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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不肯说实话,陆瑾严也没有勉强同时松了手上的力道,深邃得不动声色瞥过她,只是留下了一句就离开了,“如果下次还有人逼你做不愿意的事,或者需要帮忙就打我电话。”
安静看着他坐进车内,扬尘而去时,两人擦肩而过的凝视,深邃锐利得令她愣了好几秒,她怎么觉得他什么都知道,只是没有跟她挑明。
……
其实回医院重症监护室之前,她就想过时暮应该会找到这里来,果不其然就看到他坐在那儿的长椅上,远远看过去就可以看出他神情疲累,侧脸的线条似乎消瘦了一些,更加冷。
安静不为所动的走了过去,仿佛他不存在一样。
正要走进重症监护室,蓦然意料之中被时暮走过来猛然拉入了怀中,只听到他清冷的呼着气,“安静你去哪里了,我把整个医院翻了一遍都没有找到你。”
第158章 强吻
安静没有回应也没有推开他,冷冷的目光扫过他,他怎么还有脸来安御天的病房外,气得他心脏病突发不说,还见死不救,他就是个杀人凶手!
要不是被她发现他和苏微然的谈话,现在他恐怕早就将安氏都据为己有了,这样狼子野心的白眼狼,她是瞎了眼才看上他。
现在之所以不报警,是没有多余的精力,还有安御天还未醒过来,不代表她就这么轻易放过他。
“刚刚有护士看到你和一个女孩子离开医院,你们去哪里了?”时暮见她太过静谧,感觉到不对劲才不由放开了她,打量她没什么事才松了口气。
“我去哪里有必要跟你说?”安静瞥过他握住自己的手,抬手就冷冷推开,她现在连多说一句话都懒得和他说。
只是不想在安御天病房前太过吵闹,吵到他,才忍下怒意。
见她反感排斥自己的态度,还有被推开的手,时暮找了她半天的焦急和慌张,让他此刻更加动怒,冷然将她猝不及防抵在墙壁上,“是不是去见陆瑾严?是不是盘算着和我离婚,和他在一起?我告诉你,只要有我在的一天,我们这婚永远离不了!”
听罢,安静见推不开他强硬的身躯,抬眸看着他清冷的目光,懒得和他掰扯他胡乱扣下的罪名,坚定不移地反驳,“这婚不离也得离,除非,我死。”
时暮从来没见过她这么狠绝的模样,仿佛下定决心要和他离婚,即使是他,他也有些拿不准她到底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
他俯身捏住她的下颌,靠近她,不让她乱动地咬着她的唇瓣,“你生是我的人,死也是我时暮的女人。”
言下之意是她还摆脱不了这个男人了?
安静冷凝着他,对他的触碰厌恶地拧着眉,“我不想在医院和你吵,放手别碰我,否则我叫了,大家都不好看。”
听罢,时暮勾唇冷笑,“至少现在你还是我的老婆,你想叫人来围观我们,我也没意见。”
话音刚落,时暮重重吻上了她干涸的唇,渐渐湿润了她的唇角,温暖了两人的唇瓣,仿佛要这样才能感觉到她的存在,才能让他安下心来。
下一刻,啪地一声重响!
时暮清隽的脸上多出了一片鲜红,他逼不得已放开她,阴沉地看着她,这女人什么时候长的胆子。
可是见她却毫不示弱盯着自己,只听得她冷到窒息,“时暮,别再让我再看到你出现在我爸病房附近,还有,刚刚的事如果你还想对我做,下次躺在重症监护室的人就会是我。”
说罢,她头也不回,看也不看他一眼地推门进了重症监护室。
时暮一瞬不瞬盯着病房里那个对他放狠话的女人,她是在威胁他,敢再碰她一下就像之前那样咬舌自尽?
她可真是铮铮傲骨,就是不知道是在为哪个男人守着贞洁……
他眼神冷戾,很好,当初口口声声说爱他的女人,却是对他最狠的一个,既然她认定是他害得安御天,那他就去找证据让她看清楚,让她后悔这么对他,随即傲然转身离开。
第159章 我比任何人都爱时暮
而两人都没有注意到角落里走出来的人影,苏微然脸色微变,那个女人手上为什么……会带着她的手链,她刚刚看到的时候震惊得不得了。
然后才发觉自己手上的手链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难道,是那天进重症监护室丢的?
她刚刚不知道多害怕被时暮注意到那手链,因为他知道那手链就是她的,这世上独一无二,绝无仅有。
她害怕时暮注意到,然后问安静手链的来历,然后……怀疑到自己头上。
现在就连老天爷都在帮她,他们吵得不可开交,怎么可能还有心思注意一条不起眼的手链?
只是苏微然显然不能放心那条手链就在安静手里,哪怕她和时暮现在关系变差,但那么多时间可以接触,难保不会偶尔发觉那条手链。
她咬着唇,势必要在时暮发觉之前,将那条手链弄到手,否则她的所作所为就会被安静知道,不仅会被时暮厌恶,她的下半身也就毁了。
……
安静想让安御天多些时间休息,所以没有留在病房里太久,就走了出来,没想到迎面就碰上了她不想看到的女人。
真是阴魂不散。
苏微然仿佛特地在这里等着她,看见她出来,才走过去,笑得仿佛她们之间没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一样,“我等你很久了,也不想打扰你和董事长,所以就在这里等着。”
安静一言不发,擦肩而过的就打算离开,她觉得自己没什么话好跟这个女人说,每次,她说的都不是什么好事情。
苏微然没有阻止,只是看着她快离开的时候,轻声说了一句,“难得你不想和时暮离婚吗?”
安静顿了顿步伐,勾唇冷笑,“你等不及我和他离婚了?苏微然,你的目的还真是显而易见,只不过我不要的破鞋,你倒抢着去捡。”
“随你怎么说,反正我比任何人都爱时暮,他既然被你说得那么不堪,那你为什么不干脆离婚?”苏微然转过身,似乎对她这么侮辱时暮,还不满了。
可是那种男人,她用这个词汇形容他,还是高抬他了,安静面无表情说,“你与其和我说这些,还不如去劝他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拿到我面前,我自然会签。”
“既然你这么想离婚,那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我有办法让时暮同意,就看你按不按照我说的去做?还是你依旧对他依依不舍。”苏微然静静看着她,目光不经意扫过她的手链,心底盘算着,该怎么才能拿到手链,才能不引起她的注意。
“你倒真的是急不可耐。”安静冷声说了句,最终似笑非笑反问,“即使我不让你说,你也未必会闭嘴,那你就说说看。”
听罢,苏微然才确定了一件事,这个女人是真的想和时暮离婚,也难怪,要是换成任何人,怎么可能还会对杀父仇人再有感情?
哪怕,之前爱得多深,多刻骨铭心,还是这么不堪一击。
苏微然盘算着心思,朝着她走过去,“时暮从小最听时阿姨的话,时阿姨在哪家疗养院,想必你比我更清楚,接下去的事不用我告诉你了吧?”
第160章 不能受太大的刺激
安静听了,敛眸思考了片刻,然后不置可否地离开了。
而她没有注意到身后的苏微然,冷冷看着她,以及那手上的手链,握紧了拳头,现在不拿到手,以后会夜长梦多。
苏微然随即跟了上去,突然快速上前两步,握住了她的手心,试图分散她的注意力,看着她说着,“你现在就想去疗养院见时阿姨吗?那我跟你一起去,她身体不好不能受太大的刺激,我怕你……”
岂料,安静突然甩开了她钳制的手,冷眼看她,“你去不去我管不着,但我没兴趣和你这种人一起去。”
说罢,她转身就离开。
可是不知道是不是连老天都在帮她,那条手链竟然……
就这么被她甩到了地上,苏微然眸子泛着光芒,真是天助她也,刚刚只不过是想神不知鬼不觉地偷了她的手链,没想到她一甩手,就掉到她面前。
这难道不是她的运气总比这个女人好?
苏微然笑着俯身,捡起了那手链,正想放入包里,就瞥见了一个身影倒影在她面前,她愣了愣,然后抬眸望去——
只见怎么也没想到,安静竟然去而复返,低头瞥过她,意味深长地问,“怎么,这手链……是你的?”
苏微然握紧了那手链,心底实在不想将手链交还给她,但是不得已只能给她,笑着说,“我看你掉的,正想帮你捡起来还给你。”
说罢,她心不甘情不愿将手链交到了她手上。
安静接过那手链,一时半会却没想离开,只是扯了扯唇,“这手链是我在我爸病房捡到的。”
听着她的话,苏微然仿佛脸色白了几分,笑得勉强僵硬,“是吗?那你为什么要戴在手上?”
“我是想让有心之人看到,那样我就能找到想害死我父亲的……凶手。”安静毫不隐瞒的这么说,盯着她的表情和反应。
只见苏微然指甲嵌入手心,逼着自己冷静,“这手链……怎么就成了害死你父亲的凶手的,董事长不是自己脱落的呼吸器吗?”
安静看了她半响,才泛着冷意说了句,“我从来没说过这手链是害得我爸呼吸器脱落的人的,你怎么知道?”
听罢,苏微然唇边的笑意彻底僵硬,她和这个咄咄相逼的女人对视着,最终出乎意料地嫣然而笑,“我猜的,不知道对不对?”
听着她已经无所谓被自己认出来,是害安御天呼吸器脱落的罪魁祸首,还在表面上脸皮这么厚的否认,一副就算是她做的,她能拿她怎么样的表情。
她是没有直接的证据,但不代表她会放过这个恶毒心肠的女人!
她和时暮,她一个……都不会饶过,他们让她和安御天受了多少痛苦,她就让他们十倍奉还。
安静最终忍下滔天的怒意,头也不回的留下一句话,“你猜对了,所以等着我好好‘回报’你。”
见她离开,苏微然才收敛了笑意,她既然已经被安静看穿了,那很多事就不能耽误了,比如她和时暮离婚,比如安氏……
时暮和安氏,她会一个都不落从她身边夺走,等着瞧!
……
安静那天没有去找时暮的母亲,而是出乎意料回了安宅,毕竟,她要拿走自己的换洗衣物和日常用品,回医院。
但并不是她不想和时暮离婚,而是即使她不去找时暮的母亲,她坚信苏微然也会亲自让他的母亲来找她,她要做的只是等待。
第161章 给我们之间……最后一个机会?
安宅。
安静总觉得这里渐渐被那个男人占据,就连佣人都不再是自己熟悉的,她走到玄关处,看到时暮整齐摆放在那里的鞋子,下意识皱眉。
这个时间,她以为他应该回公司了,怎么……会在家里?
正转身打算离开——
她现在一分一秒都不想见到时暮,可是却被佣人拦住了,“时夫人,楼上你的换洗衣物和用品,先生都让我准备好了,我上去给你拿,你等一下。”
听罢,见她没有强制留下自己,安静才松了戒备,反正自己是来拿东西的,空手回去就白来一趟了,何况该面对的总要面对。
她看着佣人走上楼,然后走到了客厅,静静地坐在沙发上,出神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安静看着这里的一景一物,这里虽然被换了陌生的佣人,但还是她和安御天的家,她不想就这么失去,她渐渐敛眸,就算离婚,安氏和安宅她也一定要从时暮手里夺回来。
不然安御天醒过来,她该怎么跟他交代,自己非要爱,非要嫁的男人将他差点害去一条命,就连这个家和公司都被他夺走。
安静后悔当初不肯听他的话,最终间接造成了家破人亡的下场,她眸子渐渐空洞,怪不了任何人,要怪只能怪她自己。
她不想怨天尤人,现在能做的,就是怎么尽力保住家和公司,然后将时暮……交给警方调查。
如果真的是他害的,他也会受到应有的惩罚。
正想到这里,感觉到身后有人靠近,以为是佣人将她的东西整理好送下来了,她收拾了下心情,蓦然起身转过头——
正好碰到了从书房走出来的时暮,看到她的身影,他仿佛毫不奇怪。
而安静迅速移开了目光,仿佛没有看到他这个人一样。
时暮微挑了眉,然后朝着她走了过去,“怎么,准备一句话都不跟我说?”
安静压根仿佛没听到一样,忽视了他,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似乎对他深恶痛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