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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国二相-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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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肖染蹙眉,虽说此事告诉白于裳无妨,可他并不想救未央,明知故问道:“那又如何?”
  “我要他制解药。”白于裳言语灼灼,似是非要不可。
  方才积在胸口的那股闷气变的有些疼,严肖染的口气中有掩不住的愠恼:“他死了不是很好,你不是一心一意要置他与死地嘛,为何现在还来讨解药?”
  白于裳被他这一句问住了,顿觉心慌的很。
  严肖染早就知晓未央中毒一事,且他与浅亦礼一样暗喜,却没想到白于裳竟因此事来求自己,心中的怨恨之意更是多了一层。
  两人沉默许久,终又听白于裳道:“我只是多谢他替我照顾父亲大人。”
  “那叫软禁。”严肖染极不客气的驳她。
  “我欠了他人命,自然先要还清他。”白于裳有气无力,自己都觉着这借口好孬种。
  “你这到底是在欺骗我,还是在欺骗你自己?”严肖染怒的抚袖将茶盏打翻在地,身上某个地方痛的他都无法忍受。
  幸而地上有软毯,那杯盏落地无声,着实吓了白于裳一跳,她从未见过他生气动怒,眼下的形容更是叫人有些慎的慌,却还是对他恳切道:“人命关天,若是驸马有哪里对我不满的,待救了人之后再对我责罚不迟。”
  这一句叫严肖染不自禁冷笑出声,低眸盯着白于裳面前的杯盏久久不能平复自己的心情,之后又问:“你如何就算定了叶夙一定能解他身上的毒?”
  叶夙是个奇才,制毒解毒确实比医疑难杂症还要拿手,只是白于裳从何得知。
  “叶歌会的,叶夙只有做的更好,没理由他不会。”白于裳对此深信不已,他那样清高不可一视的男子首先就不会输给叶歌。
  严肖染未有否认,低沉着声音问:“你为一个浅未央,难道就甘愿牺牲我,牺牲叶夙,甚至是那些不明原因的无辜生命嘛?”
  若此事经浅亦礼查出,想来诛九族都不能叫他解恨,只是白于裳以为这不可能,气定神闲道:“叶夙做事向来周全,否则如何能叫皇上宠到至今。”
  “你这是铁了心要救他?”严肖染依旧不甘心,他做不到去救一个情敌,这是天下最难之事。
  “是。”白于裳点头。
  严肖染盯着白于裳细瞧,身体因为失望恨恼而有些微颤,疾言对她提醒:“你别忘了,芸凰之死与他有关,梧栖被浅苍所取更是同他脱不了干系,眼下他们还对梧栖的宝库虎视眈眈,死了岂不更好,且没了这只鹰,夜玥就能有机可趁,血海深仇才得以为报。”
  白于裳面无声色,她终于是明白了严肖染的意思,他不肯,也不愿意,既然如此也不勉强,倒不如另想他法,或许她可以去后宫绑人,再或者走另一条路,故未在说什么,刚要起身却被严肖染拉住,一改方才激动的口气,好言劝她:“你不要意气用事,不要一时冲动。”
  “我要救他。”白于裳认真严肃,她眼下就这个渴求,又说,“你不救他我不会怪你,原本他的命就与你不相干。”
  “他到底做了什么叫你如此,竟可以抛下一切去求他生,他凭什么?”严肖染终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一下就从席上站起来,他终想不明白,那东西到底强在哪里,后又似负气的出言,“他不过就是在最适宜的时候出现在你的身边,不过就是抓住了几次机会罢了,倘若艳姬,云清。。。。。。”略顿了顿,后才说,“亦或是我,也有与他一样的机会,只会比他做的更好,你何必对他念念不忘!”后又蹲下身子扶住白于裳的双臂,略带恳切道,“你可以没有他的,他与你也不相干,好不好?”
  白于裳从未想过更深一层,今日严肖染的这番咄咄逼人却叫她明白了些,提眸与他正视,一字一顿道:“因这天下,只有一个浅未央。”
  她信了他,并且原谅了他,竟唤他浅未央。
  严肖染气的眼眶通红,嫉妒的他此刻就想要未央死无葬身之地,放开白于裳的双臂重重捶在桌上,瞬间有了一个窟窿,他已被伤的体无完肤,再没力气妄想了。
  白于裳不勉强,也不愿为难他,起身提步就要走,却被身后的人拉扯住她的手指,紧拽的有些生疼,身后略有不甘的声音传过来:“事到如今,你还不承认?”
  白于裳先是不明所以,后才回过了神,却久久不答。
  这是他俩头一次这样亲密的动作,也是严肖染梦寐以求的,带着无奈的浅笑,又问:“倘若他终是免不了一死呢。”
  “是人,都免不了一死,不过早晚,早些也是好的。”白于裳想抽回自己的手,无奈却挣脱不开,只听身后的严肖染开出了价,“我可以去求叶夙制解药,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白于裳转过身子费劲甩掉严肖染的手,又坐回到他的身边与之对视,平静淡然道:“我是不会因为未央的生而答应你任何的要求,一来倘若他知道绝不会让我好过,第二我不愿意,也不会开心,这第三,他会杀了你。”
  严肖染的身子一怔,他从未想到白于裳这般的强势,且这番话说的他更是无地自容,想要替自己辩解却见她已然起身走至门口,连忙喊她:“我这就进宫见叶夙,你在府上等我消息。”
  白于裳慢慢转过身子,眼眸里似有疑惑却更有欣喜,朝严肖染行了一个大礼,恭敬道:“多谢先生。”
  严肖染嘴角微扬,苦笑连连,而即往后倒下,直挺挺的躺在地上,他并不甘心,但这就是命。
  感谢苍天大地,叫他做了一枚金灿灿的圣父。
  以上言论貌似没什么不妥,但听在未央的耳朵里头却很是不快,盯着白于裳道:“他没在为难你什么?”
  “他是个正人君子,又不是小人。”白于裳不以为然,且她并没有说完全,省略了一些又添加了一些,把严肖染说的极其大度仁善。
  未央此刻坐靠在软垫上,见她总离自己远几分就不太高兴,特别是她抱膝靠在床尾叫他碰不到她,朝她伸出一只手,道:“你过来我这边躺下。”
  “我一会就要回府上去的。”白于裳边言边掏出一个小瓶子扔到他身旁,嘱咐道,“一日一颗,连服五日就可将余毒全去了。”
  未央未有拿起来看,只是脸色突然扭曲起来,捂着手臂似是一副疼痛难忍的形容,慌的白于裳连忙过去看个究竟,却被他顺势抓住压倒,还撩起她一只袖子,清清楚楚看到她的一只手臂上都是针眼,问:“这是替我施针留下的,是不是?”
  他之前有问及叶夙手臂上的针是谁扎的,既不是她,当然是白于裳,但她又未曾学过医,如何就扎的这般准。
  白于裳不愿答他,想推开却又不敢用力,只说:“我堂堂一个仙人神医来替你治病,还叫旁人施针,岂不叫人笑掉大。。。。。。”此言还未落就感觉有什么软软的敷在唇上。
  未央没太多力气只能点到为止,否则一顿狂风暴雨是免不了的。
  白于裳侧过脸,带些恼意斥他:“你别趁机占我便宜,给我起来。”
  “我浑身没力气,起不来,只能这样压着。”未央将脸埋在白于裳的脖间,另一只手轻抚她那只有针眼的臂膀,小声问,“这笔帐要记在谁头上。”
  自然要记在浅亦礼的头上。                        
  作者有话要说:  


☆、一国二相

  当日未央从刺客身上扯下来的那块玉佩是郭文长门生所有,故此郭大人终是逃不掉的。
  且卫子虚是有手段之人,虽知郭文长是浅亦礼的心腹却也不因此姑息,有证有据自然要将他拿下定罪,连同那一帮门生一道严惩。
  可怜冯进也牵连其中,虽满腹才华却终是无缘仕途,临死都未闭上双眸。
  浅亦礼虽痛失一只臂膀也是无可奈何,想来郭文长死了倒也干净,连同他全族都被诛杀,连襁褓里的婴儿都未能放过。
  自此刺杀摄政王爷一事尘埃落定。
  皇上这几日连着去探未央,还特意吩咐叶夙好生照看,亲热的就如同归到孩童时候对央央皇叔的那般依赖。
  眼下局势亦不容他再起杀心,不如示好。
  一来夜玥听闻浅未央要亲征连忙又都缩回了壳里,老老实实在本家不敢妄动,这第二件梧栖宝库一事也需要他来做成。
  因此事最为得益的该属白于裳,由她接替了郭文长礼部尚书一职,且如今浅亦礼对她更比往常信任,总时不时的招她入宫谈心,感情甚比从前。
  四月杜鹃泣血,却依旧美不过牡丹富贵,芍药清妖。
  未央身上的伤大好,却有些不快。
  原来受伤之际还有白于裳夜夜来探他,二人也因此越发增进了些感情,可在得知他无碍之后就再未来过,不免叫人郁闷。
  耳边突而传来一阵开窗的声音,待他期盼望去,却见是瑞英,只沉着脸问:“好端端的不走门却要翻窗子。”
  瑞英身子一怔,暗忖自己大半夜一向都是翻窗而入的,往日不说,为何今夜要说。
  未央也觉着自己有些无理取闹,口气稍缓和了些,问:“何事?”
  “王爷吩咐之事已大妥,只待时机即可。”瑞英微福着身子禀报。
  未央微点了点头,略一沉思,又问:“本王的岳父大人眼下如何?”
  “一切安好。”瑞英回明,随后提议道,“是不是准备让大长公主出城?”
  “出不了城。”未央冷笑一声,轻抚起自己的广袖,口气低沉道,“她此刻在宫里陪太后,想必是皇上的手段。”
  “属下已派多名精良的死士在长公主身边暗中保护,王爷不必担忧。”瑞英做事极为妥当,还未等未央开口就已部署周全。
  “我妹聪慧过人,不会不知浅亦礼的诡计,想来她是心甘情愿留在宫内陪伴太后的。”未央对浅未辰的性子了如指掌,她定是要助自己才肯留下作人质,否则如何能困的住她。
  瑞英未在二话,随后又忐忑不安道:“至今还未有王妃的下落,还望王爷降罪。”
  “不必再寻了。”未央倒忘却了此事,连忙示意瑞英不必在费心,全力安排其它事要紧。
  瑞英不明所以,心想王爷这是变了心,终是忍不住问:“上次那位白衣女子与王爷是旧相识?”
  “多嘴。”未央蹙眉轻斥一句。
  此时正巧来了一记响雷,再是一道闪电划过,随即便是一场瓢泼大雨,慎的瑞英哆嗦了一下,道:“属下知错,属下先行告退。”
  未央轻扬了扬手,而后起身立在窗口往外望去,只见空中有道如长龙般的闪电划过,那雷声响彻耳际,暗忖白于裳此刻在作甚呢。
  白于裳正将窗户合上,随后解了自己的外衫,将头发也一并放下来梳顺,刚要往榻上去却见有道身影跃进窗户,待盯睛一瞧才看清是未央,连忙往窗外头张望两眼,问他:“大半夜的来这里作甚?”
  “今夜打雷,我以为你害怕,故来陪陪你。”未央以为自己这理头寻的极为妥当,一面轻掸身上的雨水,却沾了一手湿。
  白于裳拿过棉帕替他轻拭,说:“我又不怕打雷,到底平白无故来作甚。”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未央边说边握住白于裳那只替他拭衣的手,眼眸因烛光而显的越发温情动人。
  白于裳到底不是那些个腼腆小姐,听了这话只会低头痴笑,她抽回自己的手将棉帕扔到未央身上,说:“自己擦,顺便也擦擦嘴。”
  未央知道白于裳的性子,此言更是说明她正在害羞,自顾先将身上雨水擦干净,而后走近她身边拉起她一只手,撩起她的衣袖细看,见上头的针眼全不见了才算放心,却还是在上头轻抚。
  白于裳觉着痒的很,将手抽回来放下袖子,道:“那么小的伤口早好了,每次都还要看。”
  未央而今最喜逗的白于裳脸红如霞,拉过她到圆桌边坐,又撩起那袖子来来回回轻抚原来有针眼的地方,一本正经道:“这针眼明明就在,我再揉揉。”
  “哪里还有,分明就是你想占我的便宜。”白于裳猛的抽回自己的手臂,朝未央那里瞪了一眼。
  未央不敢惹怒心尖上的人,只说:“移了地方,全扎在我心上了。”
  “这样肉麻的话也亏你说的出口,真叫人恶心。”白于裳边斥边偏过头去,嘴角却是扬起的,暗忖怎么以前没发现他也有这样的脾性。
  未央知道白于裳并不是真的讨厌,伸着脖子往她那里瞧一眼便浅笑起来,提手替自己与她各倒一杯清水,玩笑说:“原来你不习惯我这样。”
  “很不习惯。”白于裳转过脸与他正视,一面端起桌上茶盏抿一口。
  “往后我日日说,你就习以为常了。”未央边说边又要去牵白于裳的手。
  白于裳连忙将自己的手藏在身后,严肃认真道:“你还是同我作对吧,吼两句更好。”
  未央浅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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