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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还有人不愿意听我揭露比丁格,如果你们又找不到干掉我的其他方法,那么,我希望有人开枪杀了我。
比丁格说了什么?等一会儿我会分析他的故事,任何有头脑的人,都会看出他的故事是胡编乱造除了他在盘问时所说的,那时他差不多承认了整个事实。假装向陪审团证明他是一个重要证人,福特先生让他讲述一个所谓的和杰姆·麦克纳马拉的谈话,实际上也许根本没有这次谈话。随后,当福特作终局陈词时,为了证明在我和杰姆见面之前,杰姆就已经提到了我,他主观地、恶毒地、犯重罪地、残酷地歪曲了引入的证据的原意。他那样做肯定是为了捉住我。
天啊,福特,如果你被任命为本地的地方检察官,如果你还能高升,升得越来越高,我宁愿呆在人类的头脑和恶毒所能想到的最糟糕的监狱囚室里,也不愿和你交换位置,永远不愿,因为还有比监狱更糟糕的事。福特说了那些话,他告诉你们,是我授意麦克纳马拉那样做的,对这位如此说话的人,你们12位怎样看待呢?
比丁格作证说,他和麦克纳马拉有过谈话。他说,他来到我的办公室,对我说过这件事,还向我谈到他的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还说是另一位侦探和他一起来的,我曾经在其他案件中雇用过那位侦探,这一部分是正确的。在法庭盘问时,他承认他确实告诉过我:彭斯在与我们这里的叛徒磋商,并且是他自愿告诉我这一切的。他对我说,我为之辩护的组织的执行委员会里,有一些人受雇于彭斯,也许,这也是真的。他们收买了我们的叛徒。这些叛徒在我们国家的每一个工会里兴风作浪。老板用钱雇用这样的人出卖自己的工友,我了解这些。我曾为许多这样的案例斗争过,我曾尽可能公正地和这些人斗争过。
他向陪审团所说的最可耻、最卑鄙、最狭隘、最让人瞧不起的谎话之一,是有关前芝加哥参议员威廉·曼森的证词。曼森为我的名声作了证。福特说:〃你指的是那位劳瑞曼的议会同事曼森吗?〃他甚至不知道更多的情况,对曼森毫不了解,他说谎只是想剥夺我的自由。曼森在劳瑞曼入选前10年就离开了参议院并且他们是政敌。但是因为劳瑞曼被逐出参议院,所以,福特认为他撒这个恶意的谎话,就能使你们12位更倾向于把我送进监狱。天啊,先生们,如果我必须选择,我宁愿去梅因街贿赂陪审员,也不愿忍受福特这样的伪证。有什么区别吗?因为前者需要胆量和勇气,或至少是鲁莽,而后者只有怯懦和卑鄙。
好了,再说说比丁格。他打电话给我,让我在亚历山大旅馆和他见面。我去了,并且在信封上写下我的电话号码。真是奇妙的发现!歇洛克·福尔摩斯!彭斯!福特!太奇妙了!这里有一个信封,上面有各种各样的数字,比如说〃宅6745…10〃无论你们怎样理解它。8月份犯下的罪恶,一年以后才第一次听说。比丁格的证词,是福特授意的不仅是由福特的脑袋想出来的,而且是由福特的嘴说出来的。这就是犯罪!比丁格和我在旅馆碰了面,他对我说,他要告诉我一些关于叛徒的事。他还说他几天后去旧金山,并能让我和那儿的曾背叛我们的人联系上。我对他不太相信,没有人会相信脚踏两只船的人,有时候他和你称兄道弟,但有时候,他又和别人称兄道弟,你只能碰碰运气。除了比丁格外,我还有些其他人那些人拿他们的钱,给我提供信息,在我办公室里向我提供他们侦探到的一些报告。
比丁格给我发了份电报,这一点我已经作了证。但福特却对我说:〃是你给比丁格发了这封奇怪的电报吗?说你要去旧金山?〃我说:〃是的,我发了份电报,但记不清措辞。〃〃是你起草的吗?〃〃不是。〃〃谁写的?〃〃不知道。〃〃是你妻子写的吗?〃你们如何才能承受一个福特那样的头脑呢?如果你们有福特那样的头脑,你们会做什么?你们会服毒自杀的。如果我说了是我发的电报,那么谁写的又有什么区别呢!
他捡出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6097〃,他说这就是我在皇宫旅馆租用的房间号,然后问我是谁写下了这些数字问我!福特啊,福特他居然问我!我受不了啦!我就在这儿,我要死了。〃地球上的人迟早都要死的。〃我并不介意死,但是,这样被蚂蚁般的卑微小人活活地吞噬掉,真是一种耻辱。这就是这件事让我苦恼的地方。他问我是不是我写的。我认为不是。也许是比丁格写的,也许是我。我对他说,对此我不在意。随后,他让我写那些数字。然后他做了什么呢?他!天啊,他居然对陪审团说,我写这些数字时掩盖了我的真实笔迹。是吗?你们认为我这样做没做呢?你们见过我写下的数字吗?这是不是我的真实笔迹,有人作过证吗?他向陪审团提交了吗?他向陪审团出示了那些数字吗,哦,不, 一点都没有。但是,他对陪审团说,我在写这组数字时作了手脚,而我已经作证说,这些数字也许是我的房间号。
我去了旧金山,见到了比丁格。他告诉我,他将带我去彭斯和一位我们的执行委员会成员会谈的地方。为此,我又给了他200元钱。在此之前,我曾为此给了他500元钱,但比丁格并没有信守诺言。
为了帮助他们获胜,他们又推出另一份可怜的假证词,那份证词明明白白是假的。先生们,没有一个人会真正相信,我和在第三大街和洛杉矶大街拐角接口处行贿或试图行贿洛克伍德有关。当然,也许有人相信我这样做了。我猜,福特就这样想。为了把人打进监狱,他愿意相信任何事。但是,还有其他人会这样认为吗?
先生们,我并不是说我自己的好话。我的优点并不太多,但我总有处世应该有的优点,有时甚至比我应该有的优点更多。我总是根据游戏规则行事,对这个案子我也很少干涉。就此,你们可以把我的工作和本案其他律师的工作作比较。我35年来一直照章办事,从没有做过这种事,也不必去做这种事。当然,这并不是我要讨论的。
如果你们12位认为,我这样一个有着35年司法经验、曾经担任芝加哥铁路公司法律顾问及高架铁路公司律师,曾经手许多重要案件、接触过各种各样的当事人的人,你们认为我会挑选一个离我办公室只有半个街区的地方,再派一个手心里捏着钱的人,在光天化日之下,走到一个街角,给出4000元钱,然后又走到另一个街角,又给出500元钱吗?那可是洛杉矶市最著名的两条街道!先生们,如果你们认为我这样做了,为什么不定我的罪呢?我肯定适合呆在某一座州立监狱里。你们是否选对了监狱,那是另一回事。但是,我肯定该呆在其中的某一座里面,不论是哪座监狱,我都会受到同样的对待。
我说,任何有头脑的人都不会相信那个故事,福特也知道那一点,于是,为了增强可信度,他编造了一个可鄙的谎话。他让比丁格说,我在电梯里给了他500元钱,并且比丁格对我说,这样做太不谨慎了。我知道是谁让他那样说的。我知道是谁想出那个伪证的。当然,我并没有在电梯里给他500元。但是假设我那样做了,我有权为了那个目的给他500元钱,就如我有权用500元钱买猪一样。我那样做的,正是他们做的,也就是彭斯承认他所做的,他们在所有案子里所做的,也就是山姆·布朗尼警官承认他所做的。他作证说,他们在我们的办公室里安插了许多侦探。就是这位诚实、纯洁、高尚、尊贵的人,福特,他说本州有权力那样做。他有权力在〃罪犯〃的大本营里安插密探,但是〃罪犯〃却没有权利在他们的营地里那样做。各位先生,这样做不是太奇妙了吗?在诉讼中检控方和辩护方相互争斗,可检控方有权力在我们之中安插奸细、密探和告密者,而我们却不能那样做。对此,你们怎么想呢?你们相信吗?
福特把我说成是一个卑劣的贿赂陪审员的人。但很奇怪,我并没有贿赂福特。你们不了解我,检控方也不会让你们看我的帐簿。如果你们放了我,我希望有机会让你们读读我的帐簿,这样你们就会发现,你们放了我是否是个错误。现在,我行贿陪审团,就如一个卫理公会的牧师开酒吧一样荒谬。凭我受的多年教育和我的爱好、习惯,我是世界上最不可能做这种事的人。我并不是暗指别的人也会这样做。但在这种情况下,我却处于最需要仔细保护的境地,所有这些事情都显示了这一点。
这是我职业生涯中遇到的犯罪学中最奇妙的一个案例。你们会注意到富兰克林特别偏好向那些我们本不应选用的陪审员行贿。一个人越诚实,他就越快地向这个人〃塞一些钱〃。
现在说说乔治·洛克伍德,一位〃刚直不阿〃的人,也许他是我并不了解他。但他有富兰克林这样一位多年的朋友,因此我想他不会太正直。盖·杨肯是诚实的,约翰·昂德伍德是诚实的,史密斯也是诚实的,他们中每个人都是诚实的,每个人都最不可能受贿,可富兰克林一一拜访了他们的妻子,询问他们是否愿意在麦克纳马拉案中受贿。
先生们,在这件事情上,我们要使用一点点常识。如果我将来入狱,那么,在以后长久的囚禁岁月里,当我想起你们运用了常识,没有被福特所左右的时候,这也将是一大安慰啊。
这件案子看起来是行贿陪审员吗?或者它看起来像是一件栽赃案吗?在富兰克林提到的所有人名里,他发誓说,他相信杨肯、史密斯、昂德伍德和他们的头儿,即洛克伍德,都是诚实的、廉洁的但他却对他们行贿。克鲁杰是不诚实的他是另一回事。克鲁杰曾和地方检察官共患难,富兰克林说,他知道地方检察官不会逮捕克鲁杰,并且他作证说,他曾告诉过我这一切。于是,当他知道克鲁杰可能不入选陪审团时,他仍竭力强迫克鲁杰接受了钱,两个人逮住了他,因为地方检察官不愿意他当陪审员。
先生们, 我是在做梦吗?这像是个真实的案件吗?我从事律师工作35年了,在无论是否我曾居住的地方,都有了一定的声誉,但我现在却被指控犯了这样一个罪行,被带到了监狱门口。
先生们,不要以为你们的生命或自由是有保障的,不要以为你们的家庭是安全的,在这样的证据和这样的环境下,不要以为人人都是安全的。我,一个有着一定影响力的、受人尊敬的、有一定财产的人,居然也站在了这里,面临被判6月监禁的灾难。我是在做梦吗? 有朝一日,我会发现这只是场恶梦,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吗?
福特对你们说,你们不必做什么,只需给个判决就行。你们知道他这样说是为了什么吗?他不是想从陪审团手中夺走判决权吗?先生们,我不会乞求你们怜悯的。我想要公正的审判,我也会得到公正的审判。没有人有权夺走陪审团审判此案的权利,也没有人能让陪审员不加思索地去掌管一个人的生命。如果你们认为我罪有应得,那么就判我有罪吧。但是,你们这样做时,请睁大眼睛,保持头脑清醒。
现在,有这么一个人,他想行贿伯恩,但并没有和伯恩先生交谈,而是去了伯恩的邻居家。一会儿后,他又折回伯恩家,发现伯恩不在家,于是和他妻子谈了谈。如果伯恩的妻子不在家,他也会和伯恩家的狗谈的,如果狗也不在家,那他就会和猫说的他是专门出来追逐陪审员的。很奇怪,他事先没有写信。这样,他回去和伯恩太太谈了谈。伯恩太太让他订阅《观察家》周刊,这样,她可以得到一份赠品。于是富兰克林这样做了,他写下自己的名字。伯恩太太问道:〃这就行了吗?〃富兰克林说:〃不,你难道不想要订金吗?〃随后,他又说:〃你能换开一张50元或100元的钞票吗?〃这就是伯恩太太说的,毫无疑问,这是正确的。富兰克林对她说:〃你能换开50元的还是100元的?任何一张都行。〃他直接从银行过来,银行出纳作证说,他一共给了他500元钱,100元一张或50元一张的。而伯恩太太又说,他让她换开一张50元的或100元的。所以,如果你们想证实银行工作人员所说的,那么伯恩太太的话就是证明,他确实拿的是50元的或100元的钞票。如果他身上有张20元的钞票,那么为什么不让伯恩太太换开这张20元的呢?伯恩太太说,最后他拿出了皮夹,总算找出了些零钞。那天晚上他又来到了伯恩家,收买伯恩先生,给了伯恩先生400元钱,每张都是20元额的。
现在,先生们,事情就是这样。假定一个人是诚实的,不是罪犯;假定一个陪审团是理智公平的,能理解决定一个人的自由的责任,那么,现在,请你们告诉我,他是从我这里拿的钱,还是凭我开的支票提取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