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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情蛊-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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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怪他们,沈卫长什么样子他们都不知道。鸟儿只能告诉你他们的所见所闻,又如何能够如常人一样分析推敲!”白铭得意的说完才发现初语怒视的眼神,马上讨好的说:“当然啦,初语不是普通的鸟儿,是王凰之王才是!”

“好了,别说笑了,分头行动!”云若飞将初语放入袖中,2人走了一段路便来到寨营外说:“开门!”

“欧阳大人回来啦,快,大家都快把门开起来!”放哨的士兵倒也单纯,激动地把寨门开了起来。

云若飞窃喜,还真是运气好,没想到最后被沈君瀚杀死的那个人在这里居然还算个小官!由此可见,这药炉名为草木堂实际却是个军机之处,这里依旧纪录严明、采用品阶制。

跟着这位欧阳大人一起到了议事厅,所有人都身着黑色长袍亦如鬼修,唯一不一样的是长袍背后都绣有朱雀八卦,云若飞自然明白这是他们所崇尚的图腾。

荀明子是个满头白发却面如青年的人,有些让人猜测不出年纪。但他的声音沙哑沧桑,动作也有些老态龙钟,诡异到极致让人觉得害怕。

云若飞不禁有些毛骨悚然,学着旁人的样子,与白铭2人一起说:“叩见国师。”

“都起来吧。”荀明子说:“20多人分头跟踪苏逸之,也只有你们2人活着回来。应该是找到破阵的方法了吧。”

“不错。”白铭说:“一共有7种不同的阵法,属下也只找到其中一种进吴南的方法。办事不利还请国师责罚。”

“你的声音是怎么回事?”荀明子警觉地问。

云若飞险些就要吓得心脏跳出来,反复过了许久的时间,白铭机灵的说:“破阵之时被暗器伤到。”

不知何时起,白铭的脖子之处竟然有处刀伤。荀明子定睛看了一会,还有疑惑的说:“你们把面具摘了吧!”

此言一出,云若飞极为紧张,毕竟她并没有易容。她越发紧张,但手依旧准备去脱面具。

此时,白铭立马脱下面具,说:“国师,这阵法可否先让属下画出,只怕回头笨拙给忘了,影响国师大计。”

荀明子见白铭脱下面具,的确是那位欧阳大人无疑,也就放心的对云若飞,说:“你去妙手堂找他要些凝血散来,给欧阳大人服下。”

云若飞紧绷的神经终于放了下来,连连点头离开,暗自庆幸。

诺大的药炉,云若飞是转了又转。妙手堂再被她忘在后面,她的目标一直都是云明轩和沈卫的位置。

所幸药王谷最不缺的就是飞鸟朱雀,打听之后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她便打听出关押云明轩的房间。但眼下有重兵把守,她实在无法溜进去,只能在门外徘徊。

绞尽脑汁后,忽然冷不丁出现了一个体胖的人,看他打扮虽明白是药王谷中人,但突然出现着实吓到了云若飞,只听他说:“你在做什么?”

“哦,这……这国师让我去妙手堂取些药。”云若飞胡口乱说准备离开,却被拦了下来。

本以为身份败露,脑中也想过许多逃脱的办法,岂止那胖子打量了她一会,不乐意的说:“是云明轩的药吗?都在这了,真不明白国师怎么那么稀罕这南国人!”

说完便将药塞到云若飞手里,鬼使神差竟带着她如此轻易的进了云明轩的房中。

屋里一切陈设一应俱全,虽说云明轩被抓到这,但倒更像是软禁。他的手臂显然受了很严重的刀伤,但细致的包扎以及屋里浓烈的药味,看得出这里的人把他照顾的很好。

那名体胖的男子,毫不客气的说:“吃药了!”

但显然云明轩并不乐意接受,说:“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将我关在这里!”

那名男子不耐烦的说:“你每天除了这话,还有什么?快喝了它,省的有个什么事,我们没办法和国师交代。”

说完他便要走,看着矗立在那的云若飞,催促说:“怎么回事你,走啊!”

她灵机一动,说:“我督促这南国人把药喝了,省得国师责备我们。”

房门一关,初语马上从袖中飞了出来,停落在云明轩的肩上,亲昵得将头靠近他俊美的侧脸。

罕有的凤尾朱雀世上不会有第二只,云明轩激动之心溢于言表,他见云若飞试图去摘取面具且开口说话,便马上示意她不敢贸然行事。

整个过程没有一丝的声音,唯有兄妹二人之间无声的默契。云若飞红了眼眶,扑进云明轩的怀里,无声的哭了出来。

长兄如母,多年来云明轩对她的照顾与呵护早已超越其他的兄妹,她心疼的看着他右肩的伤口,却换来他满眼的责备。

虽然他什么都没说,但云若飞明白她大哥定然是怪她来这虎穴之地。

她附耳轻声对云明轩说:“沈师伯也被关在这,我必须在两方人马开战之前,把他救出去。”

显然云明轩极为诧异她何时知道了这些,本打算阻止她如此危险的行为,却听到屋外又传来催促的声音。无奈之下,他唯有将药饮尽,好让云若飞出去,不引起他人怀疑。

第四十五章 神秘老人

跟着那体胖的男子又是兜兜转转,竟真的来到了唤名妙手堂的院子。可是那体胖的男子似乎极度不愿与里面的老者沟通,便使唤云若飞代替他进草药房中帮忙。

妙手堂里的老者见他便说:“这回又是什么药。”

“凝血散!”

那来这打量着云若飞,满脸的不开心和愤怒,说:“哼,好端端都是病秧子就是伤患,我怎么可能忙得过来!”

说完便极为不耐烦的扔了一瓶药过来,让人有些措手不及。云若飞这才刚刚抓稳瓶子,又听他絮絮叨叨的说:“成天让我治病,治病!他倒好,他下毒我治病。明明我是他师兄,却给他打下手。”

一边唠叨个没完,一边却酒不离身的大口大口喝着酒。

但云若飞却迟迟未走,毕竟如果这老人说的不是胡话,那他便是荀明子的师兄。看着他步履蹒跚、颤抖的手,一看就是80有余的老翁,与那荀明子的鹤发童颜着实相差甚多。

直觉让云若飞试图从他身上查出一些蛛丝马迹,故而附和说:“那是因为师……师尊您医术高明。”

这一马屁似乎正对老者的所好,他嘴里飞溅着酒水得意的说:“师尊?哈哈师尊?怎么能说是师尊呢,他是你们师傅,按道理我也只是你们师伯。哈哈哈哈,臭小子,叫什么名字。”

云若飞蒙了,马上转移话题说:“师伯医术高明,是这世上唯一可以克制国师之人。所以他下毒,你治病啊。”

“不错,不错。说得好,说的太好了。”老者又喝了一大口酒水说:“就说那个密室里的人,十几年了,如果不是我,他早就被折磨死了。”

云若飞欣喜若狂,不知今天是她时运好,还是这药王谷多年来太少有人进来,怎么每个消息都来的如此巧合。

强压内心的激动,她又问:“那密室在哪里呢?”

老者马上警觉地看了云若飞,就在那一刹那,她似乎觉得其实他根本没有醉,最起码那一刻他一定是酒醒的。

就在云若飞的腿已经有些往后准备要跑的时候,老者却忽然大笑了起来,指着她说:“你小子,你小子!哈哈,不能说,绝对不能说。殿下说了不能说,不能说。”

说了一大串有的没的,云若飞只听出那句不能说,便见他晕了过去!

她长吁了一口气,感觉就单单一个早上就冒出了一身的虚汗,说完便蹑手蹑脚的走到老者的身边,竟发现他的脚下有一条长长的铁链。

怪不得从方才起,他走路的样子就与常人有异,原来是被锁在这妙手堂里。不难发现他脚腕处异于常人的畸形,由此可推敲出他被锁在这妙手堂已有十多年。

一个人可以为人治病却又被锁在十多年,那么那个密室定然是在这妙手堂中。

云若飞开始环顾四周,小心翼翼的在这醉翁身上找钥匙,正当她以为就此得手之时,老者忽然一把抓住她的手,用力的扣住她的命脉,极为认真的说:“你到底是谁?”

云若飞方才明白,刚才她的错觉绝对没有错。他早就看穿了她,却碍于铁链所控制,故意丢出诱饵试探,再佯装醉酒等猎物靠近。

老者一手打掉云若飞的面具,兴许因为看出她是个女子,眼里有些惊讶。

云若飞见此也不多做伪装,说:“我是来找人的。”

“丫头,你倒挺冷静的。”老者说:“既然如此,就让你死个痛快吧!”

云若飞的另一只手趁机不备从短靴中拔出匕首,却被他反手夺去,扔在一旁。就在她以为就要被杀死之时,老者却忽然停下。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云若飞手腕处的七星手环,激动的问:“你……你怎么会有七星手环。你是若兰的女儿?你是若兰的女儿!”

他双眼中的喜出望外如此清晰,手腕被禁锢的越发吃疼,云若飞说:“放开我,快放开我!”

与此同时白衣飘了进来,玉笛敲打老者手臂中的血脉,只听他生疼的猛哼一声,云若飞便逃出了他的牵制。

熟悉的青竹香味,云若飞明白眼前的白衣男子正是苏逸之。他温柔的问:“没事吧?”

与原计划的不同,让她担心的说:“你怎么会在这里?难道是有什么变故吗?”

苏逸之只是简单地说:“没事!”

云若飞这才刚刚告诉他,已查实云明轩的位置,却听老者激动的说:“钧天,你是钧天吗?”

秋若兰与苏钧天均是已故之人,但他却能喊出他们的名字,姑且不论敌友,云若飞他们也明白,他至少是一位故人。

他双眼红润,不断的问着:“是钧天吗?原来你没有死,你没有死。”

“长者认识家父?”苏逸之简单的一问,却回答了老者所有的问题。

他失落的放下眼,忽然竟嘲讽的笑了起来,笑声尽是悲凉。他自言自语的说:“是啊,怎么可能有人中了诛心蛊还可以活着。就算是苏钧天也不可以,他已经强行多活了一年,怎么可能还可以活到现在。”

清楚的看到老者的患得患失和眼中的思念,直觉告诉云若飞,他不仅并不想伤害她和苏逸之,而且还是为故人。

她走了过去,捡起匕首准备砍断铁链。老者却摇头只谈天意,告诉他们无需浪费时间,因为打从一开始就没有人要放他出去。

果不其然,这匕首虽说能削铁如泥,但似乎对这铁链一点作用也没有。

老者说:“这是北冥山下的玄铁打造,砍不断的。”

苏逸之问:“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认识我爹?”

“认识?”老者说:“又岂止是认识。他们都是我的徒弟,我怎么可能不认识。”

二人震惊的看着眼前这位骨瘦嶙峋、衣衫篓缕的老者,这个宛如醉汉的男子居然自称是苏钧天他们的师父,如若不是他此时眼里发出光辉与自豪,恐怕只会觉得这不过是天方夜谭。

更何况如果他真的是苏钧天他们的师父,那么他又是如何可以看着自己的徒弟被人禁锢、饱受折磨。

苏逸之一步步靠近老者,见他变得畸形的脚踝和那条粗厚的长链,问:“你说我爹是你的徒弟?”

老者点头说:“是啊,是我这一辈子最值得骄傲的徒弟。”

他似乎极为乐意回忆那些过去,而他长期禁锢显得没有光泽的脸,此时也渐渐地有了一些红晕。

他说:“当年我收了4个徒弟,教他们各种本事。钧天智计无双、沈卫武功高强。当然了,还有你爹。”

长者看向云若飞,温和的说:“七星手环的主人只有一个,那便是若兰。你能够带上它,就意味着你是若飞女儿!”

云若飞木讷的点头,算是回答了这个老者的问题,然后他又接着说:“你爹云青虽然是个书呆子,可是却上知天命下知地理,我的徒弟个个都是人中龙凤。”

云若飞听到此处,重复的问:“云青?”

老者点头,说:“是啊,云青。他风度翩翩,和你娘当真是般配。只不过你的身份……长公主如今……还好吗?”

“母亲安康,只不过多年来未曾离开苏府半步。”

“也难怪,所有的事最痛苦的一定是名扬。那孩子才貌双绝、名扬四国,却偏偏身在皇家。”

眼见尘封多年的旧事即将要被提及,而以苏逸之的聪明恐怕再也无法隐瞒。

但前有萧允明的托付,后又有双星争辉的预言,云若飞故意转开话题说:“鬼修,也就是你方才说的殿下,是他将您禁锢在这里吗?”

老者无奈的自嘲,鬼修一开始变想杀了他,却碍于他出众的医术和他的小徒弟,将他禁锢在这药房,让他苟延残喘、生不如死。

本以为他口中说的小徒弟,便是当初名扬长公主提及的第四位徒弟,岂止他居然极为难过的说:“什么利用价值,不过就是我那傻徒儿进了沈卫的玲珑阁罢了。”

“你是琳琅的师父?”云若飞追问。

“你见过我那徒儿?”老人家说:“她如今身在何处?”

见云若飞眉头紧蹙、闷声不语,老人家便看向一旁的苏逸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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