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篡心皇妃-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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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乐子匆匆忙忙跑来,“说是先前押在地牢的那两个刺客跑了!”

“什么刺客?”端云郡主歪着脑袋问。

小乐子跺跺脚,“就是先前刺杀皇上的那两个刺客。”

他话音未落,扶疏的面色就一白,转身便冲出院去,只是才一出院,迎面就撞上了陈展,陈展将她往僻静处一拉,脸色很是难看,“你去干什么?”

扶疏抿着嘴不答他,只是问,“之前行刺皇上的刺客是不是真的从地牢跑了?”

“是如何,不是又如何?”陈展面色阴沉,许是真像端云郡主所说忧思过重,他的脸色很是憔悴,眼底也是青黑的一片,“这些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扶疏被他问的一阵哑然,面色微变,勉强笑道,“陛下身系大鄢安危,身为大鄢子民,理应关心此事,我……”

陈展冷冷笑了下,缓缓凑近她耳边,慢慢道,“借口。这话连你自己都不信,又如何能让我信?”

第56章 老狐狸忍不住了

扶疏的身体因他的话微微一僵,她张了张嘴,饶是往日伶牙俐齿,如今却是一个字也吐不出。u。

见她面色惨白,陈展有一瞬的心软,但却知道,今日若是不把这一层窗户纸捅破了,她必定还是会自欺欺人,继而在这自欺欺人中不自觉的越陷越深。

姑姑的女儿,有一个已经深陷其中不可自拔,另一个,他怎么也要点一点。

横亘在两人之间的沉寂蔓延,就连风撩柳叶的响动也变的清晰,扶疏垂眸盯着足尖半晌,好一会才缓缓出声,“扶疏明白了。”

青年修身立于葱葱绿影间,挺拔的身姿如一杆翠竹,她的双手拢在袖中,唇边含着淡淡笑意,“方才之言,皆出自扶疏真心,陛下安,我大鄢方安,还请表哥……多多费心。”她说着,朝着陈展一揖到底,竟是士族中最郑重的托付之礼。

陈展眼瞳微缩,见她行完如此大礼后便借口院中还有要事,转身一步步返回,那背影带着些微决绝,像是突然间下定了什么决定般,毫不给自己回头的机会。

他一时不知这是对还是不对,才一回身,便见着季白懒懒靠在不远处的柳树上,那身形快要与那树化为一体。

季白把玩着腰间佩玉,摇摇晃晃朝他靠来,他凤目上挑,含着些让人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他想着怎么让自己靠近扶疏,你却在这专拆他台子,将扶疏越推越远,叫他知道,可是会伤心难过呐。”

陈展眉心微微一跳,似是有只看不见的手在暗处攥住了他的呼吸,他狠狠闭了闭眼,许久才缓缓吐出心中浊气,“我有必须这样做的理由。”他说罢,与他擦身而过。

若扶疏恢复女儿身,太后太妃后宫妃嫔都不会放过她,除非她恢复柳家大小姐的身份,可这样一来……三哥……又岂会放过她,恐怕满腔爱意均化作恨意。

可若她还是以男子身份这般与三哥纠缠,太后太妃又岂会容一个“男子”与皇帝纠缠,有违纲常。

更何况,还有一个爱慕三哥的柳梦如在。

这是一个死结,也唯有扶疏抑或三哥放手,才有解的可能。

季白转身看他背影,只觉得那背影看来极为僵硬,他略略皱了皱眉,暗暗压下了心头的疑惑,回身朝着清乾殿走去。

清乾殿中,穆沉渊正拧眉看着陈展带回来的布防图久久不语,听到动静抬眸一看是他不由一笑,他将一枚玉石扣轻轻放落在天牢的位置,沉吟道,“人被救走了?”

季节知道他说的是萧会和他那个仆人。

他三步一摇的晃到了穆沉渊身边,斜斜靠在桌案一侧,凤目中微光灼灼,“自然是救走了,听说那刘方在牢里本是想了结两人的,可一看是萧会,啧……”

“那表情变的不知有多快,立马萧老弟萧老弟的喊上了。”季白脸上现出嗤笑,随手一扒拉,另一枚玉石扣就被他放在了刘方的定国公府。

穆沉渊微微一笑,似是早知这个结果,他指尖把玩着一枚沁了血色的玉石扣,沉吟半晌,将它放在了刑部尚书李知文府上的位置,淡淡道,“刘方可有起疑?”

“李知文给刘方的密信做了手脚,让那牢房号有两种解法。刘方去了我们想他去的地方,而李知文已按照计划,用两个死囚假称是那两个刺客将他们秘密处死。”季白眸中笑意愈加浓烈,整个人都似要兴奋起来,“刘方并未起疑,一时还对李知文赞不绝口,称他是他刘方的福将。”

“呵。”穆沉渊听到这个称呼不由挑眉一笑,目中隐隐现出讽意来,“那便让我们看看,李知文于他刘方……到底是福是祸!”

他说罢,最后一枚玉石扣被他紧紧扣在宫中刘太妃的永春宫。

晚来风急,隐隐有黑云压城之势,不一时便是天光骤暗,风雨斜飞。

在那雨势变大的前一刻,已紧闭多时的定国公府大门终于洞开,从里头迎出来一群人,将来人殷勤的迎了进去。

“老爷。”收到消息前来迎接的管家见自家老爷披风遮脸,还纡尊降贵扶着一个摇摇欲坠被风披裹的看不见脸的人,他心中暗暗惊奇,脸上却并未现出异样,只低声禀告,“瑾玉轩已收拾妥当。”

刘方“嗯”了声,扶着身边的人极缓慢的朝瑾玉轩靠近。

管家慌忙跟上,见风雨愈急,又低声吩咐下人去备些热水去瑾玉轩。

一时间,这定国公府倒是一扫先前的沉寂,多了些人气。

一盆盆的热水被送来瑾玉轩,刘方却下令不准府中任何奴仆靠近,便是管家也不例外,那瑾玉轩中只留了个原先就留守的哑仆。

等无关人等都退的干干净净,刘方才同慧能扶着萧会在床上半躺,当后背的伤口碰到硬物时,忍了一路的萧会终于痛的嗤了声。

“老爷!”慧能立刻紧张的扶住他。

萧会冲他虚弱的摇了摇头,以示自己无事。但他生来就在富贵人家,即便是后来萧家败落只能栖身寺庙时也是有人伺候,养尊处优惯了的人几时受过天牢里的酷刑,即便他说无事,慧能也不敢信,他紧张的拿过一旁的软枕,让萧会靠着,回身托付刘方照看,自个却是去拿外头放着的热水要替他擦洗身体。

刘方见他走远,方才沉吟着开口,“我一直在找萧老弟,原想不到萧老弟你竟会被拘押在那种地方。”

萧会微微阖上了双目,此刻他满身疲累,便是温和儒雅的俊面上也添着些伤痕,看来十分凄惨,闻言他睫羽轻颤,睁开眼来看他一眼,“你这般救我们出来,万一被人看到……”

“老弟放心。”刘方在他面前半蹲下来,“天牢闯进了黑衣人,杀了人,你不过是被趁乱带走,就让他们去查黑衣人好了,不会发现是我所为。”

萧会长叹了声便再也没有说话。

这之后,慧能负责亲自打理萧会的身体,熬药喂药皆是他亲手所为,绝不假手他人,刘方也秘密带了大夫为萧会调养身体,直至他消瘦的脸庞又有了血色。

天牢闯进贼人,杀两人带走两人的传言一时甚嚣尘上,不仅宫中议论纷纷,便是烨城百姓茶余饭后也会谈及。

“那些贼人到底是何方神圣,竟连冷面阎王陈展将军都不能奈他们何?”烨城最大的酒楼里,三五个人聚在一起谈论着烨城近日发生的大事。

“可不是,听说那些人来无影去无踪的,现在看来,这陈将军倒是遇到了劲敌……”

百姓们的纷纷猜测尽传入雅间,季白边饮酒边笑的眼尾泛红,他大力的拍了下陈展的肩,“哎哟我的大将军,这下好了,你在烨城百姓心目中那神一般的地位可是被撼动了啊。”

陈展阴沉着脸,像看白痴一样扫他一眼,继续沉默的顾自饮酒。

季白早看出他有心事,故而今日寻了个机会把他喊了出来,他脸上神情稍稍正经了些,靠在他耳边低声笑道,“阿展,你有心事。”

陈展因他的话微微一怔,有些不自在的捻一粒花生在手,“我会有什么心事。”

“我们一起长大,你以为瞒的过我?”季白吃吃笑着瞥他一眼,漫不经心的伸手划拉着碟中花生,“让我猜猜……”他歪着头看他,凤目中的笑意渐渐泛滥,“这心事,是与扶疏有关吧?”

听他这般猜测陈展不由心中咯噔一下,霍地站了起来,“我潜入定国公府看看。”

说着不再理他,迅速闪入人群。

瞧着他的身影消失在眼前,季白面上的笑意一点点沉寂下去,好半晌才叹了一声。

定国公府与往日并无两样。

瑾玉轩里住了的人是一件秘密的不能再秘密的事,知道此事的都是刘方心腹,是以他根本不担心会被人发现萧会的踪迹。

萧会将养了几日已恢复的差不多,周身气度依然如先前那般和润潇洒,每每瞧的刘方唏嘘不已,好似又回到了那年,他和先帝连同柳余年一起造访萧府那日见到的一对璧人。

“萧老弟。”刘方今日听大夫说萧会已经大好,迫不及待的赶来了瑾玉轩,一来便见着他靠在窗边翻阅经书,他定定看了他半晌,方才笑着唤了声。

萧会听到唤声,放下手中经书侧头看了过来,见是他,朝他点头微微笑了下,“刘大人。”

“老弟这可就见外了。”刘方佯装不悦,拧眉靠近几步叹道,“老弟是否还记恨着我?”

萧会脸上那残存的笑意也在听到这话时僵了下来,他沉默的抿唇看向手中的经书,他一直知道刘方这个人是无利不起早,若非觊觎萧家宝藏又怎会将自己从天牢救下来,刘方在他养病时就旁敲侧击打听过,他为了养好身体只好虚与委蛇,间或装傻充愣,可他没想到刘方今日会这般直接的问出口。

见他沉默,刘方也不尴尬,他微微俯下身来,双目定定的看着他,复又叹道,“我知当日若非我们心血来潮带着先帝拜访,萧家也不会……”

“别说了。”即便这么多年过去,萧会还是难以接受当日之事,他粗粗的喘息几下,闭目沉声道,“刘大人有话不妨直说。”

刘方脸色微沉,但片刻后又浮起笑意,笑道,“既然老弟想听真话,那么我便说一说真话,老弟可想着,报萧家灭族之仇?”

他话音才落,萧会已是霍然睁眼,便是隐匿在黑暗中的陈展也浑身一震,冷峻的面容上缓缓露出些笑痕来,刘方这只老狐狸,终于忍不住了。

第57章 两道懿旨

见一直沉默的萧会终于有了反应,刘方脸上笑意愈加浓烈,他的身体又俯低了些,那嘴唇几乎就贴在萧会耳边,“凭什么穆启琛能娇妻美眷寿终正寝,你便要家破人亡苟延残喘;凭什么他穆家王朝千秋万代,你萧家就要从此湮灭再无人记起;凭什么……”

他一连几个凭什么将萧会说的面色煞白,禁不住颤抖起来。u。

“刘大人!”萧会重重喘息了几下,抬手捂住心口,他死死盯住刘方,那眼中流露出蚀骨的恨意,“刘大人不过是想借我萧家的手,借刀杀人罢了,又何必说的这么好听。”

他眼中的恨意像是刺,刺的刘方面上笑意滞了滞,片刻后已是淡声道,“这笔买卖,萧老弟并不吃亏。”

萧会滞了滞,渐渐的那儒雅面孔都开始扭曲,“既然摇光帝给我萧家扣了个谋逆的帽子,那我萧会就如他所愿。”

话落,两人已是一拍即合。

刘方笑的十分满意,才想提一提萧家宝藏,便听萧会的声音迟疑的响起,“我知我萧家宝藏用处牵扯极为关键,可我知宝藏所在之处,那钥匙,却在宝姝身上。”

这话听的刘方笑容都僵在脸上,他早就在萧家被抄时将萧宝姝救下,可这么多年,萧宝姝身上并无钥匙,也根本不知宝藏所在地。

他一时分不清萧会此言是出自真心还是用来诳自己的,脑中念头转了转,假作欢喜道,“原来竟在宝姝身上吗?说来真是巧了萧老弟。”刘方殷勤的握住他的手,一脸诚挚,“萧家落难时我本想设法营救,却只能救了宝姝出来,若那钥匙真在宝姝身上,那可真是太好了。”

萧会面上终于有了几分激动,“那我儿宝姝,现在何处?”

“宫中。”刘方静静看着他,目光中带着诡笑,“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这消息,让躲在暗处的陈展微微皱眉,担心再藏下去会被发现,他悄无声息的又退出了定国公府。

茶楼里季白还在等他。

见他面色微冷,匆匆而来,不由挑眉一笑,“怎么?”

“萧宝姝已在宫中。”

季白变了脸色,他忽地放下手中茶盏,沉声道,“我们回宫。”

“啪”的一声,穆沉渊手中捏着的奏折被他堪堪甩落在地,他笑了笑,慢条斯理的抬眸看向陈展,“你是说,曾向我保证宫中一切情形尽握于手的你们,竟连宫中混进了萧家余孽都不曾知晓?”

季白同陈展对视一眼,面色都有些难看。

穆沉渊似笑非笑的展开近旁的奏折,倒是笑了,“别做出这副要哭不哭的样子,真是丢人。”他细细扫了几眼,便御笔朱砂批下,抬头漫不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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