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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国二相-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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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四应诺,刚要走进屋里却听到外头有人敲门便先往出去开门,却见是一位瘦瘦白净的男子,便问他:“你来寻谁?”
  “我姓赵,是来寻你们家于公子的,她眼下是否在府上?”来者是赵后,他今日出宫办事便顺势拐弯来瞧她。
  除了他哥哥之外,他视她为自己唯一可靠之人。
  白于裳似是听到一个耳熟之音,便伸长了脖子,问:“是谁?”
  怀西转过头,提声回禀:“他说他姓赵。”
  “快叫他进来。”白于裳料定是赵后,随即扶着门框起了身,轻掸了掸衣袍的褶皱走到长廊口,却见真是他,他比以往瘦了许多,圆脸成了瓜子脸,越发的娘娘腔形容,更是俊俏不少,想必在宫里头的日子愁人。
  赵后自进宫以来便心心念念白于裳,总替她担忧,就怕她不能自保,如今见她锦衣华裳才长松了一口气,笑言:“许久未见,你越发好气色了。”
  “你去备饭菜吧。”白于裳先是吩咐怀西去准备,而即对赵后言,“别杵在外头,快进来里屋暖暖。”一面说一面将他领到屋里去。
  靠窗的榻上是暖的,白于裳与他对面而坐,中间的方案上摆起了酒菜。
  “来,先喝一口。”白于裳亲手替赵后斟了一杯,而自己则是饮茶,一面又仔细打量他上下。
  “我原还担忧你,而今见你如此便安心了。”赵后浅浅一笑,又从胸口掏出一袋银子,递到白于裳面前放置桌上,道,“我进宫不久,只有这些碎银子,你先拿着吧。”
  “我如今不缺银子。”白于裳边言边将银子推还给赵后。
  赵后先是一愣,而即蹙眉问:“你这是嫌少?”
  “并不是。”白于裳脸上带着温和笑意,又提手往赵后碗里夹菜,见他精神不大爽朗便问他,“你为何瘦了这么一大圈,手腕上那紫色痕迹是哪里来的,到底在宫里过的如何?”
  赵后原还想装模作样一番,如今被白于裳瞧出了端倪便不打算瞒她,况且他亦是想寻个能说话的,抿上一口小酒低眸道:“进了宫里才知道奴才不好做,这新进宫的更是艰难。”后又一吸鼻子,轻声补上一句,“早知道就在山里呆着了。”
  “事已至此,只得放宽心,好生在宫里处着吧,总归能好起来的。”白于裳身处宫外,也只能说些不痛不痒的话宽慰他,后又问,“你哥哥如今怎样?”她虽这样问,却并不是真的担忧,想必他定是比赵后要过的好。
  果不其然,赵后似有苦涩的勾起一边嘴角,端起桌上清酒又是一杯饮尽,道:“我哥哥如今在御膳房里当差,头上几位掌事又都看的起他,日子比我好。”
  白于裳蹙眉,却还是忍不住问:“你。。。。。。”
  话还未说完就听赵后很似难为情的出言:“我总是得罪人,如今在冷宫里做事,干两日亦不知又要被调去哪里。”
  其实不然,是赵前总叫赵后做事,事成的都算他的功劳,事败的就叫自己的弟弟背着,久而久之,哥哥上了位,而弟弟却被人踩在脚底下。
  赵后原就比赵前纯善,且他也不懂得心机算计,只觉着兄弟一场无需计较,故吃亏在所难免,只是日子久了终会寒心。
  白于裳心知肚明便不在多问,只往赵后碗里夹菜,说:“多吃些,你胖了才好看。”
  赵后微点了下头,端起碗大口吃起来,突而又抬眸,弯着眉眼道:“我原还没胃口,如今见了你却想再多吃一碗。”
  白于裳微笑说好,命人再添一碗来,又替他斟了一杯酒,说:“你如今出了山里来到这是非之地,也该多长两个心眼,凡事多想想,别在孩子气。”
  赵后乖顺的应诺,将端上来的一大碗饭都吃净,后抹了抹嘴跳下了榻,道:“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回宫里去,等我有空了再出来瞧你。”言毕又上前紧紧搂住白于裳的胳膊,弱弱道,“我会想你的。”
  白于裳暗忖他如今非男非女便未有甩开手,且话中有话道:“倚在皇上身边的才是宫内红人,且别让谁欺负你,利用你。”沉默一会,才说,“包括你哥哥。”
  赵后身子一怔,抬眸凝望住白于裳,他其实也受够了,他并不蠢钝,只是不愿动那个心思罢了,突而问:“往后你做了官是不是每日也要往宫里去?”
  白于裳未答只笑,轻拍了拍他的手臂,说:“快些回去吧,别又叫人拿住了不是。”
  赵后点头,也不叫白于裳送,只说外头太冷怕她冻住,自顾离开时候在门外撞上了严肖染,因并不知他是驸马便连个招呼都未打就匆匆而去。
  严肖染心有疑惑,一边踏进屋子一边问及白于裳:“方才那人是谁?”
  “是位故友。”白于裳随意作答,又问,“你如何来了?”
  严肖染往桌上的饭菜扫一眼,而即便吩咐起自己带来的下人,道:“把这桌上的都撤了,摆上从府上带来的。”
  白于裳也未拦着,如今他是驸马,自然比以往身娇肉贵许多,想必定是吃不惯小家小户做的菜,但严肖染却是怕委屈了她,说:“我明日寻个好厨子到府上来替你做饭吧。”
  “做饭的婆子家去了,过两日便回来。”白于裳解释一二,端起茶盏浅抿一口,发觉凉透了便又放下。
  严肖染一听如此也不再多言,接过下人递上来的碗替她夹菜,说:“今日拉了两车书卷来,已叫人搬进你的书房了,往后还是少去逍遥楼为妙,那几人都不是什么善类,终日周旋他们与你也是益。”
  白于裳点头,她亦是不愿意的,接过严肖染递过来的碗,又听他劝告:“有些不大要紧之人也是少见为好,若说闲的无聊便去我的画楼里玩趣玩趣。”
  “我近几日只想在家中呆着。”白于裳轻言。
  “也好。”严肖染附合,又命人去烧茶,见底下人都退了出去,便说,“你若是有什么缺的只管同我要,我即刻为你安排。”
  “你不必太过操心我,叫我过意不去。”白于裳似有些难为情,她原说想与他保持些距离,而今却不得不依靠着他才能接近浅亦礼。
  严肖染不以为然,只说:“我愿意,就怕你不愿同我开口。”
  白于裳略有尴尬,放下手中碗筷从榻上起身,道:“我去书房瞧瞧。”讫语便自顾往屋外去,而严肖染也只得尾随,心中惆怅她还是对自己多有防备,难免有些神伤。
  外头的雪依旧未停,出了屋外就是一阵扑鼻的梅香,顺着长廊进去书房才发现严肖染考虑的极为周全,不仅搬了书卷,还抬了倚榻,书架,案桌,连府上最舍不得用的那套上好的文房四宝亦是拿了来,这叫白于裳更是心有不安,说:“我只是要书,未有要其它的,何必为我费神。”
  “若是哪日天子上府,你亦是如此寒酸迎他?”严肖染反问,后又笑言宽慰她,“也不是什么贵重之物,只是多些体面罢了。”又指了指那稍矮的桌案,道,“你坐在软垫上匐案写字正好。”
  白于裳也知他是一番好意,便未在拒绝,说了声:“多谢。”
  “你若是谢我,我才要生气,你只管拿的心安理得就好。”严肖染言语的一本正经,他如今只想要给她最好的,爱不成,那便先叫她心生感动吧。
  “不成个道理。”白于裳脱口而出,说到底是她以为拿的烫手,往后该如何还这债。
  严肖染最不愿见她待自己如此生分,却也晓得需要些时日,便扯开了话头,道:“先回屋吃饭吧。”
  话音刚落却见怀西踱步过来,福着身子道:“公子,摄政王爷说请公子过府上一聚。”
  白于裳心中一怔,往严肖染那里打望一眼,便吩咐:“你说我府上正来着客人,改日再登门拜访。”
  怀西似有为难,唯唯诺诺道:“王爷的马车此刻正在府外。”
  果然是未央的腔调,总叫人没个退路。
  白于裳不敢得罪未央,只得回屋里换了身体面的锦袍,披了斗衣往外头去,走了两步见严肖染未
  有要与自己一同出府的意思,便又回转身子问他:“驸马不回自己府上?”
  “我在这里等你。”严肖染自以为他就是这府上的主人一般,且他只在动脑筋该如何在此地长住。
  白于裳蹙眉,想说你呆着也无趣,况且自己什么时候回来还是未知,后又觉着随他吧,便提步往外头去。
  府门口停落的那辆摄政王爷的马车正是当年芸凰赏赐给白于裳的香车。
  白于裳感慨万千,稍正了正色便跨步上车,却见未央果真在里头静坐着,恭敬道:“草民见过王爷。”
  “嗯。”未央只轻撇她一眼,而即闭目养神起来。
  熟悉的香气绕着鼻尖,那是她以往最爱的熏香,如今身上不敢沾染半点,且车内布置陈设一如既往,白于裳恨不得眼下就扇未央两耳瓜子,她所有的东西都被他所占,真是天下第一无耻之人。
  “你对本王不满?”未央突而睁开眼眸盯着白于裳瞧,尽显孤傲的威慑。
  白于裳心里一惊,连忙低眸,道:“草民不敢。”暗想这货难不成练就了读心术的本事,她对他从来都是非常之不满。
  “那你方才蹙什么眉?”未央问的极不客气,他方才明明瞧见了她眉心一蹙。再对她上下细打量一番后便感叹这世间竟也有与自己容貌不分上下之人,且这举手投足亦是风度翩翩,细望她的耳垂,并未有一个耳洞。
  “是这车子里的香气太重,有些不大习惯。”白于裳随意扯了一个谎,心中暗骂未央这货比以往越发敏感,又告戒自己千万小心,别着了他的道。
  “本王的王妃甚爱。”未央答的漫不经心。
  白于裳听了一阵恶心,嗤他非整的跟真的一样,还不是想引她出来了继续虐,绝不会让他得逞。
  这一路缄默的叫人心神不安,此二人至下马车时都未在出言,都各有心思。
  摄政王府这是第二次来,但未央的院子却是头一次,耳边听到一阵熟悉的鸟叫声:“未央无耻,未央无耻。。。。。。”
  这不是自己那只没眼色的蠢鸟嘛,白于裳觉着未央好能耐,这东西他也要占,实在叫她自叹不如。
  未央在上台阶之时,挥起手掌作势要扇他,便惹的那鸟儿扑闪着翅膀立即改了口,道:“王妃有下落了,王妃有下落了。”
  “多给他些吃食,且这水也该换了。”未央对下人吩咐一二,一面径自走进屋里。
  其实就算那鸟儿不改口也不会真被扇,且未央说要炖他已有百余次,却每每看在白于裳的面上总惯着他,还养的肥肥胖胖,并且还教了他一句新话:“云汐与王爷天生一对,。。。。。。”
  每当他唤这一句时候,未央都有打算替他寻只母鸟陪他,但只是想想罢了。
  他未找到白于裳之前,哪能真叫他先成双成对。
  白于裳随后也进了屋子,拱手作揖问:“不知王爷有何事要吩咐草民。”
  “于公子的美人图闻名天下,故想让你为本王的王妃作一副。”未央终言明带她来府上的意思。
  白于裳身子一怔,而即婉拒:“草民从未见过王妃,只怕无能为力。”
  “有本王的岳父大人指点,想必不难。”未央接过下人递上来的茶盏浅抿,言语的漫不经心,却吓的白于裳当场要晕倒。
  原来白延已告之未央白于裳另有真容。                        
  作者有话要说:  


☆、一国二相

  未央这人疑惑甚多,又爱推敲论证,日日得了空便思筹着白于裳之事,想她既要弄个假死之像自然有番道理,也料定她考虑周详万不会轻易被人视破,又莫名慌张她就此隐世,如此人海茫茫该寻往何处,不免有些惆怅。
  再者他终究是不信以白延与梧栖先帝那样容貌会生出白于裳这类来,便去套老爷子的话。
  原说白延终日焦急白于裳的下落,又有未央待他极好,竟还当真以为这位王爷欢喜自己的女儿,可他冷静下来一想便觉着此事有待斟酌,想那位王爷沉府极深,脸上面具是一层又一层,指不定是想拿住自己逼芸汐现身,自己死了倒无所谓,可不能害了自家女儿,故此推三阻四不肯讲出实情。
  未央这货对谁都敢用强的,却不敢招惹这位岳父大人,便寻了一日灌他酒喝,这才从他的醉话里听出一二分。
  白延捶胸顿足后悔莫及,却为时已晚。
  今日见未央领着白于裳前来更是心有诧异,他上下将她打量仔细,蹙眉问:“这是作甚?”
  白于裳恭敬作揖:“草民见过老爷。”
  自她十岁以来便套着一张假面皮现世,故白延只记得她五官没长开的时候,如今又有某些人精心装扮,掩饰其真面目便更叫他难猜,并未对眼前之人起疑,只揣测未央的意思,弱弱问他:“你这是想通了,替芸汐寻来的妾?”
  未央嘴角微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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