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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要回窝-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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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丝线倏尔收回,沉夜右手两指勒出两道青紫瘀痕,默默藏入袖中,默默抱怨凡人之身脆弱不堪,脸上却是成竹在胸的神色。
  国君急忙迎上来:“先生,可有良方?”
  沉夜佯作沉思,拣了点实话,避重就轻,正好看看国君的反应:“公主所患,并非寻常疾病,而是有人心怀不轨,对公主施咒,令公主中魇。”
  国君的反应如沉夜心中所料,全无惊异之色,平静得不可思议。若是别的君王,早就怒不可遏,下令搜宫彻查什么,自是避免不了。他的冷静,只说明一件事,已有人在此之前诊断出相似结果。
  沉夜不加掩饰,直接问道:“难道早已有人看出这一点,然无从下手?”
  国君的眼光终于闪出惊色:“看来,孤是找对人了。”
  “还望国君切莫妄下断言!”有人快步踏入昭阳阁,语气低沉且傲慢不已。
  “不泊国师?”沉夜转过身,先来者一步,叫出他的名字。
  见上了面,沉夜彻底确定眼前这位穿着华丽的中年人,是附近的小山仙。比起乌阳的羽族血统与四万载修为,他不足五千年的道行,简直是作死。
  不泊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明显没察出沉夜的身份,否则早该腿软了。这也不能怪他眼拙,是苍玉的那枚紫晶掩饰得太过完美。
  国君对不泊的态度当真恭敬有加,显然免了他的跪礼:“国师,不知有何高见?”
  没等不泊开口,沉夜附上一句:“在下林沉夜,有幸得见不泊国师。”
  听完这句话,不泊完完全全把沉夜当作好捏的软柿子:“即便是仰慕,也无须如此。只需告诉本座,对于公主的病,你有何见解。”
  沉夜全无谦让之意,不论从身份上,还是修为上,都大可不必。只不过,他乃是下界之身,着实不能显露太多,只得暂且借尧光老头的名:“须以尧光秘法近身施术。”
  “尧光!”不泊顿时神色复杂。虽同为山神,然尧光那位的修为却比他高上几千年。
  “正是。”沉夜扫去目光,瞧他分明是读懂了意思,可眼里又溢出几分幽怨。
  不泊心有不甘,同为山神,岂能任他搅局:“以你的身份,岂可近身!”
  沉夜早料到有此一遭,有意引他入瓮:“莫非以国师的身份,便可接近公主?”
  不泊面露笑意,得意翩翩然:“那是自然。”
  “那好,我就做国师。”
  “你说什么!”
  不泊从他的语调里听出满满的恶意,蓦地瞪眼,连同那撇山羊胡震了几震,一时把持不住身份的气质:“哪儿冒出的小子!毛都没长齐就同老夫争国师之位!”
  毛……都没长齐?沉夜真想一掌拍散他的元神,奈何身处如此情境,也只能愤愤地把怒意强制压下。不过,真的很难。沉夜正声道:“国师之位,能者居之。若在下之能高过国师,又如何不能取而代之!”
  眼瞅着两人要吵起来,站在一旁没什么事的国君,被迫当起和事佬:“两位皆是为孤尽心力,眼下可否听孤一言?”
  不泊哪肯理会这个国君,他当国师是图乐子,哪里晓得公主突然就病了。如今,还遇上个抢生意的同僚,愤而滔滔不绝:“国君,本国师就同这小子比上一比!若技不如人,也无话可说!”
  本以为还得周旋一段时间,岂料不泊应得如此干脆。沉夜莞尔一笑:“哦,好啊。”
  沉夜这一笑,笑得是如沐春风。不泊一见,便知是着了道,可惜已是骑虎难下。
  俗话说得好,人争一口气,佛争一柱香。不泊颤着喉咙,颇有气势道:“比什么!”
  “这个。”沉夜不与他斗法,也懒得与他争论,两指锁住他手腕,将一道神力震过去。
  方才借尧光老头的身份,想给他一个台阶下,哪知他那么不懂珍惜。唯今之计,只能用上直截了当的方法,但愿他知难而退。
  不泊只觉神魂一震,不论怎样提高仙力,也没法将那股力道给震回去。情急之下,他驱动元神之力,慌乱间抬头,正撞上那双充满魄力的眼瞳。
  他不是尧光山神!当不泊意识到这一点,已然太晚。对方力量过于强大,以至于自身元神裂出一道缝隙。为保元神,不泊竭力收势,那一刻,他似乎看见笼罩沉夜周身的一层清辉。
  不泊脸色一变、双膝一软,利索地跪倒在沉夜跟前,面色惨白:“神君驾临,吾辈有眼无珠,不识神君的尊容,多有冲撞,万望恕罪。”
  沉夜轻咳一声,幽幽道:“还比吗?”
  “不了,不了!神君,小的这就走!”不泊无暇去听国君说了什么,连滚带爬地逃出昭阳阁,顺便拈了法诀,瞬间回了他的小山沟。
  “这……”国君呆立当场,嗓子卡了又卡,愣是没憋出个声。在他眼里神力无穷的国师,竟然被这林沉夜一抠手腕……就服输了?回想不泊对他的称呼,神君?难不成林沉夜当真是一位神人?那尧光山还真是座仙山?
  待庭前那团雾散得干净,沉夜估摸着那个不泊也没胆回来,遂假装低眉斟酌。
  目视国君的惊骇愕然,他淡然开口,显得极为慎重:“国君放心。夕公主,便交给在下。”
作者有话要说:  那个四海八荒知名纨绔是女主她哥,呃,大舅子的潜移默化……_( ? ω ? 」∠)_ 
  感谢心欣的地雷,还有某人的手榴弹。每天看到你的手榴弹都亚历山大,那啥我会按时交的~~

☆、第十八章 丑陋公主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走了一位旧国师,自然得有新的国师替上。就像官位的交替,本是极为平常的事,却在朝堂上炸开了锅。
  据说是昭明阁的宫娥亲眼所见,说是前国师不泊被现任国师抠了下手腕,立马疯疯癫癫跑了没影,再也没回来。随后,国君便当场拜了林沉夜为国师。
  本以为顺顺当当成了国师,便可着手解除缚魂咒。可惜,沉夜错了。他一直认为天界的礼数已足够烦人,岂料凡界的花样更是多到不可理喻。想到当初接任司命神君之时,还喋喋不休地埋怨东王公,此刻心中万分羞愧。
  中荣国的国师之礼是何等繁琐,哪是国君一拜就成事的?沉夜被迫入乡随俗,经过各种祭祀流程,在七天七夜之后,终于真真正正成了一名国师。
  在七天之中,公主夕依旧沉于昏睡,除却青萝时而喂点水,便再无进食他物。若换了常人,只怕早已形同枯槁,命不久矣。可她体内藏着子颜的元神,五万载的仙力滋养,反倒使她的面色愈发润泽,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沉夜终得了机会,以开坛做法为由,将符咒挂满昭明阁后,支开众人。
  对此,国君本是不同意,毕竟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且那一女是公主,为公主的名节、为王族的尊严,于情于理都不该如此。然而,沉夜要解的是缚魂咒,用的是天界仙诀,要是让凡人旁观,定然后患无穷。
  换回国师的墨色衣袍,将掩人耳目的道袍木剑弃置一侧,默坐榻旁,静静看她。
  “元神与魂魄相缠,分开之时,难免有些疼痛。听话,忍一忍。”沉夜柔声说着,抬手拢了拢她额前的发丝,仅仅一个动作,顿时僵硬,缓缓把手移去。
  缚魂咒乃是神族禁术,神族元神与凡人魂魄本就互不相融,强行合二为一,对二者皆是极大的损伤,稍有不慎,元神或魂魄皆会化作荒魂,永世不得轮回。人的魂魄也就罢了,若神族的元神四散而去,且被魔界收去,凭子颜的修为,她的元神可能造成的后果,难以估量。
  乌阳便是看中这一点,故而施以此咒。他的目的,恐怕早已不局限于复仇。
  此刻,不能想得更多。沉夜默念咒文,两手同时拈诀,将一道清气注入公主夕的眉心,以此为引,暂且把二者分开些许。
  第一步,进行得很顺利。下一步,即是抽出子颜的元神。
  沉夜将手覆于其天灵盖,驱动自身元神之力,将子颜的元神一分一分地从她体内抽出。这个过程极为艰辛,就像把结痂的伤口瞬间揭开,再用刀剔去伤口深处的腐肉。
  公主夕的表情逐渐因痛苦而狰狞,红润的脸庞霎时苍白一片,血色全失。双手拧绞着丝被,纠成一道道褶痕,连指尖亦是发紫。
  沉夜的状况也好不到哪里,他本就无法驱动所有仙力,如今强制运上七成,正如苍玉所言,他的肉身根本无法承载。他几乎听见经脉断裂的声响,浑身如撕裂般剧痛。
  他抑着喘息,强忍痛感,努力扯出一个笑:“子颜,马上就可以了,再忍片刻便好。”
  一缕淡淡金光已逸出天灵盖,那正是子颜的元神!
  与此同时,另一缕银色竟也攀附着逸出,令沉夜大惊失色。
  “怎么会……”沉夜眼见子颜的元神扭曲变形,即刻将仙力收回。强制诱出元神的仙力重重回弹,直接反噬于肉身,沉夜猛咳一声,嘴角溢出鲜血。
  他敛袖拭去,原本的英俊脸庞,此刻有种说不出的苍白,而他却不以为然。
  平息体内流窜的仙力,沉夜又立即去探子颜的元神是否安好。待他长长吁出一口气,面色才逐渐恢复正常。暗叹乌阳选择的容器,当真不错。
  王族之魂,拥有与生俱来的强大魂力,用民间的话说,就是命硬。有的命硬到普通妖魔鬼怪无法近身,有的命硬到品阶低下的仙人也畏惧三分……那些君王赠予臣子的宝刀为何能够避邪?就是这个缘故。
  所以,这位公主的魂力很是强大,非但能主动束缚子颜的元神,更有可能将其吞噬,将其神族之力化为己用。子颜的元神经历一番折腾,早在入体前就已虚弱,眼下这种情况,也只能先一点一点养回来,待到时机成熟,再行抽取元神。
  但是现在,必须用一个方法,让子颜的元神处于主控地位,以免遭吞噬。
  沉夜解下腕上的无音铜铃,递到她耳边,轻轻晃了两下:“子颜,若是听见,便醒来。”
  无音铜铃,只有在两人神识产生共鸣后,方才自行鸣音。可它摇摆过后,慢慢歇止,始终没能发出一丝声音。
  “子颜,其实那天,我去了。”沉夜垂眸低笑,好似净度无央殿的木兰,簌簌而落。
  “叮……”无音铃响。
  沉夜迅速将铜铃收入怀中,认真望着那双睡得不稳的眼睛,透出清亮的光泽。
  乌黑的眼珠子,左边转转,右边瞧瞧,而后一个骨碌猛地坐起。
  “你是哪位!”这是她说的第一句话,无惧之中带着警觉。
  “你猜。”此人是公主夕、还是某人,沉夜已了然于心。他斜倚在榻旁,好整以暇地看她,看她的脸,不由啧啧出声:“你要不要去照照镜子?”
  怀着看戏的情绪,沉夜悠闲地目送她奔向铜镜,用颇为欣赏的眼光盯着镜子里的崩溃表情,而后拉长耳朵,听她惊呼出声。
  她捧着镜子发抖,把镜子死死按在怀里,好似兴师问罪地冲向沉夜:“说!是不是你干的!干嘛把我的脸弄成这样!”
  沉夜一脸无辜,摊手道:“夕公主,你本来就长这样啊,你不知道?”
  她急得跳脚:“哪有公主长这样的!信不信我把你……”她二指拈诀,却是与凡人做手势没有分别,元神被公主夕的魂魄压制,她根本使不出任何仙力。
  “把我怎样?”也许是太久没逗她,沉夜不免有些贪心,尤其看她急得发毛,不禁在心底暗暗笑开。心说她不愧是土生土长的青丘狐狸,眼光果然是六界第一刁,这位夕公主的尊容,她没个十天半个月,绝对接受不了。沉夜有意疑惑:“你真的是公主?”
  “我明明就是!”子颜又瞧了眼镜子,表情直接怏怏地垮下去。分明记得乌阳将她塞进一个公主的身体,可公主一般都很漂亮,哪像镜子里的这个……
  “好吧,你是。”沉夜依旧倚在榻旁,懒洋洋道,“你不认得我了?”
  子颜心弦一惊,颤得不成样子,眼神是既古怪又装熟。眼前这位墨衣公子长得虽然欠揍,但的确很面善,似乎在哪里见过……或许,只是那公主见过罢了。急忙扯了个谎:“认得,怎么不认得?就、就是那个谁嘛!对吧!”
  沉夜摸了摸鼻尖,默默嘀咕:“这装蒜的功夫,真是越来越好了。”
  还是属于林大的脸,虽说剃了胡子,但其他地方并无改变。以子颜的记性,若是此时认不出,那便是真的记不得。记忆倒退五万年,以为自己是只七百岁的小狐狸。她在章峨枕了念生石,记忆定是恢复,几万年的杂事覆盖过去,记不得,也算正常。
  虽然仙力使不出,但狐狸的听力却是极好。子颜指着他:“你说谁装蒜!”
  “你。”沉夜挑起一根手指,将她的手撇开,唇角微微勾起,“你不是公主,别装了。”
  “我、我……我怎么不是!你看我的脸……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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