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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娴+那年的梦想-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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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喔是这一种。」女孩指着一盘正方形的、薄薄的巧克力说:「是Le1502。」

    女孩问她:「小姐你要不要试一试?这个巧克力很苦的那位先生也常常来买。」

    「是自己吃的吗?」她问。

    “这个我倒不知道了。」女孩说。

    她也买了一包相同的巧克力。

    那天晚上陈澄域见到那包巧克力的时候很是诧异。他的神色出卖了他他从来就不是—个会说谎的人。

    「朋友送的。」她说「你要吃吗?这个巧克力叫Le1052。”

    他摇了摇头。

    果然不是他自己吃的。

    
 


那年的梦想 正文 第九章
章节字数:2490 更新时间:09…04…04 03:24
    那个女人到底是谁呢?这是报应吧?她曾经背叛过他现在她得到报应了。当他爱上了别人她才知道被背叛是多么的难受。这不是报应又是甚么?即使结束了那段九个月的关系也不可以赎罪。

    她飞去伦敦的那天早上陈澄域来送机。离别的那一刻她问:

    「你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游伦敦的时候一起逛波特贝露道?」

    他说:「怎会不记得?你吃了一大包无花果。那个时候我心里想:“这个女人真能吃!”

    她问:「你会不会离开我?」

    他搂着她说:「不会。」

    到了伦敦她一个人回到波特贝露道买了一束英国红玫瑰。自从陈澄域在这里送过一束花给她之後每次去到一个城市她也会买一束当地的花;打个招呼也留个带不走的记念。即使是与余志希一起的时候这个习惯依然没有改变。回想起来是这个买花的习惯把他们永远连在一起的吧?

    在伦敦的那个早上她打了一通电话给陈澄域他好像在睡觉说话的声音也特别小。

    「有没有吵醒你?」她问。

    「没有。」他说。

    曾几何时当她睡在余志希的身边陈澄域不也是在遥远的地方问她同一个问题吗?这个时候他身边是不是也有另一个女人?

    如果是报应可不可以到此为止?她受够折磨了她知道自己有多么爱他了。

    「你会不会离开我?」她凄然问他。

    久久的沉默之後他说:「为甚么这样问?」

    「我害怕有一天会剩下我一个人。」

    「不会的。」他说。

    她拿着电话筒所有的悲伤都涌上了心头。她很想问他:

    「你身边是不是有另外—个女人?」

    可是她终究没有问。

    她不敢问怕会成为事实。万一他回答说:「是的我爱上了别人。」那怎么办?装着不知道的话也许还有转变的余地。她不是也曾经背叛过他吗?最後也回到他身边。当他倦了他会回家的。

    回到香港的那个下午她走上了陈澄域的家发觉他换过了一条床单。几天前才换过的床单为甚么要再换一次呢?而且他是从来不会自己换床单的。她像个疯妇似的到处找那条床单最後她找到一张洗衣店的发票床单是昨天拿去洗的。

    床单是给另一个女人弄脏了的吧?陈澄域太可恶了!他怎能够跟两个女人上同一张床?这张床是他们神圣的诗情区域他怎么可以那样践踏?

    她很想揭穿他。可是她跟自己说:要冷静一点再冷静一点。一旦揭穿了他也许就会失去他。一起这么多年了她不能够想像没有他的日子她不想把他送到另一个女人手上。她曾经背叛他现在他也背叛她一次不是打成平手吗?

    陈澄域回来的时候她扑到他身上手里拿着在波特贝露道上买的红玫瑰。他接住了她整个人。

    「你干甚么?」他给她吓了—跳。

    她说:「你不是说过每次去到一个城市该买一束当地的花打个招呼也留个带不走的记念吗?这是伦敦的玫瑰。」

    「可是那束花是不应该带回来的。」他说。

    “这次是不一样的。」她说。

    「为甚么?」

    「因为是用来向你求婚的。」她望着他眼睛的深处问:「你可以娶我吗?」

    他呆在那里。

    「不要离开我。」她说。

    她在他眼裏看到了一种无法言表的爱她放心了。她拉开了他的外套他把她抱到床上。她扯开了那条床单骑着他驰进了永恒的国度;那里遗忘了背叛与谎言只有原谅和原谅。

    她知道他终於离开那个女人了。他现在是完全属於她的再没有甚么事情可以把他们分开。

    一天她在书店里遇到余志希。

    「很久不见了。」他说。

    「嗯。」

    沉默了一阵之後她终於说:

    「我结婚了。」

    「恭喜你。」余志希说。

    「要去喝杯咖啡吗?旁边有一家Starbucks。」他问。

    「不了。」她说。

    余志希尴尬的说:「我没有别的意思。」

    她微笑着说:「我也没有。」

    那个时候为甚么会爱上余志希呢?那个爱情的缺口已经永远修补了。

    当她以为一切都是那么美好的时候报应又来了。那天晚上她一个人在家里陈澄域说好了大概十二点钟回来。十一点十五分的时候她打电话到办公室给他他说差不多可以走了。

    「有没有想念我?」她问。

    陈澄域笑着说:「当然没有。」

    「真的没有?」

    「嗯。」

    「哼那么你不要回来。」

    「你不想见到我吗?」

    「不想。」

    「但我想见你。」他说。

    她笑了:「但我不想见你。」

    过了十二点钟陈澄域还没有回来他老是有做不完的工作。她拧开了收音机她每晚也听夏心桔的节目。那天晚上一个女孩子在节目襄用钢琴弹DanFogclbcrg的《Longer》悠长动听。

    两点钟了陈澄域为甚么还没有回来呢?然後她听到了电台新闻报告。陈澄域的车子失事冲下海里。家里的电话响了起来她双手抖颤。她背叛了自己所爱的人一次;可是上帝竟然惩罚她两次。一次的背叛还有一次的永别。太不公平了。

    是不是因为她把从波特贝露道买的玫瑰带了回来?陈澄域说那是个不该带走的记念。她带走了记念变成诅咒。

    她曾经想过她和陈澄域也许会分开;那是因为她爱上了别人他也爱上了别人。

    她只是没有想到是死亡把他们永远分开了。而她跟他说的最後一句话竟然是:我不想见你。她多么恨她自己?

    现在她读着他的日记泪流满面。她在一本旧的日记里发现这一篇:

    我爱她比我自己所以为的多太多了。明知道她爱上别人我却一直装着不知道甚至没有勇气去揭穿她的谎言。

    当她在另—个城市里她是睡在另—个男人的身旁吧?

    很想放弃了每次看到她的时候却又只想原谅和忘记。

    等着她觉悟等着她回来我身边天知道那些日子有多么难熬。

    她曾经以为自己的谎言无懈可击;原来只是他假装不知道。他後来爱上了另一个女人也是报复吧?

    上帝有多么的残忍?它不是惩罚她两次;当她找到这本日记便是第三次的惩罚也是最重的—次。

    
 


那年的梦想 正文 第十章
章节字数:2710 更新时间:09…04…04 03:24
    午夜里关稚瑶光着身子坐在钢琴前面弹着DanFogclberg的《Longer》。

    天长地久本来便是一支哀歌。

    她的钢琴是自学的。心情好的时候弹得好一点心情坏的时候糟糕一些。忽然之间她听到楼下传来长笛的声音悲切如泣。是谁为她伴奏呢?不可能是郑逸之他已经不会再回来了。

    她的手停留在琴键上唤回了一些美好的记忆。所有的童年往事都是美丽的。

    无论长大之后有多么不如意童年的日子是人生里最快活的回忆。

    那个时候她和郑逸之是小学六年级的同学。他是学校长笛班的她看过他在台上表演。郑逸之脸上永远挂着羞怯的神情。他长得特别的高、特别的白使他在一群男孩子之中显得分外出众。他们是同班的可是他从来没有主动跟她聊天。她暗暗地喜欢了他每天也刻意打扮得漂漂亮亮才上学。他却似乎一点也没有留意。

    一天放学后她悄悄跟踪他。那天下着微雨郑逸之住在元朗离学校很远看着他走进屋子之后她笨笨的站在外面她还是头一次跟踪别人呢!那时并不觉得自己傻。喜欢了一个人又不敢向他表白那么只好偷偷的走在他的影子后面那样也是愉快的。

    当她决定回家时才发现身上的钱包不见了。她想起刚才在路上给一个中年女人撞了满怀没想到那人是个扒手。

    天黑了雨愈下愈大。从元朗走路回家根本是不可能的。她唯有硬着头皮敲了郑逸之家里的门。

    走出来开门的是郑逸之看到了她他愣了一下。

    ‘关雅瑶你在这里干甚么;’

    ‘你可以借钱给我坐车回家吗?’她说。

    ‘你要多少?’

    ‘从这里去香港要多少钱?’

    ‘大概十块钱吧。’

    ‘那你借十块钱给我。’

    ‘你等一下。’

    他走进屋里拿了十块钱给她。

    ‘我会还给你的。’她说。

    当她正要离去的时候他在后面说:

    ‘你等一下。’

    他往屋露跑不一会儿他走出来了手里拿着一把雨伞递了给她。

    她尴尬得想哭拿了他手上的雨伞转身便跑。跟踪别人最后竟然沦落到要向被自己跟踪的人借钱回家有甚么比这更难堪呢?

    小学毕业之后她和郑逸之各散东西。那段轻轻的暗恋不过是年少日子里一段小插曲;直到他们长大之后重遇插曲才变成了哀歌。

    假使她爱恋着的一直也是他那并不会是哀歌。可惜在他们重逢之前她已经爱上了另一个人她已经差点儿忘记他了。小说或电影里老是把童年邂逅的恋情写得天长地久好像是此生注定的。现实里人长大了却是会变心的。

    他们在一家书店里重遇的时候郑逸之长得更高了。

    ‘你还欠我—把雨伞和十块钱!’他笑着说。

    他已经由一个羞涩的男孩变成一个可亲的故人。跟踪他回家的第二天暑假便开始了她—直没有机会把钱还给他。

    ‘我请你吃饭好了。’她说。

    ‘你只是欠我十块钱!’

    ‘那是十几年前的十块钱呢!你现在有空吗?听说附近有家意大利餐厅很不错。’

    ‘那我不客气了!’

    两个人在餐厅里坐下来之后。她问郑逸之:‘你还有玩长笛吗?’

    ‘没有了。长大之后兴趣也改变了。’

    ‘还以为你会成为长笛手呢!’

    ‘我没有这种天分。’

    ‘虽然没有天分我也开始弹钢琴呢!’

    ‘是第几级?’

    ‘是自己对着琴谱乱弹的并没有去上课。’

    ‘你还是像从前一样任性。’

    ‘我从前很任性吗?’

    ‘小学时的你好像不太理会别人的自己喜欢怎样便怎样。’

    ‘原来你一直也有留意我呵!还以为只有我留意你。’

    ‘那天你为甚么会在我家外面出现?’

    ‘放学之后我跟踪你回家。’事隔这么多年她也不怕坦白承认。

    ‘你为甚么跟踪我?’

    ‘那时我暗恋你。’

    郑逸之笑了:‘我有这么荣幸吗?’

    ‘都是因为跟踪你结果遇上扒手。你把雨伞借给我是不是你也暗恋我呢?’

    ‘也许是吧!你小时的样子很可爱。’

    ‘那时候为甚么会暗恋别人呢?暗恋和单恋都是自虐。’她感触地说。

    ‘少年的暗恋是最悠长的暗恋。’他说。

    她已经忘了郑逸之他却一直没有忘记她。因为童年的那段历史他们成了亲密的朋友。他更爱上了地。

    少年的暗恋是悠长而轻盈的。成年之后的暗恋却是漫长而苦涩的。她暗恋的是余志希。第一眼见到余志希她便爱上了他。与其说是爱不如说是崇拜更为贴切一些。崇拜比爱更严重。爱一个人是会要求回报的是希望他也爱你的。崇拜—个人却是无底的能够为他永远付出和等待。少年的崇拜也同时是崇高的。成年以后的崇拜却是卑微的。

    余志希并不是常常在香港。一个月里他几乎有一半的时间不在香港。他不在的时候她那半个月的日子也是空的。他从来没有承诺一些甚么。有时候他们只是吃饭和上床的情人。她一向自命是个时代女性。男女之间不过是一种关系而不是感情。关系是潇洒的感情却是负担。可是她压根儿便不是这种女人那只是她无可奈何的选择。

    那天晚上余志希从西班牙回来。她本来约了郑逸之看电影接到余志希的电话之后她立刻找个借口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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