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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品御侠-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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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冯氏离去,龙天彪三人本打算从后墙翻走,免得走前门被人误会,可刚要翻墙,房文方忽然道:“不对。”

冯思远忙问:“呜~呀,房大脑袋,你又咋啦,莫不是想留下来陪这寡妇过夜不成。”

而房文方却一本正经道:“我是想留下,因为我觉得这家很不对劲。”

冯思远与龙天彪听言一愣,忙问:“哪儿不对劲?!”

“那,你们瞧,这姓冯的是个寡妇,按理说应该恪守妇道,为夫守洁才对,可她水性杨花,倒个马桶都招风影碟,还和那小白脸勾勾搭搭,不像是死了丈夫的,而且她对自己女儿骂骂咧咧,哪有亲身母亲对自己女儿这样的。”

龙天彪道:“文方,你说的有些道理,那你看现在该怎么办?!”

“我们得查查这家,然后找此地的里正问个清楚。”,二人听言点头同意,于是转身开始搜查,他们挨房挨屋搜了个遍,居然发现这家没有一屋摆放亡夫的牌位,而且他们来到一间屋中,里面全是女人的摆设,大有可能是冯氏的卧房,他们搜来找去,最后竟在这屋的床下发现了块暗砖,这暗砖很是隐秘,与周围的砖砌的很吻合,一般人很难发觉,可他们是怎么发现的?!

原来龙天彪在开封府当差也将近二十余年,跟着包老相爷断过案,办案经验十分丰富,他一搜这屋就瞧见其床下的一块砖与众不同,这砖用沙浆将四周填实,与周围的一般无二,可颜色看起大有不同,陈年的砖石色泽暗沉,可新砌的砖较鲜亮,因此他断定砖下有鬼,而这砖与周围的砖已砌死,一般人得用铁具才能将其撬起,而他用双指扣住砖缝,使起鹰爪力的功夫,一较丹田力往外一扣就将砖给抽出,他拿开砖一瞧里面竟有一包纸包和一张信纸,那纸包上有“百草堂”的印戳,打开一瞧是包白药粉,凭经验来瞧显然是砒霜,再用手掂量,足足有四两之多,而后将那信纸打开一看是份契书,契书乃是份卖身契,居然是将王惠卖给郭远山的卖身契。

三人凑在一起一合计,冯思远道:“呜~呀,吾看吾们还是先别打草惊蛇的好,赶紧把这的里正找来。”,于是他们将砒霜与信封原封不动的放回,那砖也按回原处,随后他们翻身从后墙跃出,喊来两位衙役,让人把里正给找来。

这二位衙役在县衙里当差也有十余年,对本地的人事比较熟悉,不大会儿的功夫就将里正找了来,这里正是个五十多岁的瘦老头,姓海名兵,房文方三人二话不说直接将官凭文印给亮出,海兵一瞧他们竟是钦差身边的办差官,吓的“窟咚”跪倒,连声直喊老爷。

房文方与冯思远忙将其扶起,龙天彪对其道:“里正。”

“小人在。”

“我们来此本来是想找人,不想打扰贵地,可走访时竟发现你这可能有人命案。”

海兵听闻吓的两腿一软又要跪倒,龙天彪道:“老丈,你莫怕,我们只是想问您些事,我们边走边说。”说着就领着海兵往人多的地方走去,这是为何?!还用说吗,都是去赶热闹的,瞧小两口吵架。

他们边走龙天彪边问:“老丈,这冯寡妇的丈夫是谁,为何而死,又死了多久?!”

“我想想,冯寡妇丈夫叫刘二,是个生意人,本来身体挺硬朗,可突然有一天就死了,就在半年前,我们问刘二怎么死的,他媳妇冯氏说是突然染病而亡,可我们也没瞧见她喊大夫来给刘二瞧病,问她她就说丈夫得的是怪病,头几天还好好的,说病就病倒,没两天就死了,她也给丈夫定了棺材,办了白事,办的还挺热闹。”

海兵刚说完房文方就接着问起:“你们此地有药铺吗?!”

“有。”

“有几家。”

“这小地方还能有几家,就一家百草堂。”

房文方一听百草堂,正是那包砒霜上所印之名,于是道:“百草堂卖不卖砒霜之类的毒药。”

海兵想了片刻道:“卖是卖,不过他们进多少货,卖给谁,卖多少,干什么用都登记在册的,我也经常去查看。”

“好。”房文方忙让人去百草堂查账册,而后又问:“这冯寡妇平时为人怎样?!”

海兵听闻一皱眉,咂了咂嘴,叹道:“唉,怎么说啦,平日里她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她要是想买些东西都是让邻居帮忙去买,自己绝不出门,也不与人多说话,可庄里人私底下传,她在家偷汉子,也不知是真是假。”

说到这冯思远突然问道:“呜~呀,对了,老丈,冯寡妇与她女儿关系是不是不好。”

“嗨。”海兵叹道:“你说刘淮,那哪是她的女儿,而是刘二原配夫人何氏所生的,何氏早亡,刘二续弦才娶了冯氏。”

三人听罢点点头,看来这里事情还不少,这时他们已来到人们聚集之处,只听人群中叫骂声不绝,海兵赶忙上前叫喊,分开人群道:“让让,让让。”,人们见海兵来了,立刻让开了条道,龙天彪、房文方与冯思远带着众衙役也随着进了人群,一进人群就见一位男子指着一位女子破口大骂,而冯氏则指着另位男子破骂不止。

第二百一十四回 小王庄当街审案

龙天彪、房文方与冯思远随海兵挤过人群,只见二男二女骂做一团,一位身穿公子氅的小伙薅着位年轻女子的头发,边扇其耳光边骂:“你个骚娘们,说,当着乡里乡亲的面给我说清楚,你跟哪个野男人睡过。”

而这年轻女子呜哭叫嚷着,求饶喊救,一旁有个小伙则被冯氏追着打,冯氏骂道:“原来你也是个闷货,看你那副老实相,其实一肚子男盗女娼,我女儿嫁了人,她男人管教她关你屁事,你没事横插这杠想干嘛,啊,你说,你说啊,你到底和我女儿什么关系?!”

这小伙边举手防着冯氏拳脚边苦口解释道:“哎呀,冯大娘,你听我说啊,我和你女儿清清白白,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只是想,哎呀,哎呀,冯大娘别打了……”

这场面真是混乱不堪,龙天彪望了眼海兵,海兵立刻明白,赶忙上前劝喊道:“好了,好了,别打了,别打了。”,而冯氏一瞧海兵更来了劲,上前一把拉过海兵喊道:“海老伯,你来的正好,快来给我们评评理。”他一指那小伙道:“他与我女儿不三不四,您快给做做主。”

海兵一瞧这拉拉扯扯成何体统,忙把手一甩,喝道:“够啦,都给我放手。”他拿手一指冯氏道:“你一个妇道人家不在家待着,跑外面来骂街,还和人拉拉扯扯,像什么样。”说罢又一指那打女人的公子道:“你也是,成天游手好闲,现在刚成亲就打媳妇,你丢人不丢人。”

海兵本是忠厚老实人,平时对人和气,从没跟人红过脸,今天他这一吼可让所有人吃惊不小,冯氏与那公子被说傻了眼,一时不知该说啥是好,而海兵又一指他俩,喝道:“你们事摊大了,知道吗,摊大了,让你们闹,闹啊,这回闹上天了,把开封府的老爷们都闹来了,我看你们怎么收拾。”

那公子听闻一惊,忙道:“开封府的人来了?!”

“那还有假。”说着海兵恭恭敬敬来到龙天彪、房文方与冯思远面前,拱手道:“上差老爷。”

龙天彪、房文方与冯思远也装模作势拔起腰板,满脸威怒走到四人面前,跟他们来的衙役也会装样,抽出暗藏的铁尺,分开了人群,这里的百姓哪见过世面,一瞧这架势都吓的不敢吭声,冯氏抬眼一瞧是他们三人,心头不由得一怵,忙上前陪起笑道:“吆,原来是三位爷啊。”,她刚要走近就被旁边的衙役用横铁尺拦住,她是一惊,忙低头不敢再语。

龙天彪来到四人面前上下打量了他们一番,见那公子哈腰陪笑,一脸痞相,再瞟那小伙子鼻直口正,规规矩矩站在那儿,而那年轻女子一脸泪容,还不住地抽噎着,微垂着头不敢瞧看他们,那冯氏就不用再看。

(这古代断案不像现在,有指纹对照、血迹比对、测谎仪等高科技手段来判案,那时为更有效的断案,衙门都会采用一观二问三审的办法来审案,这“一观”就是先观其相断善恶忠奸,因为古人认为善恶正邪都表露于外,心怀坦荡者正气凛然,心中诡诈者行如贼鼠,目光不定,这就是定案的先决条件,认定谁好谁坏再来问案审案。)

龙天彪在开封府先随包大人,后随颜大人,对断案也有经验,他这一瞧四人就知他们平时是怎样之人,他问海兵道:“这四位是谁?!”

海兵一一介绍,原来那公子名叫王宇,是百草堂的少掌柜,年轻女子就是冯氏的继女刘淮,而那小伙子名叫钱福,是个樵夫之子。

龙天彪、房文方与冯思远听言就是一愣,王宇刚娶的刘淮,又是百草堂的少掌柜,而冯氏又是在百草堂买的砒霜,并且冯氏家中没亡夫的牌位,这其中定有蹊跷,于是龙天彪问道:“你们为何在大街上吵闹?!”

冯氏与王宇急忙你一言我一语道述了起来,据冯氏所说,刘淮二年前去给父亲刘二上坟,这一去就不回,直到前两日官府将其送回,而刘淮早与王宇有了婚约,所以一回家就将其嫁给了王宇。

而据王宇所说,他与刘淮却有婚约,昨日才将她娶回家中,他也不避讳,当着众人说他们洞房花烛时发现刘淮已非处子之身,因此才要当街训妻,而当他训妻时钱福突然冒出,横加阻止,他见钱福对刘淮十分关心,猜测二人早有了私情,刘淮两年前失踪定是偷躲在了钱福家中与之私混,后来冯氏赶来,听说钱福与自己女儿有奸情就扭打在一起,而冯氏所说也是如此。

龙天彪听言点点头,又望向钱福和刘淮,问言:“他们所说可属实。”

钱福吓得“窟咚”跪倒,直喊:“冤枉啊,不是这样的,冤枉啊老爷。”而他只是喊冤枉,却什么也说不上来,那刘淮也是一个劲的哭,龙天彪瞧之心急,暗道你们不说话这不要人命,然而就在他犯愁之时,忽然有人来报,正是去百草堂查账的衙役,此人姓华名涛,华涛来到龙天彪面前便道:“头,我去百草堂查过,账册上并没有冯氏买砒霜的记录。”

龙天彪听言一愣,偷眼望向冯氏与王宇,心道没有记录可就查不清冯氏何时买的砒霜,她要说砒霜是刘二死后买的我们也没辙。

正在龙天彪犯难之际房文方忽然说道:“华涛,你且把百草堂的掌柜叫来,并把所有账本与所剩的砒霜都拿来。”

“是。”,没一会华涛就将百草堂的掌柜王汉带了来,并把所有账本与砒霜拿了来,房文方把账本与砒霜交于冯思远,并没去查看,而是来到冯氏面前,藐然一笑道:“哈哈哈,冯氏,你知道我们为何来此吗?!”

冯氏被问的一愣,忙摇头不知,房文方依然笑着道:“呵呵,那你知道我们为何一来此地就找你家吗?!”

冯氏又是一愣,忙道:“你们不是去我家找我女儿的吗。”

房文方立刻点头:“一点没错,你知道我们为何要找你女儿吗?!”

冯氏更是摇头,满脸疑惑望着房文方,房文方点点头,忽然冷声道:“你既然不知,我就告诉于你,我们钦差大人前日来此,夜宿客栈,半夜时有冤魂来报冤,说他是此县小王庄人士,知我家大人与包老相爷一样,能日审阳夜断阴,因此特来告状,说被妻与奸夫所害,尸骨未寒,请我们大人来给他做主申冤,你可知告状之鬼是何人?!”

他所说之话字字如针,冯氏听言面显慌色,她赶忙摇头道:“老爷,我哪知道。”

房文方又冷哼了声道:“哼,那鬼就是你夫刘二!!!”,此话一出如天雷劈顶,惊的冯氏一捂嘴道:“啊,这不可能。”

第二百一十五回 当众对质审疑犯

房文方一番话后见冯氏面露惊色,眼神闪躲就知她心中有鬼,再瞧那王宇与其父王汉,他两偷眼相视,低垂下头,房文方瞧着背起手来,绕着钱福、刘淮、王宇与冯氏四人转了三圈,钱福与刘淮始终默不作声,刘淮依旧抽噎不止,而冯氏与王宇则来回盯着他,王汉也缩着脑袋盯着他,房文方一瞧便更加确认,于是他扫了眼人群,发现那位去冯氏家中报信的也在,他忽然说道:“冯氏,我们就是为了你丈夫的死因才去你家找你和你女儿。”

冯氏一听忙道:“不、不,差爷,我丈夫不是冤死的,也没人害过他呀,差爷请明查。”

房文方一摆手道:“哎,你慌什么,我们也查过,你丈夫两年前因病而亡,我们只是到你家查实一下,何况里正也证实了这点。”,冯氏听言这才长出口气,她刚要说话,房文方却又道:“不过,我们去了你家,你把我们让进院后,有人去你家报信说你女儿与女婿打架,可你为何不正大光明让此人进屋来,偏要让我们躲去后院啦?!”

“啊,这……”冯氏听言心中一惊,脸顿然红起,而房文方再瞧那去过冯家的人,却忽然不见了踪迹,房文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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