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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的我已经感觉到,血丝从我的眼珠里褪去。阿闪低下头,重重松了一口气。白虎和玄武消失遁走。
糟了,为什么只有白虎和玄武?青龙在哪?!
阿闪虚弱的说:“我已经和青龙订了契约……神已经认同我们了。我自由了,赛特。从精灵族的噩梦里,彻底的解脱了。”
“这,这是真的吗?!”我颤抖着,“我们成功了?”
整个神坛,早已成了一片废墟。透过破开的结界,我们三人会心的笑着。
六只手臂,亲密无间的拥在一起,令人释然的喜悦,温馨的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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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灵族大殿之上。
与阿闪刚来相比,这个种族对我们的态度可是天壤之别。现在的阿闪,再不是所谓“助纣为虐”的魔族走狗,而成了“天命所归”的民族英雄。
看到精灵族人的愚昧,不仅使我也感到无尽的无奈。真是荒唐啊。
所谓的三重考验,根本不是一般人能通过的。在我看来,这三个关口,只有威力强大的魔族才可能通过。回忆起阿里彼斯,蜃楼王,四神,换做精灵早就完蛋了吧。
所以,你们知道吗?你们所谓最厌恶的魔族,才是唯一能通过你们所谓“考验”的种族啊。将魔族奉为神明,这就是愚昧。
“肃静——”
精灵王威严的声音打断大殿的喧哗。
我把玩着剑柄,嘲弄的看着他。而阿闪和霞在我的左右乐着。
“虽然我很讨厌你们魔族,更介意阿闪与你订立的契约……”王无奈的道,“然而我不得不承认,你们的所作所为,已经说服了我。”
我无聊的看着他:“是吗?那可真是托福托福啊。”
“希望你能好好照顾阿闪。”王朗声道,“我们只有把她交给你了。”
我点头:“嗯,嗯。”废话真多。
于是大殿上又开始喧哗,而我把无相重重往地上一插,擦擦擦冒出雷电。使得大家都安静下来。
“我想说几句,可以吗?”我眯着眼睛。
众目睽睽下,我挠着头皮。
“对于精灵一族,我最想说的话是:你们就只会欺软怕硬,以伤害自己人来获取所谓的心理平衡吗?”
“是,我和阿闪订了契约。你们很反对,很恼火,很气愤我非常理解。然而你们把你们的悲愤发泄在哪呢?你们只会发泄在无辜的阿闪头上!主奴契约,责任在我,但是你们敢动我吗?你敢吗?你敢吗?还有你,你敢吗?你们畏惧魔族的实力,你们害怕!哼,还定下一套措施折磨阿闪,真可怜啊,真让人瞧不起啊!”
“什……什么?!”
这下子热闹了吧。
“岂……岂有此理……你!”
我收起无相,转过身,放声骂道:“其实,阿闪是否被你们歧视,是不是受到你们尊敬,老子根本不在乎,更不屑于在乎!因为你们根本不配来对阿闪指指点点!”
我走出大殿,一回头:“精灵王阁下,其实有句话憋在我心里很久,早就想跟你说——
“那就是,你真的很丑,比瓦特僵尸还要恶心!
“对于见了你这张脸还要颦颦下跪的千万子民,我表示由衷的钦佩和同情!!!”
第一节 新的环境
精灵族的一行,使我成长了不少。对我的人生影响更是很大。然而最后与四神战斗,却留下了不小的后遗症。
那就是……
“白虎和玄武,是从这个方向遁走的。依赖神祗生存的它们,恐怕会出现在……”
阿闪紧锁着眉头:“苏威拉老师的帝释天学院。”
这个名字,我已经不陌生了。目前的问题是,如果两只威力强大的神兽窜到学院来,会带来多大的危害……
看阿闪的神色,她不大想面对帝释天这个地方。应该有她自己的苦衷吧,我想。而霞却能够洞察她的心思:“阿闪,在犹豫苏威拉老师的事情吗?”
苏威拉这个老东西……在阿闪心目中有着很重要的位置呢。与基德相比,这老头似乎绝情了点。因为契约的关系将阿闪逐出师门,你还真够狠的。
不能说他绝情吧,至少他顽固。“呵,有什么好担心的吗?”我浅笑一声,“从精灵族认可你的那刻起,所有关于契约的不快,都结束了!”
轻轻搂紧阿闪,心中默默重复这自己的信念。
帝释天学院,我来了。
再次回到亚特拉斯帝国长镜城里,基德见到我们的表情则发生了很大的改变。瞧着他喜悦的表情,仿佛整个人都年轻了几十岁。
“哦喉——阿闪!”他的声音甚至有些哽咽。
有时不得不承认,年长者会比小伙子更有魅力。嗯此时的阿闪就已经脱离我的怀抱奔向这个白痴般的白胡子。
连霞都忍不住掩口窃笑了吧。
“哦喉……想死我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阿闪的声音也凝噎了:“是的……通过精灵族的考验了。我成功了老师!”
听到这句话的基德猛地一惊。松开阿闪的手,转而走向我。眼神里尽是些复杂的东西……
“呃不……我就免了。”直觉告诉我他要搂阿闪一样的搂我。
基德沉声道:“这么说来,你已经知道过去的事了。”
我松口气,托着下巴说:“呃……还算顺利。可以把她还给我了吗?不用这么为老不尊吧。”
阿闪瞪我一眼,在她眼里对长者不可以顽皮似的。
瞪归瞪,做为我的女友,依然要回到我身边不是吗。
“这么说来,你们已经……”
老东西不会还看不出来吧?
“啊哈哈。”基德大笑着摸着自己的脑袋。“好,好!实在是太好了!这是最完美的结局了!”
这句话,瓦特长老也说过。对于尝受过从前的我无情的侵害来说,这真的是一个奇迹。
“一路辛苦了,辛苦了……”老头连忙帮霞解下行李,“我已经在帝释天学院为你们安排了住处,快跟我来吧。”
阿闪说的一点都没错。基德老师,真的待她有如父亲般的疼爱。
……
印象中,我好象才刚夸完基德。
“什么?你们要阿闪在这里工作?!”
我几乎是咆哮着对基德说的。哦,吼的。
基德显然猜到我会有这样的反应,慢慢咽下一口茶水道:“这个是校长安排的,而阿闪本人也表示赞同……”
全都是废话,你老头儿一开口阿闪能不答应吗?荒谬!
基德开始了对我的全方位威逼利诱。所谓的“威逼”,就是:你放跑的两只怪物会给学校带来危险你必须负责!所谓的“利诱”就是:学校的条件多好,你可以在这开始与阿闪浪漫的恋爱生活。
“可是……”我犹豫着是否该说下去。
“可是什么?”
“可是我从来没做过老师……”
的确比较丢人,阿闪一早就是宗师级人物了,我倒像个混混。
“没有人要求你做老师。”基德讽刺似的说。
“你不会让我做学生吧……”我冷汗。
“难道你觉得肚子里的东西很多吗?”
我一拍脑袋,我的上帝啊。
很明显,我被算计了。只是没有想到我那崇拜并尊重的帝释天校长——苏威拉师匠,是通过这样一种方法与基德密谋把我哄进学校的……
“你好赛特学长,早就听苏威拉校长提起过你。能见到你实在太荣幸了。”
这个学弟的马屁拍得有点让我莫名其妙。苏威拉老头认识我吗?而我疑惑之时已经被他带到了豪华的贵宾房前。
“这是学校特地为阿闪老师安排的住处。霞学姐也在里面,请进。”
怎么看他怎么像服务生。推开门。嗯,条件确实挺不错。
“少爷你来啦!”霞在削着水果。
别以为装做没事我就拿你没辙!我忿忿地想着。这么随便就听阿闪的留在这里,再遇到劫走雪娜的那种老头怎么办?
一想到那老头,我再次回忆到前不久的事件中。他究竟是谁,为什么连荀久离这样的高手都会为他去拼命……
帝释天,的确有不少问题值得我去解答,有不少事情等着我去做……
重重躺在长椅上,我无力的道:“准备呆多久?”
阿闪轻笑着揉我的肩:“呆到你完全成长为止。”
我逮住她的手:“包括结婚和蜜月旅行吗?”
“看天气啦,看心情啦—”她笑着逃开了。
这小妮子!我一个起身要耍流氓,而不巧的,门被一个没教养的小白脸推开了。
“哦,是这里?”
这欠奏的声音一听便知他是谁了。
“菲托——”我闷哼道,“哪都能见到你,你还真是阴魂不散。”
他习惯性的咪咪眼睛,走了进来:“那你恐怕误会了,我是现任的学生会干部,同时也是你赛特同学的直属学长。”
我呛了一口水。
印象中的莱门·菲托,是皇家骑士团的骨干。团长卡恩的副手……他还在上学?!
“不要那么吃惊。”菲托摸摸鼻子。“不止是我,史巴达和杰娜他们都是这里的优等生。上次执行任务不过是帮国王的忙……”
霞递给他一个水果,他喧宾夺主的接过。
“哦谢谢。赛特你真幸运从哪认识霞这样极品的美人的……”
而立刻又被阿闪打断了:“你来这里想做什么?”
“哦~哦别急着赶我走呵呵。”菲托依旧是那副无赖的语气。“天色不早我不会打扰你们太多时间,毕竟同居的生活是美好的啊哈~”
同居?
虽然并没有任何的语病然而我看他还是有些……活得不耐烦。
在阿闪足以杀死人的眼神下,菲托连忙摆手说上正题。
“是这样的——阿闪同学。师匠让你明天过去一躺……校长室。”
气氛顿时沉默起来。
“师匠他……肯见我了吗?”阿闪幽幽的道。
“是的祝你好运——”菲托伸出大拇指。
在阿闪沉默之际,他连忙问上一个问题:“那么,米亚尔花的花语是什么?”
米亚尔花的花语?
这些在我记忆里已没有丝毫印象。菲托忽然问起这个问题,我倒期待阿闪能回答他什么。
阿闪低声道:“米亚尔花的花语跟师匠有直接联系吗?”
“当然没有……”
见阿闪没有回答的意思,菲托使出了浑身解数。
“阿闪我知道你人好心更好,所以我的下半辈子幸福真的就靠你了——”菲托开始装可怜,“你知道……我不是始乱终弃的男人。”
他的话怎么这么容易使人产生歧义?
于是下逐客令的便不止阿闪一个了,在把门“咚”地合上的同时,外面的菲托仍在不断的述说:“等等,你们不可以这么残忍,爱情是伟大的——”
终于在菲托走后,我好奇的问关于米亚尔花的问题。
霞笑着说:“米亚尔花是生长在百花丛中的一种特殊的花朵。自己无法为自己提供养分,而要靠其他植物的疏导才能使其成长。”
我好奇的聆听着。
“所以,米亚尔花的花语是师生之间的爱情。对于珍妮来说有着重要的意义。因为她深爱着她过世的老师。”
阿闪接着说:“之所以她送米亚尔花给菲托,是为了让菲托死心吧。”
珍妮……
在我脑海中立刻浮现出她的影子。以长刀扛龙爪,她师父不是省油的灯呢……菲托垂涎她很久了吧,还不觉悟吗?
这一晚上,我没睡好觉。在床上翻烧饼的同时,往事一幕幕徘徊在我脑海里,我开始疑心自己是不是发情了。
起初,一直以为自己和霞是一对。并没有想到与阿闪的这层关系。更没想到与她们有着这样悲凉的往事。那么珍妮呢,她为什么也认识我,我和她之间又发生过什么?
还有伊卡路斯的校花雪娜,自从她被那怪老头劫走后就一直没有消息。她那句:“我老公是死灵法师”吓过我一大跳。
发情了,我一定是发情。谁都乱想,不如多考虑一下自己。
从床上爬起来,轻轻猫着腰打开门,我打算做一次坏事,准备夜袭。跟她们相处那么久,什么都没做实在是太划不来了。
咬咬牙,推开阿闪房间的门,做贼似的逼近。
越走越近的同时,我疑心她会不会喊非礼。而毕竟我们的关系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