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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情蛊-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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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萧允文知道名扬20年来从未进宫,而且又是南帝亲妹,自然会放行。岂知他却刻板的说:“待我向庆公公禀……!”

说得也是巧,庆礼正送御医出来,就见到名扬,他又惊又喜的喊:“公主?!”

看着名扬对他随之一笑,庆礼难得快步的走了过来,难以置信的从头到脚打量着名扬。

庆礼虽然开心的溢于言表,却依旧是宫里的老人,言行上有着他固有的顾忌,忙说:“公主,是来见皇上的吗?来……老奴带公主进去!”

就这样,名扬跟着庆礼终于是进了大殿,这个在20年前她最为熟悉的地方,她作为儿女伴君旁,却不曾想如今尽然生疏的可怕。

大殿内的宫女、内侍官以及御医,都打量着这个可以获得庆礼如此敬重与礼待的女人,纷纷揣测着她的身份。

名扬不介旁人如何看她,可她却在见到南帝依旧躺在龙床上,那病重的模样,一时之间让她不知如何应对。

她慢慢的走了过去,庆礼心知肚明的让房内的人全都退了出去,观察着名扬,说:“公主,皇上没事了,就是不知何时醒来,不要担心才是!”

“担心?”名扬可以肯定她是担心的,可是却不是担心他是否死去,她说:“我担心他没办法醒来,我不能救回我的孩子……”

“公主!”庆礼慌张的瞻前顾后,警惕的压低声音,说:“公主,20多年了,一直以来都相安无事,你这……”

“相安无事?”名扬看着庆礼,说:“庆公公,当年是你为我通风报信,也是你与青梅救我出宫。可是你很清楚,这20年来从来就没有平静过!”

“公主,当初老奴本也只是与娘娘护你出宫,如果不是皇上,老奴又如何得知原来明王他……”庆礼恳切的说:“公主,皇上真的很疼明王,几乎超过了亲子一般,你看皇上如今在这般,难道,您还放不下吗?”

名扬走上前,看着自己的亲哥哥,摇着头,说:“放下?如何放下?那是我十月怀胎的孩子,如何放?庆礼,你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吗?如果你见他现在的模样,知道这些年他做的事,恐怕你就不会再叫我放下了!”

庆礼一直都算是旁观者,看事本就比别人通透,更何况他历经2朝,常伴君旁,本也没有什么不知道的。正因为知道,所以他跪在名扬的面前,说:“公主,从小我看着你和皇上长大,你们本来感情那么好,皇上当年真的也是情非得已!”

“庆礼,你起来!你有恩于我,你怎么可以这般让我为难!”名扬赶紧扶起了庆礼,说:“没有什么情非得已的,他很清楚其中取舍,他是一个皇帝,他知道何谓权衡利弊!”

庆礼还想说话,但此时病床上的南帝却悠悠醒来,缓缓地说:“算了,庆礼,听她说吧!”

南帝的眼睛微微张开,方才的一切他都听着,他明白名扬的恨,也明白庆礼的忠,但事与愿违,终究他的确欠了自己妹妹一家。

名扬见他醒来,没有慰问,没有寒暄,只是看着被庆礼慢慢扶起的南帝,问:“允言登基的日子定了吗?”

南帝未曾想名扬来这里,居然是问这件事,身为帝王,他本能戒备的问:“你想做什么?”

却见名扬眼中倔强,多年兄妹,让南帝不安的追问,说:“你去见过允明了?你这是要害逸儿啊!”

“害?!”名扬哽咽的说:“的确是我害了他们,20多年前,我的信任和忍让害了他们!现在,我要救他们!”

南帝见她偏执至此,也不愿去解释太多,只是挥手,说:“你回去吧!”

名扬上前一步,质问说:“让允言登基,把玉玺给允言!”

“名扬!”南帝扶着隐隐作痛的胸口,气愤的说:“20年来,你任性的不被传召,我忍;青梅去世,你依旧不进宫,我也由着你!现在……你居然想打起北冥山的主意,你是皇族之人,也是白灵风的知己,难道你不知道北冥山的一问对皇族而言何其珍贵吗?”

名扬虽然哭着却丝毫不退让,说:“只有玉玺才能去北冥山,才能求助尊主!我要救我的孩子!”

第一百三十九章 回到过去

南帝震惊的看着名扬,虽然他知道北冥山无所不知,却也不可能有这天大的本事,去救人。他揣测着名扬的意图,想起当年的预言,却终究不愿接受脑中此时冒出的想法。

他企图阻止,但突然袭来的晕眩,却让他产生臆想,似乎看到了许多人的重影以及名扬那恣意的痛恨,他扶着头,努力赶走那虚影,惹得庆礼一阵紧张与担忧。

名扬见庆礼并不意外,动作也极为娴熟,显然这并不是第一次。但她,如今心有牵挂再加上南帝如今情况,终究是兄妹一场,名扬试探的打量着南帝,见他似乎渐渐的又恢复如常,甚至还对她,说:“闹够了吗?允言登基的时间,是钦天监和六部之事,你……快回去,回苏府!”

名扬拂袖离去,决然的说:“我知道你不会答应我,我来这只是先告诉你,我决定这么去做!因为我知道……如今北冥山的尊主在哪。”

“名扬……你到底想做什么?是不是均天和你说过什么?”南帝喊着名扬的名字,却依旧没办法让她留下,她早已走出了卧房,出了宫殿。

南帝痛恨自己如今的无力和事不能言,他和庆礼说:“庆礼,允陵如今到哪了?”

萧允陵,那个代替南帝去东陵国为齐皇送葬的皇子,南帝几乎每天都会问庆礼这个问题。但今日庆礼却有了另一番的回答,说:“太子妃的事传达给云姑娘了,只怕……过些日子,陵王是要看到那个东西了!”

南帝有些哽咽,模糊的眼睛让他看不清自己如今的张开的手,他说:“庆礼,你是不是也觉得朕冷血无情!”

庆礼跪在地上,说:“皇上听天命,为的是南国的社稷百姓,陵王本就忠孝,会理解皇上的!”

南帝无奈的说:“朕不能死,我知道他的野心,只要我在一天,南国的江山他定然不敢毁!我要看到楚楚肚子里的孩子登基,这个江山必须完好无损的传给允言的子嗣,也不枉朕给青梅一个交代!”

庆礼无奈的点了点头,听着南帝的新指示,看着心力交瘁的他,扶着他再次躺了下去。也照着他的话,一路赶到别院,阻止名扬当今疯狂的举动。

毕竟倘若一切如南帝所想,那么一切实在牵连甚广。

庆礼行的是南帝的密令,唯一人赶到了别院,却见名扬带着陈娘站在了别院的门口。他语重心长的说:“公主。”

名扬自然明白他的用意,但此时她的踟蹰不前却是因为这里有着太多当年的回忆,痛苦的、难堪的、感激的、幸福的,可谓五味掺杂。

但别院,终究是属于白灵风的,她决心推门而入,却见北帝站在几米之外,看着他们的闯入,戒备的打量着她们主仆二人,以及赶过来的庆礼。

北帝问:“庆公公,你该知道这别院纵然在皇宫之中,但未有尊客允许,任何人是不得闯入的!”

庆礼点着头,行着周全的礼数,说:“是,北帝说的是!公主,我们先回去吧,奴才有话和公主说!”

名扬推开庆礼,说:“庆公公,我一定要救他,我不会再听谁的话了!青梅已经走了,我答应你们,一定不会伤害任何人的!”

北帝看着他们激烈的争执,说:“要吵出去,别在这里!”

“北帝?!”名扬走上前一步,却发现他早已对自己兵刃相见。

庆礼赶了上去,带有几分警告的说:“北帝,你要知道眼前的这个人,可是我南国当今皇上的亲妹妹,名扬长公主,切不可轻举妄动!”

然庆礼忘记了北帝本就是离经叛道之徒,果不其然,他笑着说:“哦……与我何干,我只知道,我答应了尊主和朋友,保证这里绝对的安宁!”

名扬不畏惧眼前的剑,只是说:“我想见他,白尊主,带我去见他!”

“公主……这么着急来见我,是为了什么?”白铭走了出来,随后跟着的云若飞看到名扬,极为意外。

然而北帝的剑似乎并不友善,直到白铭微微一笑,走了几步下来,说:“收起来吧,她……就是老头子的朋友!”

北帝打量着眼前的美妇人,似乎想起什么,只是收起长剑,有些不痛快的说:“原来是她!”

说完这句话,虽然让于一旁,但眼里的戒备却昭然若揭。

云若飞走了过去,亲昵的唤了一声:“苏夫人,你……何时进得宫?”

名扬看着眼前如今勉强挽起长发的女子,余晖照在她的身上,地上却空空如也,心中不禁也有些心疼与莫名的害怕。

但云若飞的钟敏灵秀,眼神之中满是灵气的善意以及那似曾相似的容貌,让方才本来非常坚定的名扬,如今却有些悔意,唯有勉强的笑着,说:“不久!我来这,其实就是……我想……与你和白铭单独谈谈!”

云若飞的动作停滞,不知为何竟然觉得眼前的名扬有些生疏,不露痕迹的看了一眼她身后焦虑却不知如何开口的庆礼,心中渐渐有种不安,唯有回头看了一眼笑得令人安心的白铭。

然北帝见白铭一脸无所谓的点了点头,却烦躁的跺脚,说:“有什么不能在这里说的,难道现在还有什么需要遮遮掩掩吗?”

白铭充耳不闻,却说:“公主,北帝亦是我北冥山之人,想必你今日来问的事,也与北冥山有关吧。”

一语双关,名扬有些内疚与迟疑,却点了点头,说:“是!我……我想问的事情,唯有北冥山能够替我解答!”

云若飞心中错愕,她猜测到名扬明知故做的理由,却心系北冥山的规矩,不知如何是好!

然北帝素来敢言,直说:“你是帝王吗?你有玉玺吗?二者皆无,北冥山为何替你解答!”

名扬抬头看着白铭如今清秀的容貌,回想当年白灵风站在同样的位置,告诉她关于北冥山的规矩,小心却坚定的说:“我无需预知未来,更加不过问明日之事!我知道,我知道秣家的传说,你只需要告诉我,当年我夫君和若兰藏起来的秘密如何破解就可!”

庆礼的阻止之声如此无力,而寒风之中,白铭双眼弯月,笑得更添寒意,只是说:“哦,是吗?苏老爷身为南瑜国最年轻的国师,与秋氏城主又是朋友,他们的秘密可不一般啊!足可撼动四国,甚至如今我们所知的天下一切!”

然名扬对白铭的警告似若无睹,她虽然害怕到双唇都开始发抖,也很清楚当这个秘密变为现实之时,所有的一切都会改变,包括她自己和眼前所有人。

但她想起萧允明,不顾一切的说:“我当然知道,秣家皇族口中的扭转乾坤,其实就是回到过去,两世轮回!我不会改变任何人的命数,我只要救活他!所以,你只要告诉我,玲珑阁的东西如何破解,就可以了!”

一旁的云若飞,听着名扬和白铭口中的一切,那一直紧绷的神经,却在突然之间似乎没了气力。她低着头,呆呆的看着自己与别人与众不同的地板,竟然落寞的不发一语。

扭转乾坤,即为回到过去改变命数!

原来所谓的死而复生竟是这般简单,只不过是让所有一切重头再来,简单到与北冥山的预知未来有着异曲同工的未雨绸缪。

然北冥山预知的是未来,改变的是现在;可玲珑阁的宝物,是已知如今的一切,改变的却是过去。

而显然这一切,都与她有关,否则当年她的母亲和苏钧天又何至于早早的将她送走。原来,朱雀圣君是真的可以扭转乾坤,甚至改变如今看到的一切。

可最可笑的是,这件事似乎明明与她有关,可如今的她却不知如何回答,只是安静的听着这个陌生又极为熟悉的故事,去想象那木槿花下锦盒之中的遗言。

白铭心疼的看了她一眼,未曾开口,却见北帝挡在白铭面前,要挟的瞪着他,说:“你想做什么?未来之事,唯帝王知,过去之事,亦可回答!可是,你居然妄图改变命数,与天斗!你别忘记了,老头子被关在雪牢是因为什么,与天斗必有所耗!”

“我知道!”名扬红着眼眶,说:“我知道,当年是我连累了灵风,我也知道这些年灵风所受的苦!如果不是因为心中牵挂,我早就去北冥山还他这份恩情!可……只要这一次,只要这一次救了他,我可以以死向天下,向云家,向所有人谢罪!”

“你知道?你知道20多年来的极寒之苦吗?如果不是他收了徒弟传授技艺,我都怀疑他会不会疯了?”北帝虽然嘴上说得丝毫不饶人,但字里行间却满是对白灵风的疼惜。

云若飞不知为何,突然脑中闪过一个唯有白雪与冰山,寸草不生的雪牢,而里面的那个人却是一直笑得无所谓的白铭,更甚至他的眼睛有着深深的刀痕。

她抱着自己的头,驱赶这可怕的诅咒,猛然得打了冷颤,恐惧的看着此时正关切得看着她的白铭。她看着名扬,说:“夫人,为何想知道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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