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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吧精华帖欣赏-第2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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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衣食:关于《水浒传》中的衣食,何心先生在《水浒研究》中专门作了归纳,今作一些补充。中国古代的传统衣料是丝和麻,至宋元明三代,才逐步被棉所取代。这个取代过程长达几百年。小说中见不到棉、木绵等词,第二回史进送朱武等“三领锦袄子”。第二十四回王婆要求西门庆“买一匹白绫、一匹蓝绸、一匹白绢,再用十两好绵”,为自己做衣服。西门庆应允,“买了绫、绸、绢段并十两清水好绵”。第三十回施恩给武松“包裹里有两件绵衣”。第六十五回“张顺自打开衣包,取出绵被”。可见当时的丝絮和丝织品还是广泛使用。 
  烧酒发明于何时,学界存在争议。从小说中看,饮酒固然也用杯和盏,但好汉们还是常用碗饮酒,第十六回智取生辰纲是以酒解渴,第二十三回武松打虎,是有名的“三碗不过岗”,看来都属酒精含量甚低的酒,至少说明烧酒尚不普遍。 
  小说第二十四回王婆为潘金莲“点盏茶来”,另一处是她“点两盏茶来,递一盏与西门庆,一盏递与这妇人”。点茶为宋代所盛行,可参见沈冬梅先生《宋代茶文化》一书。但第十八回何涛到茶坊“吃了一个泡茶”。这反映了处于从点茶到泡茶的交替时期。 
  第二十四回说“王婆买了些见成肥鹅熟肉,细巧果子归来,尽把盘子盛了果子,菜蔬尽都装了”。若参对《武林旧事》卷6和卷9,可知所谓“果子”不是一般意义上的水果,而是果脯之类,而“菜蔬”是指酱、糟、齑、鲊之类,所以王婆买来就吃,不需要烹饪。第二十一回闫婆接待宋江,第三十八回宋江等在江州琵琶亭喝,也都有类似描写。据《武林旧事》卷9,宋人食用果品,是在饭前,《水浒传》就反映了此种习俗。此外,武大郎卖“炊饼”,其实是馒头一类,宋时原称“蒸饼”,因避宋仁宗赵祯御讳而改名。第二十六回有“卖餶飿儿的张公”,餶飿也是宋代的面食。何心先生引证小说第九回、第十四回、第三十八回,说:“宋朝人饮酒,往往先吃一道汤。”其实,这似乎更像契丹人和女真人的习俗,当时汉人待客,是先茶後汤,而契丹人和女真人是先汤後茶,汤往往在吃正食之前饮用。 
  十一、钱币:北宋末到南宋的钱币有铜、铁钱和纸币,纸币称交子、会子、关子和钱引。金朝铜钱不足,大量发行纸币,一般称交钞,开始出现“钱钞”联用,见《金史》卷48《食货志》泰和七年记事。“钱钞”一词一直沿用到明朝。纸币成为元代的主币。《水浒传》第七回鲁智深说:“什么道理叫你众人们坏钞。”第四十五回潘公对和尚说:“甚么道理教师父坏钞。”坏钞即是破费。第十回李小二说草料场“有些常例钱钞”,第十二回杨志要将宝刀“拿去街上货卖得千百贯钱钞”,也都是使用“钱钞”一词。但小说描写的实际商品交换中,并无使用纸币,使用银者居多,使用钱币和黄金者居少。第十六回智取生辰纲,白胜卖酒,开价“五贯足钱一桶,十贯一担”,众军健“凑了五贯足钱来买酒吃。第七回林冲买刀,定价一千贯,却是“将银子折算价贯”。但小说中更多的是直接支付白银,并不以钱币折算。这些无疑是反映了明代社会的货币使用情况,当时白银已成为主币。第十二回牛二“讨了二十文当三钱”,第三十七回张横说到钱币,有“省贯百钱”、“五百足钱”。此类币制特别流行于宋代,有所谓省钱,如七十七文当一百文使,一百文就成足陌。又有折二钱、折三钱、当五钱、当十钱之类,即一文钱相当于二文至十文使用。 
  十二、生辰纲:小说第十六回智取生辰纲自然是精彩的故事,但人们未必都知道“纲”的来历。《新唐书》卷53《食货志》载,刘晏组织漕运,“每船受千斛,十船为纲,每纲三百人,篙工五十”。宋时纲的名称使用最多,一般是以一定数额的同类物资编组为一纲,如铜钱是以二万贯为一纲,金以二万两为一纲,银以十万两为一纲,米以一万石为一纲。汴河运粮,五百料船以二十五艘为一纲,四百料船以三十艘为一纲,一料相当于一石载重量,每艘船以八分载重量计算,正好各是一万石。前面引用的宋代押纲使臣,即是负责纲运者。小说中以“十一担金珠宝贝”的私人礼物,却组织军人运送,依习惯的计量,也组成了一纲。 
  十三、兵器:参对北宋《武经总要》所登载的各种兵器图,还有其他史料,可知《水浒传》所记载的各种冷兵器,并非是宋时,而是在元明之际的。中国主要自宋代开始,已进入了冷兵器和火药兵器杂用的时代。宋代的炮还不是管状炮,而是人力抛石机,用以抛射石块和火药球,前者为石炮,後者为火炮。小说第三十四回秦明从青州出兵,“放起信炮”,下寨後,次日五更,“放起一个信炮,直奔清风山来”。山“上面擂木、炮石”等打击官军,又用“火炮、火箭一发烧将下来”。第四十七回说:“只听得祝家庄里一个号炮,直飞起半天里去”。第五十五回描写呼延灼发兵,“火炮、铁炮五百馀架,都装载上车”。南宋後期与金朝均有铁火炮,其实类似今之炮弹,其壳可称铁炮壳,都是用抛石机抛射。第五十五回描写凌振“善造火炮,能去十四、五里远近,石炮落处,天崩地陷,山倒石裂”。“第一是风火炮,第二是金轮炮,第三是子母炮。先令军健振起炮架”。第五十七回说“凌振、杜兴载过风火炮架,上高阜去处竖起炮架”。“那一个母炮周回接着四十九个子炮,名为子母炮,响处风威大作”第八十三回说“凌振又放一个车箱炮来,那炮直飞在半天里响”。上述记载还看不出是否是後世的管状火炮。但第六十六回说公孙胜和凌振“将带风火、轰天等炮数百个,直去北京城内净处守待”。第八十九回说宋江“造雷车二十四部,都用画板、铁叶钉成,下装油柴,上安火炮”。第九十二回说“宋江阵里轰天雷凌振扎起炮架,却放了一个风火炮,直飞起来,正打在敌楼角上,骨碌碌一声响,平塌了半边”。第九十三回李俊准备“放一百个火炮为号”,“搬过炮笼、炮架来,都埋藏衣甲船内”。第九十五回说“凌振取出九箱子母等炮,直去吴山顶上放将起来”。第九十八回“时迁收拾了火刀、火石并引火煤筒,脊梁上用包袱背着火炮”。他“把火炮阁在柴堆上,先把些硫黄、焰硝去烧那边草堆,又来点着这边柴堆,却才方点着火炮”。“那两边柴草堆一齐火起,火炮震天价响”。这显然都不是指管状火炮,而是南宋後期的铁炮一类。 
  当《水浒传》拍电视剧时,曾在无锡影视城找我们座谈,我们提出,不论从宋代的现实和小说中的描写看,不应依今人的一般知识,将炮理解为管状火器。但编导者显然没有接受,结果在电视剧中出现了管状火炮,这显然是误导观众。 
  另一个值得注意的是第八十回高俅攻打梁山泊所用的车船,“最大者名为大海鳅船,两边置二十四部水车”,“其第二等船,名为小海鳅船,两边只用十二部水车”。这显然取材于南宋广泛使用的车船。但据有关杨么的史料,车船与海鳅船不同,後者是轻快小战船。车船使用两舷侧的翼轮激水航行,是原始的螺旋桨推进器。自宋以降,车船使用不广,後又销声匿迹,尽管明代还有“车轮舸”图传世。 
  十四、地名:小说引首说赵匡胤“打四百座军州都姓赵”,第七十二回说开封是“四百座军州辐凑之地”。历代唯有宋朝以府、州、军、监为一级行政区划,其下设县。所谓四百军州的约数,是符合史实的。小说的地名也相当驳杂,宋、元、明代都有。如第三十九回的无为军是宋代地名,但说与江州隔江相望,又是不确的。第四十六回的高唐州是元代的地名,第三十三回的青州府又是明代地名。但小说中没有路、省一级的行政区划。 
  总的看来,《水浒传》确实保存了不少宋代的名物制度,如果与传世的宋人话本,《三言》和《二拍》中宋人话本进行参对,其说书的风格,其叙事的名物制度等都是相近似的。当然,此类宋人话本也留下了後人的加工和窜改的痕迹。例如《沈鸟儿画眉记》的结尾居然出现了明代的“都察院”。《水浒传》叙述宋代的名物制度,固然有不少细微处非元人或明人所能追拟,但也有许多不准确之处。例如第五十五回韩滔为“陈州团练使”,彭玘为“颍州团练使”,率所统本州人马进剿梁山。按宋时的团练使仅是武人虚衔,并不在本州任官统兵,自金朝以下,撤销了团练使的官名。但按宋代州的分类,这两州都属节度州,其武官名目不是团练使,而应是节度使、承宣使和观察使,名为镇安军节度使和顺昌军节度使,承宣使也用两个军名,而观察使则用两个州名。所以出现此类问题,无非一是後人的窜改,二是後人创作时追述不确。只要看一下今人创作的历史剧,甚至是追述上世纪上半叶的电视剧,竟有难以计数的失真情节,就不难明白其中的道理。        
鲁智深武艺源流考    
  梁山分派职司,鲁智深是步兵头领之首,他出场基本都是步战。鲁智深也有场马战,对呼延灼,打成了平手,说明这花和尚的马上功夫也很厉害的。其实这并不奇怪,我看,鲁智深原本就是骑将出身。 
  什么证据呢?鲁智深很好武,也喜欢跟人探讨武艺。他还叫鲁达的时候,曾先后就枪棒话题与史进李忠、赵员外进行过深度不同的探讨。从上述诸人的身份看,他对参与研讨者的职业出身和武艺高低并不在意,显出很大的开放性。这恐怕和他的老首长老种经略相公的开放式思想观念不无关系。 
  老种经略是具有开放式治军思想的长官,平时很注意麾下将领的业务能力培养。虽然部下久经阵战,有丰富的实战经验,但他并没有就此满足,而是定期组织培训进修班,派年轻军官到东京进行学习深造,并与东京教官结下了深厚友谊。举例说,鲁达曾经表示,他年轻时在东京就结识过林冲的父亲。东京教头王进在遇到严重困难时,也首先想到了投奔延安经略府,因为那里有不少喜欢他武艺、关系很熟络的学员。 
  这么一看,就有点眉目了,鲁达与人交流的话题是枪棒;他到东京,交往的是林冲父亲。林冲是枪棒教头,此项技艺定是出自家传,他父亲也是枪棒专家。这些迹象表明,鲁智深早年当军官时,兵器极可能是枪棒类的。由于枪类兵器很长,在步下是无法施展的,再加上边关作战需要很强的机动性,步将很难施展并生存。结论是,鲁达原是骑将出身,用的是枪矛类军器。 
  什么?不是枪棒吗,怎么考证成枪矛了?的确,枪棒是器械的合称,枪和棒还是有很大不同的。俺为什么认为他原来不是使棍棒的呢?道理其实比较简单,如果他擅长使棍,那他出家后可以不必费什么周章,只要按照原来套路、略加改装的用一根降魔杵即可。可是我们知道,鲁智深实际上是打造了一柄水磨禅杖。这点《武十回》的作者石玉堂老先生另有看法,他认为鲁智深用的是一根疯魔棍,说明他认为智深从军时是使棒的。学术上讲究百家争鸣,大家都可以发表不同看法,都是一家之言,大家可以参考嘛。 
  鲁达出家,成了智深,这是他人生一个转折。和尚出门都是行僧,是不能骑马的。智深虽然出了家,但他古道热肠,天下有多少扶危济困的事等着他做啊,所以随身武艺还是不能丢的。因为不能骑马,也就不能使枪了,因此,智深面临着一场用械领域的重大变革。 
  经过慎重考虑,又经过对器械重量反复争论,最后智深打造了一把62斤的铁禅杖。智深在禅杖训练中非常刻苦,很快就适应了这种新型兵器,并且展示出一流高手的实力水平。即使面对一群很业余的观众,他在演示时依然全力以赴,一丝不苟,由此获得专业人士的高度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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