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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要回窝-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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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我怎么不是!你看我的脸……明明就是!”子颜几乎要哭了,她实在不想拿这张脸说事,因为基本没什么说服力。
  “你不是。”沉夜语调沉敛,收起所有笑意,冷然道,“我是中荣国师。作为国师,最擅长什么,相信没有人不知道。所以,你是不是公主,我很清楚,你比我更清楚。”
  子颜有点慌了,口不择言道:“清楚什么?我什么也不知道!”
  她不断尝试释放仙力,而徒劳无功。见她慌得眼眶微红,沉夜不忍,便说:“你不知道就对了。我不知你是如何进入公主的身体,但我看得出,你元神受损,短期内,你不可能脱离这个身体。不过,你放心,为了公主,我也会保守这个秘密。”
  子颜忐忑不安:“还要多久?”
  沉夜道:“也许一个月,也许一年,也许,更久。”的确,他无法给出准确答案。一是,不知她的元神能否摆脱魂力制约,二是,他必须倾出八成仙力,然目前尚且无力。
  “这么久……”子颜沉默。
  “你有急事?”很少见她如此落寞。
  “我想去见一个人。”子颜垂着头,掩去眉间的淡淡伤情,手指点着下唇,“他不来找我,我可以去找他。”
  沉夜的眼神蒙上一重悲戚,想如往常一般,摸摸她的头,手却紧握着抵在身后。忽地干涩地笑出声,任谁听了,都会感到事不关己,他说:“如果那人不想见你,你去找了也白搭。自作多情的事,多半没有好下场。”
作者有话要说:  自作多情的事,多半没有好下场。——此句乃逗比苏人生感悟,唉,自作多情的一生。
  本章前半部分画风不对,我边写边笑……我是蛇精病,不用救我,我不想吃药,为了萌萌哒~~

☆、第十九章 言听计从

  听他方才说话,他怎么也该是个尽忠职守、心无外物的国师,可偏偏说出“自作多情”此等红尘之言。偷瞄他的眼神,当真比她五万年的老狐狸眼还要沧桑。子颜在想,这孩子定是历了什么,才使得他年纪轻轻成了国师,否则寻常修为如何能堪此重任。
  沉夜低头一瞥:“看我做什么?”
  子颜忽然很心疼这个孩子:“过去的事,忘了便罢。挂在心里,伤神又伤身。”
  充满怜悯的眸子映入沉夜眼中,他深知某人误会颇深,本是提点她的话,眼下又倒过来衬着自己了。沉夜无奈道:“我是在说你。”
  “哈?”子颜面无表情地低下头,良久才道,“尽量快些,这副身体,不舒服。”
  “我会。只要你按我说的做,我会保你平安,直到离开公主的身体。”沉夜规规矩矩地应话,见她眉头微蹙,“有问题吗?”
  子颜疑惑看他:“你既然有能力把我逼出来,为何不能把她逼出来?作为中荣国师,你理应提升公主魂力,将我压制,可是你,却放了我出来。”
  沉夜自然不会承认所谓私心,只是平平淡淡应了句:“我不喜欢那个公主。”
  子颜一头冷汗,心说此人领君王俸禄,居然嫌弃君王的公主?莫不是这国师恃才傲物,连君王也不放在眼里?在外人面前,肆无忌惮地说话,这样真的好么?且不说体内的公主可能听到这话,现在那个国君可就在门外候着,这国师的胆识真不一般。
  “因为她,长得不好看。”沉夜漫不经心地补刀。
  “我现在……有区别么?”子颜捂着心口,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被人说不好看。虽然这副皮囊不属于她,但作为目前的使用者,多少有点憋屈。
  “有啊。知道你不是那公主,我就能告诉自己,你的样貌一定比她好看。”沉夜貌似听到齿关摩擦的声音,幽幽侧目,“我在夸你。”
  心头的愤怒喷得十丈高,子颜拍案道:“这是哪门子夸奖啊!分明是你自我安慰,干嘛扯到我身上!我现在就让她出来,你也就不必自欺欺人了!”
  沉夜伸指在桌上叩了两下:“倘若再也无法脱身,也没关系?”
  冷然的一句话,令子颜涣散的意识瞬间归位。附身这回事,子颜可没少干过,只有魂力元神高过另一方,才能获得身体的控制权,否则一味被压制到最后,连离体的意识也会被束缚至死。
  一时气急,竟然把这事给忘了。一股凉意顺着脊椎,在周身炸开,子颜安分不少。眼下无法施展仙力,她忌惮问着:“那我现在,没事吧?”
  沉夜装作冥思苦想,待她手指绞得发红,才慢条斯理道:“我说了,只要你按我说的做,我会保你无虞。无论如何,你不是凡人,我犯不着为了一个公主,得罪一个可能助我得道的仙人。”
  子颜沉下脸:“你帮我出去,我就得帮你飞升得道?你到底是不是修道之人,这个时候还想着做生意?像你这种功利的人,即便我肯帮忙,天界也不会收的!”
  沉夜“哦”了一声,微微一笑道:“我不过是随便说说,没想到你还真帮得上忙。既然如此,不如就行个方便……”
  “滚!”子颜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为了个势利鬼而爆粗口。
  “呵呵,来日方长。”沉夜满不在乎,堆起一个貌似谄媚的笑,递出手去,“在下还得与大仙处上一段日子,尚不知大仙名讳。”
  “再叫我大仙就弄死你!”子颜撇开头,悻悻然道,“子颜。”
  沉夜欣然一笑,假装初识,起身长揖道:“林沉夜。”
  子颜呼吸一窒,蓦地回头看他,声音有些颤抖:“你、你说你叫什么来着?”
  沉夜早料到她有如此反应,装作不解,重复道:“林沉夜。”
  “你……为何偏偏用这个名字?”子颜目色黯淡,梗着脖子,呆望着这位与他名字相同的凡人,不知不觉,喃喃不止,“偏偏是这个名字……”
  “爹娘给起的,有问题吗?”沉夜望着她饱受冲击的眼神,唇色白得令人心疼,可他的手只能握着抵在身后。
  子颜呆了一瞬,突然朝他扑过去。她记得苍玉说过,沉夜已下界历生死之苦,如果眼前的国师就是他,那他身上的神族元神之力,她一定能感应到。即使无法施展仙力,然同为神族,元神之间,必有感应。
  任凭子颜把手拽紧,沉夜全然心无所忧,凭着衣里藏的那枚紫晶,他便可一心一意地把戏演下去:“子颜大仙,你这是干什么!很疼啊!”
  希望来得突然,失望自然也快。子颜很清楚,她握住的是个凡人的手,充其量也只是个有点修为的凡人。
  她缓缓松手,默了默,好似自言自语:“你不是,原来,你不是。”
  沉夜抵在身后的手,早已握得发紫,从皮肉到骨骼都浮出清晰的痛感,强忍着拥住她的冲动,不得已把头侧到一旁,不再看她。
  摆放供品的案头,燃着一炷香,眼看就要烧到尽头。
  沉夜在她肩上一拍:“差不多了,该开门了。你是跟我出去,还是回榻上躺着?”
  子颜恍恍惚惚地抬头:“什么开门?”
  沉夜往香炉一指:“此香可燃半日,我与国君说过,可在半日内施法令你苏醒。现在时限耗尽,你也的确清醒,也该见人了。”
  “我回榻上。”子颜几乎毫不犹豫,她确实没什么精神与那国君寒暄。
  她爬回榻上,往他背影看了一眼,窗缝的柔光打着他一头乌发,光泽惹眼。她拍拍脸回神,看他走到门边,忙叫住他:“装睡就好了吗?”
  “说得轻巧。”沉夜折回去,站在榻旁盯她,低声命令,“打足十二分精神,好好演戏。”
  再简单不过的一句话,竟把她镇住,没听清他嘱咐了什么,转眼过去,他已踏出房门。她拧着被角,心底犯起嘀咕:“没本子该怎么演……”
  可惜这事还没想明白,中荣国君已心急火燎地闯进门,一个箭步冲到床边:“夕儿,你终于醒了!你知道父君有多担心吗?”
  看他满面愁容,子颜竟然有点感动。同样是父亲,可她鲜少在堂堂狐帝的脸上看过这种表情。打从记事起,阿爹和娘亲就成天在外干架忙碌,受凉生病全是老荷花精一手包办,待长大点,便承袭父母的爱好,与哥哥到处乱逛,像个野孩子。
  子颜愣在那里,一时忘了演戏这回事,候在一旁的沉夜察觉国君心生疑虑,看着着急,只好沉声道:“国君,公主魂体受损,虽已清醒,然完全复原尚需一段时日。”
  国君皱眉道:“这是什么意思?直说。”
  沉夜俯首敬然:“公主此刻只怕认不得国君,包括过往的记忆,眼下恐怕……”
  “她记不得了?”国君直直盯着沉夜,眼底闪现的怒意,连子颜都看在眼里。
  “非也。只是还需一段时间。待公主魂体完全恢复,便可记起所有。”
  国君的神色缓和许多,但言语间明显有些不悦,在场宫娥近侍无一不是将身子压得更低,生怕国君动怒。只听他说:“国师,夕公主于中荣非同小可,若稍有差池,只怕影响国之兴盛。所以,莫要辜负孤的期望。”
  面对再明白不过的威胁,沉夜垂目颔首:“是,国君。”
  子颜没想到这位国君竟如此看重公主夕,没错,是看重,而非宠爱。眼见气氛僵持,除却林沉夜,旁人无不在哆嗦。她适才想起演戏的事,故轻轻唤了声:“父君。”
  国君立马回头,握起她的手:“夕儿还记得父君,这样就好!这样就好!”脸上的阴霾一扫而空,对沉夜的态度自然和善不少,“国师,公主的事,全权交给你了。”
  沉夜依旧是刚才那副样子,面无波澜,又应了句:“是,国君。”
  这时,门外走进一名花枝招展的女子,虽说一身金线牡丹华服也造不出她雍容华贵的气质,但足以看出她便是近来最受宠的妃子:静妃。
  国君一见她,眼里盛满的忧色,顿时散去,换作满目深情:“爱妃,你看,夕儿还记得孤。”侧开身体,对榻上的人说,“夕儿,你还记得她吗?她是最疼你的静妃啊。”
  子颜木然看去,凭借五万年累积下来的观人之能,一眼看出这个静妃绝不是什么好货,甚至怀疑她对夕公主更装了一肚子坏水。只不过,情人眼里出西施,在国君眼里,这个静妃做什么都是对的,即便是错了,多去她殿阁临幸几次,也就对了。
  既是看她不顺眼,子颜也无客气,摇摇头:“记不清了。”话毕,她见静妃脸色不太好。
  静妃强笑着过来,声音柔柔的,使得国君的眼睛都眯了:“三郎别在意,兴许过个几日,夕儿便将臣妾想起来了。”
  一听这称呼,便知这国君有多宠爱这女人。子颜飘开视线,懒得再看她。
  沉夜目睹一切,正强忍笑意,岂料眼角掠过一道光泽。
  他定睛一看,是悬挂静妃腰际的卷草叶纹环佩。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不管沉夜怎么掉节操,也比不上子颜她哥。
  那位狐族少帝一出场,那节操简直就跟放烟花一样,哇~到处都是~~~

☆、第二十章 拈花惹草

  青玉质地的卷草叶纹环佩,本无特别之处,在王宫之中,可算随处可见。然而,此等寻常之物,只在宫娥之间流传的东西,居然出现在得宠的妃子身上,委实令人生疑。
  静妃周身所佩饰物,哪怕只是耳坠上的一颗玳瑁,其价值便十倍于这块环佩。且以她的性子,她绝无可能接受质地一般的首饰,比如腰上这个。可她不仅接受,而且还端端正正地悬在腰际。即便与她一身装饰格格不入,她面上也无丝毫不悦之色。
  沉夜无意瞥见一抹非同寻常光泽,继而将视线移去。不到片刻,心里便有了结论。
  几乎没有错认的可能,萦绕于环佩之上的隐匿光泽,出自神族之息。
  王宫之中,竟然藏着神族之人。沉夜暗道:“藏得很好。”
  因静妃贴在国君身边,久久不愿离去,看似前来探望公主夕,实际的用意,昭然若揭。
  果不其然,国君见他女儿记不起什么,便向青萝嘱咐几句,而后挽着静妃走了。
  沉夜目送两人离去,暗忖这位公主的确特别,貌似得宠,事实上,她的父亲只在乎她的死活,仅仅是死活。仿佛只要她活着,便万事大吉。
  这一点,子颜也深有体会。一开始,那国君的神情的确焦虑,引得她略有感动,然而之后,他的表情除了焦急,便再无父女之间的温情,甚至一见静妃,就忍不住搂着跑了。
  目测置身水深火热,子颜不得不想着倚仗某位淡定的知情人。可眼下她的设定是失忆,如果连静妃也认不得,自然也没理由认得边上的宫娥。
  “青萝,去烧热水。法事方毕,公主须要沐浴更衣。”沉夜瞟见子颜的眼神,顺道帮她使唤了青萝。
  房里一空,子颜就蹦起来:“那个静妃不是好东西!”
  沉夜点头:“我知道。”
  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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