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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情蛊-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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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唐突的举动,他居然分毫不觉得无礼,甚至理直气壮。而最为奇怪的是,初语此时飞出了衣袖,落在她的肩头,看着耶律宏。

这样的举动,让云若飞有些始料未及。而耶律宏看着这只凤尾朱雀,越发焦急的说:“云姑娘,能否请你撕下面纱!”

白铭不仅不阻止,还点头应允,让云若飞明白此事定然不是什么所谓的登徒浪子那般简单。

她撕下面纱,便听耶律宏脱口而出说:“真的是你?”

第八十章 北帝

面对北帝耶律宏那重遇的惊喜,云若飞有些摸不着头脑。她并不是个善忘之人,与此相反她反倒是个容易对过去的事念念不忘的人,无论是痛也好、喜也罢。

然而此时此刻面对耶律宏那无比真挚的雀跃,她却有些迟疑。

虽然只是第一次见面,但她知道耶律宏即便精明深沉却也不屑杜撰这种煽情之举。更何况能够被白铭称之为朋友的人,也不会去欺骗她。

可任凭她绞尽脑汁,也实在想不出在哪里见过这样的人,毕竟耶律宏绝不是个容易让人遗忘的人。

就在云若飞不知作何反应之时,白铭却笑着说:“你确定是她吗?”

耶律宏听后再次打量着眼前的云若飞,慢慢的他的表情从迟疑到失落,然后眼神一暗,无奈的笑着说:“实在是太像了,都过去10几年了,她怎么可能还是这般年轻。”

白铭浅浅一笑,算是默许了耶律宏的推测与判定。

二人简答的聊了几句,却极为有默契的决口不提江山社稷与如今的四国和谈,自然也没有打算对云若飞解释方才的误会始末。

但从他们的对话之中,云若飞感觉到了他们之间的信赖与兄弟之情,那是截然不同的白铭与耶律宏。

耶律宏关心的说:“你收这个徒儿,五老星知道了吗?”

白铭看了一眼身旁安静的云若飞,点了点头说:“让仙鹤送信回去了。”

“看来她就是你说要找的人。”

白铭笑着说:“名册上的那个人,应该没有死,你会找到她的。”

耶律宏虽极力克制,但眼里依旧有着一闪而过的痛苦,他愤然的对白铭说:“你小子管好自己的事,别忘了,北冥山的尊主是不可预测自己的未来。你……”

方才提及就留意到白铭一旁云若飞迫切的神情,他自觉失言又忽然欲言又止。可偏偏如此却让人更加起疑。

他刻意的话锋一转,说:“我去找南国太子给我安排安排,抓这个鬼修,我也有我的目的。”

“等等,你刚才说得是什么意思?”云若飞追着耶律宏试图问个明白,可他却在回头看了一眼白铭后,充耳不闻的朝着大殿之外走去,直接忽视了她的疑问。

云若飞转身瞪着白铭,眼中的怒气、心中的担心与如今的质问全都都那么的显而易见,更何况对面站的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她的人。

但白铭面对她这样的状况,居然还是笑得没心没肺,似乎也不准备说些什么,这更是让云若飞气不打一处来。

生着闷气的她,只是怄气的跟着白铭一路回到别院。他不是不懂,却一句不说只是笑着,而她知道他的故意为之,唯有气鼓鼓的回敬瞪着他。

兴许感到有些困累,白铭一回到别院便一头扎进卧房,史无前例的对云若飞的情绪不闻不问。

直至夜深白铭醒来,一打开房门就看到屋外一张倔强的脸,可眼里的怒气早已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委屈与哀怨。

他有些意外,最后无奈一笑,心里想着她当真是个不到黄河心不死的性子。

初语飞到他的肩上数落着今日云若飞对它的各种刁难,惹得白铭笑出声来。

云若飞不乐意的说:“还笑?如果你坚持不告诉我,就算抓住那只仙鹤飞到北冥山,我也要去问清楚!你信不信?”

白铭忽然笑容停滞,看着她问:“如果有天我没了,你也会这样去那里找我吗?”

“胡说八道什么!”云若飞气的转身打算回房,毕竟她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白铭居然敢如此轻易的说出来,这又让她如何不气。

初语此时说:“白铭,你去哪,我和若飞都会找到你的!”

白铭马上又恢复了笑容,摸着初语开心的说:“还是初语对我好,养了个徒弟,居然这般对师傅,实在太让我心寒咯!”

忽然白铭手中一空,原来是云若飞赶走了他掌心中的初语,全然不顾一旁骂骂咧咧不服气的它,自顾自的说:“到底有什么瞒着我的,你不是说过,只要我想知道我想做的,你都会告诉我帮助我吗?”

“你不是也答应过我,做任何事都会与我商议,不再冲动行事吗?”白铭不答反问。

可他一改往常那万年不变的笑容,以及时时刻刻体贴入微的照拂,表情严肃到极点,而双眼之中却满是一种被辜负的责备。

云若飞莫名心中一疼,歉疚的闪躲着他的眼神,说:“他们处处针对逸之,我不可能不管的!”

“那便是你不再信任我了,对吗?”

“当然不是!”云若飞着急的不知如何解释,虽然以前巧舌如簧,可偏偏此时面对着最懂她的白铭,她却嘴拙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支支吾吾的斟酌着用什么词好让白铭不生气,而他那放肆的笑容却似乎如洪水爆发一样,竟肆无忌惮的笑出声来,让方才紧张的云若飞恼火到极点。

她气的一拳朝着白铭的胸膛打去,但毕竟技不如人,还是让他抓个正着。但已经恼羞成怒的她又岂可就此作罢,另一手也不安分的再次袭击,而显然结果还是一样。

双手都被白铭牵制住,云若飞愤愤不平,较劲着说:“放开!”

“我们可不能动手,我这的伤还没好呢!”白铭佯装痛苦求饶,好让云若飞不至于太伤了颜面。

这一招显然奏效,云若飞眼中的庆幸和自责一闪而过,故意说:“那就本分点,少给我添堵!”

“是是是,徒儿说的是!”白铭溜须拍马的附和,到让初语分不清楚谁是师父谁是徒弟,只是无奈的飞到屋檐上,为他们把风。

随着白铭的松手,云若飞摸着双手的手腕却依旧气愤难平。猛地一伸脚,踩住了他的脚背。见他吃痛的咧嘴叫唤,方才解气的放开,转身说:“我就是太相信你,才不愿意你过多的干涉四国之事。我说过,我绝不会让你和白师尊一样。”

看着她倔强的背影,白铭笑得满足,可背对着他的云若飞却永远不知道此时他脸上的表情。

白铭站直了身子,说:“我知道!但是你要知道自己的身份,不要过多的引起关注!还记得当年秋氏城主的境遇吗?天下的帝王,没有一个没有野心,只不过是要的不同罢了。”

“那北帝要什么?”云若飞问。

白铭无奈一笑,依旧是熟悉又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将她摁在附近的石椅上,说:“他要的是能够保护三个女人的权势。”

北帝耶律宏,狂妄毒辣却精明霸气,漠视传统礼数却管制北国井井有条。虽说如今的他是天子骄子,可当年的他却卑微到连一个乞丐都不如。

先北帝权重望崇、心狠手辣,女人对于他而言不过就是个玩宠,哪怕是那后宫之主的皇后也亦如此。

耶律宏的母亲是一个女奴,比起普通的婢女都还要卑贱,于是便当做嫁礼之一随着一世家小姐进入皇宫。

然而先北帝枉顾伦常,竟将耶律宏的母亲视为玩宠,侍寝在旁却不给任何名分。因为耶律宏的母亲身份太过卑贱,就连一个人的权利都不配拥有,又谈何名分。

被冷落的妃子和感觉被出卖的世家小姐,对她怀恨在心,处处为难耶律宏的母亲。虽有帝宠却有名无分,更何况还是个奴隶,自然是任人欺凌。为了更好地活着,她唯有隐忍。

帝王之心难以持久,这一点耶律宏的母亲极为清楚,于是她一直在寻找着逃出皇宫的机会。

特别是是在她怀有耶律宏之时,更加坚定要逃出皇宫,因为那些嫉恨她的后宫女人是绝对不会让他们母子二人活下去。

就在此时因屠龙令,先北帝赴四国之约,而耶律宏的母亲也终于得到了逃出后宫的机会。她在几名宫女的帮助下,服用假死之药避人耳目,便从乱葬岗中逃出生天。

,耶律宏的母亲隐居于北冥山角,满心欢喜的等待孩子的出世。可好日子并不长久,屠龙令后北帝归国后发现耶律宏的母亲不在人世,彻查之下却发现了她诈死的真相,震怒下令全国务必要缉拿她归案。

就这样,区区一个奴隶却动用了全国上下府衙和官兵寻找,震惊北国。耶律宏的母亲怀胎十月一路躲藏,却依旧被人抓回皇宫。

先北帝见她这般便明白一切,将她囚禁在牢狱之中,待她产下北国的皇十四子——耶律宏。

耶律宏出生在牢狱之中,母亲又是女奴,他即便有皇族之血却卑贱到连牢头都经常欺负他们母子俩。

先北帝对他们不闻不问,更没有放他们离开的打算。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却只是明白任何人都不可以忤逆他的意思,就连死。

耶律宏的母亲,凭着她非比寻常的毅力,在牢狱之中依旧细心的哺育他,甚至教他礼义。即便耶律宏已经绝望到极点,她母亲却依旧不放弃任何活着的机会。

所幸天无绝人之路,有一日世家小姐下毒欲杀害他们,却被耶律宏的母亲发现。她打算故技重施,却为掩人耳目奋力一搏,服下剧毒,也忍痛流泪喂耶律宏服下少量的毒药。

待耶律宏因为剧痛醒来之时,却已经在灵柩之中,而他的母亲却冰凉的躺在他的身边,再也无法醒来。

第八十一章 三个女人

一个不过6岁的孩子,醒来之时却发现自己已经死去,而唯一的亲人却真正的长眠不醒。耶律宏的母亲虽然是个目不识丁的女奴,却用她异于常人的坚强和果断救出了她的孩子。

然而区区6岁的耶律宏如何能懂母亲的苦心,他因为剧痛与绝望也停止了哭泣,任凭死神索命了却他那悲剧的一生。

云若飞听到此处,想起那愤世嫉俗的北帝,竟有些暗自神伤。屋梁处的初语此时戚哀,更是渲染了气氛让人感慨。她问:“后来呢?”

白铭浅浅一笑,说:“我说过,三个女人!他的母亲虽死了,却造就了他一生不愿臣服、愤世嫉俗甚至挑战一切皇权与权威的性子。他试图得到权利,让她的母亲已女奴的身份,堂而皇之地进入皇室宗庙,让天下人朝拜!”

照理说,耶律宏已登基为帝,本可以杜撰一个尊贵的身份给他的母亲,但他却不屑。

他偏偏要昭告天下他是北国最尊贵血脉与最低贱血脉的共存,他不屑皇室之位、也不屑给她母亲所谓的尊贵追封。

而他夺得皇位,就是为了告诉天下人,他耶律宏的母亲是个女奴,而正是这个女奴生育了他这样的一代帝王,万民臣服。

他以这样的方式挑战皇权,报复他的父亲与王公贵族,也给了北国奴隶生的希望,彻底颠覆了北国品阶制的传统。

这样一个枉顾“伦常”、漠视传统、蔑视尊卑之人,当真令云若飞心中震撼,毕竟这可谓是古今第一人。

再想起他在四国和谈之时,将视为四国禁令的屠龙令视为无物,本以为是白铭与他的刻意安排、请君入瓮,现在回想起来必定也是他心中本意。

云若飞问:“那第一个女人让他有了报复之心,那这第二个女人莫不是就是救了他的人?”

“不错,这个女人便是将他从坟墓之中救出的人。他和他的母亲未能进皇陵,埋葬于北冥山角的故居附近。那名女子仿佛事先知道一样,就将他救了出来。”白铭意味深长的看着云若飞,而其中的意思自然明显。

白日里的误会犹在耳边,她看着白铭那宛如弦月的眼,说:“也是12年前?而那女子与我长得一模一样?”

白铭笑着点头,说:“是啊,那名女子救出他以后,因为他中毒太深,还将他送到北冥山!”

凡是北冥山人不可进,更何况都是仙鹤带路,她又是如何将耶律宏送上山顶?云若飞想到此处,便难以置信的看着白铭。

白铭耸了耸肩,说:“我也不懂。不过他毕竟是皇族血脉,师父和五位长老或许已经看出了他的帝王之相,故而也留下了他。正如方才我所说,只要是顺应天命,北冥山亦不触发规矩,更何况这是他和北冥山的渊源。”

这是北帝的奇缘,也是他与北冥山的不解之缘,而这个救了他的女人居然与她有着一模一样的容貌,这一点还不足够让云若飞吃惊。

可最让她感到不可思议的是,这个女子有着和她一样的能力,她们都能够让鸟兽听其召唤,正因为如此才能将耶律宏送上悬于半空之中的北冥山,可这样的本事世上难道不是只有朱雀圣女才可以做到吗?

云若飞心中不解,又不安的摸着七星手环,而这一细节又被白铭看在眼里。

他依旧拍了拍她的肩膀,笑着说:“就是怕你这般,才瞒着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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