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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国二相-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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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人都有些脾气,卫子虚让一让二再让三,却不肯相让这第四次,此二人便抬了杠。
  未央也知是自己妹妹无理取闹,但她那脾气谁拦的住,往浅亦礼那里深望一眼,便有些无奈道:“既不肯相让,明日便叫皇上作个主罢。”
  浅亦礼的嘴角微搐,不动声色端盏饮酒,暗忖这几日还是不见浅未辰为妙,免得这位姑姑又叫自己头痛,她醉翁之意不在酒,哪里是抢画,分明就是想抢人。
  白于裳竖起耳朵也听着稀奇,想必卫子虚与那位明辰公主之间有些趣事,却不好多言相问,只在画上又添了几笔便收了手,盖了印后对严肖染道:“画已成,还请指点。”
  浅亦礼头一个起身去瞧,对白于裳不惜赞美之词:“果然是佳作,这梅花图别有风情,似是位美人在含羞诉情。”
  严肖染生怕浅亦礼要抢了去,便说:“多谢于公子相赐,我即刻就叫人裱起来。”而后便唤下人进来将画拿走。
  未央对画不感兴趣,只轻撇一眼,却也不得不承认这位于公子绝非浪得虚名,确实画技非凡。
  “驸马这是要往画社里去开价?”浅亦礼一面玩笑一面又坐回席上,见严肖染似有不解,便又自顾打趣,“若是要出价,在下愿出黄金百两。”
  严肖染这才听懂,连说:“收藏之用,并未打算相让的。”
  白于裳虽不想过于着急,却以为眼下是个再次相见的机会,便道:“若说贾公子欢喜于某所作,那便再作一副送及,以为相见之礼。”
  浅亦礼嘴角微扬并未作答,只端起桌上玉杯轻摇里头的佳酿玩弄,忽而轻叹:“说起这相见之礼竟叫我想起一个人来。”
  未央只一旁静听尝酒,对他们这套根本不屑,且白于裳亦是懒得问,倒是严肖染有些好奇,问:“是什么人还值得贾公子记挂在心?”
  “是一位甚有趣之人,也不过相处几日,一番见解与于公子颇为相似,故此想起了她。”浅亦礼说的模菱两可。
  白于裳不敢接言,只低眸紧抿红唇,而未央却好似猜出了几分,当下便有些不悦,他最厌恶什么见面之礼,某些人总爱乱赠丝帕,却又因“颇为相似”一语有了些兴致。
  严肖染并不知情,但见浅亦礼未有要言明的意思,也未在追问,只叫吃菜用点心。
  未央似是问的漫不经心:“于公子不像是浅苍人士,从何而来?”
  白于裳当即放下手中杯盏,正经答:“在下梧栖人士。”
  “哦?”未央一解方才无聊越发生了好奇之心,手上端茶盏的动作稍一顿滞,又道,“如于公子这般才情容貌不出名亦是件难事,本王在梧栖数年,却也未曾知晓,难不成于公子是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之闺中秀男?”
  这话听着好生讽刺,但在梧栖却是平常之事,但凡大门人家的公子以藏在深院为荣,不显山不露水,自然不为旁人所知。
  白于裳早知自己要与未央正面交峰,心中早有了说法,只不急不徐道:“我自小傍山而住,从未去过京都,故此王爷未曾见过亦是平常。”
  “于公子举手投足都是儒雅风范,且又精通人情世故,实在不像独世而居之人。”未央冷笑,浅抿一口佳酿,甚是不信。
  浅亦礼亦是不信,他早已命人暗查白于裳的底细却总是断在中途,眼下也有兴趣听她亲口言明。
  白于裳暗骂未央这货就是欢喜寻自己麻烦,却还是耐着性子道:“父母常言世俗多有是非,局势又不利男子,倒不如闭门修身养性才是正经,故一直居住山中远离世外纷扰,只与几位至亲往来,直至双亲亡故,又思量浅苍重用男子,想必是施展才华之地,便来了此处寻条生路。”
  “哦?”未央微眯起双眸,稍作沉思,又问,“你此番是独身一人进的浅苍?”
  “与两位兄弟结伴而来。”白于裳有一说一,并不想扯谎。
  “他们现今何处?”
  “如今已与他俩各奔前程,宫内宫外二路人。”
  “他俩亦是梧栖人士?”
  “并不是。”
  “那你与他俩是如何相识的?”未央一言接一言,似是不叫白于裳喘气。
  “草民出海之际受难被他俩所救,从此他乡变故乡。”白于裳屏息出言。
  未央想她所言与瑞英告之相符便未在多问,只轻笑起来:“好一句他乡变故乡啊,而今你亦是远涉他乡。”
  “此处便是草民之故乡。”白于裳连忙接言,见浅亦礼及未央似有不解,便又道,“如今浅苍与梧栖为一国,自然是草民之故乡。”
  未央最不屑的就是这些个冠冕堂皇之语,只拈杯饮酒未在出言。
  而浅亦礼听着却以为她识时务,又觉得方才一言一答太过严肃,刚想换个话头却见墙角架子上挂着一柄长剑,问:“如今这剑是被公主拿来镇宅所用?”
  严肖染斜眸而视,道:“公主说放在此处最妥当不过,可挡些煞气,又可日夜思念先帝。”
  这话说的好不害臊,她浅亦月曾几何时在驸马府上歇过脚,她日夜宠爱那几个面首还来不及,哪里有功夫思念先帝,叫浅亦礼也对她不能直视,往未央那里打望一眼,明知故问道:“此剑乃是第一铸剑师所造,亦是他身前所铸最后两柄,其中一柄好似就在摄政王爷手中吧?”
  “确实在本王身上。”未央大方承认,此剑天下一绝,故常配其身,他亦是怀念与先帝斗剑之时,似是触动到怀伤之处,轻叹,“想当年先帝甚是欢喜与本王比剑,如今却是寂寞了。”
  “王爷剑法精妙,想必除了先帝再无其它对手。”浅亦礼这话说的似有无奈,想当初先帝将政权放心交由未央手中,恳切他定要保住自己之权位,而今却成了威胁最大之人,实在叫人头痛。忽而又侧目问及起白于裳:“不知于公子可会使剑?”
  白于裳恭敬作答:“略懂一二。”后又大胆出言,“若是王爷不嫌弃,草民愿陪王爷斗剑。”
  浅亦礼甚觉欣慰,暗忖此人真真懂得察言观色,他正有此意。
  未央微挑了挑眉,皮笑肉不笑的带些讥讽之色,他深知白于裳是想在浅亦礼面前出风头,那便如她所愿,说:“本王愿意赐教。”而即起身往屋外去。
  严肖染蹙眉凝视白于裳,又打望一眼浅亦礼,只得从架子上取下长剑交给她,小声嘱咐:“小心些。”
  外头白雪如梨花般漫天纷飞,肆意任性的倾落在正面相视的二人身上。
  好一副俊俏公子对峙图。
  浅亦礼嘴角微扬,立在廊上瞧的有趣,而严肖染却甚有担忧。
  白于裳持剑拱手作揖道:“王爷,请。”
  未央动作极为潇洒的抽出腰间软剑,直指白于裳,道:“刀剑无眼,于公子可要用尽本事才是。”而后便直直往她面前刺过去。
  此二人虽容貌不分上下,但这剑术却是未央高胜一筹,他剑剑刺中要害,动作俊朗英气,似起舞一般令人眼花撩乱,且招招都可致命。
  幸而白于裳虽剑法平平但轻功极好,步步精妙,退闪有度,可时间一久终究有些招架不住,随手摘了梅花便往面前人儿那飞去,已助自己歇口气,却还是抵不住那冷剑的来袭。
  未央今日不想见血,往后跃身收了剑,只见他提起的两指处正是白于裳方才飞过来的梅花三朵,笑说:“于公子不竟画好,连剑法亦是上乘。”
  白于裳微微喘气,而后拱手作揖,道:“草民谢王爷手下留情,实在不该班门弄斧。”
  浅亦礼却以为白于裳的剑法不过差了未央些许而已,心中便越发想对她倚重,抬手击掌,说:“好剑法。”
  严肖染见他俩停了手才长松一口气,吩咐下人上前伺候。
  浅亦礼莫名心情大好,原说还想在闲聊一会,但见宫中来人便只好离府回宫处理要事,而白于裳亦不愿与未央多呆,也寻了一个借口离去。
  如此,屋内便只有未央及严肖染二人,长长一阵缄默,闹的屋内气氛阴冷,似是各有心思。
  “无事不登三宝殿,王爷为何事而来?”严肖染终忍不住先启言相问。
  “还请先生算一卦本王王妃的下落。”未央这口气算不得请,像是在命令。
  严肖染低眸冷笑,带着些不屑之态,道:“王爷从来都是信自己之人,对鬼神之论一向嗤之以鼻,如今叫严某算卦岂不是多此一举。”
  “想必你早已算过了吧。”未央冷嗤他。
  “算过了。”严肖染面无声色,而即字字铿锵,冷血无情,“她已死了,香消玉殒,再不能复生了,从此世间再无白于裳,再无芸汐。”
  “你欺骗本王便是砍头的大罪!”未央怒了,放在膝盖上的双手都握成了拳。
  严肖染却并不怕他,只不愠不火道:“我如今与王爷平起平坐,且又未打妄语,如何定我的罪?”
  “她不会死的,她尚在人间。”未央此刻双眼泛红,只因太过愤慨严肖染所言,他不信他会看错,当日那具尸体定不是白于裳。
  “还请王爷节哀顺便,倒不如珍惜眼前人,身边两位侧妃亦是才貌性情绝佳之人,再者这天下多的是女子要对王爷以身相许,何必要为她执著如此。”严肖染似在劝慰,见未央低眸不语,又说,“恕我直言,王爷今生与她缘份已尽。”
  “就算她真的死了,本王亦不介意做她正夫,为她守一辈子寡。且你。。。。。。”未央带着些倨傲之色稍一停顿,而后才缓缓切齿道出,“还未有这个资格。”
  严肖染气到内伤,差点喷出老血。但转念一想白于裳如今在自己身边,便又有了些暗喜,冷笑言:“她若是活着,不定愿意嫁给你,而今是王爷趁她死了强行娶她,算得什么两情相悦。”
  “本王定会叫她心甘情愿再嫁我一次,到时你别太伤感,太自愧不如。”未央讫语便起身大步离去。
  他越发肯定白于裳未死,否则他严肖染凭什么气定神闲,想诓他还嫩了些。
  严肖染从未想到他浅未央竟有这份真性情,但又能如何,他眼下才是真正有机会之人,总有一天会讨得美人心,叫这位孤傲自大的摄政王爷碎了心。
  白于裳不知此二人有这番唇枪舌剑,她回了自己府上便拆了发簪梳理,却见有一朵红梅顺着青丝落于榻上,侧目呆呆望了许久,而即直直倒在榻上望着屋顶,喃喃自语:“未央,你最无耻。”
  作者有话要说:  


☆、一国二相

  这一日白于裳未出门,她整日喝花酒略有疲乏,且那几位纨绔子弟不算同类亦是聊不上几句实诚话,成天里吹牛互捧终觉无趣,何况外头大雪纷飞行路不便,便打算在府上消停几日。
  如今她住的这座四合院小而精巧,三面都是二层楼的厢房,院中有两枝旧主人种下的黄腊梅,雪中飘香,泌人心脾。
  白于裳此刻正坐在门槛上倚着门框静瞧外头的大雪,片片落在院中在地上堆成一层银白,只胡思乱想的不着边际。
  这两日府上做饭的婆子家媳妇要生产,因此放她大假。
  小厮怀西刚从外头买了饭菜回来,在门口合了伞放置墙角,掸了掸衣角便在这院中踏出长长一串脚印,见白于裳迎着对门风便似有关切:“公子为何不回里屋榻上暖着,非倚在这门口吹着寒风。”
  “这雪。。。。。。真是白净。”白于裳答非所问,指尖轻捏下自己脖间的毛领,她如今比以往多了一份忧愁,终于明白这世间之事难料,她并不能一直依赖任何人。
  好在她安然受纳,大不了从头来过。输一次,未必就会输一辈子。
  自这小厮跟随白于裳以来就未听她有多言几句,终是习惯了她这般有一句没一句,甚有时候还吟些叫人听不懂的,不觉着怪异反倒以为有才华之人都是这般性情,伺候她亦是用心,从里头拿出一件厚毛的斗衣披在她身上,道,“公子可别着了凉,我这就弄饭去。”
  白于裳倒不是性子冷淡只是男女有别,故此总保持些距离,且她如今身份不同,少言少些麻烦,侧脸对他说:“你先温着吧,我一会在吃,眼下并不饿。”
  怀四点头,又似有些轻责:“公子不该叫梨香也回了家里,如此便少了个贴身伺候的,我是个大男人,不懂叠被铺床,明日我就去唤她回府上来。”
  “待她家中之事料理好了自然会回来,我这里又没多大碍,你不必去唤。”白于裳示意怀西千万不必,又对他言,“你到屋里喝两口酒暖暖身子吧。”
  怀四咧开嘴笑道:“方才掌柜的送我一坛好酒,公子要不要也尝尝。”
  “你还是帮我烧壶茶来吧。”白于裳讫语又将头靠在门框上,她并不爱喝酒,在自家府上只喝茶。
  怀四应诺,刚要走进屋里却听到外头有人敲门便先往出去开门,却见是一位瘦瘦白净的男子,便问他:“你来寻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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