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银叶,这……”紫菱有些慌张,自己没有料到会被人看到啊!
“格格,别管她!哼,居然说我们是鬼……咱们快点走,宫里可是严禁私下行祭祀之礼的!”银叶劝说着紫菱,把她带回了淑芳斋。
“你说什么,你想出宫?”皇后这几天这忙着筹备紫菱的婚事,谁知道这个正主这么不省事,帮忙这种事就不用提了,现在还要给自己找麻烦……居然说要出宫!
“是的,皇后,我想出宫走走。您也知道,我曾经对尔康……现在他死了,我想去祭拜祭拜,了却这桩事,好好做个新嫁娘。”
紫菱低眉顺首,但从她的态度看,皇后倒也跳不出什么刺。但不知道为什么,这皇后那拉氏总有些不太好的感觉,“紫菱,那……你记得早去早回!”皇后只能这样嘱咐道。
“是。”
很快地,一辆不起眼的小马车就飞奔出,直驶紫菱与鼻孔君的秘密基地——幽幽谷。后面,远远地,跟了皇后放心不下而派出来的高远、高达。
站在幽幽谷的悬崖上,紫菱边撒着花瓣,边嘴中哼唱着情歌“山也迢迢,水也迢迢……尔康,你等着我!”说完,纵身一跳——
“天,格格跳崖了!”高远大喊。两人急急地现身奔向悬崖,但这个时候,紫菱已经跳了下去——
这里,没有了一群超自然的蝴蝶飞过来,没有香妃娘娘的魂魄来兮,紫菱当然没有可能获救了,就这么直直地掉了下去,跳下了深不见底的悬崖!
紫菱以死,成全了她与鼻孔君的爱恋……只可惜,到了黄泉路上,奈何桥边,她大概才会发现——鼻孔君还没有进地府。因为此刻,他正在缅甸的皇宫里,享受着飘飘欲仙的欣喜之感!此刻的鼻孔君早已不知身在何处,也不知紫菱在何方……在他心里,只有那袋小小的、白色的粉末状物体。
67
67、第六十七章 寡妇纸花 。。。
“皇后娘娘,事情就是这样!”见着紫菱已然跳下了万丈悬崖,高远、高达两人抢救无时,只能转身回去复命,向皇后那拉氏表明紫菱已死的事实。
“什么!”那拉氏一惊。“怎么会突然出现这样的情况呢,紫菱不是那个时候还好好地跟我来求出宫呢……怎么出去就去跳崖了!”
“奴才也不知道,不过奴才当时远远看着,隐约似乎格格是有在唱什么,后来又自言自语地说了什么……之后,之后就跳下了悬崖。”当时候高远距离紫菱比较近,看的也比较清楚,所以皇后一问起,他就解释道。
“真是的,皇上因为荣亲王的事,难过了好一阵子,最近才好些……又出了这么档子事,这叫我怎么跟他交代!”皇后叹了一口气,思量了好一会儿,才继续开口说道,“走,我们现在就去皇上那儿,把这件事跟他好好讲讲清楚吧!”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那就早死早超生吧!
皇后由着容嬷嬷扶着,正要起身向乾隆的御书房走去,却听到屋外有人来报,说是又出事了……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怎么东也出事,西也出事的!”皇后只好再坐下来,挥了挥手,让高远、高达两个人先去向皇帝禀明情况。继而才传召道,“把人带上来,谁出事了,出什么事了?”
“回皇后娘娘,荣亲王的侧福晋,早产了!”皇后刚坐下,来人就冲了进来,也顾不得什么礼节,边下跪行礼,边心急地张口就说道。
“早产了,好好地,怎么会就早产了呢?”皇后这几天下来,总是一惊一乍的。幸好,她也算得上是经过大风大浪的,要不然,这么三天两头地出事,她每天这么担心这个,记挂那个的,还不早得了心脏病!
“这……好像是服侍的人里有人无意中说漏了嘴,让侧福晋知道了荣亲王战死的消息。”因为着清缅的战事,小纸花暂时就住在了叉烧五曾经在皇宫的久处,服侍的也是以前的一帮老奴才。
“什么!我不是叫你们好好看着吗,让服侍的人都把嘴巴看牢了吗,怎么还会出这种事情!”当初得到荣亲王战死沙场的消息,皇后就派人叮嘱了景阳宫里的每一个奴才,不管知情的、不知情的,都叫他们好好地管好自己的嘴,让他们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分清楚!现在偏偏还有出了这种情况,这不是让自己不省心吗!
“皇后,您现在还管这些,赶紧宣了太医去看看啊……”一旁的容嬷嬷看着皇后已经慌了手脚,还在那问着无关痛痒的事情,连忙开口,“这些个不知轻重的奴才,您还是等侧福晋过了这道坎在审问吧!”
“啊,是是是,容嬷嬷说的是!来呀,快宣太医,赶紧去景阳宫诊治荣亲王侧福晋!容嬷嬷,走,我们也去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皇后反应过来,站起来,也顾不得要容嬷嬷扶着了,就直接往外走去,招呼好了凤辇要去景阳宫探视。
景阳宫里,小纸花正在阵痛难忍……
早些时候,小纸花还是好好的,正坐在景阳宫里研究着针线,为自己未出世的孩子做件小棉袄。但吃过午饭,躺在内室小憩的时候,小纸花朦胧间就听到了手下两个外面侍候的宫女在讲着“侧福晋真可怜,荣亲王都已经死了……”之类的话。
“永琪死了……怎么可能!”小纸花猛地从床上跳了起来,鞋子也没穿的就要往外屋跑去,询问别人这件事情的真实性。但是,所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小纸花赤着脚在毯子上这么一踩,就那么运气背地踩到了早上做女红时丢的一枚小针——
“啊!”小纸花一声惨叫,慌乱间就自己撞上了对面衣柜的一个尖角处。
刚开始,小纸花还没意识到自己撞上了柜角之后造成了什么。因为当时的她心思还都在叉烧五到底有没有死这件事情上……一直要等到后来她单翘着脚一步一步跳出内室,而屋外随侍的人听到小纸花的惨叫跑进内室,才有人发现道——
“福晋,您怎么流血了!”
然后,小纸花才后知后觉地感到了一阵一阵地腹部绞痛感,“我的肚子,啊!孩子……肚子……”当然,这一次的事件真的纯是意外,没有任何人推了小纸花一把,也没有任何人用言语直接刺激到了她,导致她早产!
“啊……好痛!永琪……啊!”躺在床上,正在接受太医查验和稳婆引导助产的小纸花痛得死去活来。叉烧五死了,她后半辈子的没了,要是这胎生个女儿……那么,小纸花心想,自己这一生大概也真的没有盼头了!这一刻,小纸花有一股冲动,就这么死了吧……死了,也就不用考虑着未来的路怎么办了!
不得不说,尽管当初小纸花心计谋略颇深,懂得徐而图之、伺机而动地占取了荣亲王福晋的宝座,但就算她再怎么智谋过人,终究还是斗不过老天的安排!在这种夫君即是天,皇权至上的封建环境下,她注定要一辈子守着寡,抚养孩子,守节度日!
最终,在经过了一天一夜痛苦的生产过程之后,孩子还是降生了。
“恭喜福晋,是个小阿哥!”稳婆洗干净了孩子身上的血污,将孩子递给了小纸花。
“孩子,我的孩子!”小纸花拼近力气起身,抱住孩子,“我要给他取名叫‘绵亿’,绵绵不断的绵,亿亿万万的亿……它是我‘绵绵不断的深情’,‘亿亿万万的决心!’我的孩子,长大以后,一定会有瓜瓞绵绵的福祉,亿亿万万的爱戴!永琪,我们的绵亿……咳!”
“好好好,孩子生下来就好。”皇后象征性地拍了拍小纸花的手,又嘱咐了几个奴婢尽心照顾着,就转身离去了。
“容嬷嬷,这个知画,怎么这么不懂事呢……”出了景阳宫的大门,皇后开口对着身后的容嬷嬷说道。
“娘娘是说侧福晋为小阿哥取名的事?”容嬷嬷揣度着皇后的想法——刚才能令皇后不满意的,也那一出了吧!
“嗯,小阿哥的名字,按理是要请示了皇上的。就算是自己取了,也不该说得这样直白啊,什么叫做‘亿亿万万的爱戴’……这个知画,未免野心太大了!”皇后本来也说不上对这个荣亲王侧福晋喜欢不喜欢的,这下子,倒是平添了不少厌恶之气。
“娘娘您也别恼……这侧福晋也是可怜的!死了丈夫,如今孩子又早产……有些期盼过头了,恐怕也是人之常情吧。”容嬷嬷当初是没跟着去南巡,因此倒也不是很清楚南巡途中海宁那档子事。只是光看着这荣亲王侧福晋这么悲戚的命运,她不免有些同情之色罢了。
“也罢,这件事也轮不到我说三道四的。容嬷嬷,你去吧,把这件姑且算作喜事的事儿禀明了皇上,我乏了,回去休息会儿……唉,这一惊一乍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你说,我们要不要找萨满来除除邪神?”
“娘娘说笑了,宫里头忌讳的东西,咱们还是少提!老奴还是先去向皇上禀告情况吧……娘娘也趁早休息会儿,瞧您累的,黑眼圈都出来了!”容嬷嬷心疼地道。
————————————————我是日子的分割线———————————————
这几天,乾隆大叔一直在忙着担忧缅甸方面的情况,也就没怎么挂心自己的儿媳妇小纸花为爱新觉罗家新添了一个小叉烧的事情,等到缅甸战事开始顺利起来,他烦心事也消了不少的时候,乾隆才终于记起自己还有这么个孙子。这个时候,爱新觉罗·绵亿这个名字已经被小纸花宣传得几乎皇宫里人尽皆知,乾隆也不好改口,就只能顺势这么取名了……但乾隆心里,始终都是憋着一股子对这个儿媳妇的不满之气。再加上前段时间在海宁府她跟叉烧五两人整出来酒后乱性的糊涂事,让乾隆对她评价颇低……这个媳妇,除了年节必要的拜见,乾隆压根儿就不待见!
乾隆如此,太后和皇后对小纸花的态度也没有重视到那里去。自南巡见到小纸花,除了第一眼,太后还就真没喜欢过这朵小纸花……而皇后,经过了小纸花的生产,本来就是抱着照顾心理在关心她的,也被那个“绵亿”弄得不大满意!
皇上的喜好,向来都是后宫个妃子揣摩的对象!更何况还要再加上个皇太后和皇后……于是,皇宫里小纸花母子成了众人不愿意搭理的对象。景阳宫的门口,全然不见门庭若市之感,相反,门口罗雀的很!
“皇帝啊,这荣亲王府的侧福晋这么住在皇宫里也不是个事……既然永琪已经死了,就让绵亿世袭了荣郡王,让他们母子及早回去的好!”慈宁宫里,正巧皇帝来问安,太后就顺势提了这个问题,问问皇帝的意思。
“嗯,皇额娘说的是,儿臣也是这样想的!”乾隆前段时间就在考虑要不要把小纸花他们母子两个送回荣亲王府。当初把小纸花接进皇宫,也只是为了让叉烧五外去打仗放心些罢了……现在既然叉烧五已经死了,小纸花孩子也生了,也是时候袭了爵位,让他们过自己的日子去了。
于是,不久之后,一道圣旨下达,小纸花小小年纪就成了太妃,绵亿小小年纪也成了郡王。然而,深闺寂寞,守节不易,小纸花始终是个惹事的主儿,不久之后,坊间开始传出一种流言——
“诶,你听说没有啊?已故荣亲王的侧福晋,听说有些行为不检啊……”
“阿四,这种事可是不能够乱说的啊,是要杀头的!”边纳着鞋底,坐在小凳子上的鲁嫂边与邻居阿四妹闲聊家常。
“鲁嫂,这种事我还造什么谣!现在各处可都在传,要杀头也不知我一个!他们都说,这侧福晋可给荣亲王戴了不止一顶的绿帽子……听说连京城的不少王公大臣,都是他的入幕之宾欸!”
“入幕之宾,什么是入幕之宾?”鲁嫂没有学问,好学地问道。
“这个,我也不知道……我是听隔壁的孙秀才说的。反正不是什么好词儿!”
这风言风语传多了,自然也就有了不少流言传进皇宫里的耳目。
“混账,这个陈知画,当我们都是聋子、瞎子吗!居然做出这种不知检点的事情!”真是一朵百年难得一遇的奇葩!纵是久经风雨的皇太后,乍一听到这种事情,也是震惊得很!
“那老佛爷,您看这件事怎么处理?”皇后看着太后的态度,有些拿捏不准这处罚。
“怎么处理?白绫一条,毒酒一杯,匕首一把……让她自己选!对外,就暴毙了吧。”
“这,会不会太……”皇后有些顾虑,绵亿那孩子还不满一岁吧。“老佛爷,绵亿年纪还小,刚失了父亲,如今……”
“唉,作孽啊!那就让她剃度出家,就当是为永琪和绵亿祈福吧……将来若是说起来,也能说绵亿的额娘还是在世的。”
“是。那这寺庙的安排……”
“皇后糊涂了……你以为这不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