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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孔君让小二打来了一盆清水,倒在了叉烧五的身上。倒完之后,鼻孔君还用力拉扯着叉烧五,终于摇醒了他。
“嗯?尔康,有什么事情吗?”刚睡醒的叉烧五一脸茫然,似乎不知身在何处,“我的衣服怎么湿了!”
“哦,这是我一直叫你不醒,没办法只好叫掌柜的打来一盆冷水让你清醒一下!”鼻孔君解释道,“天色已经很晚了……你快付了酒钱,我们赶紧回去,被抓住了可不好!”
“好。”叉烧五开始在自己的腰间摸自己的钱袋,许久,“尔康,不好意思,我好像忘记带钱了!要不,这次你先帮我付了……我下次再请你!”
“什么!”鼻孔君无语了,自己等了这么久,居然得到这么句话!早知道,自己就不要还吃什么中饭、晚饭,还大鱼大肉得了……直接刚才吃喝好就拖了叉烧五走人多好!无奈,此刻的鼻孔君只好含着泪依依不舍、一步三回头地将自己全身的家当一个子儿不剩地都给了掌柜的!
回营的路上,鼻孔君又老话重提,“永琪,我觉得你刚才说的给皇帝上奏则的方法不可行!你想,这里山高皇帝远的,再加上营中的人多是屈服于海兰察的淫威之下……怎么可能帮你!到时候搞不好你还反要被他反咬一口,得不偿失!”
“你说的很有道理……那按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呢!”叉烧五觉得鼻孔君说得很对,也就思路开始跟着他走。
“要我看哪,咱们就暗地里行动……自己拉拢一些人,或者直接让他拨给我们一帮人,你是主将,我来当副手!咱们做出些成绩来……到时候咱们有了功劳,那些将领自然地就会觉得跟着我们有前途……收服了这些人再去对付海兰察,咱们就会事半功倍!”
“好,就这么办!”叉烧五以为此计甚妙,完全没有考虑到其中的不可行性就做了决定,终究导致了一个不可挽回的悲剧下场。
几日后,叉烧五明面上向海兰察要兵不成,就暗地里贿赂了几个小将领,将他们收为己有,开始了和鼻孔君一起并肩作战的秘密战事。
“荣亲王,咱们还是快逃吧!这么多缅甸士兵,咱们铁定打不过的!”叉烧五和鼻孔君决定趁夜偷袭,却不想缅甸方面却是早有准备。叉烧五等人偷袭不成,反被围困,大有将要葬身此处之势!
“胡说,我的计划怎么会有错呢!”叉烧五感到一阵头痛——前几天被鼻孔君用冷水一淋,再加上回来的时候吹了冷风,叉烧五就发烧感冒了!不过,此刻的他倒是没心思顾及着自己的身体,而是仍旧死心地一直留在原地拿着自己的兵法布局图,研究哪里出了错,并不理会后面将领的呼喊。而鼻孔君,则是一脸坚定地跟在叉烧五跟前,鄙夷地望着几个将领。
“我们别管他们了,还是快点撤吧……趁现在人还不多!”一个将领这样说道,其余皆附和。转眼间就四处窜开不知去处了……
“永琪,怎么样?能行吗?”鼻孔君举着火把,为叉烧五照亮行军图,却不想一把火将它烧了起来。
“我的图,我的图!”叉烧五一边捂住自己的头,一边拼命地企图扑灭行军图上的火。不过,显然他的发烧病体移动速度比不上火苗的燃烧速度,那张纸很开就烧没了!
就在叉烧五忙着扑火的过程中,缅甸军当然也没闲着,已经将剩下的人紧紧围在了一个圈里——
“放箭!”一道清亮的声音划过夜色,传达到每个人的鼓膜,一时间,万箭齐发。
“啊!”叉烧五连中四箭,倒地死透。
“啊!”鼻孔君也中箭了……
“清军来了……”远处的哨兵发着信号。
“儿郎们,快撤!”慕沙的声音再次响起。
“报!这里还有个人活着!”
“嗯?长得倒还不错……将他和那边那个死尸的衣服对调,注意不要让清军发现那个人是假冒的!至于这个人,带回皇宫!”
“是!”
等海兰察感到,慕沙他们早已离去,只剩下大清士兵大量战死的尸首……以及荣亲王叉烧五身中四箭倒地不起的身子和鼻孔君身中一箭,但却被人砍去了脑袋的惨状。
“晴儿,幸好我听你的话好好跟这两个人保持距离了!”这是现在的海兰察唯一感到庆幸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五更需补。。证实今天补更到此为止,明天继续!
小剧场:818最近学校的运动会……
话说这几天学校在办运动会……自我进校以来,反正每一次运动会,就没有不下雨的,据说以前也是这样。。真不知他们是怎么挑日子的!然后,今年,学校据说是百年校庆了。。然后周三那天开幕式没下雨。。那天上午上课的时候,某老师就开玩笑的说——校庆了,天公也作美!然后……周四,下雨了……周五,貌似早上才停的雨,之后风倒是蛮大的。。然后,运动会结束了,天气开始转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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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第六十五章 我要白面! 。。。
“报!将军,荣亲王已经没气儿了……哪个跟他同行的福公子,也死了!”底下一个小将看了现场的情况,报告给海兰察。
“死了!”不知道皇上会不会把这罪怪到我头上来!
海兰察感到自己真是无比的无辜——先前荣亲王参与军事讨论,自己一直礼让有加,结果他说自己以权挟私;后来自己看他实在没什么经验,说的计策也都是空谈,就让他坐在一旁先听一阵,不要再参与讨论,结果他嫌自己压制他;他的《克缅十则》,摆明了行不通的,自己好心提醒,他又不领情……上次居然还向自己要兵马!自己是一个将军,是军队的主帅,要对每一个士兵负责,当然不会这么轻易地就拨给他人马!他倒好,居然去贿赂手底下的将领去了。等到自己知道,已经是那些逃回来的士兵来报告之时了……
“报告将军,这次我军死伤约有近三千人!”
“知道了……”海兰察挥了挥手,“去,把荣亲王的尸首装殓好……把那个福公子的尸首也装殓了吧,其余的我军尸首……火化了,装好,将来带回他们的故乡……”
叉烧五这一次的擅自行动,把自己推向了黄泉路不说,还给海兰察留下了一大堆麻烦!因为这件事,海兰察必须要写一封告罪书直达圣听,报告五皇子的死讯。这还算作小麻烦,后面大的还有……比如海兰察为此必须按军法处置那些受贿的将领,导致整个军队的人才损失不少,大大降低了的军队实力,更是弄得他极度耗费了他的心神,疲惫不堪!再加上最关键的,此役下来,缅军士气大涨,而清军却一直情绪低迷——底下士兵认为将领领导不足,整个军队人心散乱了!总之,叉烧五一个不经大脑的主意,害死了自己不说,还连累了整个清军为此付出惨重代价……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内,清军在与缅军作战时,都是出于一种不利地位。
有时候,海兰察都在怀疑,这个是不是叉烧五故意的报复……他知道他死后肯定会引发一系列问题,而为了报复海兰察对他的忽视,他才这么做的!但再想想,海兰察又觉得不可能——哪有人这么傻的要以牺牲生命为代价来报复别人!而且,海兰察一阵轻笑,他以为大清的荣亲王,乾隆皇上的第五子,应该也没有这种智商想出这等计策!
“将军,你看,我这样写行不行?”帐中,随军的文书已经拟好了将要呈现皇上的奏折,便出声告知海兰察,让他过来看看有没有问题。
“知舟,你这样写不行!要据实以报……荣亲王这次做错了就是错了!你不要还给他添抹功勋,把责任完全推到缅甸上!重新写一份吧……”海兰察看过奏折,又扔回给文书宋知舟,让他再重拟一份。
“可是,将军,荣亲王毕竟是皇子……这样做,会不会让皇上面子上挂不住!”宋知舟提出了自己的意见——自己跟随的这位将军,好是好,就是太耿直了!
“是皇上的面子重要呢,还是咱们两国之间的战事平定重要!万一到时候议和,皇上看了这奏折,记挂着要缅甸给个交代……这怎么办!”海兰察说出了自己的顾忌。宋知舟做人比较圆滑,这是海兰察把他放在身边的原因之一,让他有时候能够和海兰察自己互补。但这件事上,海兰察还是坚持着自己的观点。
“将军说的有理,是属下考虑不周了,属下这就去重拟!”
奏折拟好,上达天听,弄得整个皇宫一时间乱成一锅粥,哭泣的哭泣,震怒的震怒,落井下石的落井下石……我们暂且不议。先将是叫对准缅甸皇宫里的八公主苑——
缅甸的八公主慕沙,是最受缅甸王猛白喜爱的孩子。在缅甸,她的地位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而这位高者,身处权力的顶峰,周围没有与之可以匹敌的人,就会常常地感到空虚与寂寞!这么时候,他们也就很容易地会养成一些奇奇怪怪的嗜好,比如说虐待小动物啊,沉溺做手工啊,甚至杀人、放火等等。而我们这位慕沙公主呢,虽然没有上述的嗜好,不过,她倒是喜欢收集美人……
是的,美人,或者更确切的说,是美男子。在八公主的寝宫里,有着各色各样她搜集过来的美人,高的、矮的、瘦的、胖的……总之,整个缅甸境内的所有美男子,基本上都已经住在了慕沙的公主苑里。
你不要以为慕沙是个强抢民男的,在缅甸,能够服侍公主,那是极大的荣幸,那些人自愿还来不及,哪里轮得到慕沙去抢!唯一可以勉强算得上抢的,大概也就只有现在正躺在床上接受宫廷御医诊治的鼻孔君了。不过,其实他也算不上是慕沙抢来的,充其量,只是捡来的!那个时候,要是慕沙没有把他捡回来,搞不好,现在鼻孔君已经在那里挺尸了!
“公主,这个人身子骨太羸弱了……这一箭又射的太深,要是强行把它拔出来,这个人恐怕是要有性命之虞了!”太医双手一拱,向慕沙陈述着这个事实。
“身子骨羸弱?他不是长得高高壮壮的吗,怎么会羸弱……太医,你可不要跟我开玩笑!”慕沙瞧了一眼躺在床上一直昏迷不醒的鼻孔君,惊异的不得了——长得这么高、这么壮实,怎么会身子骨羸弱呢!
“公主,这……是这样的,这个人他应该是从小在家里娇养惯了的,如今到了军营,吃穿上面没有以前那么讲究,自然身子骨就不行了!”
“哦,我知道了。”原来是个纨绔公子哥儿!慕沙心里起了疙瘩,还以为这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居然只是个中看不中用的!
慕沙不高兴自己看走了眼,原本在战场上,她看了一眼这个男人,还以为他是战场上智勇杀敌的好男儿呢!她自己搜集的美人中,正少着这一款……所以当一听下面的人说这个人还活着的时候,慕沙就起了带他回来的心思,谁知道带回来的原来是这么个人!
“太医,你就拔好了……死了,也是他的命!”慕沙心里有了嫌隙,话语上也就没那么关心鼻孔君。
“是!”听了这话,太医心里也就大概有个数了——这人,不受重视。
这以后,慕沙正忙着和猛白一起继续征战沙场……直到战事结束。缅军大败,从此对清朝纳贡称臣。
这一天,缅甸的天气阳光明媚。慕沙也就兴致颇高地在花园里赏花,忽然听见下人来报,说是那个带回来的人已经醒了,身子骨也养得差不多了……要询问慕沙接下去该怎么处理。慕沙倒是已经忘记了自己曾今带回来个什么人,还是身旁的小奴提醒她——
“公主,您忘了!就是半年前您在战场上带回来的那个中箭的男人啊……您后来不是说让太医拔箭就好,死了也是他的命的那一个。”
“噢,是他啊。”慕沙想了起来,“怎么,他居然这么命大的活了过来……我还以为他早就死了呢!”缅甸战败,本来就对鼻孔君产生了不满意情绪的慕沙此刻想起他正是一个清人,也就更加对他怨怼,“走,去看看。”
慕沙率着一帮子侍从来到先前安顿鼻孔君的房间,进门就看见一副奇异的景象——
“这是怎么回事?”慕沙指着满屋的狼藉,又看了一眼畏畏缩缩地躲在一个角落里状似正在发羊癫疯、瑟瑟发抖的鼻孔君,才语气不善地开口——但话语里隐含的意思,却不是为了鼻孔君所表现出来的异状,而是这满屋摔碎的古董玉器。
“公,公主……这,这是他药瘾犯了!”一个一直在苦命伺候鼻孔君的奴婢乍一见气势汹汹的公主,吓得要死,连话也说得不清不楚,只能说个大概。
“药瘾,什么药瘾?小奴,去,把太医叫来……”慕沙隐约想起,鼻孔君现在的样子,倒是像极了自己曾经看到的那些吃了缅甸特有的白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