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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妻-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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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忙碌,却又踏实。

可在外头的人呢……

刘桐回过神来,问华泽道:“结果如何?”

“曾全德说,十二皇子因为平息南蛮暴动有功,回京后被谕旨册封为南平王。借着这个机会,圣上又加封了太子嫡子为显郡王。”

刘桐抬了抬眼皮:“太子嫡子出生,陛下不是就册封了世子了吗?”

“世子到底是承爵,并无实质爵位。但郡王之爵位,却是真实的。哪怕太子……”华泽话顿了顿。

常润之张了张口,明白过来。

哪怕太子某一天真的被废,那名正言顺的皇位继承者,便是被元武帝册封为显郡王的太子嫡子……

常润之不由道:“世子不过稚龄,陛下这般作为,岂不是把世子架到火上烤?陛下向来疼惜世子,这是怎么了……”

刘桐心里也是不解,看向华泽。

华泽道:“曾全德也并不知道原因,不过他说,太子在去东海剿匪的过程中,似乎是犯了什么事儿……这些也算是皇家秘辛了,他无从知晓,只知道在太子回来后不久,陛下便生了场大病,最近龙体也欠安。”

“陛下生病了?”刘桐抬眉:“那朝政谁主?太子吗?”

“按理来说应当是太子监国,不过……陛下下了旨,让四大臣合议朝政,并没有让太子接手。”华泽道。

刘桐听后轻笑了一声,又长叹道:“果然啊。”

第二百七十六章 年关

华泽走后,常润之便问刘桐:“能猜出发生了什么吗?”

叩痛笑了笑,反问常润之道:“不如你来猜猜?”

常润之无奈地推了推他,想了想道:“若说太子在东海犯了事儿的话,那左不过两个原因,一个是钱,一个是美人儿。到底为的什么,暂且放到一边儿,只说这后果……定然是太子这差事,应该很简单的,不过被他给办砸了。”

刘桐点点头,微扬下巴道:“继续说。”

常润之便道:“太子回京后,陛下知道他办砸了差事,当然不会高兴,甚至可能因为他办砸差事的原因,对太子极为不满,大概也从中意识到,即便他生病不能主持朝议,也不能将这么重要的权力交给太子,所以才让四大臣分割了此权。”

“接着说。”刘桐脸上的笑意更甚。

“然后就是册封世子为显郡王之事。”常润之想了想道:“这应当是陛下对太子的警告?用这种方法告诉太子,若是他当不好这个储君,陛下不介意换他的儿子来培养。”

常润之说完了自己的猜测,看向刘桐道:“我是这么想的,你呢?”

刘桐笑看着常润之:“闺中女子聪明人不少,润之你也是其中一个。”

“承蒙夸奖,不胜荣幸。”常润之笑着朝他弯了弯腰,刘桐哈哈大笑。

笑过后,刘桐方才道:“你说的,和我所想的差不离。不过我觉得,父皇他把世子拎出来,除了警告太子之外,还有另一层用意。”

“哦?”常润之盯着他道。

刘桐肃了面容:“父皇这是在告诉全天下,哪怕太子无德无能,继位之人,也应当出自嫡出。”

常润之失神片刻,无奈摇头:“陛下真是固执。”

“老头子好面子,自己个儿立的太子,哪怕辜负祖宗基业,也得把他扶上位去。”

刘桐轻轻敲了敲桌子,旋即眉头又皱了起来,忽然冒出一个想法,问常润之道:“你说,太子会不会因为自己嫡子被封为显郡王,隆恩甚重,小心眼儿得防备自己的儿子?”

常润之讶异地“啊”了一声:“不会吧……显郡王才多大,五六岁吧,他能懂什么,还能和太子争权?”

“现在不会,将来可说不准。”

刘桐按了按眉心:“太子早年间觉得祁王、礼王等人包括五哥,都是他的附庸,及不上他万分之一,自己个儿不知道积累威望名声,聚贤纳德招揽人才,最后导致祁王等人崛起势大,对他造成威胁……想必他现在也在懊恼自己这些年来养虎为患吧。”

刘桐冷笑了一声:“皇家无父子,太子本就担心自己将来登不上皇位,又岂能对身边明晃晃的威胁视而不见?”

常润之皱了眉头。

她觉得太子哪怕再德行不佳,也不至于对自己久盼了的嫡子有恶意吧。

刘桐的揣度让即将再做母亲的她有些不舒服。

刘桐察觉到常润之的不适,顿时止住话头,扶了她回房去歇着。

当晚两家六口人吃过年夜饭后,便聚在厅堂里守岁,华泽给两个孩子讲年兽的故事,修明一个劲儿往魏紫怀里钻。

阳阳却很镇定,华泽笑问他怕不怕,阳阳摇头说:“不怕,这个故事娘亲给我讲过了,而且等到子时中,就会放炮竹把年兽给吓跑了,我有爹爹娘亲保护,年兽伤害不了我。”

华泽赞扬他勇敢,阳阳这会儿却害羞了,扭捏地靠着常润之站着。

子时中,曾全德受华泽的拜托,让人在院门儿口放了一串炮竹。

时间很短,阳阳和修明听了却很高兴。

阳阳原本已经昏昏欲睡了,这会儿顿时来了精神,欢乐地拽了拽常润之让她也听炮竹声响。

等四周静下来后,阳阳笑眯眯对刘桐和常润之道:“爹爹,娘亲,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阳阳宝贝儿。”

常润之顶了顶他的小脑袋,刘桐抱起他,一手牵着常润之,送阳阳回屋睡觉。

小院儿里年过得不算太热闹,却始终温馨。

反观大魏皇室,瞧着很热闹,却总像是少了点儿什么,反而让人觉得冷清。

元武帝换下了一身皇帝正服,着了常服,开口想唤人,又一时不知道该唤谁。

他愣了愣神,方才道:“请贵妃来吧。”

寺人讶异了下,忙低头应了声,赶紧着让人去请贵妃。

也是,贵妃娘娘到底是陪着陛下时间最长的宫妃了,虽然是犯了错,可也是替太子遮掩,不至于让太子名声扫地——虽然最后事情曝光,但太子都已经解了罚,贵妃又为何一直要受罪?

贵妃来得很快,瞧着服侍妆容并没有刻意打扮过,大过年的整个人还素素净净的。

元武帝看着这样的贵妃,心里不由就有些愧疚。

“臣妾参见陛下。”贵妃柔顺地行了礼,也不等元武帝叫起,便躬身立着,关切问道:“听说陛下前段时间龙体微恙,不知现在可好了?”

贵妃的语气平常,就像是在和元武帝拉家常。

元武帝心里的气更是蔫了下去。

“好多了。”元武帝点点头,示意贵妃道:“坐吧。”

贵妃也不矫情,从容地坐了下来,如从前那般,替元武帝斟茶,端到他面前。

元武帝看着那杯茶,久久不动,突然开口问道:“当初你为何,要替太子遮掩?”

贵妃递茶的动作顿也没顿一下,反问元武帝道:“臣妾想,这当中原因,陛下应当猜得到。”

元武帝面色一愣,抓住茶盏重重放回到了小几上。

贵妃并没有被吓到,她抬起头,柔声道:“陛下莫要生气,臣妾……只是累了,不想和陛下打马虎眼,说些似是而非的话。”

元武帝原本想发的脾气顿时噎住。

“陛下怨怪臣妾,臣妾理亏,不敢怨恨。臣妾虽有理由,却也不该欺君,是臣妾的错。这整件事……臣妾有罪,臣妾认罚,心服口服。”贵妃轻叹了一声:“臣妾已经做好被陛下冷落一辈子的打算了,只愿能走在陛下前头,也好让陛下听闻臣妾丧讯,能来瞧臣妾最后一眼。”

元武帝动了动唇,声音微哑:“大过年的,说什么浑话。”

“好,陛下不爱听的,臣妾便不说了。”贵妃笑了笑,重新斟了茶递给元武帝:“陛下招臣妾来,定是想和臣妾说说话,臣妾陪陛下便是了。”

第二百七十七章 爱财

这一次,元武帝接了贵妃的茶。

贵妃看在眼里,低眉顺目地垂下头:“陛下想同臣妾聊点儿什么?”

元武帝握着茶盏,失神了片刻,方才轻声道:“朕答应过纯悫,会照顾好朕和她的儿子,将来让他做太子,让他继承皇位……朕不想失信于纯悫。”

贵妃低垂的眉眼里闪过一丝嘲讽,嘴上却柔和地道:“陛下做得很好,皇后泉下有知,也定然感谢陛下。”

“可太子,实在没有明君之相。”

大概是因为面对的是几十年的同床之人,元武帝说起太子来,并没有太过忌讳:“朕以为他就是年少轻狂了些,朕给过他机会,哪怕他犯了错,朕也力排众议把他拉回来,重新把他扶上位,可是他……”

元武帝头疼地摇了摇脑袋:“他怎么就能把一件简单的差事,办成那样……”

贵妃轻声问道:“太子怎么了?”

贵妃并非不知道太子在东海的作为,她虽然被夺六宫大权,却总有自己的心腹,会将朝堂之上、各位皇子之间的事情整理好后告诉她。

她问元武帝,只不过是对他表示,自己对朝堂之事的“不知”。

果然,元武帝很欣慰她的“不干政”,将太子前去东海办的糊涂事说了出来。

与常润之所猜测的差不离,太子栽在了“钱”和“美人儿”这两样东西上。

他到了东海,与东海大都督聊过之后,知道东海海贼善于隐藏身份,所以不好捉,其实并不算什么棘手的大事,便将差事先放到了一边,打算先看看东海的情况。

东海之地水泽众多,常与外海族人来往交际,海船上的舶来品精巧别致,太子十分喜欢,做起了与商争利的勾当。再看东海人虽然个子普遍不高,却体型精瘦,眼神精明,着实是水师的最佳选择。

太子想着,瑞王既然能在燕北,搞一支燕北军来为他所用,那他堂堂太子,也可以搞一支军队来,和瑞王抗衡嘛。

要建一支军队,首先必不可少的,自然是钱财。

钱财,他爱,有多少钱财,他就要捞多少钱财,这几乎已经成为了他的一种执念。

小韩氏说得没错,太子爱财,就是他一身毛病的根源。

太子为什么爱财?

这还要说到他的母后。

纯悫皇后袁氏出身平民,因为女儿的飞上枝头变凤凰,袁家一朝从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平民之家,转变为皇亲国戚。

身份的转变,当然让皇后的娘家人无从适应。心态上,也各自发生了变化。

太子的几个娘舅依靠着妹妹,早年间还能因为皇后的警告而收敛着。

可惜,皇后早死,留下一个还未册封的太子。

作为皇长子的娘家亲戚,他们一方面期盼着皇长子将来登基,给予他们更多的实惠;一方面,也放不开眼前的实惠。

皇长子年少,就已经被娘舅们灌输了不少钱财的重要性。

娘舅们利用他的年少和无知,向他索取了不少他的东西。

赏赐的金银、布帛、书画……但凡能入娘舅和舅母们眼的东西,无一不被搬到他们的手里。

皇长子那时候并不太懂这是他们在对他进行剥削利用,只觉得钱财重要,娘舅们也重要,但将钱财送给娘舅们,他又有些舍不得。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好几年。

而皇长子对钱财的重视程度,也在这样逐年的增长中,不减反增。

看到娘舅们拿他东西时越来越理所当然的模样,他心里愤怒,却又不敢直言。

因为娘舅们说,他母后死了,他们就是他最应该信任的亲人。

皇长子相信了。

后来,他渐渐长大,逐渐看清楚了娘舅们的嘴脸。

他们是他的母家人,与他有血缘的羁绊,但他们从没有帮过他什么,却从他这儿拿走了很多东西。

皇长子开始有意识地控制,不再让他们予取予求。

娘舅们不高兴了,常年的不劳而获、皇长子对此的从未置喙让他们有恃无恐,翻脸无情得好像是皇长子欠了他们似的。

然后,皇长子从那个时候开始明白,所谓的亲情、血缘羁绊,抵不过那几两金银。

至少,人是容易变的,会背叛自己,但金银是实在的,不会变也不会背叛。

所以他开始有意识地敛财,小心翼翼地护着自己的金库。

或许对他来说,某一日死在一堆金子里,也是快乐的。

谁一出生就是恶人呢?恶人自有恶人的苦。

但除了那些曾伤害过你的人,谁也没有义务去理解你的过去,去心疼你的曾经。

我们看到的,只是你如今的模样。

丑陋的嘴脸,猥琐的表情,和那肮脏的行为。

在东海,太子下定了建军的决心。

他也没有出自己的银子,反而靠着抢夺东海商户与外海族人贸易后所赚暴利,填补了这个窟窿。他甚至开出十分优惠的军队福利招军,但还坑了这些平民们一把,光是报名费都要二两银子。

通过考核、刷人,很快就招揽了两千个平民。

这样的举动不算小,东海大都督很快就知道了。

他对太子的行为十分不满。

东海大都督何源是个中立派,他知道朝中皇子之争,但他不站位,将来谁登上皇位,他就听令于谁。

尽管如此,他对于太子在他所辖之地上这般为所欲为,自然也是不满的。

太子此前送了黄白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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