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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国二相-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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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于裳在里头听的不自在,暗忖未央你倒是回她呀,怎么不说话,说她不能做你的人,不需要她跟在身边。
  未央偏不说,沉默,只往榻里头打望一眼。
  果然有一腿,否则怎么不带别人,偏偏带她回来,白于裳听不见未央出言就很胸闷,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生气。
  且叶歌也以为未央该有所表示的,可他既没驳斥自己也未说给自己什么名份,他那脸色平静的就像不曾听见一般,便又轻唤他:“王爷?”
  “你出去。”未央此言威慑至极,冰冷的要将人冻住。
  “今夜不同往日,我要守在此处,以防王爷有什么不妥。”叶歌从未有的强硬态度叫白于裳不禁有些惆怅,想她竟敢如此顶撞,看来他们当真不一般的。
  未央是看在叶歌尽心尽力为自己卖命的份上不想对她如何,只再给她一次机会,提手轻挥了挥示意她别在忤逆自己的意思。
  叶歌是慌张未央的,更不想叫他讨厌,只得说:“那我在屋子外头守着,若是王爷不妥就叫我。”
  “你吩咐下人都退出院外去,本王要净静。”未央眉目清冷,虽说他眼下的气势减了大半,但这绵里透针的阴冷亦是叫人抗不住。
  叶歌未在多言,只提着药箱子大步离了屋子将门阖上,老老实实在院外守着,她眼下能做的只有这个,时不时的再转头往屋里打望两眼。
  屋里的未央并不寂寞,还欢悦的很。
  白于裳见没了动静便移步到未央榻边盯睛瞧他,道:“你又诓我!”
  “一点小伤。”未央轻拍了拍榻沿,道,“过来坐下,站着多累。”
  “都快毒死了还嘴硬说小伤。”白于裳狠狠瞪他,见他不怕死的要动连忙往榻边走近,但她未有坐在榻边,只是转身背靠着床榻边坐在了地上。
  “你,今夜还走不走了?”未央边问边伸手去玩弄白于裳头上的发带。
  白于裳方才真以为他无碍,眼下哪里敢走,只低眸道:“今夜我留下。”
  原本苍白的脸上勾起了一抹笑意,比那屋内的烛火还要温情,未央的指尖绕过发带的一头,而后轻轻一拉,那青丝就如瀑布一般的倾泄下来,叫白于裳转头过去望他,蹙眉道:“你能不能安份一些?”
  “地上不凉?”未央微挑了挑眉,眼里柔情似水,尤如三月春风拂面,叫白于裳一下失了神,而后又正过脸不瞧他,压低声音道,“有伤的人就该早些睡。”
  未央用指尖滑过她的白皙的脖子,轻言:“你若再不上榻,我就拉你上来了。”
  白于裳起身的飞快,一下就坐在榻沿处,不得不与未央对视,只见他眼里都是笑意,道:“躺下,与我一道睡。”边言边将自己的身子往里头挪了挪。
  “你真的一点都不担心自己身上的毒?”白于裳蹙眉,她可是替他着急的紧。
  “你不是盼我死嘛,皆大欢喜。”未央半开玩笑半认真道,见白于裳脸上似有恼意,便宽慰她,“人都有一死,不过早晚,怕亦是无用的。”
  “我不信此毒无解。”白于裳以为定是有办法的,她原想今夜就去寻一个人,又恐他不得空,倒不如天亮之后再去。
  未央伸手想去触她的眉心却发现够不着,叫他不免伤感,他并不怕死,就怕没有她,嘴角牵起一个温柔的笑,道:“我已叫瑞英去寻解药了,这天下没有我未央办不成的事。”
  他又是诓人的,白于裳心里明白却不戳穿他,给他保留些颜面吧,而后缓缓躺在他的身边,望着屋顶,终忍不住道:“方才你不该拂了她的好意,多叫人伤心。”
  未央愣神:“什么?”
  “几时定的终身呐?”白于裳从未见过情敌,方才一见很是不爽。
  “原来,你吃醋了。”未央觉着胸口暖暖的像是有种叫幸福感的情绪溢出来,而后伸手轻刮了一下白于裳的鼻尖,他方才就是故意不给话,就想看看她会有什么反应,总算没叫他失望。
  却惹的白于裳很不爽,负气道:“我觉着挺好,你早些娶了吧。”
  “好贤惠的王妃啊,竟叫本王纳妾。”未央不恼反觉着得意,以往可以打趣她的日子又回来了,却又好像只是一个转瞬就逝的梦。
  他,也不想离开她的太早,何况他们才刚刚久别重逢,难道又要一别无期嘛。
  作者有话要说:  


☆、一国二相

  记得离上一次未央装死之日已是许久之前的事了,而今却并不是在玩笑。
  摄政王府高挂白色灯笼,府内皆用白纱幔做妆点,原本该是生机的春日却尽显萧条,随风而落的白杏似是没了柔情,只有无奈的飘零。
  未央面如白纸静躺在床榻之上,他此刻气息不稳,时有时无,挣扎在生死边缘。
  叶歌回天乏术,只能用银针勉强吊住他最后一口气,怕是也撑不了太久,只等他咽了这口气就为他穿衣装殓。
  他想最后再看白于裳一眼,可她自那日夜晚离去后就再未来过,他不作其他念想,就想再见她一面。
  此刻王府的门厅大开,却未有一人来探望。往日与未央好的有所忌讳,思量着终不能同自己的脑袋玩笑,故忍住不敢前往,背底里恨他的却是暗喜不已,只差在家中设宴举杯。
  浅亦礼亦是越发畅快了,他终以为除了未央这个心腹大患,此刻正拥着幽兰在上书房里间对酌小饮,道:“那日于尚的八字看的如何?”
  “她的生辰八字倒是与摄政王爷的相克呢。”幽兰边言边将酒杯靠近浅亦礼的嘴畔,一面娇笑道,“原还说用她来成就大事,未料到郭大人竟就成了。”
  “原来也有你失算的一日?”浅亦礼尽显得意之色,用指尖轻抚过幽兰的下巴,而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越想越是愉悦,后又低眸对她语气戏谑道,“看来近日里爱妃对皇叔用的法术也是过猛了些。”
  “皇上是要治臣妾的罪?”幽兰佯装惶恐,口气却是在撒娇,搂上浅亦礼的脖子,靠近他的耳垂轻咬,“求皇上好好惩罚臣妾。”
  浅亦礼嘴角微扬,眼眸之中闪烁着阴狠的光芒,搂着幽兰腰际的那只手轻捏了她一下,半开玩笑半认为真道:“总是有机会罚你的,只是朕眼下还想留着你。”
  幽兰一听此言竟有些哆嗦,为何不像一句情话却像是生死咒。
  还未等她想明白就听见上书房大太监福着身子进来禀报:“皇上,边境来了急报。”边言边往前将手中羊皮卷递到浅亦礼面前。
  浅亦礼轻推开幽兰,拿起一看便是一惊。
  幽兰不知这急报上写了什么,只知道浅亦礼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气的他将手中羊皮卷重重扔在地上,切齿道:“可恶的司息政,竟敢趁机犯我浅苍边境,还敢出言挑衅朕!”
  在司息政看来,你浅亦礼是个什么东西,没有未央的浅苍就是一只任他宰割的羔羊,如今羽翼已断,就等着做只烤鸟吧。
  “皇上这是怎么了?”幽兰也因浅亦礼的怒意而有些慌神,一面弯腰捡起地上的羊皮卷细看亦是脸色大变。
  只图小利而忘却大益一直都是浅亦礼屡犯不改的大错,他以为叫一个女人摆弄些风水,算两卦就可保他一世无忧真是滑稽。
  但他在这一刻竟也幡然醒悟了,即刻吩咐:“去太医院传旨叶夙,若是治不好皇叔,朕要整座太医院陪葬。”而后又说,“让使臣到夜玥带一封快急,就说摄政王爷亲征杀敌!”
  那公公的身子一怔却不敢违抗,只低声应诺,随后福身退下。
  可惜那位高高在上的摄政王爷怕是快要断了气,叶歌已是倒在榻前哭的不能自抑,府上几多下人都守在院子里,想起王爷平日里待自己不薄亦是小泣不止。
  突兀的,从天而降一位身袭白纱裙的女子,惊的众人都目瞪口呆。
  她,头戴帷帽,那帽沿边的白纱垂至膝盖,叫人瞧不清她的容颜,轻薄柔软的纱裙随风轻扬,杏花沾在她的身上都不舍得离去,却还是留恋不住的滑落在她的脚边。
  管家忍不住去打望她的双脚,并未瞧见有祥云踩着,而后又去瞧她身后有未有影子,暗想她是个人啊,但那她到底从何而来。
  瑞英往前走近两步,当即对她拔剑相向,极不客气道:“你是谁?怎可擅闯王爷府!”
  “听闻王爷身中剧毒,我可解。”那女子的声音低婉悦耳,叫瑞英都听愣了,一时之间不知该信不该信,而那人已与他擦肩而过,绕过鼻尖的那阵香气更给人一种亦幻亦真的感觉。
  院内众人都不知所措,只见那女子行如闪电,似一阵风般就进了屋里,全都呆呆立在原地不敢怎样。
  瑞英一个跃身急急挡在那女子面前,说:“王爷是千金之躯,姑娘若说治不好就是砍头大罪。”
  “一刻一千金,若是王爷真有什么三长两短,才要叫你去陪葬。”那女子言落之际已然到了榻前。
  瑞英回转身子去望她,暗忖此人好高深的轻功啊。
  叶歌一脸迷惘,更有些莫名慌张,见那女子要去碰未央便要将其拦住却被她那双纤纤玉手给掐住了脖子,冰冷吩咐:“都到屋子外头去,否则误了事便先要你们的命。”
  瑞英揣踱着未央爱结交些奇人异士,未必不是旧友,或许有解毒之方也未可知,便上前拉开叶歌将其拖到屋子外头去,只在院外静等。
  “你认得她是谁?”叶歌终有些不放心,想他瑞英跟在未央身边,总归知道些什么。
  可瑞英却当真不知,只轻摇了摇头:“我并不知。”
  “你不知她怎样还敢叫她碰王爷,万一是居心叵测之人呢?”叶歌一脸愠色,刚要提步进屋里去却被瑞英给拉住了手臂,说,“若说要害人,她大可不必出现。”
  此言叫叶歌冷静了下来,挣脱掉被束缚的手臂往边上挪远了一步,低声道:“最好不是。”后又折了一枝桃在手上扯花瓣,一片片的被无情摧残。
  药丸一共三颗,每隔一柱香的时间就服一丸,银针共三枚,扎在手臂处,再将药敷在伤口上,原本要溃烂的黑色皮肤在三柱香之后便都渐消了颜色。
  要紧之人生死未卜,以为已是过了十年长久,叶歌再也等不下去,刚要去叩门却见屋门终于开了,连忙进去瞧未央的情况。
  未央此时已然清醒,地上有一摊黑血,想来毒已逼出,脸上也有了生气,叶歌替他搭脉后才长长松了一口气,朝瑞英雀跃道:“脉息平稳,无有大碍。”
  瑞英亦觉安心,连忙对那白衣女子恭敬作礼:“多谢姑娘救命之恩,还问姑娘高姓大名。”
  那女子未作答,只是跃身出了屋子,掠过所有人的身子如一阵春风般消逝的无形无踪。
  “感觉。。。。。。不像人似的。。。。。。”管家忍不住在边上小嘀咕了一声。
  瑞英蹙眉往他那里冷扫一眼,慌的他连忙低眸,而后又吩咐起下人将白纱都撤下来换上大红色的去去晦气。
  未央觉着自己做了一场梦,差点以为就是诀别,幸而他睁开眼第一个所见之人是他日夜期盼的,只是恨自己的身子太虚弱,否则定要抓住她问个清楚,她是从哪里来的解药。
  解药,自然是求来的。
  那一日白于裳深夜去访严肖染。
  严肖染才刚要更衣上榻,见她来了便停了手,命所有人都离了屋子出去院外守着。
  “公主前脚走,你后脚就到,难不成是专程来寻我的?”严肖染很是诧异,见她面憔悴之色又问,“你有心事?”
  “我有一事相求。”白于裳边言边走近严肖染身边。
  严肖染在矮案边上席地而坐,轻挥了挥手,示意白于裳也坐,提手替她倒了一杯茶,轻笑:“你我之间,何必还要用一个求字。”
  “他受了伤中了毒,你可知?”白于裳未绕圈子,直奔要紧。
  严肖染斟茶的动作一滞,而后缓缓放置桌上,端起面前的杯盏浅抿一口,似有些不悦,问:“你在着急?”
  “我想你出面同叶夙要解药,他昨夜来瞧过未央,想必心中已有数。”白于裳言语的一本正经,根本无心饮茶。
  “我与他并不熟。”严肖染淡言,心里已暗涌起了醋意。
  “你不必瞒我,我知你与他的交情非浅,想来也只有你能求得这解药。”白于裳直截了当戳穿严肖染的谎言,惹的他也无心再饮,缓缓将手中杯盏置到桌上,却依旧一言不发,醋意已然转变成胸闷。
  白于裳原不想深究他与叶夙之事,只是眼下事关重大,不得不提起此事,又自顾说:“这天下除了他能给你换颜,怕是再没有第二人,你深知他的医术,没他不能治的顽疾,不能制毒解毒定是他对外的推托之词。”
  严肖染蹙眉,虽说此事告诉白于裳无妨,可他并不想救未央,明知故问道:“那又如何?”
  “我要他制解药。”白于裳言语灼灼,似是非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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