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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情蛊-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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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扬本就是个公主,更何况还是当初以才华闻名四国的才女,简单的话却还是听出了剑拔弩张的四国格局。

她说:“你用御龙令救他,南帝……可有说什么?”

见外的称呼,苏逸之倒也习以为常;但名扬话中的谨慎却让他似曾相似,仿佛身边所有人,南帝、名扬直至云若飞,似乎只要与萧允明有关,他们都是这样的小心翼翼。

苏逸之想问,却敬重母亲不敢贸然揣测与追问,更何况他怎么也想不到如今的萧允明究竟还有什么样的秘密。

因为再一次想起云若飞,苏逸之摇了摇头,算是回答了名扬的问题。

名扬不露痕迹的放下心,说:“亏他也肯放出允明!我也就不用进宫了!”

此时沈君翰却没头没脑的说:“没办法啊,他小子快死了,南帝心在狠,也是他儿子,不是吗?”

名扬的心仿佛被什么撞击,忽然的晕眩,让人担心之余却也意外!她想要开口说话,却听陈娘刻意提高的声音说:“夫人,我还是送你回去吧!”

然而名扬却推开了她好意搀扶的手,反而紧紧的抓住沈君翰的衣袖,一改往日的从容端庄,追问说:“你说什么?谁快死了?快说啊……”

沈君翰素来没有畏惧过什么,但却依然无法适应此时眼前的名扬。他迟疑的看着苏逸之,斟酌思考着方才他的措词,却依旧不懂名扬究竟为何如此紧张。

苏逸之淡然自若,平稳的说:“娘,允明自幼就服了一种毒药,毒发陷入昏迷,如今师尊和秋水虽然在救治,只怕……”

名扬不由分说,竟然一巴掌打在了苏逸之的侧脸,让沈君翰看得莫名其妙,更加让陈娘惶恐的劝阻。

名扬甩开陈娘,指着健康却冰冷的苏逸之说:“你怎么还可以如此冷静!还诅咒他死!你疯了吗?”

然话音刚落,名扬忽然想起什么一样,又惊慌失措的看着自己肿胀的手心,心疼的想要去摸苏逸之那酷似苏均天的侧脸,哭着说:“逸儿,娘……我……”

沈君翰从未见过名扬如今天这般失控,更未见她打过苏逸之半次。看着那清晰的五指印,一人的沉默,另一人的愧疚,他左右为难的解释说:“夫人,苏麻袋说得都是事实……”

苏逸之示意他不用多说,只是依旧面不改色,淡淡的说:“娘,是逸之说错什么,惹您不高兴了吗?”

话中的冰冷与隔阂让人愧疚加深,但名扬却别过头去,说:“是娘不对,娘这些日子心绪不宁,方才……又听你说起允明,见那孩子可怜,错手牵连与你罢了。”

苏逸之说:“哦……是吗?”

见他开始话中有话,名扬也意外他今日的反常,开始发觉他如今对万事的怀疑,解释说:“他救过你,代你入狱,可你依旧如此冷静,所以娘……”

沈君翰像个和事佬一样,吊儿郎当的说:“允明毕竟也是夫人的侄儿,也难怪嘛!师尊医术那么高明,一定会有办法的,公主就别担心了!”

名扬看着苏逸之一脸的漠然,有些难以启齿的说:“我……想去明王府,看看那孩子,可以吗?”

苏逸之的眼睛让名扬再猜不透情绪,只是说:“这几日怕是不合适,因为……如今的明王府乃是多事之秋。”

第一百一十八章 酒聚

名扬并不是无知妇孺,更何况苏逸之话中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但作为一个母亲,她又开始担心他如今不同寻常的心事。

红肿的手掌依旧能够传来微微的刺痛,仿佛在提醒着名扬方才的举动是何等冲动,即便现在她的心却犹如刀割!

两个都是她十月怀胎的孩子,可她刚才居然在听闻萧允明可能回天泛术之时,开始心生憎恶那毫不知情甚至无辜的苏逸之。

一日以来的担心与不安,或许是因为母子连心,才有了如今的反常之举。可反之再想,他们同胞孪生,更何况萧允明又救过苏逸之,单单以他的性子如今又如何可能平淡无奇,一如往常。

她不懂得明王府究竟会出什么样的大事,但一个身为吴南城主的废王从南国天牢这样的地方放了出来,又如何能够太平。

两个孩子她都要,一个也不可以少,名扬心中暗自做了决定,便点了点头,转过身留下话,说:“为娘知道了,陈娘,你派人去玲珑阁挑挑佛珠,为那孩子祈福吧!”

陈娘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与不同意,但却不露痕迹的的掩饰,点了点头,服从的说:“是!”

主仆二人虽离开,但苏逸之却心中明了,名扬根本不会就此放手,名为挑佛珠实为找故人,但他依旧选择不追问。

因为他开始明白,身边所有他在乎的人,仿佛在某一点上都同时选择了萧允明。而究竟是哪一点,他至今都不明白。

沈君翰自然懂自己兄弟,素来朗月清风又重情重义的他。即便前尘不记,就单单萧允明实实在在的救了他几回,他就已经比任何人都希望救活他。

可越是如此,无论是云若飞说了什么,还是名扬方才的举动,的确是伤了苏逸之的心。旁人也就算了,终究她们二人是苏逸之最在乎的两个女人。

沈君翰嬉皮笑脸的说:“可惜今晚要见血,不然倒是想陪你喝几杯!”

苏逸之看看他,依旧那么的轻狂与吊儿郎当,但他却始终如一的支持与信任自己,所以也难得的迎合,说:“未曾不可,不过是换个地方,毕竟今夜注定不太平!”

沈君翰虽有些意外,却依旧朗声笑着,问:“难道你不怕,鬼修有个万一,反而去了玲珑阁吗?”

话音刚落,就看苏逸之拿出玲珑哨开始摆弄,也便明白自己多问。毕竟就苏逸之那般缜密的心思与智谋非凡,哪里需要他的提醒。

果不其然,三名玲珑哨不过几个转身的时间,便出现在他们面前,恭敬的叩首在地,等着他们发号施令。

只不过沈君翰作为少阁主居然只是站在水廊上,漫不尽心的扔着小石子,或许武功他天下第一,但他自认为说道这计谋策略,的确是不如苏逸之。

苏逸之说:“带着云太傅和云明轩去玲珑阁,通知沈冰依旧不变原来的计划,免得打草惊蛇!”

沈君翰看也不看,只是说:“对付一个鬼修,确实不需要那么多人!”

此话一出,两名玲珑哨便消失不见,分头行事。

而就在这时,最后一玲珑哨却回话,说:“公子,属下派人细查过文王府,依旧没有任何异样,文王殿下在府中疗伤,而且庆公公还亲自过去送药探病!”

“你查他?”沈君翰有些意外的转头看着一脸漠然的苏逸之。

岂知他只是点了点头,没有解释太多,毕竟就连他自己也不明白这是出于什么样的怀疑。

二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到明王府,密室依旧紧闭,无情与无心站在门口,恭敬的朝着苏逸之点了点头。

但二人走在王府,却深感本来就仆人不多的府上,如今却更显得萧条。

苏逸之担心萧允明的病情,更加的沉默。而沈君翰也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两壶酒,得意的丢了一壶给苏逸之,豪迈的喝了一口,却满心嫌弃的说:“这王府的酒,真不如玲珑阁!”

“不愧是玲珑阁主,没有你要不到的东西!所以说到酒,只怕就连皇宫的酒都不一定比得过……”苏逸之也开了酒,冰冰冷冷的说话。

但沈君翰却心满意足,说:“终于是像苏麻袋了!”

苏逸之发怔的看着酒壶,听着他吊儿郎当的话,闻着醇香的酒,也开始若有所思。

沈君翰看得出他心事颇多,但他苏逸之却不是你问便会答的人,所以也不愿去追问太多。二人喝着酒,虽然一句不说,但也是出奇的痛快。

就在此时,苏逸之说:“君翰,你信我吗?”

莫名的一问,让沈君翰心中了解了大概,却不露痕迹的隐藏了那份感同身受,只是夸张而且露骨的盯着苏逸之看。

换做旁人只怕会不自在的闪躲,但苏逸之却极为淡定,对他的表演视而不见,直至他安分的走开,说:“我不信你,敢把玉哨给你吗?”

苏逸之继续喝着酒,淡淡的说:“你也给了若飞!”

沈君翰夸张的说:“给她不是正常吗?我沈君翰素来只信美人,丫头本来也还算标致,有什么好奇怪的!”

一切尽在不言中,苏逸之嘴角倒是难得的动了动,又喝了一口酒,说:“那你信白铭吗?”

沈君翰转头看了看他,认真的说:“真话?”

“我们之间,需要说假话吗?”苏逸之淡淡的说话,可就连自己都奇怪为何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然而沈君翰看着极不像苏逸之的苏逸之,叹了气,说:“说不信是假的!那家伙在我看来,是这世上唯一可以和你比较的人。”

“比较”这两个字从沈君翰这样喜欢输赢的江湖人口中说出自然正常,但对于素来朗月清风的苏逸之而言,这二个字似乎极为陌生。

嘴上重复着“比较”二字,却方才明白原来就是这两个字,今日一直在他心里作祟,无论是白铭还是萧允明!

沈君翰看着这样的他,忽然笑着说:“人真的很奇怪!以前就想看看苏逸之不是苏麻袋,会是什么样子。可是现在,忽然也没什么好看的,烦得很!”

“其实……”白铭忽然出现,摇着纸扇说:“我一直很好奇,为何沈阁主要叫他……苏麻袋呢?”

苏逸之看着沈君翰得意与不以为然的样子,显然能够听到百里以外声音的他,早已知道有客到,却刻意隐瞒了白铭的踪迹。

他说:“以前他成天臭着脸,什么事在他看来都无关紧要,像个麻木的木头人,自然就叫他麻袋了!更何况……他长得又不如我好看!”

八竿子打不着边的理由,让白铭笑得没心没肺,而且似乎颇为赞同沈君翰取的“雅名”,却不曾想他竟然嗤之以鼻的说:“大冬天的,你拿着个扇子,最烦你们这种故弄玄虚的人,半点不好玩!”

“哈哈哈……”白铭酣畅淋漓的笑出声来,赞许的说:“沈少阁主果然名不虚传,的确是难得的豪杰!怪不得双儿姑娘那般性子,的确难能可贵!”

沈君翰将手中的酒扔了过去,说:“好话自然爱听,赏你了!”

白铭的纸扇接住了酒壶,也大口的喝了一口,说:“这酒还不错,不过我却忽然想起北冥山的雪莲酒,又名三生忘。这酒,入口沁香清甜,入喉则刚烈如火!传闻就算酒量再好的人,只需三杯便会大醉,梦回三生三世,醒来如梦初醒!”

“三生忘,如梦初醒?”苏逸之重复着这句话,意味深长的说:“还真是好酒!倘若三杯便可记起前世今生,当真是人这一辈子都难得寻得的好酒!”

白铭说:“记得,不见得是件好事,但不记得,却又怕重蹈覆辙。人啊,还真是难得选!所以,为免去烦忧,奈何桥上,孟婆才从来不给你任何选择!”

苏逸之听出了白铭的话中有话,试探的说:“所以,你的意思是为了免去烦忧?”

白铭无意透露更多,果然他听到了白日的话,故而只是笑而不答的又喝了一口酒,便将酒壶又扔回给了沈君翰。

沈君翰毫无顾忌的要求,说:“虽然我们是去不了北冥山,但白铭,你不是尊主吗?找人送下来,让我们看看这传闻中的三生忘比起我玲珑阁千日醉又如何?”

白铭眼中闪过一丝的遗憾,但如此情景,他应允说:“定当送上!”

江湖上最具权势的玲珑阁主,四国间最神秘的北冥尊主,天下间最富有的外姓亲王,席地而坐,毫无顾忌的喝起了酒。

即便他们警戒小心,而且心中清楚,今晚关系到的不只是一人的生与死!

只不过男儿心性,不可辜负难得的美酒,所以一时之间所谓的担心、门派,失意、天下,秘密、生死,仿佛在这酒的面前都变得不值得一体。

正如沈君翰此时所说的:“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虽无法解忧,酒虽也不深,但白雪为佳肴,情义为浓烈,何以让人不醉!

如此大的动静,终于是惊扰了四处点起火把防止雀蛊的无名。

而沈君翰虽然知道是友非敌,却不知那人的身旁却是云若飞。更不知道她如今深情的远远凝视着苏逸之,心中既非喜又非忧。

第一百一十九章 以毒攻毒

看着三人难得的对饮,无名心中复杂,终究是自幼跟着萧允明出生入死的人,如今他生死未卜,又如何能够看着旁人在这明王府看似“惬意”。

无名正想要开口说话,却见云若飞眼中暗示的瞄了一眼沈君翰,便明白仅仅只是这样,对于那位玲珑阁少阁主而言,他们都算是种打扰。

云若飞留恋的看了一眼苏逸之,便贴心的让无名与她一起离开。见无名依旧低着头,便说:“无名,还未对你说声谢谢。多年来的追杀,多亏了你一次又一次的救了苏亲王。也谢谢你,那一次帮忙救了我!”

无名诧异的看了眼云若飞,对于很多事他不懂,也没兴趣懂,毕竟他只是个刺客。但,五无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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