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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情蛊-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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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想睁开眼,似乎又眷恋于梦中的安宁与那身轻如燕的轻松之感,她知道自己活着梦里,既然无法醒来,聪明如她似乎想在这里看清曾经那些零零散散的碎梦。

她走着走着,来到一个犹如室外桃园一般的小村,那里宁静祥和,让人感慨,却突然人随风动,看到村落的山上有着被百雀包围的木屋,那里婴儿的哭声震耳,惹人心碎。

若兰,她清楚的听到有人在呼喊着她母亲的名字,心急之下她居然在这里可腾空而起,飞向木屋。看到年轻的云季尧清秀稳重,怀里抱着不安哭泣的襁褓婴儿,深情不舍得看着床榻上的美人——秋若兰。

她雀跃的喊着她父亲的名字,却发现云季尧根本不曾听到,当她心急之下想要上前之时,却发现少年云明轩端着药水,居然可以穿她的身体而过,蹲坐在双亲的面前,哭得无助。

云若飞似乎终于明白她如今的状态,不过似乎是在看过去的自己,可偏偏却在百鸟之中不见初语身影,而那婴儿在地上却有着小小的影子。

不解之时,她也还是一步步靠近,看着那与她极为神似的母亲,如今痛苦煎熬,却依旧面有微笑,说:“青哥,让我抱抱她,不然……她日后会怨我这个母亲的!”

云若飞看着她的母亲抱着幼小的自己,摇着头哭了起来,却似乎看到秋若兰看向了自己,弥留之际眼中震惊却无奈苦笑,说:“你……这个傻孩子!”

继而就此离去,云青落寞到难以置信,而云明轩则放声大哭,让人崩溃。

云若飞想要在这里去抱住自己的母亲,却发现襁褓之中的自己,眼中居然有着自己如今的影子,白发白衣犹如亡灵。

原来那白衣女子真的是她,可为什么是她,为什么北帝看到了她!

然而此时的她企图想要去抱住襁褓之中的自己,却发现自己又如叶飘动,来到了一个山谷之中。

云季尧落魄的背着云若飞,而云明轩则紧跟着他,二人穿梭在林间,却突然看到后方冷箭飞来。

她本能的想为自己大哥一挡,却发现那剑从她身体而过,依旧刺向了尚且幼小的云明轩。

一身闷哼,云明轩倒地,云季尧停了下来。

可此时后方百人军马赶到,原来是文将军(文太后之弟)率兵追赶,口口声声喊着说:“南渝国的罪人,还想逃吗?”

云季尧头上的斗笠拉至最低,遮住了眼目,护着身后的云明轩说:“这位将军,我们不过是逃难的南国人,真的不是罪国罪人!”

“呵呵……襁褓婴儿这般大,宁可错杀,不可放过!”文将军残忍的说:“要怪就怪这个孩子出生的年份不好,来人……杀了他们!”

云若飞气急败坏,想要阻止文将军,却想起自己终究不过虚影亡灵,无可奈何。

飞箭而来,云季尧极力逃亡,却终究负累太多,不慎腿部中箭,倒地不再行走。

此时,一直很安静的襁褓婴孩哭闹的厉害,原来是飞箭划过她的肩膀,流出鲜血。

云若飞憎恶的看着步步紧逼的文将军,却无奈的由着他夺过云季尧背上的婴孩,笑得放肆。

此时,他恐惧的转身看向身后的云若飞,又似乎什么都没看到一样又看向襁褓之中婴孩的眼睛,似乎见到鬼怪一样,说:“怎么会这样,是谁……到底是谁……谁在附近!”

文将军害怕到极点,企图摔死这个怪异的婴孩,却在此时听到了身后的人喊道:“住手!”

然云若飞正着急的唤着林清桂一定要救自己父兄之时,又是天旋地转,她来到了草庐。

郎朗读书之声,似曾相似让人心安。

果不其然,发现云明轩正带着头,教着少年们念书,而云季尧则逗弄着摇篮之中的云若飞,教书习字。

恰在此时,南帝微服而访,身后跟着林清桂,说:“怎么样,考虑的如何了?愿意随我回朝吗?云……青!”

可此时又是一阵旋转,云若飞来到了她最为熟悉的地方——云府。

这里一切如真实的生活一样,依旧高洁清雅,却偏偏没有那竹阁清幽。她怀念这里的一切,包括下人们忙碌的身影。

此时,她听到身后有个女孩对她说:“你是谁?”

云若飞诧异这里居然有人与她说话,转身看去,却发现幼小的云若飞望着她,小手指受了伤,留着血,却依旧对她充满好奇。

她摇着头,说:“我是……云家的故人,对了……哥哥他们如今去皇宫了吗?”

幼小的云若飞点了点头,指着马厩的方向说:“哥哥刚刚走!”

然就在此时,管家张伯进了院子,抱着幼小的云若飞说:“小姐,你吓死老奴了……又乱跑了!”

“张伯,有个姐姐……那……在那里!”

然张伯却看到空荡无一人的地方,责备她的恶作剧,惹得幼小的云若飞委屈落泪。

但云若飞熟悉的回到祠堂,看着那画像与机关,心中感慨如今自己所处之地究竟是梦还是真,究竟是过去还是另一段人生,因为一切如她的回忆,却偏偏这里的云若飞有影子,也没有初语。

就在这个时候,屋外人来人往的吵闹,她方才明白原来白日里的委屈,让幼小的云若飞负气出走,全家人急得四处奔走,尤其是张伯哭得厉害。

云若飞知道那时候的自己去了哪,却不曾想居然是因为自己造就的委屈,她看着此情此景,暗自猜测,果不其然看到了小小的林星宿跟着林清桂来了云府。

四处寻找的林星宿颠倒在地,手滑破了皮。

凭借着心中推测,云若飞招了招手,不知是否是天生的缘分,林星宿不仅没有害怕,还跟着她来到了祠堂。

他说:“你是谁?”

“去城外往南方向,护城河的山谷找她,她在那里!”云若飞蹲了下来,说:“记得,她在那里等着你去救她!不要……”

然就在她要交待不要一个人前行之时,又是一阵风吹过,云若飞无奈的发现自己消失了,而林星宿则惶恐的喊着那一声声的姐姐。

她似乎想起什么,说:“三月春猎,记得……”

现在的云若飞习惯了这天旋地转的感觉,果不其然,再一次落地之时,她已经到了3月春猎的皇家猎场。

而她也终于明白,在这个梦里,只有赤炎火命之人可以看到她,也唯有他们流血之时,方才开目与她沟通。

然此时的梦中,男扮女装的云若飞与林星宿驰骋比拼,却无奈迷路到了护城河旁。

熟悉的场景,让真实的她殷切期盼,果不其然听到了清幽玉笛,而随着云若飞眼中的恋慕看去,扁舟之上的苏逸之,依旧惊为天人,出尘清冷。

云若飞远远的看着,却发现青鸾飞来,落于前方自己的肩上,心中感慨怀念,却在前方的自己转身的一霎那,又随风而起,来到了及笄大礼的殿上。

云贵飞依旧美艳,萧允文沉稳内敛、眼有恨意,然而此时的她企图告诉众人此人之面目,却无奈发现跪着的云若飞根本没有看向她,而是惶恐的等待着南帝是否指婚。

关键时候,又是一阵的旋转,可这一次,她似乎听到那熟悉的悠扬玉笛,却声声哀凄。

梦中的她看着如镜花水月一般的回忆,一幕幕闪过,却迷恋于如今耳边所听到的笛音,进不去梦中,也醒不来真实之中。

过了似乎许久许久,她终于结束了徘徊,因为那让她怀念的笛音不在,而周围一切的安静,似乎终于又让她进入了自己的梦里。

可此一时彼一时,如今的她再回梦中,却发现梦里的自己早已哀默心死的住在豪华宫殿,然而宫殿白雪苍茫,风格与南国相比豪迈简约。

此时玉凝华服而至,梦中的云若飞勉强微笑,而她也终于明白此时的梦早已在北国的皇宫。

可此时,又有笛音入耳,那首送君千里,不知为何竟让梦中的云若飞湿了眼睛,落下眼泪。

有人唤着她,有人在争执,她摇摇晃晃的飞了起来,似乎看到了梦里的自己在看腾空而起的自己,却又似乎听到了她再说:“走吧,到这为止就好了!”

云若飞悠悠醒来,哭湿了的头枕冰冷的让她明白,这里的一切方才是真。

狭小的空间,颠簸的马车,双儿惊喜的眼睛,初语闹腾的啼鸣,这里的一切是真,然梦里的一切却让人永远无法忘记。

本想着去串联那些支离破碎的梦境,却发现不过是一场回忆,更是添加了迷茫与揣测,让她迟迟不语的躺在榻上,惹得双儿担心非常。

渐渐的,她似乎明白了什么又似乎还是不懂。

云若飞说:“双儿,我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梦里的我有影子,却没有初语!”

“为什么没有我,为什么!”初语像个孩子一样紧张的以为云若飞不要它了,说:“是不是你不要我了!”

云若飞摸着它小小的头,说:“你是我的影子,没有人不要自己的影子!”

双儿担心的说:“若飞,你吓死我了,梦里你突然哭,突然笑,突然喊,你知道把我们吓得!”

“双儿,我听到了……是不是他来过?”云若飞别过头,小声的询问,害怕的居然不敢看双儿的眼睛。

或许正因为如此,她错过了双儿欺瞒的眼,忽略了她拙劣的谎言,听她说:“不……没来过!”

“是吗?”云若飞无奈苦笑,说:“是我想多了吧,总是听到笛音……还以为……可是他又怎么会来呢!”

第二百二十二章 何谓因何谓果

南国前往北国,一路上长途跋涉,可云若飞自醒来后,话就变得越来越少,因为她始终无法从此前的长梦之中醒来本就好奇的她,又事关那些纠缠,如何能够置之不理!

可凡是有因有果,可那矛盾重重的梦境与现在所处的现实,又究竟何谓因,何为果,让人始终不懂。

浮生忘,唯有前尘记,今生才能忘。

如果那些不过是她过去的记忆,为何没有初语,相反却还有了影子?

倘若不过是梦,为何又真实的可怕,甚至赤焰之人可见到她,从而造就了那么多的因果交错,似乎冥冥之中有一种力量在掌控着一切她当然也曾试图再回梦中,去看清那些碎片般的梦魇,却发现似乎早已再难入梦。

那被笛音所扰的浮生梦,究竟与她本来的记忆有几多相似,还是而后大不同,她也曾疑惑揣测,却在难寻得答案。

渐渐的,似乎到了北国国境,而初语一日则飞进马车,欢喜的说:“若飞,你看,北冥山!那就是北冥山!”

此时的云若飞似乎渐渐有了一丝的欢喜与难得的踏实,掀起帘布看着传闻之中悬空于天地之间的北冥山。

白雪皑皑,不沾凡尘,让人膜拜,更让人心境纯澈。

她莞尔一笑,却正巧被前来告知的双儿与林星宿看到,二人默契的相视一眼,似乎终于松了一口气,心想:终究也只有白铭能够让她笑。

云若飞目不转睛的看着北冥山,想起那里的人有着暖化雪山的笑容,说:“终于是到了,我们可召唤白鹤,带我去吗?”

林星宿为难的说:“怕是不行,还是要先回北国皇宫,因为……毕竟玉凝依旧有伤,而且耶律宏也想与你一起去北冥山,他说有些事,他也想问问五老星!”

云若飞点了点头,理解的说:“也是,不急!玉凝为我受了伤,又去不得北冥山!耶律大哥放不下她,也是情理之中!更何况……说好的十年之约,我已经提前来了,白铭不会怪我拖延了这几日的。”

双儿坐在了她的身边,说:“若飞,你真的决定此生就在北冥山,住下了吗?”

“双儿!”林星宿气恼的苛责,却让双儿委屈。

云若飞不愿再去想双儿是如何希望自己能够与苏逸之长相厮守,只是愿意随着那悬浮于世的北冥山,守着白铭,了却余生。

她点了点头,眷恋的放下了车帘,笑着说:“世上,唯有北冥山是欢迎我的,也唯有白铭是义无反顾选择了我的!”

话中之意似有哀怨,却更是温情,为此云若飞说得极为坦然,也让他们沉默,不再多言。

毕竟一个信任已属难得,更何况是一种绝对的信赖与依赖,那种安心与踏实,或许是治愈早已伤痕累累的她最好良药。

夜里,官驿休养。

耶律宏与玉凝一同来到了云若飞的卧房,专程而来必有所问,却只不过始终茗茶,没有人先开口。

云若飞逗弄着初语,先说:“不碍事,先回北国吧!玉凝姐姐的伤,毕竟拖延了几日,怕是没有好的那么快!军医终究比不上太医,看看也好!”

玉凝看着云若飞刻意佯作的不经意,感激亏欠的说:“你这般说,我也就放心了!宏,一直怕耽误于你,不知如何与你开口!”

“能够让耶律大哥这样的人陷入两难的,世上怕是只有白铭和姐姐你了!”云若飞笑着说:“玉凝姐姐,回来就好,兜兜转转……他终于等到你回来了!”

玉凝素来坚毅,却不知为何在听到云若飞此番话中的苦涩与羡慕时,红了眼眶,一句不发。

耶律宏拍了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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