把眼神的厉剑直刺白于裳,他从未有过如此难堪,只怕自己那条裙子要掉到下面去。
  “本宫要定了艳姬,他非是本宫的人不可,且今夜就要与他洞房花烛。”芸香从来都是胆大妄为的,说话做事亦是张扬,故而也不顾及体面。
  “娇女只是想过这一夜?”白于裳不明白芸香到底何意,便大胆问了一句。
  “你放肆!”芸香当下就恼,又缓缓说出自己心中所想,“本宫要与他结为夫妻,天长地久。”
  “既是天长地久,那自然也不急于今夜。且娇女已有夫君,如何再娶一夫?”白于裳小心翼翼提醒道。
  “那人已被本宫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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