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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国二相-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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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央那处是不必他担忧的,白府一应俱全,王爷未到之时已有下人在准备,想来眼下已在用饭,只是某些人吃的不大痛快,只咽了两口就丢了筷子到靠窗的榻边歇息,端着茶又不品茶,只是在气闷。
  若不是要避嫌,万般不肯叫白于裳与艳姬同处一府,且还随他俩同用晚膳,更有些莫名担忧。
  他对那个男宠是有忌讳的,谁叫那时候某些人追他的利害,还口口声声说非他不娶,喜欢二字更是时常挂在嘴边,连跳崖那日都心心念念替他开脱。
  他,甚有惶恐。
  正在思绪却见底下人进来禀报:“王爷,于大人在外头。”
  未央放下手中茶盏,他一听于大人三个字就来精神,随即起身往外头去,一面吩咐:“叫不相干的人都退下。”
  来者应诺,很快一座府邸便没个旁人。
  晚膳之后竟淋淋的下起雨来。
  白于裳立在屋檐下静看地上生花,再回到自己的府邸难免有些伤感,那带花香的雨丝扑面而来亦觉凉意,虽说这里陈设装饰一概未变,却叫她生疏的很,似以为是上辈子之事。
  未央缓缓走近她身边,撑起紫骨伞挡住扑向她脸庞的雨丝,问:“张谦呢?”
  “此刻正由叶歌照应,想必这几日他都得卧床不起。”白于裳低声作答,很似不以为然。
  “本王觉着根本用不着他。”未央话中有话,言说的极为不屑。
  白于裳目视前方,压低声音道:“我不是叫他帮你,我也知你用不着,我不过就是想留他一命,平安一生。”
  “你倒愿意为他费尽心思。”未央冷嗤,而后提醒她,“他不是没有背叛过你,若说再来一次,你我只有万劫不复。”
  “他不会。”白于裳笃定,她到如今还能想起当日他对自己所言。
  他说,我走去哪里,这里是我府上,我是你的夫。
  他说,我们浅苍的女子都会躲在夫君的怀里哭,这里是你一个人的。
  他说,天高地阔,任你我自由。
  不管真假,此言已在那时足够宽慰她的,虽然不过一瞬间就灰飞烟灭。
  未央见白于裳蹙眉便觉不悦,哼了一声,道:“你明知我想扒了他的皮。”
  “我不过就想利用他一次,你允我吧。”白于裳亦不过叫未央平气,故此说的像桩买卖交易,又言,“我更不想梧栖子民受到伤害,况且此地驻军守将虽面上与他浅淡,实则却是他莫逆之交,只会更有益你登上皇位。”
  未央知道白于裳心中所想,他也不敢逆她,只怕她又要恨自己,只得点头,忽而又问她:“你心里是不是。。。。。。有他?”
  “未有。”白于裳即刻接言,半点未有犹豫。
  “从未有过?”未央终究不放心。
  “我那时就欢喜你的女装。”白于裳讫语就接过他手中的伞,提步穿过墙洞直往艳姬的府上去,她明明瞧见了某人立在墙角却只当未瞧见,进了屋里便阖上门,料定了他会上钩与自己摊牌。
  未央细细品鉴方才白于裳所言,终究还是作罢,留艳姬一条命又如何,杀了他才显得自己小气,随后也进了屋里。
  此二人共演的一场小小戏码,亦不过一个打伞的动作还真叫艳姬心神不宁起来,他觉着这事蹊跷。
  未央是个孤傲清高的,这天下除了白于裳之外并不会顾及他人死活,可他竟为一个臣子打伞,还是为一个浅亦礼身边的宠臣打伞。
  难道,她未有死?
  可她,又为何是如此容貌?
  想起她是先帝之女,再有白延为父,眼下美貌才是真颜,当下就整个人错颚了。
  这一夜搅的他未能安睡,有些期许更觉郁郁疑惑。
  次日,白于裳独身一人闲逛梧栖街巷半日,后又带了一些人往皇宫去探查,而未央则是到军营去,他另有要紧之事需同边境守将相商。
  艳姬原该相陪,只是郡内惹出不大不小的事端,只得忙于处理,日落之际回到府中便见白于裳已在屋内,看她一人对奕,便说:“若说于大人不嫌弃,艳某与大人下一盘如何?”
  “如此甚好,我正一人闷的很。”白于裳收起棋盘上的棋子,而即先执白子落下,又问,“艳大人想赌些什么?”
  艳姬一愣,这话又是熟悉的紧,想起白于裳当日就会这句,你想赌些什么?若是输了就该从此唯我是从,接下来耳边却真是传来这句:“若是于某赢了,那么艳大人就该唯我是从。”
  执黑子的纤长手指久久没有落下,艳姬心绪难定,稳了稳情绪之后才放子,而白于裳便随他而落。
  白于裳的棋艺并不好,且每每都一个套路,叫艳姬很容易就能分辩,往日还笑她这天下再没有一个人能下出如此臭棋。
  如今,这盘臭棋又显眼前。
  “你是谁?”艳姬望着棋盘弱弱相问,又似是在自言自语。
  白于裳未答,只是伸手将棋盘上的棋子都搅了,说:“此局不算。”
  艳姬突而起身,紧盯着白于裳久久不能回神,随后一言不发的提步离了她的屋子直往自己的住处奔,他觉着自己定是疯了。
  但白于裳最后那句:“此局不算。”却像是魔咒一般的考验着他的最后设防。
  思来想去终觉着不能忍,又直奔白于裳的屋子,将房门紧紧阖上,靠近她身边,带些忐忑的问:“是不是?”
  白于裳缄默,只紧盯他那双漆黑闪亮的明眸,刚想了句要回他却被他捂住了嘴。
  那一日白于裳拿扇面掩嘴,月色之下那双如秋水般的明眸就与眼下的相同,叫他终不能忘怀,再打望一眼桌上散乱的棋子,越发的惊惶失措。
  白于裳不慌不忙拿下他的手,轻唤:“艳姬,是我。”
  艳姬先是一怔,而后使出了全身的力气紧紧将白于裳拥在怀里,嘴里喃喃自语道:“平安就好,平安就好。。。。。。别无所求,我别无所求。。。。。。”
  白于裳觉着自己快要断气了,想挥手去捶艳姬的肩膀,却见未央正阴着一张脸站在他的身后。
  艳姬此刻激动万分,哪里晓得自己身后有两道寒光快将他身上灼出两个洞来,且未央原本就厌极他,眼下更是不能忍,提起他的领子就往后头一甩。
  “哎哟。。。。。。”艳姬倒地呻()吟,此刻更是确认无疑,指着白于裳道:“云汐。。。。。。”
  未央狠刮了艳姬一眼,而后切齿斥他:“你这是想给她惹来杀身之祸?”
  艳姬连忙闭嘴,只慢悠悠的从地上起身,见未央端着茶盏喂白于裳饮水,另一只手轻抚她的背便觉着。。。。。。自己这出戏注定是悲剧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一国二相

  屋里烛光温和,却化不开气氛的尴尬。
  三人共处一室像一场对峙,谁都未有在出言,似与等待进行一场较量。
  白于裳把该说的都同艳姬言明完毕,眼下就看他如何抉择。
  艳姬心里早已有了结论,只是他不甘心,盯着面前杯盏一言不发,呆愣愣坐着也不知该从何说起。他想说日夜思念,想说唯你是从,可细想这话是没机会也没资格说的。
  未央从头到尾都没觉着需要艳姬做些什么,不过就是想叫白于裳高兴,他纤长手指拈着杯盏轻晃,倒显的耐心十足,还略有一丝丝的得意。
  灯蕊开花,又是一盏茶的功夫过去。
  白于裳终是忍不住,盯着艳姬,向他保证:“我保你一世平安,富贵。”
  此言惊的艳姬猛然抬眸,与她相视的目光里有情深有哀愁,更有不解。
  他并不要什么平安,富贵,他只想要一个开始,这句话差点就要说出口,却终究不敢在未央面前放肆,况且说与不说都不会再有一个开始。
  他与她,注定与缘份擦肩而过。
  未央的肺已然气炸了,完全未想到白于裳会对他如此承诺,往她那里使了个眼色,大概意思是她何必呢。
  白于裳微蹙了蹙眉,示意他也保证一句。
  不肯。未央眼眸之中的意思已然明了,他还没大度到这份上。
  艳姬是个明白人,他如何不知浅亦礼根本比不及未央,若是他有心□□,这浅苍梧栖落进他手掌心是早晚之事,可他也生气啊,而且绝不比某些人气小,故此依旧不语。
  白于裳狠刮了未央一眼,似有些威胁,定要他也应诺。
  做梦。未央挑了下眉,意为不妥协。
  艳姬极为看不惯他俩如此的眉来眼去,根本就像是在打情骂俏,可他却不想负气而去,他已全然投向白于裳这边,就算她不说,他亦是站在她这一头,可中间碍着一个未央叫他浑身肉疼。
  未央拗不过白于裳,终于出言:“本王允你。”
  有他应下才是真的有效,艳姬此生无忧,叫白于裳长松一口气。
  艳姬的嘴角轻扬,笑中带些苦涩,只觉着自己不配,想他当初待她不好,不屑她,奚落她,而后又出卖她,可她却依旧将自己的安危牵挂在心,怎能不感动,只是今时不同往日,想来他再没有机会补偿,抑不住轻叹一声,对白于裳言语的极为认真:“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绝无二心。”
  这话听着好像告白啊,惹得未央大为不爽,最令他不悦的是白于裳点头浅笑,落在艳姬眼里亦是回她一记宠溺的轻笑,顿觉头顶冒烟,却又想不出理头拎谁出去。
  白于裳言归正传:“我这几日就将宝库的地点交给你。”
  艳姬连忙制止:“不必了。”见面前的人儿一脸错颚,便对她解释,“我这段时间也攒了不少的金银财宝,打算弄一座假的禀报给皇上,你的只能是你的。”
  未央暗嗤他只会想出些蠢办法,若说浅亦礼有那般好塘塞还用等眼下,他早能预备好一座假的给他瞧了。
  白于裳示意艳姬不必,说:“给他一时亦不是一世,你只管告诉他,且助他运往浅苍即可。”
  艳姬一听白于裳如此言说便晓得了,讪嘲自己后知后觉,待未央夺了国,这些财宝自然是他的,只微点了点头,算是应下。
  突而屋外有桑忧叫门:“大人,要不要做些点心端上来?”
  艳姬往白于裳那里打望一眼,见她轻摇了摇头,便提声吩咐:“这里不必了,你往张谦大人那里瞧瞧需要些什么吧。”
  “是。”桑忧应诺,而后离了这处去瞧下不了床的张谦。
  “天色已晚,早些歇息吧。”艳姬边言边起身。
  未央方才有了个主意,便唤住了要去开门的艳姬:“艳姬,你且等等。”
  艳姬转过身子,往未央那里瞧,口气淡然道:“王爷还有何事要吩咐?”
  “有一件要紧事要同你说。”未央言语的一本正经,一点不像在玩笑,叫艳姬狐疑,让白于裳更是猜不透他心中所想。
  未央见艳姬依旧立在门口那处不动似有不悦,便又说:“你靠近些,如此才好与你说,叫你明白。”
  白于裳蹙眉,越发不懂未央的意思,且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艳姬无奈,只得往前走近两步,却见未央突然揽住白于裳的脖子狠狠吻上她的唇,惊的他目瞪口呆,当下就一片空白,胸口如被刀子捅一般的疼,随即转身大步离去,只觉着浑身都在颤抖,跌跌撞撞的奔进自己的屋里。
  正在里头铺床的桑忧见艳姬脸色苍白便连忙到他身边倒杯水给他,关切道:“大人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你出去。”艳姬轻言吩咐一声,而即往里屋榻上仰面躺下,悔不当初。
  白于裳虽说恼未央此举却不敢反抗,她知道他这是在示威,若说她推开他,不仅艳姬不保,只怕连她也要言语不清楚,只得随他。
  原有些霸道的索取终慢慢变成了柔情,未央抬眸深望白于裳,口气带些郁郁,像是孩子在讨糖,道:“你。。。。。。哪怕只有一丝丝,一丝丝对他的情愫都不能有。”
  白于裳见艳姬不在屋里才敢推开未央,愠恼道:“你这是在怀疑我。”
  “谁叫你以前娶过他,还非他不娶,竟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抢婚!”未央觉着自己受伤了,低着头闷闷的,而后又去看白于裳的红唇,略带愧意道,“我只是提醒他别对你有非分之想,不是有心弄疼你。”
  白于裳晓得他醋劲大,想当年自己的所作所为确实堪称奇葩,朝未央讪嘲道:“王爷从未有过失态之举。”
  未央此刻已恢复了清醒,起身掸了掸衣袍,极为认真道:“往后还有更失态之时,于大人好生期待。”讫语提步离了屋子。
  白于裳盯着未央离去的背影竟在他身后轻笑出来,待再抬头却见他又回到自己面前,刚要问他为何又回来却见他轻啄了一下自己的嘴角,而后贴近耳际说:“我可以保他一生无忧,但我给他什么他就该受什么,你亦不能替他多言。”
  “都随你。”白于裳也不问未央在打什么主意,只叫他快走,才刚送他到屋外就见他府上下人急急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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