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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快,快点!”
“几位还是先出去吧——这样老夫不好诊治啊!”被找来的大夫不知乾隆底细,挥了挥手要赶一屋子的男男女女出去。
“大胆!”
“爹——”临出门被乾隆硬要求着扮作自己女儿的紫薇站在门边适时出口,免得那大夫遭受鱼池之殃,“你们还是出来吧,这样大夫才好尽心诊治……而且小燕子的伤,也不方便被看到!再说,屋外丁大人正等着您审讯那对刺客呢——”紫薇想起进门时,跪在门口满头冷汗不敢言语的此处治吏丁大人,有些同情。
“还审什么,直接砍了——”叉烧五一听刺客两字,怒火中烧。
“永琪!”乾隆看着紫薇旁边的永琮,头脑霎时清醒,“不可冲动!走,我们先出去吧——那对夫妇,还是要审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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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第二十一章 西藏土司 。。。
作者有话要说:捉虫。。伪更
不得不说,十多年来风里来雨里去,挨过饿,受过冻,睡过墙角,钻过狗洞的身子骨果然是经得起刀锋剑刃严相逼的,因为没过几天,白痴鸟就已经能大口地吃肉,大步的行走了。只不过,还是有点小小的后遗症罢了——
“哎呦,紫菱,紫菱,快看看!我的手好像又脱臼了!”白痴鸟因为着伤势的痊愈,闲不住,正在府衙的院子里玩着叉烧五专门为她买的九节鞭,不料一时用力过猛,左手“咔”的一声——
“小燕子,怎么啦?又脱臼了!”紫菱放下手中的鸳鸯刺绣,上前查看白痴鸟的伤势,“怎么又是这只手,这今天都第几次了!早上吃饭你甩了下筷子,脱臼了一次;后来你躺床上用力拽被子,又一次;刚才你伸手跳上树去摘桃子,又一次……现在,小燕子,我看你真的是一次一次又一次,次次都要大夫治。走吧,幸好梁大夫还住在衙里——”
“紫菱,紫菱,我不要……那个梁大夫好凶,每次我去都会板着张脸!”白痴鸟苦着一张脸哀求,“反正你都跟着看了这么久,不就是把手装回去的事……你帮我吧,我们不要去找那个梁大夫了!”
“这……”
“紫菱,紫菱……”
“那好吧,不过痛了你要说哦!”紫菱作为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阁千金,这种事着实是第一次,虽然耐不住白痴鸟的哀求,但还是很紧张的,“我,我数一二三,咱们就动手……”
“好!”白痴鸟壮气凌云。
“一、二、三!”紫菱力一用,“啊——”白痴鸟一声惨叫,声音之大,震天动地。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正在隔壁看阅宫中所来书信的乾隆听到白痴鸟的惨叫,一溜烟跑了出来。
“我,皇上,我……”白着脸的白痴鸟还没有适应自己前不久得到的这些人个个身份不凡的小心,结结巴巴地说,“我手好像断了——”
原来,紫菱刚才一用力,却是使错了方向,再加上紫菱似乎还是个隐性的大力女……就这样,继白痴鸟肩胛中了一刀,脱臼N次之后,手又折了。
“紫菱,快,快去找梁大夫!”乾隆心疼地看着白痴鸟,蓦地想起她为自己挡刀的那一幕,心中戚戚。(哇,NC龙,你误会了,那真的是个误会啊……)
自己的后宫,佳丽三千,却从没有出现过这样一个女人。可以不拘泥于世俗,活的如此天真率直、心直口快、开朗活泼、热情奔放……更不用说能舍了性命为自己挡刀了!如今,宫里那边来信说是西藏土司巴勒奔要带着小公主于下月初到北京来朝拜……
“怎么样啊?”
“回皇上,”梁大夫哆嗦了下,回答道,“这位小燕子姑娘的肩膀,已经是习惯性脱臼了——至于这骨折么,倒也问题不大,草民给她服了药,只要三个月固定着不动,别沾了水……想必是没事的。”
“习惯性脱臼?可有法子治!”乾隆紧张地问。
“这……恕草民医术浅薄,无能为力。”
乾隆听到这个答案,郁闷了,但转念,又眉眼一开,转向白痴鸟,“小燕子,我们要回宫,你要跟我们一起回去吗?宫里太医医术高明,一定可以治好你的!”乾隆为自己找到这么个好的借口而感到高兴,殊不知,其脸上洋溢的色心,也就一干NC们看不出来,直高颂“皇阿玛(皇上)圣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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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九个人,回去仗队列行的乾隆一行顺利回归,无波无澜,平平安安,没有半路打劫,也没有中途遇刺,很快就到了紫禁城。
太和殿的偏殿暂时成了一行人歇脚之所,一时间,崇庆皇太后、皇后乌刺那拉氏、以及令妃魏佳氏和和亲王弘昼一家等济济一堂。
“紫薇,老佛爷许久没见你了,今个儿就住下吧,还是在慈宁宫,和晴儿一处?”大家长乾隆首先顾及着自己的老母。
“是——”自从听到白痴鸟也要跟回宫的紫薇,一路来脸上始终淡淡,此刻见了几个亲人朋友,也不那么热切。
乾隆听到紫薇的回答,内心莞尔——紫薇丫头吃醋了,觉得自己受冷落了!呵呵,终于有个小女儿的样子了……(NC龙,你又误会了……)
“皇上,皇上——”令妃魏佳氏打从一进门就看见一个陌生的人影,心里不由惶恐,再见到眼前陷入“爱的泡泡”中的乾隆,一个冷颤,不禁黄莺婉转,“臣妾有件喜事要告诉皇上——臣妾,臣妾怀孕了,如今已有两个多月……”
“什么?爱妃怀孕了!那不早说,来来来,坐到朕身边来,让朕好好看看——”
一阵嘘寒问暖之后,乾隆才猛地意识到这里不是寝宫,容不得自己这么放肆不端,于是尴尬地笑了笑,“皇额娘身体可好?”
“哼。”太后眼神示意,晴儿接过她的手,“哀家可不比令妃,怀个孕都藏着掖着不告诉人,哀家的身体,皇上自个儿问太医去……紫薇、永琮,走,和哀家一道回慈宁宫,一个多月没见,哀家甚是想念你们啊!”
“是——”
“弘昼,不要你女儿了,还不一块!”
“是,老佛爷。”
瞬间,因着几人的离去,偏殿冷清了不少。
“咳咳,”乾隆装作毫不在意,继续发布命令,反正不是还有人么,乾隆对自己的魅力颇为自信,殊不知,这只是权力堆砌的假象。“这位姑娘是小燕子,在巡游路上救了朕一命,朕将她接入宫来治疗……至于住处——小燕子,你和紫菱一道住延禧宫可好?”乾隆贴心地问着自以为的新欢。
“我——”白痴鸟还未作答,一旁,被兰馨暗暗拉了拉衣角的乌刺那拉氏就正了正自己母仪之风,开口建议,“皇上,臣妾觉得,令妃既然怀孕了,着实不该这么操劳!再说,小燕子姑娘毕竟是个未婚的女子,这样也不合庭礼——臣妾前几日倒看到座不错的宫苑还空着,不如让小燕子姑娘和和德格格一块儿住到那儿去?一则,令妃不会那么操劳,二则,和德格格和小燕子姑娘也可以相互做个伴……”
“嗯,皇后说的在理——就这么办!”乾隆凝视着乌刺那拉氏,发现多日不见,乌刺那拉氏面色柔和不少,一阵心动。
就这样,和德格格紫菱和民间“奇女子”白痴鸟小燕子住进了传说中的淑芳斋。不过,这此传说非彼传说,相信众位是知道这个淑芳斋,曾住过一个还珠格格和一个紫薇格格。但众位一定不知道这淑芳斋其实还是个——闹鬼的房子!
话说在很久很久以前,久到现在紫禁城里面已经没有人知道这段历史——在淑芳斋里曾经住着一个久不见君王的幽怨妃子,临死前发出万恶的诅咒——住进这里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乾隆回到宫里不久,众人又开始一成不变的日子,除了某只白痴鸟。
作为“土包子、乡巴佬”的典型代表,白痴鸟对住进皇宫这件事兴奋得不得了,连夜里做梦也会“嘿嘿嘿嘿”笑醒。笑醒了之后,白痴鸟就睡不着了——于是乎,皇宫里莫名多了只夜猫子,拖着一只伤残手,一到半夜三更,就喜欢飞檐走壁,在无数个屋顶上瞎转悠,如鬼魅般,窥视着皇宫的各色古董器皿、金银珠宝……也正是这个黑影,让久未得上台面了的清宫鬼怪之说甚嚣尘上。
转眼到了七月初,因着前几日雨水颇丰的影响,北京城暑气倒不那么明显,再加上城内绿树成荫,着实凉爽不少。
也正是在这个时候,西藏土司巴勒奔携着自己的爱女小公主塞娅领着一班子藏风明显的朝拜之众来到了北京。一路上,一行人吹吹打打,舞舞跳跳,好不热闹。而太和殿,再一次成为世人关注的焦点——
行了跪礼,献了哈达,西藏土司一行在乾隆的盛情指挥下,住进了紫禁城内早已备下的驿所,并好好地享受了一次大清的满汉全席。席间,觥筹交错、起坐喧哗、众宾均欢……趁着酒酣耳热之际,土司也适时提出想在大清为女儿择一佳婿的愿望。
“嗯,这话好说,咱们大清多的是青年才俊,我这就命人准备,保管你找到个好女婿,你家塞娅找到个好丈夫……呵呵——”乾隆面泛红光,满嘴油水,一看就是酒足饭饱正思春,听了这话,也不多想,径直吩咐了下去。
“如此,多谢皇上了!”土司高兴了——太好了,塞娅这丫头,要什么大清的男宠,明摆着为难我嘛,幸好皇帝好骗……
而另一边,退了席走进寝宫的乾隆被一阵冷风吹醒,“不行,这几个青年才俊我还要留着给我的紫薇、紫菱丫头……哦,还有兰馨……嗯,晴儿……唔,还有……”乾隆越想越不对劲,“高玉,传旨——”乾隆一个口谕,嘱咐了高玉传达各王公大臣,然后翻身上了龙床。
延禧宫,令妃两手抓着被角,“皇上,您明明答应了臣妾今个儿要过来……”孕妇产前忧郁症初露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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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第二十二章 硕王府的结局 。。。
正当西藏土司在北京如火如荼地要为自己女儿办场比武招亲——明为择婿,实则寻宠而导致整个京城沸腾时,另一件事逐渐浮上水面,暂时分散了人们的视线。而这件在日后依然被人们所一直津津乐道,甚至到了现代都被改编为电视剧的著名事件,就是硕王府一个姨娘引发的惨案。
话说那一日,我们楚楚可怜的小白花不是被英雄救美的咆哮马给金屋藏娇了吗……在历史潮流的不可逆以及小白花的谋划下,两人顺利天雷勾动地火,一发而不可收,不多日便情意绵绵、不可自抑。按着咆哮马的想法,他们两人是谈王府,谈皓祥,谈王爷和福晋,谈思想,谈看法,谈人生……中,谈出了人世间最美的爱恋。不过在小白花眼里,这不过是咆哮马一个人在那里春情泛滥而已。不过,也着实感谢咆哮马不分场合地陷入对小白花的思念,两人见不得光的“爱情”才会顺利曝于世人眼下。
七月初三,正逢硕王府福晋雪如四十寿辰,王府内高朋满座。王爷、福晋甚至连侧福晋翩翩都被叫过来招呼客座。王府内人员流动,忙得不可开交,却惟独少了咆哮马和小寇子。
“阿克丹,说,贝勒爷哪去了?”一大早送走了留下的宾客才想起昨天还没见自家儿子来拜过寿的福晋雪如瞒过了硕王爷,偷偷问着咆哮马的武术师傅阿克丹。
“呃……”
“快说!如今王爷还不知道此事,他要是知道了,有你们好受的!”雪如虽然对咆哮马溺爱有加,但归根,不是亲生的,福晋的母爱也只是停留在表面,一触及自己的地位问题,雪如马上翻脸。
“呃,贝勒爷在外面找了个院子,和一个歌女租赁同居着……”阿克丹是出了名的老实人,不会讲谎话,就这么一五一十地将咆哮马如何在龙源楼大闹了一场之后与小白花重逢,及以这之后所发生的一切,一字不落地告诉了雪如。
“混账东西!”雪如用力一拍,手上的玉镯“砰”地撞击了桌面,“啪”碎成几瓣,但雪如已经顾不上了,“阿克丹,你给我带路,我倒要去看看,哪来的狐狸精,敢勾引我儿子——”
这边,咆哮马不知昏天黑地地听着小白花唱着《西江月》:“弹起了弹起了我的月琴,唱一首《西江月》,你且细听;宝髻松松挽就,铅华淡淡妆成,红烟翠雾罩轻盈,飞絮游丝无定。相见争如不见,有情还似无情,笙歌散后酒微醒,深院月照人静……”那边,雪如福晋已经带着几个家奴杀上门来。
“给我把那个不要脸的女人抓出来!”
“额娘,你干什么!快放开她——”
“啊,不要,放开我!”小白花一边高喊着,一边顺着几个冲上来的家奴婢女挣扎着,一个不小心,衣袖“嘶”地一声裂开一个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