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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压根仿佛没听到一样,忽视了他,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似乎对他深恶痛绝。
见状,时暮走到她的身前,低头看着她,半响,才压低声音疲惫说,“我可以找当时的佣人回来,她们能够证明我离开书房的时候,安御天还好好的,安静,你就不能信我一次吗?”
“我相信你的后果,就是今天的家破人亡,时暮,你的所作所为有什么资格,值得让我信你?”安静冷冷瞥过他,“就凭几个被你收买的佣人,你以为我会这么傻,再被你蒙在骨子里?”
苏微然的事都不知道是不是他指使的,就算不是,也是因为他这个人才那么做的,叫她如何不恨这个一而再再而三差点害死她父亲的男人。
时暮本来也没抱太大希望,因为找了半天,实在没有什么有力的证据可以证明,那晚他离开的时候安御天还好好的,就连佣人也说不清楚个所以然。
现在看到她这样冷硬的态度,时暮眼底闪过一丝麻木的无奈,低声似恳切真诚,“你就不能当给我们之间……最后一个机会吗?”
第162章 你是介意她,还是吃醋?
为什么她能这么轻易就对他说离婚,当初说爱得非他不可的女人不是她吗?
时暮微垂眸子,他是间接差点害死安御天,但他并不是故意的,何况,他也有自己的苦衷。
“你还是把这个机会给苏微然,她对你这么痴情不是吗?”安静嘲讽地冷笑着说,怎么不痴情,为了让他和自己离婚,就连人命关天的事都做得出来。
她恨不得当时就杀了苏微然,但是不能,有法律会制裁她,她要做的就是找到足够的证据。
“你是介意她,还是吃醋?”时暮清冷的眸子紧紧盯着她的反应,心中似乎燃起了一丝莫名的情绪,让他烦躁的心绪有了一点好转。
如果她吃醋苏微然对他的感情,那就说明她还爱他,不像她表面那么绝情。
“你少自作多情!”安静握紧了拳头,压下唇角一字一句,“你和苏微然怎么样都不管我的事。”
时暮低头静静凝视着她,似乎不信她的说辞,眯起了眸子,特别清冽的反问,“那你为什么老是在嘴边提她?”
“那是因为你们狼狈为奸,一个气得我爸心脏病突发进了医院,另一个深怕我爸死不了去弄掉他的呼吸器,你们里应外合害死我爸,无非就是想夺取安氏,我说得对不对时暮?”安静缓缓松开了拳头,终于抬眸正视他。
明明几天前,她还沉浸在和他那么‘相爱’的生活中,可是这一切都是他的欺骗,就像那天在餐厅路过听到的苏微然和盛先生的对话,当时她还傻傻选择相信时暮,相信他对她突然变好不是为了利用她。
可是事实却给了她响亮的一巴掌,他事到如今,还有脸让她相信他?
“你说……什么呼吸器?”时暮听到这里,本能的眸子一缩,显然还不知情的样子。
而他确实不知道苏微然的动作,从她口中说出来,更是让他诧异。
“你以为呼吸器那么容易人为脱落?时暮,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在我面前装作不知情?难道不是你让苏微然那么做的,我爸死了,你们就得逞了,如愿拿到安氏……”
安静还没说完,就被他握住了手臂,力道重的她皱眉,挣扎,“放开我!”
“你别把什么都栽到我头上,安静,在你眼中我就是这样的人?”时暮似乎发火了一般,眼睛猩红,“我要是真的贪图你的公司,我会把自己的股份还给你吗?”
“现在公司的实权还是在你这,我什么都不懂,只要我爸不在,还不是任你为所欲为,你最好别再把我当成傻瓜一样欺骗!”她深吸了口气,看着他动怒,仿佛也激怒了她的情绪。
明明决定,不再为这个男人有一丝情绪,他根本不配她生气。
“这么说无论我怎么做,你都不会谅解我?”时暮从唇缝中挤出几个字,冷淡说,“你以为你父亲是什么好东西?安静,我告诉你,他也是害得别人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
第163章 现在不同了,我只想……要你
“你少胡说八道,我爸怎么会和你这种人一样!”安静试图挣扎开他的钳制,这混蛋到底用了多大的力道,让她根本无力挣脱。
他自己这么混蛋,还妄图将安御天她最尊敬的父亲说成他那种人,她心中油然而生不可遏止的愤怒。
看着她很恨看着自己,时暮犹豫了片刻,还是擒住她的下巴冷声说,“他就是和我一样的人,安静,你以为我为什么会没有父亲,我的母亲为什么会重病,一生只能住在疗养院里,全都是拜他所赐。”
他不想将她牵扯进来,可是他更不想让她将自己想成那样不择手段的男人,还口口声声喊着要和他离婚……
“你在说什么……”安静恍惚了一下神经,似乎茫然的看着他,“时暮,你在胡说些什么。”
“我是不是胡说,你可以自己求证。”他顿了顿,“在我十岁那年,我父亲就在我眼前跳楼了,结束了他的生命,只因为安氏踏着我爸的公司往上爬,逼得他公司破产,最终欠下数十亿只能毫无选择跳楼身亡,而我和我母亲过了十几年如牲畜被人歧视,被人践踏的生活,这些,都是安御天的利欲熏心所造成的。我对他做的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话音刚落,安静不肯置信地摇着头,“不会的,不是这样的……”
时暮盯着她苍白的脸色,似乎不忍得轻抚着,低喃,“你放心,你父亲的仇恨我不会算在你头上,安静,我……”
他想说,他对她是真心的,可是话到嘴边,却硬生生挺住了,他眸子微闪,似乎说不出口对她的感情。
猛然,安静打开了他的手,似乎回过神地冷凝他,“所以你从一开始就是有目的接近我,为了报仇才娶我的,时暮,这些年处心积虑,现在这下你满意了?报完仇了,开心了?”
“一开始我承认我有目的,但是现在……”时暮深深看着她,仿佛眼里只有她,“现在不同了,我只想……要你。”
话音刚落,安静眼底一闪而过情绪,半响才冷笑,“现在你是为你父母和自己报仇了,但是别忘了一个事实,我是安御天的女儿,我们之间的仇恨永远不会完。”
他以为他大发慈悲不把仇恨算她头上,她就该感恩戴德地死心塌地继续爱他?不论什么原因,他都是利用她感情接近她,害死她父亲的杀人凶手!
正如她所说,他们之间的仇恨永远不会完,他想报仇,就该想到她不会原谅他,就该承受她的仇恨和报复!
听罢,时暮见她依旧这样坚决的态度,心底闪过一丝慌乱,那是他无论怎么做,她都不会原谅他的复杂情绪。
随即他缓缓握住了她的手心,轻哑说,“你可以恨我,但是我不会和你离婚。”
离婚了,他们就什么都不是了,他再做什么努力也没有用了,她会渐渐离他远去,他不想那样的事情发生,不想她就此远离他的世界。
他,绝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绝不会离婚!
这时,佣人将她的行李拿了下来,安静冷漠推开他的手,仿佛弃如敝履不再看他一眼,转身拿着行李离开了,“如果你不想我惊扰时阿姨,最好早点签了离婚协议。”
第164章 你被那小狐狸精迷得不知东南西北
时暮望着她决绝离开的身影,低头瞥过被她推开的手,一时恍然,最终手上青筋微爆,那个女人竟然拿他母亲来威胁他?
安静,你真行!
不知道过了多久,时暮才克制住翻涌的怒意,用手机给苏微然打了个电话,要她立刻滚到安宅来!
他压根没让她去弄落安御天的呼吸器,她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才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
他真是看错这个女人了,原本以为只是惺惺相惜之人,可是现在却发觉她的狠毒和手段,安御天是他的仇人,但和她无冤无仇,她竟然能够下手害死一条人命。
害得他又被多背了一条罪责,他神色冷戾,是他对这个女人太纵容了,从今天开始他不会再容下她,哪怕是安氏,也不会再容下她!
……
而时暮万万没想到,苏微然竟然从疗养院接回了他的母亲,和她一起来了安宅。
在他森然的目光下,苏微然仿佛毫不察觉一样,挽着时母时颜艳的臂弯,笑得嫣然,“我刚刚去疗养院看时阿姨,正好你找我,被时阿姨听到了,所以她也想来看看你,我们就一起来了。时暮,你不会不欢迎你母亲吧?”
听罢,时暮的眼神更冷了。
只是这时,时颜艳却优雅端庄地瞥了他一眼,仿佛还保留着十几年前大家闺秀的模样,“我如果不来,出了这么大的事,你是要瞒我到几时?”
听到她的声音,几乎快爆发的时暮才隐忍了下来,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我会找个适当的时机告诉你。”
“什么时候是适当的时机,时暮?”时颜艳肃然看着他,他是她十月怀胎生的,她怎么会不知道他心底到底怎么想的。
“快了。”时暮移开了视线,敷衍说了句。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已经被安御天的女儿迷了心思,连你父亲的仇恨都不想报仇了,我说的对吗?”时颜艳放冷了声音,显然对他的做法不满。
“安御天已经躺在医院生死不明,安氏也在我的掌控下,我怎么不想报仇?谁告诉你的,她?”时暮不是不知道她会突然来,肯定是有人在她面前嚼舌根。
而那个人,就是将她带来的苏微然。
苏微然看着他冷肆的视线,愣了愣,随即低了头,知道他现在恨她,可是她不想功亏一篑,只能放手一搏。
“你别管谁告诉我的,你连对安御天下手的狠心都没有,还把安氏的股份还给他女儿,你这叫在为你父亲报仇?他泉下有知也不会瞑目。”时颜艳走过去,狠狠杨手打了他一巴掌,“现在清醒了?我如果不来,你被那小狐狸精迷得不知东南西北,就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
听着她动怒的声音,时暮眼底满是阴沉,侧着脸,隐忍的说,“请你不要这么叫她,她怎么说也是你儿媳妇?”
“我当初会让你娶这个仇人的女儿,就是要你报仇,压根没当她是我时家的儿媳妇!”时颜艳矜贵地瞥过他,“时暮,现在那个小狐狸精比我还重要了,是不是?”
第165章 他有多爱她,这辈子非她不可
时暮转头瞥过她,半响,才低声说,“当然不是。”
“那就好,时暮听我的,我要你把安氏彻底变成我们时家的,能让那安御天继续苟延残喘已经是对他最大的宽恕,这样你父亲的在天之灵才能安息。”时颜艳轻抚着他被自己打过的俊颜,却说着残忍的话,“否则,就停止对安御天的救治,二选一,你自己抉择吧。”
她的意思是,要么得到安氏,要么让安御天死在医院,不论是哪一种结果,时父都可以死而瞑目了。
时暮眉心皱的很紧,“停止救治那是罔顾人命,我们……就算杀人凶手。”
“难道安御天不是间接害死你父亲的杀人凶手?我们这么做不过是一报还一报。”时颜艳劝解他,“你要是真的心软,下不了手,我也不勉强你。”
对她突如其来的退步,时暮警惕的看着她,直觉她不可能就这么放过安家,以他对她几十年来的了解。
果然,下一刻时颜艳看向了一旁的苏微然,“那就交给微然替你去做,前提是你不能插手,只能袖手旁观。”
“她不过是个外人,凭什么插手?”他冷冷瞥过苏微然,这一定也是她自己提议的吧?
那眼底的厌恶灼伤了苏微然,她什么委屈都能接受,唯独不能接受他这样的眼神,她楚楚可怜地看着他,“时暮……”
“你闭嘴。”时暮神色冷峻,似乎不想再给她狡辩的机会,也不想听到她再说任何话。
不论她怎么辩解,都不能改变他对她的看法,即想害死安御天,又找来时颜艳来压他,逼迫他选择,他都怀疑安静之所以会拿他母亲来压他,就是这个女人告诉她的。
不然以安静那种单纯的个性,怎么可能想得这么远,用这种手段逼他离婚。
他现在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都不解恨!
“她很快就不是外人了,等你和安御天的女儿离婚,她,就是我时家的儿媳妇。”时颜艳安抚着身旁的女人,“别怕有我在,微然,他不敢对你怎么样。”
像苏微然这么能干的女人,才是能够帮他,帮时家的好儿媳,而不是那个一无是处的小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