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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国二相-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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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于裳一脸正色,双手接过未央手上的信件打开了细看,不自禁感叹起卫子虚这信写的大气磅礴,牛逼哄哄,且是字字珠玑,文采不凡,竟将梧栖说的无地自容,令人心虚不已。
  他艳姬如今还真成了一个人物,原不过就是一男宠。
  芸凰拈起了茶盏细瞧,一面轻叹道:“但凡是皇姐看上的人物都不能落空,否则定要弄个人仰马翻才肯罢休,孤也怕她,但这浅苍也不好惹。”
  “眼下娇主如何?”未央问及白于裳。
  “已无大碍了,烧已退。”白于裳淡然然作答。
  “看来昨夜国师很是费心了。”未央似笑非笑,又对芸凰恭敬言,“娇女不过就是欢喜样貌俊美的男子,想来也不过是图一时新鲜罢了,不如就再挑上两个样貌好的送及她府上,这事也就平了。”
  芸凰原就想过这样作为,但芸香此次却不同以往,竟有些认真的劲,便忧心出言:“未爱卿所言极是,但皇姐眼下是铁了心要艳姬,昨深夜已派人来寻孤,幸而孤装睡才未能召见,此刻宫里都不敢呆,只为躲她的痴缠。”
  白于裳与未央对视一眼,便说:“娇主毕竟还是陛下的人,想来娇女也不敢硬抢。”
  芸凰往白于裳那里久久凝视,而后长叹一声:“孤只怕是受不了皇姐那份软磨硬泡的固执。何况这天下还有哪个男子比艳姬更俊的?就算另寻上十个也未必能讨她的欢喜。”
  未央微挑了挑眉,提议道:“艳姬来此的目的就是为了联姻,若说他自己愿意随了娇女,想必此事也说的通。”
  白于裳冷刮未央一眼,只说:“只怕那艳姬是抵死不肯从了娇女,昨夜我已试探过他,他竟要抹脖子,扬言只求死不求生。”
  “这么壮烈?”芸凰似有些不信了,往桌上的糕点扫望二眼,又对白于裳及未央问道,“那此事该如何平息?两位爱卿也该想想办法才是。”
  白于裳轻叹一句:“娇女不在京城的日子真可谓是春光明媚呐。”
  芸凰一听此言便越发想哭泣,微蹙着凤眉疑惑道:“到底艳姬之事是如何传进皇姐耳朵里的,她在别宫久住近二年,从未回过京城。”
  白于裳与未央也不知,只能说传言威力迅猛呐。
  芸凰见二位近臣都低头不语便更觉焦急,促催道:“两位爱卿平日里点子甚多,怎对此事便无招架之力了?”
  白于裳刚想请芸凰稍安勿燥,却听未央抢了她的话:“微臣倒是有一计,只不过此计却非十分良策。”
  这实数下策下下策,若说被芸香发现,想来他也不必活了。
  “先说是怎样计策,快快道来。”芸凰来了兴致,连忙放下手中茶盏,示意未央言明。
  未央往白于裳那里深望一眼,盯得国师大人有些发寒,后才言禀:“娇女尤其欢喜俊美的男子,不如就说别处地方也有这样一位男子,俊雅的无人能敌,艳姬自然也是比不上的。”
  “从哪里去寻这样一个男子?”白于裳脱口而问,对着未央挑衅道。
  “需要谁?”未央反问。
  白于裳顿时就明了未央的主意,当下就冷嗤一声:“若说被娇主知晓,只怕丞相大人的小命难保。”
  “国师也不见得能置身事外。”未央冷笑。
  芸凰轻抚额头,稍作思量,又问起未央:“如何骗的了她?”
  未央拱手作揖,言:“放出消息,只说那里有位神仙似的人物,竟比艳姬还要俊上几分,且又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才华横溢,自会引得她的注意。”
  “丞相大人以为能幌的住娇女?”白于裳竟有些不信了。
  “既是谪仙似的人物,自然形踪不定了,寻不寻的到又是另外一回事,只认定有这样一号人物即可。”未央甚不以为然,他不觉着芸香的智商比他更甚一筹,何况她从来都是一听有俊男就如打了鸡血一般,不寻到不肯罢休的主,更是捡西瓜丢芝麻的性子。
  “孤只当不知有此事。”芸凰当即就表明立场,她只凭眼下二臣去做此事。
  白于裳暗忖未央这厮是木鱼脑袋,便讪讪提醒他:“此计非是万全之计,只怕日后有苦可受。”
  “那国师大人有何更好的良策?旦说无妨。”未央示意白于裳授一个妙计。
  “不觉着逻辑很是不通嘛,仅凭传言就去寻一个无首无尾之人,不是个傻子亦也是个疯子,真以为娇女只凭这几句传言就能离开此地,放过艳姬?”白于裳甚是不屑,后又叹一句,“看来丞相大人今日也是计穷了。”
  “不如就试试吧,自能见分晓。”未央嘴角轻扬,全然不将白于裳的藐视放在心上。
  白于裳刚要出言驳他,就听芸凰说道:“那就听丞相大人的意思,此计若说不成也无伤大雅,若说能成自然最好不过。”
  白于裳一听芸凰都赞许,便不再出言。
  “此事就由国师大人来安排吧。”未央极不客气,他要白于裳来当这个恶人,若说日后真被芸香戳穿了也好先拿她当个挡箭牌。
  白于裳暗忖未央未免太过恶毒,只冷笑道:“既是未大人出的主意,自然由丞相大人布置。”
  “谁人不知国师大人巧舌如簧,又是外头见过世面的,由国师去说,娇女自然更信。”未央缓缓出言抬举白于裳。
  芸凰也与未央同声出气,只往白于裳那处打望,好言相劝:“皇姐与白爱卿一向走的最近,更难
  为她也肯听你言上两句,此事由你去说最为妥当不过。”
  白于裳暗叹自己也是个没出息的,竟想不出个十全主意,眼下只能应诺:“微臣遵命。”
  “行了,孤也不便久留,国师好生歇息。”芸凰言毕便起身往屋子外头去,而白于裳轻扯住未央的衣裙,只言,“丞相稍做留步。”
  “国师这是想到主意了?”未央对着白于裳微挑了挑眉,又讪笑言,“是何损招呐?”
  白于裳终觉着还是不说了,确实是个损招,她未打算出言,却听未央替她说出了口:“刮花脸之类的烂俗之招真是令人不耻。”
  讫语便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去,去追走远的芸凰。
  降紫见人都走的没影了便踱到白于裳身边,只见她整张脸都涨的通红便赶紧的帮她顺气:“大人且消消气,不必与他一般见识。”
  “其实落粉觉着刮花脸这主意甚好,省心又省力。”落粉也在一旁安慰道。
  白于裳冷撇了落粉一眼,而后往墙那边望去,带着些气指墙问道:“他眼下如何了?让南山拿个梯子出来!”
  也不必着急艳姬是生是死,只听那边又唱起了戏,令白于裳越发怒不可言,也等不及南山去拿梯子,只命他蹲下身子了让自己踩在他背上去瞧瞧那头的动静,接二连三的稳不住身子,幸而由降紫及落粉一边一个扶住了才勉强爬上去,双手扒着墙头往艳姬的院子里头探,却见此刻未央正与艳姬对面而站,似是对他有所交待。
  此二人都瞧见探出一个脑袋来的白于裳,一同轻撇她一眼,而后负手各自离开,一个出府,一个进屋子。
  白于裳盯着未央盯的眼睛都觉着痛了,怎耐她不是烈日娇阳,在他身上灼不出一个窟窿来,只在心中暗咒几句,又恍惚许久,这才悻悻下了南山的背,待一转身就被吓了一跳:“你神出鬼没的
  作甚!”
  未央盯着白于裳细瞧,启言讪趣她:“国师大人可瞧的有趣?”
  作者有话要说:  


☆、一国二相

  白于裳委实被吓了一跳,涨红一张脸道:“丞相大人去而复返所谓何事?”
  “虽说是虚言,却也要有实物才可,让你的人研墨准备纸笔。”未央一面说着一面径自往白于裳屋子里头去,很有些当家人的架式。
  白于裳心中虽有气难平,却也不能与他撕破脸皮,何况在自己府上闹的不可开交亦不好看,她自认为是有胸襟之人,只对降紫和落粉微挥了挥手,示意她们去准备,而后也负手往屋子里头去,只问:“陛下是去了你府上?”
  “国师好聪慧。”未央浅笑,又佯装客气道,“国师大人要不要也往未某府上去坐坐,今日府上大厨备了好些美味佳肴。”
  “不必了,白某未有那个胃口。”白于裳万分不愿去未央府上,何况她怎会去自讨没趣,只说,“你还能画出比艳姬更俊的男子来?”
  “这天下难道真只有他艳姬最俊嘛,卫子虚才见过几个男子,未免太过孤陋寡闻,难怪你俩走的近,原来是一样见识。”未央此言甚是清高张扬,透出毫不掩饰的讪意,只在心中暗忖比他浅未央强的人还未有出生呢,若说他愿意来排这个第二,谁敢做第一。
  “那我倒真想瞧瞧丞相大人的见识了,千万不要让白某失望才好啊,否则落个贻笑大方,白某可不介意要笑丞相大人一辈子。”白于裳冷嗤,思量着待他画的不好再狠狠损他。
  未央自信满满,他会让白于裳咽下她方才所言的。
  从屋外走进来降紫,对着白于裳及未央欠身出言:“二位大人,书房那处都已准备妥当了,请移步吧。”
  白于裳对着未央轻一挑眉,示意他走前,自己则随后,一道往东院书房去。
  这处院落是极少来的,僻静的很,院内翠竹夹道,还有不知名的小花丛生在翠竹底下,走过石子路便是里屋,屋门偏左处立着一株海棠,绽出花骨朵,正待怒放。
  屋内圆桌之上已备齐茶水点心,而落粉此刻正在里头梨花桌边研墨,大致已好,宣纸也已备妥,只等未央挥墨。
  未央也未将自己当个客人,自来熟络的直往书桌那头去,轻一挥手,示意落粉退下,而后便坐下开始描画。
  白于裳独自坐在外头拈杯饮茶静等,一面盯着屋外的海棠发呆,暗暗思量着该如何劝解芸香放弃艳姬之事,想的太过入神,以至于未央连唤她三声,才让她有所顿觉,放下茶盏起身往书桌那处去瞧,却见纸上真是一位见所未见的俊美男子,不自禁拿起画细瞧,再往未央脸上扫望一眼,后又盯画自言自语道:“谁能信这天下竟有这样的一个人物。”
  “国师大人是被迷住了嘛?”未央甚有些得意,他自以为这画上的男子还未及的他一半,就算是天下女子都未有配的及他的,虽说他府上已有摄政王妃,样貌也是浅苍数一的美人,却还是与他甚有相差。
  能扮成女子的男子,且还能扮成美比天下红颜的男子,怕也只有他浅未央一人了,他骄傲一些也是应该的。
  而白于裳最瞧不过未央这样的自负,放下手中画作,只冷笑道:“就算能迷的住白某却未能迷的住娇女亦是白忙一场,丞相大人未免高兴太早。”
  未央不以为然,又拿起豪笔轻描添加几处,语气淡淡:“既能迷的住国师大人,想必娇女自不必在话下。”又在画上作了一首酸诗,属名白于裳亲笔。
  白于裳不自禁蹙眉:“丞相大人为免太过矫情,这诗作的很是没有体面。”
  “爱一个人从来不会顾及什么体面。”未央言语的云淡风轻,“国师又何必佯装清高。”
  “说的丞相大人爱过似的。”白于裳清清冷冷一笑,后又酸他,“丞相大人辛苦,丞相大人请用茶吃些点心吧,免得牛皮吹破了天嘴巴甚渴。”
  后又吩咐南山进来将此画拿去裱了再赶紧拿回来。
  未央将画小心卷好了交到南山手上,还不忘叮嘱他:“若说有人问及画上之人是谁就说是国师大人的心上人,且不可任人背后议论,请裱画之人千万保密。”稍作思虑,又言,“你还可自行斟酌两句,主要是能让人想入菲菲,有资可谈。”
  南山暗想自己编瞎话最擅长,应诺之后便要转身,却被白于裳给唤住了,她对他甚有些不放心,故而也要交待他两句:“你可千万小心些说,切莫造出些有辱我高风亮节之语!”
  “小的明白,大人就放心吧。”南山言毕便大步离开了。
  白于裳转身与未央对面而坐,手指轻敲着桌面出言:“白某方才思量着娇女也未必会先来白某府上,指不定会往丞相大人那里去。”
  未央轻笑摇头,只言:“她与未某八字不合,是走不到我府上的。”
  “她与在下的八字也未必合。”白于裳很是不悦,冷刮一眼未央。
  “那我们要不要赌上一赌?”未央挑着眉凝视白于裳,很有些狂妄,指尖在杯盏口轻滑。
  “丞相大人眼下是吃喝嫖赌俱全了么,这是要颠覆以往形象来寻求说书先生的关注了?动不动就要赌上一局。”白于裳借此对他发难。
  “瞧瞧。”未央讪笑,拿起杯盏浅抿一口,叹道,“谁人比的及国师大人的一张厉嘴呐,未某都无法招架,想来娇女定是能被国师说服的,且这样的一位男子,难道真肯放手嘛,像艳姬那样的都要闹到如厮田地。”
  白于裳蹙着眉,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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