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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贵女成长记-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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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书听得起劲,徐楹完全忘了还有几个丫鬟跟着。将圩市逛完了的几人看着眼前的茶馆,像奔赴战场般一脸决然地走进去。
    “主子,我们可算找着你了。”紫竹夸张道。不过考虑到在大庭广众之下,声音压得低低地。
    徐楹嘴角抽搐。明明是你们丢下我一个人,面对冷面将军,这会儿说得好像我抛弃了你们似的。“坐下听书,这故事挺有意思的。”徐楹已经考虑,买了方恒的话本回去,无论是卖书还是改成戏剧,都是不错的选择。
    仲君禹只是过来看看能不能找到人,下午就要离开。徐楹为了感谢仲君禹为自己报了花盆,亲自去送行。
    “将军一路多保重。”徐楹一身男装,立在风中。
    仲君禹眉头皱了皱,“我与你兄长也是故交,你叫我一声大哥也是使得的。”
    “仲大哥。”徐楹从善如流。
    仲君禹周身冷肃的气息一淡,摘下腰间的一枚通透的玉佩,“这个你拿着,不论是什么事,都可以找到仁寿堂帮忙。”
    徐楹怔怔地看着雕了繁复花纹的玉佩,脑海中回荡着,仁寿堂竟然是仲家暗地里的产业。
    回镇长所在的施府时,紫竹抱怨了一句,“今天怎么都没看见华大夫和小五哥?”
    “华先生一向神秘,他愿说就说吧,反正我们也与他同行不了多久。”徐楹早发现了,华玄旻根本就不是为了找人帮他把脉什么的。反倒是将自己当徒弟般教导。如今自己一手医术,缺的只是实践罢了。
    翌日,天色微明。徐楹用凉水抹了抹脸,恢复清明。门外传来岳小五和紫韵说话的声音。徐楹看了一眼自己,已经穿戴妥当,遂出门道,“华先生今日有病患?”
    岳小五低垂着眉,“施镇长说,他一个离家的侄女来求医,不好推迟,邀请华先生同去。”
    “怕是那施镇长说话遮遮掩掩的,华先生想去看热闹吧。”徐楹捂着嘴笑道。
    岳小五想到施镇长那副难以言喻的表情,头更低了。
    施照西的侄女方怡住的地方离汇龙镇足有十里。房子不差,青砖垒成的小院子,正厅卧房一应俱全。院子里最好的风景,是一个沉默如画的男子。
    “十七郎失忆了,不喜说话。”方怡甜蜜地看着在院子行走的男子,含羞解释。
    徐楹一行人都是一愣。华玄旻看着那男子,笑得诡秘。徐楹只觉得,十七这个数字有点耳熟,十七郎此人,跟仲将军长得很像。施照西眼中却闪过丝丝苦涩。
    徐楹先给十七郎扶脉。十七郎很配合。徐楹察觉得出,十七郎本人应该是很愿意恢复记忆的,忍不住提醒了一句,“若是再以前生活的地方转转,记忆应该容易恢复些。”
    方怡连忙抢声道,“十七郎身子弱,怎么能跋山涉水的?”徐楹余光分明看见,眼前的十七郎,神色间的讥诮一闪而逝。
    华玄旻将一切看在眼中,沉稳地对十七郎道,“你这不算太难治,只要驱逐淤血,很快就能想起以前的事。只是我现在不能用针,只能给你用药,慢慢消。”
    十七郎淡淡笑道,“无妨,*年都等了,再等一两年也无妨。”
    徐楹默默在心底一算,十七,当年金城地动不就是十七日吗?这人难道就是仲将军要找的人。徐楹看着十七郎,只觉得此人眉眼间与仲君禹越来越像。
    忽然,眼前景致一变。方怡一身粉嫩的少女装扮,端着一叠糕点,虽是笑着,眼底却充满戒备,“今晨新蒸的点心,小娘子要用点吗?”
    徐楹点点头,拈起一块带着花香的糕点放进嘴里,“方姐姐的手艺很好。”
    “是吗?十七郎最爱我蒸的糕点了。”方怡小得如同情窦初开的少女,偷偷看了一眼十七郎,见他的注意力丝毫没在自己的身上,失望地移开目光。
    徐楹装作什么都没看见,走到华玄旻身后,专注地看着华玄旻笔下的药方。这是以前没遇到过的病例。

  ☆、第74章 梦中美人

越想,徐楹越觉得那个十七郎的眉眼,跟仲君禹的相像,干脆休书一封给仲君禹。若是他想要找的人,最好。若不是,于自己也无碍。
    紫韵看了看封面上的“仲君禹亲启”,随口问了一句,“寄到金城仲府,还是嘉峪关。”
    “金城吧。”仲将军不是说,还要在金城祭祖吗?
    施府有一架正开着小花的葡萄。徐楹躲懒,在葡萄架下搭了一个躺椅,一卷医经蒙在眼睛上,就开始小憩。
    这几日,方怡心里越来越不安,趁着淘换下月粮食的机会,找到姨母郝氏。
    “姨母,当年是我对不起表哥。可是如今表哥跟表嫂和和睦睦。”方怡一身白衣,哀戚地拉着姨母的袖子。
    郝氏连生了三个女儿,年近中年才得了长子,疼得跟眼珠子似的。“这个姨妈不怪你。”郝氏安抚地拍拍方怡瘦削的肩膀,幸好事情出得早。真要定亲了,才来这么一出。郝氏觉得,就算方怡是自己疼爱的妹妹的女儿,也不能宽恕。
    “当年是怡娘不懂事,只是,情难自禁。”方怡低着头,没看见姨母眼里闪过的鄙夷。“姨母,如今十七郎他吃着药,怡娘想学点药理,免得冲散了药性。”说完,方怡期盼地看着郝氏,见郝氏眼底依旧一片慈爱,心里的把握加重了三成。
    “好孩子,你好好照看十七郎也是应该的。等他恢复了记忆,提亲了,你也算是苦尽甘来。不过你姨父带着华大夫去看他的药田了。姨母给你找几本艺术看看,如何?”郝氏尽责道。
    不过,方怡的打算却不是这样。“侄女愚笨,这医书我怕看不怎么懂。”方怡羞涩低头,“不知道那日与华大夫同去的那位女大夫可在?侄女想向她请教请教。”
    “阿钰啊?她在的。只是不知她愿不愿意……”郝氏迟疑。
    “姨母,我就几个小问题,钰娘子不会在意的。”
    似受不了方怡的乞求,郝氏最终还是带着侄女找到徐楹。
    方怡真当只有几个简单的问题。诸如,经常喝药会不会影响食欲;不小心打翻了药,只剩一半,会有什么不好的。
    所幸徐楹对这些了解得还多,一一都解释了。方怡这才笑着告辞,还留了一些糕点,说是她自己采了山上的新鲜花瓣做的。徐楹一头雾水地送走这位方家娘子,摇摇头,只以为这方家怡娘当真爱惨了那个十七郎。
    金城,一封信函送到仲府。门房一看以火漆封口,连忙送到正院。
    仲君禹打开信封,只见信里字迹如银钩铁画,上书,林氏自杀,证物不全,钦差以林氏为主谋结案。寻找证据的邓三不知所踪。
    将手里的纸揉成团,一扔,仲君禹浑身寒气直冒,“来人!备马!连夜回嘉峪关!”
    门外,伺候的人快速地牵马、准备行囊,动作如同军队中人一般迅捷。片刻之后,仲君禹带着两个侍卫飞马离开金城。
    是日酉时,又一封信送至仲府。门房看着信封上的“仲君禹亲启”字样,连忙交给留守仲府的管家。管家一看信封,字迹娟秀,以为是哪家闺秀写的思慕之类的信函,直接将信放在了仲君禹一年难得去几次的书房。
    京城,此时正值会试放榜。
    虽说徐霖对自己长子徐桓的才学很有信心,心中难免忐忑,万一儿子一时大意,写错了字怎么办?来回地在书房踱步,最后干脆去看看儿子。
    随便抓了个人询问,得知长子如今正在校场考校小儿的武术课,徐霖大步走向校场。
    天气微热,徐槐刚刚绕着校场跑了五圈,大汗淋漓,神情端得是畅快。徐桓颔了颔首。徐槐立马抓起放在一边的铁弓,开始射箭。
    徐霖看着乖顺的小儿子,心想,以前自己怎么就会认为,只要是自己的儿子,就会喜欢读书呢?槐郎明明就喜习武啊。
    转过头,看着刚刚会试完的长子游手好闲地躺在躺椅上晒太阳,用一本杂书放在眼前遮挡阳光。还好,考完了也记得看书。只是那书名……《随园杂记》,殿试还没过呢,这小子竟然敢看杂书!
    整了整表情,徐霖脸上挂着慈祥的笑容,走向正躺着的长子。“谨行?”徐霖觉得自己的声音从未如此和蔼。
    徐桓浑身一激灵,若无其事地将扣在脸上的书拿下,“父亲今日怎么得闲了?”
    “今日不是会试放榜?爹觉得你可能会紧张,衙门正好没事,就回来陪你等放榜。”徐霖目光不断扫向封面被扣住的杂书,毫不掩饰自己的好奇。
    徐桓若无所觉地将书往广袖里一放。“早起时是有点紧张,正好看着小弟少不更事,想出府跟那群狐朋狗友鬼混。儿子就请了小弟来训练,现在觉得轻松多了。”
    徐霖看着在校场上挥汗如雨,取悦着长子的小儿子,忽然生出一种“转眼已百年”的感觉。“他是你弟弟。”你这玩没事吗?
    “嗯,我知道。”不是我弟弟,这种只会斗鸡遛狗的纨绔,我理都不会理。徐桓温润地笑道,“槐郎他玩的也很开心。”
    “以前是没见他这么高兴过。”徐霖点点头。
    “儿子告诉他,这样训练,用不了一两年,就能成为跟君禹一样,人人称颂的大英雄。”徐桓凝眉,不知道想到什么。
    “仲小将军啊,好像这几次钰娘寄信回来,都有提到仲小将军。”徐霖无意识地接话。
    徐桓忽然想到,自己近两次收到仲君禹的信,看到过好友曾提起过妹妹的名字。正想说点什么,只见管家一脸欢喜地跑过来。
    “恭喜老爷,恭喜郎君,郎君中了头名会元!”
    徐桓挑了挑眉。徐霖此时比自己当初中了探花还高兴,欣喜道,“可给了官差赏钱?”
    管家笑眯眯道,“各包了二十两雪花银呢!”
    “府上所有下人这个月的月前加倍,前些日子兑的铜钱,都搬到大门口处,撒给来道喜的。”徐霖捋着蓄起来没多久的长须,愉悦地笑道。解元,会元,若是再加上状元,自己这儿子就是连中三元了!
    兴奋只持续了一天,第二日延宁伯府就恢复了正常。徐桓更是被徐霖严令在府里闭关看书,什么活动都被推到了殿试之后。好在殿试就在会试的一月之后。又有徐槐陪着徐桓同被关在府里,一时间,徐桓也不觉得时间难熬。
    徐桓并不是纯粹在书院读死书,策论实用性很高,引经据典,条理清晰。皇帝看着被放在前三分的试卷,很为难。徐桓的试卷,明显要比另外两份好上许多,只是……别人家的还在,再优秀也是别人家的。
    皇帝一下定决心,御笔钦点,将徐桓划到第三,探花。一门双探花,也算是一种荣耀。
    徐霖在听到今上钦点长子徐桓为探花时,一股失望在心底弥漫,只是到底多年为官,面上没露出什么异色。探花也是一甲。何况状元和榜眼年岁不小,都已过了而立之年。自己长子还未及冠,如此年少,以后发展的空间定然小不了。
    回府的路上,徐桓一声长叹。徐霖关切,“怎么了?可是殿试太紧张了?”
    徐桓摇摇头,正经道,“钰娘还说让我中个状元给她,如今我只考了个探花,这可如何是好?”
    徐霖失笑,“得了便宜还乖,你这年龄,能中个一甲已经是天资绝艳了。”若是今上愿意,完全可以给个状元,成个“连中三元”的美名。只是今上如今还没有个亲儿子,对年少有才的,总是喜欢打压一二。
    “你回去尽管给钰娘报信,只要你考中了,哪怕位列三甲末尾,钰娘也会欣喜。”徐霖安慰道。
    “我自然会去给钰娘报信。”徐桓如今对自己的父亲不怎么能亲近得起来,偏偏钰娘走了之后,父亲的目光好像全都集中在自己身上。妹妹要是能早些回来就好了。徐桓忧郁地想。
    华玄旻不解地给十七郎看过伤处,难道沉珂多年,药也要调重点才成?华玄旻不信地又问过了十七郎平日是饮食,并无不妥之处。可见被照顾得很好。只是,为什么药效会差那么多?
    徐楹见华玄旻脸色不好,等十七郎离开后,询问,“怎么了?效果不对?”
    华玄旻点点头,“效果轻了太多,我本来打算两月之内让他能想起部分记忆的,如今不找到原因,可能连人都治不好。罢了,算我欠了这人的。你跟我先去医馆看看药有没有什么问题吧。”
    药自然是没什么问题的,都是常用的药。镇上几乎家家户户之间都有远近不一的亲戚关系,卖了劣质的药,肯定会犯众怒。
    “我们去方家娘子住的地方,看看十七郎吧!”徐楹提议。华玄旻正有此打算,二人结伴前去。
    两人来得巧,方怡正好出门了,只留了十七郎一个人在院子里。
    “怎么不多出去走走?多动动也有益恢复。”华玄旻不客气地道。徐楹私以为,华先生看十七郎不客气,是因为十七郎比他五官更精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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