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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国二相-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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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子虚似是没了兴致,只说:“天色已晚,卫某先行告辞,于大人不必相送。”言毕就甩袖而去,踏着月色走的坦荡无留恋,经过那棵海棠树时候伸手采了一朵拈在手中,大步离了院子。
  白于裳嗤他不懂惜花,而即转身又回去厅里,才知还有严肖染未走,此刻正在贪杯,提步走至他身边,劝他:“驸马少喝些吧。”
  严肖染抬眸盯着白于裳笑,这笑中浮起掩不住的苍凉之意,提手又是一杯,道:“此等大喜之事,怎可以少喝。”
  白于裳坐至他身边,抢过他手中的杯盏,问:“你这是想醉在我府上?”
  “可否给个客房?”严肖染提眉相问,明眸闪闪之中带些温情,桌子低下的手紧紧抓着白于裳的指尖,后又正经小声提醒她,“你不能与他一道去梧栖,你必须马上离开。”
  “事已至此,再没有回头路。”白于裳用力抽回自己的手,口气带些不悦道,“我这就叫人替驸马准备客房,不如早些歇息吧。”
  “不必了,我回府上去。”严肖染刚要起身却差点跌倒,幸而白于裳扶的及时,又好言劝他,“先生是通达看破之人,何必执著。”
  “我如今眼被蒙,心被染,亦是回不去了。”严肖染边言边轻推开白于裳,摇摇晃晃自顾往屋外去。
  白于裳未有去追,只吩咐底下人好生送驸马回府上,而她则是回屋里梳洗歇息。
  夜,越深越有些寒意,白于裳拿起一件外衫披在身上又照旧伏案书字。
  突而烛光闪闪,似是因外头一阵春风过往而略微一动,却见是有一位身穿夜行衣,蒙着面纱的女子立在白于裳的面前,恭敬作揖道:“主上。”
  “夜玥那处如何说?”白于裳未停下手中之笔,只问眼前来者。
  纤手褪下面纱的是一张极其妖媚动人的脸,但那眼眸却是清净纯粹的,实在难以想像两者可以共存安好,她略一低眸,双手递上一册手札放置白于裳的面前,轻声细语道:“这是夜玥不同党派人士的名细单,画圈的是浅苍细作,另附的是夜玥皇宫的地形图。”
  白于裳拿起了细看,问:“如今这几派人士都相安无事嘛?”
  “面上虽是相敬如宾,但私底下却有不服,特别是太子的余党,正打算伺机而动。”那女子如实相告。
  “你放出消息,就说司息梵未死,且已回到夜玥。”白于裳一面出言一面从桌案隔层拿出两封信递予那女子,嘱咐她,“一封交由太子余党的手中,一封交由夜玥国君最宠信的臣子手中,想来可以叫他们乱上一阵。”
  女子点头应诺,接过便藏好在身上。
  白于裳起身到那女子的身边,口气严肃道,“这次任务完成之后就走吧,从此不必在为我做事。”
  那女子诧异,连忙诚惶诚恐道:“若是属下办事不利,还望主上责罚,属下绝无怨言。”
  这女子与当日助白于裳逃脱之人是一母同胞的姐妹,两人皆是忠心耿耿,她们不属于秘探局,亦或是其它什么组织,只听从云汐一人的调遣。
  白于裳想起当日之事便觉不安,轻言:“你妹妹因我而死,我终是愧对你们,不想再让你犯险。”
  “主上不该说这样的话。”那女子的口气温柔,且还带着稍许的宽慰之意,“替主上办事,保护主上安危是我与小妹的宿命,亦是当年在先帝之时就立下的生死状,犯险亦是理所当然,主上千万不必愧疚。”稍一顿又似尴尬道,“况且,我除了懂替主上办事之外并不懂其它的,还望主上切莫对我离弃。”
  白于裳听她此言只有越发的不忍,蹉跎她花样年华实在可惜,便说:“从此你便唤媚青,嫁夫生子,过平常人的日子。”
  “主上!?”媚青蹙眉,似有千般无措,说,“若说主上要弃我,我唯有一死了。”
  “我又未说要弃你。”白于裳示意媚青不必着急,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轻笑道,“放下细作的身份,选一爱的男子嫁了,你我光明正大以姐妹处之。”
  媚青一脸迷惘,她其实并无所谓弃不弃细作的身份,她依旧可将嫁夫生子当作一项主上吩咐的任务来完成,只要她不离弃自己即可,便又恳切道:“属下至死追随主上。”
  白于裳轻叹,觉着教她需费些时日,转念也觉着这是自己的责任,又嘱咐她:“最后的任务千万小心些,若说有什么不妥就撤了,保其身最要紧。”
  “是,属下遵命。”媚青点头应诺,而后又撩纱蒙面离去。
  白于裳往椅子上靠下,原说该去瞧瞧未央却还是未去,想到明日就要一同前往梧栖就罢了,何必又急于这一夜,便又伏案提笔,她需要找到一个切口,趁着夜玥不备之时来个趁虚而入,如此才可节省些灭他的力气。
  这一忙碌便又是一夜匆匆而过。
  第二日,日上三竿都未见某人的屋门打开,惹的梨香有些焦急却又不敢叫门,怀四更是不肯打扰大人清梦,只在偏院劈柴。
  屋里的白于裳并不知道是什么时辰,待她醒来之际只以为早的很,还想再往桌子上趴一会,却又猛的清醒过来,将桌案上的卷纸收拾好了又换了件长衫才去开门,此刻才知已是正午时分,那跌进屋内的阳光刺的她眼睛生疼。
  “大人终于醒了。”梨香一面说一面走近白于裳身边欠身作礼,又小声提醒道,“王爷在外头已是久等多时呢。”
  原跟在梨香身后的众丫头们也陆续进了屋里伺候,摆筷上饭,叠被铺床,另有两个帮忙收拾东西,以备去梧栖需要。
  “王爷是几时来的?”白于裳轻问,
  “一清早就来了,但叫我们都不必叫醒大人。”梨香边言边嘴角微扬,掸了掸白于裳的衣摆,又娇羞道,“都言王爷性子阴睛不定,待下人又过于严苛,但今日所见却并不是如此,和气好说的紧呢。”
  白于裳微扫了梨香一眼,连早膳都未用就大步出了府,见未央的马车正停稳在门口。
  府外小厮见白于裳终于出来,连忙上前福身作揖:“大人,王爷已等候多时了。”
  白于裳往车队打望一眼,而后往前对着未央的马车作揖,恭敬道:“下官来迟,还请王爷恕罪。”
  马车里头传来未央沙哑的声音,带着些懒散之意,道:“上本王的马车来领罪。”
  白于裳无可奈何,只得应诺上了他的马车,只见他沉着一张脸就觉不妙,清咳了声,问他:“听闻你受了风寒,眼下可是好些了?”
  未央上下仔细打量起白于裳,见她面容憔悴,双眸又布满血丝便蹙眉问她:“你昨夜未有安睡?”
  白于裳未答,只是从胸口掏出昨夜媚青给自己的手札递到他手上,说:“你瞧瞧。”
  未央打开了细瞧一番,而后抬眸正视白于裳,疑惑问她:“从何而来?”
  “自有来处。”白于裳未作详细解释,只轻声道,“我还是去坐后头的那辆马车吧,叫人疑心便不好了。”
  未央将白于裳拉近自己的身边,一手环住她的腰际,一手轻抚她的脸颊,靠近她的耳际道:“小心你身边的侍从张谦,想办法叫他离你远些。”
  白于裳微点了点头,也贴着未央的耳朵边问:“后头第三辆马车上坐的是谁?”
  未央轻声作答:“叶歌。”
  白于裳的身子一僵,想要挣脱却被未央抱的更紧,盯着她的眼眸浅笑,而后又慢慢贴近她的红唇,却终是未亲上去,只埋在她的脖间说:“我受了风寒,不传染你。”
  “我没有吃醋。”白于裳说完就想立刻咬断自己的舌头,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未央的嘴角越扬越上,最后竟不自禁要笑出声,却还是强撑隐忍着,只将那身子憋的微颤,叫白于裳狠推了他一把,眯着眼眸切齿道:“无耻。”
  “那我们无耻到了一窝,天作之合。”未央轻刮了一下白于裳的鼻尖,而后又紧紧拥她入怀。
  作者有话要说:  


☆、一国二相

  如今的梧栖依旧井然有序,城内春花照例烂漫,只是如今男子的地位得到提升,不同以往那般对女子千万般的敬让,可自由支配自己的命运,或嫁或求功名都可。
  女尊辖制已是荡然无存,或许宿命如此,白于裳亦是认了。
  城门口相迎之人是艳姬,他携百名侍从婢女下人已是恭候多时。
  他如今手掌整座梧栖郡,位高权倾,已少了往日那份小心翼翼,显的意气风发,俊俏如天上明月。
  未央撩起马车的纱帘,冷扫一眼艳姬,低沉沙哑的声音带起倨傲,道:“艳姬,别来无恙啊。”
  “王爷,这一路辛苦。”艳姬面色淡然,对未央恭敬福身,见后头马车上下来着一品官服的白于裳,便已猜到她就是那位在金都城里出了名的俊俏佳公子,果然粉嫩的比梧栖男子还要可人,对她作礼,“想必这位就是左相大人吧。”
  “艳大人,幸会。”白于裳也对其客气还礼,暗忖他真是一点未变,看到他衣领处那只蝴蝶略有诧异,那是当日自己绣的花样,只是眼下这只比她绣的强许多。
  月色之下艳姬的浅浅笑颜依旧撩人,他不自禁细打量白于裳一番,暗忖果然名不虚传,说:“艳姬已在仙子楼备下一桌佳宴。。。。。。”
  未央还未等他将话说完便打断了他,口气不耐道:“本王累了,只想回府上歇息,艳大人的好意本王爷心领了。”而后吩咐车夫驾马。
  果然不出所料,艳姬只点头应诺,待那马车渐行渐远才对白于裳说:“于大人先上马车吧,今日就在艳某府上安住。”
  “有劳艳大人。”白于裳微低眸,而后上了马车,随艳姬一道往他府上去。
  艳姬照旧住自己以往的府邸,对其重新粉饰,显的越发气派奢华,院中有海棠成林,如今正开的正盛,灯笼之下的颜色浅淡。
  从里头迎出来一个故人,桑忧欠身作礼道:“晚膳都已备好,只等大人的示下。”
  白于裳暗忖艳姬倒是念旧之人,自踏进他府上第一步就不自禁嘘唏,往原先墙洞那处张望,发现那墙垒的比以往还要高,还未转过视线就听到“轰”的一声,那墙毫无征兆的塌了。
  灰尘之中露出未央略有阴冷的脸,慌的艳姬连忙低眸作揖:“摄政王爷。”
  白于裳微蹙眉,也跟着福身作揖:“王爷。”
  紧随其后的张谦却不以为然,暗忖摄政王爷的脾气就是古怪,又不知碍了他什么眼。听闻他与艳姬素来不合,每每来此地都要对他刁难一番,想必可有好戏瞧了。
  可未央却未有为难艳姬,只是略过白于裳一眼,而即转身离去。
  艳姬觉着好生奇怪,好端端的要将这墙推倒是为何,平日里不是最怕自己翻墙而过嘛,且他方才是什么眼神,只往白于裳那里打望一眼,而后作礼道:“左相大人请吧。”
  白于裳点头,对身后的张谦吩咐:“你也下去用膳吧,一会再来屋里寻我。”
  张谦应诺,随桑忧先往偏院用饭。
  此行白于裳的歇息之处是往日艳姬住的屋子,只是陈设大有不同,紫檀木的家什精致华丽,可见他如今当真过的不差,只是府上女婢依然只有桑忧一个。
  “府上的厨子只怕比不过仙子楼的,还望大人含涵。”艳姬一面谦虚一面示意白于裳坐下一道用饭。
  “艳大人客气。”白于裳浅笑坐定在桌边,想起与艳姬初次相见之时,亦是一身男装,只是眼下身份不同,且他与她都“孝忠”浅亦礼。
  艳姬提起桌边一壶桂花酿刚要替白于裳斟上,却叫她给推了,说:“于某并不会饮酒。”
  “不会?”艳姬提眉,似有不信,却只好自斟一杯,笑言,“听闻于大人是千杯不醉之人,眼下怎么就不会饮酒了,这桂花酿还是特意为大人准备的呢。”
  白于裳嘴角微扬,说:“腻了,故此戒了,时日一久便不会饮了。”
  这讲话的腔调好生熟悉,编的理由没些道理却又言语的很理直气壮,艳姬转头细瞧白于裳的侧脸,又出言抬举她:“听闻于大人比卫大人还叫人羡慕,只几月光景便升其左相一职。”
  “不过是溜须拍马,若要论其真本事,如何比的及卫大人。”白于裳半开玩笑半认真,而后自顾斟了一杯,端起了对艳姬言,“于某不该推却艳大人好意,自罚一杯。”
  用衣袖掩去了半张脸的白于裳叫艳姬瞧的心惊,他觉着那双流转美目熟悉的紧,好似在哪里见过,直愣愣的竟呆了,耳边桑忧唤了他三声才回过神来,诧异问:“怎么?”
  桑忧只得又将方才之语再言说一遍:“奴婢是问,要不要端些饭菜到隔壁府上?”
  “不必了,王爷吃不惯我府上的东西。”艳姬淡然出言,他才懒得管未央的死活,且他就算愿意管亦是狗拿耗子。
  未央那处是不必他担忧的,白府一应俱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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