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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虞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陆言昭不满意的问“没了?”“恩”陆言昭眨了眨眼,“是要当王妃,你,就点了点头?”沈虞说道“这王妃自然是要有人当的,不是苏家的姑娘,也会是李家的姑娘,也会是王家的姑娘。”
陆言昭脸上一冷,“你怎么不说,不会是沈家的姑娘呢?”沈虞看着陆言昭说凉凉的说“尊姑妈苏夫人已然上门提亲,将我许给谢家了”陆言昭气的将沈虞一推,“为的就是商量这事,你这是什么口气?”话说完了,想了想又笑着道“必是你以为是爷让姑妈来提的亲,将你胡乱指的人?”
沈虞理好了衣衫才说“王爷想多了,这亲事沈家早就应下,如今,无论是谁出于什么心思,都不能改了不是”陆言昭突然有些明白过来,沈虞这是不打算退亲呢,刚才见沈虞理衣衫的时候,手中光亮一闪。
陆言昭突然问道“你手里是什么”沈虞心头一紧,忙将手握住了,也不说话,陆言昭从椅子上跳起来,走到沈虞面前,将沈虞的手掰开,手心里面卧着一只雪白的小兔子。
他先松了口气,不是匕首就好,抓起来,在手中掂了掂,“这是你新得的玩意,爷又不跟你抢,”说着递给沈虞,沈虞上前接过来,放到随身荷包中了,陆言昭突然想到今儿是上元节,不由冷笑着问道“这是姓谢的给你的?”也不等沈虞回应,上前将荷包抢了过来。
沈虞忙道“和你没干系,给我”陆言昭将手往后一伸,随手将小兔子倒了出来,“看来爷还真猜对了,这东西还好意思送人?噢,难怪你说你想不出来,原来都在这,你想嫁进谢家,自然不能去退亲了”陆言昭明白过来,嘴上就什么都说开了,沈虞见抢不过来,就问“你到底给不给我”
“给你?想得美!”话音刚落,陆言昭一抬手将兔子从窗户飞了出去,将窗子砸了个窟窿,接着就听见外面嗵的一声响,丛桂轩外面有条水渠,现在冰早化开了。不用想,这嗵的一声,兔子是落到水渠中了。那渠中淤泥积的颇多,现在掉下去了,就找不回来了。
沈虞见刚到手的兔子就这么被扔了出去,还是谢临舟头一次送自己的东西,气往上涌,也不顾什么身份了,直接扑上前胡乱的捶打着陆言昭喊道“你还我兔子,你还我兔子”陆言昭见沈虞为了谢临舟的兔子来跟自己吵闹,就抓住沈虞的两只手,“你再打”沈虞见打不到,直接骂道“你凭什么扔了我的东西,实话和你说,现如今明摆着我们不想和你结亲,你这都看不出来,你以为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让我退亲我就退亲?我偏不!”
陆言昭听了沈虞的话,愣住了,渐渐的把手松开,只盯着沈虞问道“你这是你的真心话?”沈虞没好气的说“是,自然是,你若还以为我会往后退,就大错特错了,我今儿索性说开了,我沈虞就是胡乱嫁个什么人,都不想嫁给你。”陆言昭沉沉的又问“那你上次是说等我回来……”沈虞冷冷的道“我没说过,是你自己说的,你仔细想了,我何时说过一句挽留你的话?”
“你”陆言昭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的,“那你,那你对我……投怀送抱倒在我身上也是假的?”沈虞揉着手腕子说道“你既然都说我是投怀送抱了,那王爷不明白什么叫做逢场作戏么?”
陆言昭动了动嘴唇,失神的眼睛看着沈虞,好像现在才看明白这个人一样,过了会马上变得锐利起来,掐起沈虞的下颚狠狠的说道“你一直在骗我!”沈虞挣脱不开,骂道“我没骗……你,是你自己,唔……骗自己。”陆言昭听了手上暗暗加着劲,只看着沈虞。半响才松开了问道“你就没有一次想过我么?”沈虞突然想起那天在赏心亭的晚上,慢慢的说道“王爷就是想让沈虞时不时的惦记你,也得有让沈虞惦记的事儿才行,你做的那些,沈虞想都不要想起!”
陆言昭听了,冷笑道“这一只破兔子就能将你的真话都逼出来了,那你就给我等着,以后若有事就算你跪地上求我,我若是答应了,这个陆字就倒过来写去。”说完,咣的踹开了门,走了出去,沈虞见人出去了,就软软的倒在地上,刚才几乎用光了她所有的力气!
作者有话要说:
☆、沈胤的事
墨棋在房中等着沈虞回来,洗澡水都有些凉了,可左等也不会来,右等也不回来,正要派人过去,就见沈虞一个人慢慢的从院中走了进来,墨棋见她大氅胡乱的披在身上,忙将姑娘领回屋子,除去了沾上雪的鞋袜,“姑娘,”
沈虞一头倒在床上,墨棋忙问“可是老太太出了什么事?”沈虞摇摇头,说道“胭脂还在园中 ,你找些人将她接回来,别让人扰我,我想自己静一静”墨棋猜测姑娘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事情,也不敢多问,带着人都下去了。
沈虞将自己缩成个小团,藏在被中,很好,这次终于什么都解决了,什么话都说出来了,以后就是姓陆的再怎么样,自己都不用和他虚以委蛇了,这样也好,总比害怕哪天突然出来难为自己要好。眼泪顺着眼角淌了下来,沈虞拿被角擦了擦,又看到自己挂在屏风上的衣衫,那只小兔子,看样子是再也找不回来了。
过了正月,就赶着准备沈胤娶亲的东西,余氏上下打点着,安排新房,新妇家送过来的床啊,家具啊,都要细细安置,新人住的地方由原来哥哥住的院外转到了院内了,和余氏住的地方相差不远,沈虞估计另一侧的房舍是给二哥哥沈逸留下的。
据说沈逸从元宵节回来后就总是神情恹恹的,沈虞猜测是不喜欢彭娇儿的样子,但余氏最后还是将彭娇儿定了下来,这事儿上,父母之命大过任何东西。沈虞暗想着柳家的嫂子和这个彭娇儿,到底是哪个更好相处些,可又一想,这边娶过来没多久,自己也就嫁人了,终归是牵扯不上什么的。
沈虞曾到沈胤的新房看过,这京中的规矩大,若是女家将床都安置完事之后,那新屋子都不让人进去的,除了到大婚前下人们认真打扫出来,沈虞站在窗外,隐约的知道外面放的都是沈胤的一些书本,看罢也没什么特别的兴致,由丫头扶着就回来了。
沈胤坐在外书房看书,旁边的小厮过来回道“姑娘到爷的房中看了看,就回去了”沈胤点了点头,端起茶来要喝,小厮忙说“这茶凉了,奴才给爷再换一换”沈胤摇摇头“不碍的,你先下去吧”小厮听了,低身退出去了。
沈胤又看了一会书,终归心中有事,看不进去的,站起身来在屋中走了走,到外间一抬眼看见墙上挂着的大风筝,这个是沈胤特意给沈虞买的,去年也没放上几次,今年大约更不能去放了,沈虞的婚期最早也得是在年底,这之前的大半年时间,还能在家中看见她,往后按谢临舟的性子,终归是不会留在京中要出去的,沈胤想到这,叹了口气,倘若自己那天晚上不是如此的冲动的话,现在俩人的关系会不会好些?她会不会笑盈盈的给自己备下成亲的东西,不管怎么样,总是比现在好吧。
沈胤想到谢临舟的时候也说不上是妒忌,这个人跟自己相交许久,总是有些了解,鱼儿跟着他,不会受什么委屈,那家中比自己的家简单多了,鱼儿也不用操太多的心,自己给不了的,别人会给的。
沈胤拿起书架上面的一个长盒子,打开来,里面是几个卷轴,拿起最上面的,慢慢展开来,就是那次沈虞和自己在春日放风筝的景,沈虞坐在石台上,仰头看着天,细发随风摆在身后,沈胤伸手摸了摸画面上沈虞的脸,这个是自己亲自画的,从小时候到如今长大,慢慢的画,怎么也有十几幅了,都收拾了,待她成亲的时候,连着以前画的都送她吧。
先前在京中时,想了,就画几笔,画不下去就停下,温灵澈曾问过自己,这画的是谁,从那次带着他回道阳,他就都知道了,回来耍脾气狠了,差点断了往来。
沈胤将画卷放好,若是断了往来也好,以后就不必为了成亲的时候怎么跟他费口舌了,说白了,这东西,都是好聚好散的,没看哪个跟他那般的难缠,上次在卧佛寺,要是叫嚷起来,非把沈虞吓傻了不可,他可不管自己丢不丢人的,自己惹不起,还是躲得起,但是现在自己这般躲着他也不是个办法,这小祖宗,要是真起了脾气了,能闹到家中来,到时候少不得挨了爹的板子,一定比沈逸还多。
沈胤有些头疼,今天他应该在酒楼喝酒,沈胤将衣服换了,叫上小厮去找温灵澈了,总得稳住了,别再大婚的时候来闹场才行,怎么别人定个亲,就如此的容易,比如谢临舟,到自己这就这么麻烦呢。
沈胤总不出门,现时节天气暖和了,出来走走,筋骨倒是有些松散,一路行的也不快,还没到酒楼,就见京中一班子弟在大街上撒酒疯呢,沈胤总不喜这帮人,忙装作看东西,转过脸去,这边刚转过啦,就有人拍自己的肩膀,沈胤回头一看,是高家的公子,“沈兄,也来喝酒?”高公子喝的舌头都有些大了,看着沈胤笑嘻嘻的问道。
沈胤冲他施礼“那倒不是,看今天天气还好,出来走走。”高公子上前搂住沈胤肩膀说道“走,跟哥几个去那边找赵倩儿去,”沈胤忙推脱着,当然不能去,办正事要紧。高公子哪里肯依从,拉着人就走,沈胤就往外挣,这些日子生病,身子总弱,架不住姓高的生拉硬拽的,就被人拖着往雅阁走去。
刚走几步,右手被人拉住了,沈胤回头一看,居然是温灵澈,忙道“正好碰见你,”高公子睁开眼一看是温灵澈,笑道“来的正好,一起去,走”说着就拉着沈胤往前走,温灵澈从后面上去,抓着姓高的领子,转个身一拳迎面打在脸上。把人打的咕咚一声摔倒在地上。
跟高公子在一起的朋友听见了动静,忙跑回来,“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四处嚷嚷着,沈胤一看,拉着温灵澈就往外跑,那帮人一起扶起高公子来,就听见高公子说道“好吃央你去,你他妈打老纸,你打老纸……”后面的话也没说完,就有人喊道“血啊,血”就见顺着高公子的鼻子两道血印子淌了下来,高公子用手一摸,见通红的一片,当时就晕了过去,这些人也就找车往医馆送,还给他们家送信的,总之,忙成一团,谁还顾得打人的。
沈胤拉着温灵澈出来后,就往胡同挤,七拐八拐的,到了巷子中,总算找不到了,温灵澈一甩袖子,就往前走,沈胤见了少不得跟上去,俩人也不说话,走了一段路,再拐出来,就到了温灵澈平日爱去的酒家了,忙叫温灵澈,见他理也不理,沈胤见今儿没法心平气和的说话,只好说道“改日在找你好好聊聊”说完,转身就往回走,还没走出几步,又被人拉住了,不由分说拽上楼去。沈胤苦笑想到,今儿不知道是谁惹到了,心情不好,活该自己倒霉送上来。
温灵澈本来就一肚子气,沈胤许久没找自己,也不知道是被家里的小妹子绊住了脚,还是被柳姑娘留住了心的,才出门就看见和姓高的搅合在一起,能不来气,打了就打了,就姓高的那样,平日就是不喝酒,都不是温灵澈对手。后来见沈胤老实的跟在后面,这才些些顺了口气。
俩人进了雅间,沈胤也不多说,上前就去亲温灵澈,温灵澈扬手就是一巴掌,将人打到一边,沈胤没想到他出手这么狠,自己身子还没好,刚才一溜小跑,灌进了风,就止不住的咳嗽起来,先时温灵澈还以为沈胤在装样子,可后来见咳嗽的声音都变了,只是咳嗽根本不喘气,这才慌了,让人上了热水,多少喝一些,总算压下去了。
温灵澈在旁边呼啦呼啦的扇着扇子,弄得头发飞舞,时不时瞪沈胤一眼,见他停下咳嗽了,才骂道“你这是让谁给伤到心了,?”这话正说到沈胤的痛处,他面上一寒,将杯子一放,“改日再讨你的酒喝”说完,就往外走,温灵澈气急了,将扇子扔了出去,正好砸在他的脑袋上,打的沈胤一个踉跄。回头看着温灵澈,见温灵澈站在窗边,背着手,只瞪着他,沈胤无奈的将扇子捡起来,走到温灵澈面前,还给他道“别总用他打人,这么沉实。”温灵澈抢过来,就往沈胤身上打去,沈胤见他还动手,“你还打”温灵澈也不停手。
沈胤将人搂住了,温灵澈就往外挣,俩人一来一往,双双倒在地上,倒是温灵澈气力多些,直接将沈胤压倒在地上,沈胤只有张着嘴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