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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想国古希腊柏拉图-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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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读几篇咒文,就能驱神役鬼,为他们效力,伤害不论不正义者还是正义者。他们还引用了诗篇为此作证,诗里描写了恶人的富足和为恶的轻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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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名利多而作恶,举步可登程,恶路而且平坦,为善苦登攀。以及从善者的路程遥远又多险阻。 还有的人引用荷马诗来证实凡人诱惑诸神,由于荷马说过:众人获罪莫担心,逢年过节就来祭神,香烟缭绕牺牲供,诸神开颜便保太平。他们发行一大堆默塞俄斯与俄尔甫斯的书籍。 听他们说,默塞俄斯和俄尔甫斯是月神和文艺之神的后裔。 他们用这些书里规定的仪式祭祀祓除,让国家和私人都相信,假设犯下了罪孽,可用祭享和赛会为生者赎罪。 可以用特有的仪式使死者在阴间得到赦免。 谁要是轻忽祭祀享神,那便永世不得超生。亲爱的朋友苏格拉底呀!他们所说的关于神与人共同关注的善恶的种种宏旨高论,对于听者,特别是对那些比较聪明,能够从道听途说中进行推理的年轻人,对他们的心里会有什么影响呢?他们能从这些高论中得出结论,知道走什么样的路,做什么样人,才能听自己一生过得最有意义吗?这种年轻人大半会用品达的问题来问他们自己:“是用堂堂正义,还是靠阴谋诡计来步步地高升,安身立命,度过一生?”

    要做一个正义的人,除非我只是徒有正义之名,否则便是自找苦吃。反之,如果我并不正义,却已因挣得正义者之名,便能有天大的福气!既然智者们告诉我,“貌似”远胜“真是”

    ,并且是幸福的关键。 我何不全力以赴追求假象。 我最好躲在灿烂庄严的门墙后面,带着最有智慧的阿尔赫洛霍斯所描写的狡猾贪婪的狐狸。有人说,干坏事而又不被发觉很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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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普天之下,又有哪一件伟大的事情是容易的?

    无论如何,想要幸福仅此一途。由于所有论证的结果都是指向这条道路。为了一切保密,我们拉宗派、搞集团;有辩论大师教我们讲话的艺术,对议会法庭作演说,硬逼软求,这样一来,我们可以尽得好处而不受惩罚。有人说,对于诸神,既不能骗,而又不能逼。 怎么不能?假使没有神,或者有神而神不关心人间的事情,做了坏事那么被神发觉也无所谓。 假使有神,神又确实关注我们,那我们所知道的关于神的一切,也都是从故事和诗人们描述的神谱里来的。在那里也同时告诉我们,祭祀、祷告、奉献祭品,便可以把诸神收买过来。 对于诗人们的话,要么全信,要么全不信。 我们假如信了,那我们就放手去干坏事,然后拿出一部分不义之财来设祭献神。 如果我们是正当的,诸神当然不会惩罚我们,不过我们得拒绝不正义的利益。 假如我们是不正义的,我们保住既得利益,犯罪以后向诸神祷告求情,还是最后安然无恙。有人说:不错,可是到来世,还是恶有恶报,报应在自己身上,或者在子孙身上。 但是精明会算的先生们这样说:没关系的,我们这里有灵验的特种仪式和一心赦罪的诸神,威名远扬的城邦全都是这样宣布的。我们还有各个神之子,便是诗人和神的代言人,所有关于真理的消息都是这些智者透露给我们的。那么,还有什么理由让我们去选择正义,而舍弃极端的不正义呢?我们假设把正义只拿来装装门面,做出道貌岸然的样子,我们生前死以后,对人对神就会左右逢源,无往而不利。 这个道理,普通人同第一流的权威都是这么说的。 依据上面说的这些,苏格拉底呀,怎么可能说服一个有聪明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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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智、有财富、有体力、有门第的人,叫他来尊重正义?这种人对于任何赞扬正义的说法,全都只会嘲笑而已。照这么看,有人假如指出我们所说过的一切都是错的,假设有人真是心悦诚服地相信正义确是最善,那么他对于不正义者也会认为有情可原。 他不会恼怒他们。 因为他晓得,没有一个人真正心甘情愿实践正义的。 除非那种生性刚正、嫉恶如仇,或困学而知的人,才晓得为什么要存善去恶。不然便是因为怯懦、老迈或者其他缺点使他反对作恶——因为他实在没有力量作恶。 这点再明白也没有了。 这类人谁头一个掌权,谁就头一个尽量作恶,唯一的原因便是我跟我的朋友刚开始所讲的。我们对你说:“苏格拉底呀!

    这事说来也怪,你们自命为正义的歌颂者。 但是,从古代载入史册的英雄起,一直到近代的普通人,没有一个人真正地歌颂正义,谴责不正义,便是肯歌颂正义或者谴责不正义,也不外乎是从名声、荣誉、利禄这些方面来说的。 至于正义或不正义本身是什么?它们本身的力量何在?它们在人的心灵上,当神所不知,人所不见到的时候,起什么作用?在诗歌中,或私下谈话里,都没有人好好地描写过,没有人曾经指出过,不正义是心灵本身最大的丑恶,正义是最大的美德。 要是一上来大家就这么说,打我们年轻时候起,便这样来说服我们,我们就用不着彼此间提防,每个人就都是自己最好的护卫者了。 因为每个人都怕干坏事,怕在自己身上出现最大的丑恶。 苏格拉底呀!有关正义和不正义,色拉叙马霍斯与其他的人毫无疑问是会说这些话的,甚至还要过头一点儿呢!这种说法,在我看来,其实是把正义和不正义的真实价值颠倒过来了。 至于我个人,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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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地说,为了想听听你的反驳,已经我尽我所能,把问题说得清楚。你可别仅仅地论证一下正义高于不正义就算了事,你一定得讲清楚,正义和不正义本身对它的所有者,有什么益处,有什么坏处。正如格劳孔所提出的,把两者的名丢掉。由于你如果不把双方真的名声去掉,而加上假的名声,我们便要说你所称赞的不是正义而是正义的外表。 你所谴责的不是不正义,而是不正义的外表。 你不过是劝不正义者不要令人发觉而已。 我们就会以为你和色拉叙马霍斯的想法一致。 正义是别人的好处,强者的利益,而不正义是对自己的利益,对弱者的祸害。 你以为正义是至善之一,是世上最好的东西之一。 那些所谓最好的东西,便是指不仅它们的结果好,特别指它们本身好。 比如视力、听力、智力、健康,还有其他德性,靠的是自己的本质而不是靠虚名,我要你赞扬的正义便是指这个——正义本身赐福于其所有者;不正义本身则贻祸于其所有者。 让别人尽管去赞扬浮名实利吧。 我可从别人那里,但不能从你这里接受这种颂扬正义,谴责不正义的说法,接受这种赞美或者嘲笑名誉、报酬的说法,你除非命令我这样做,因为你是毕生专心致志研究这个问题的人。 我请你在辩论中不要仅仅证明正义高于不正义;你要证明二者本身各是什么吗?

    它们对于其所有者各起了什么广泛深入的影响,使得前者成其为善,后者成其为恶——不管神和人是否觉察。苏:〔我对于格劳孔和阿得曼托斯的天赋才能向来钦佩。不过我从来没有如今天听他们讲了这些话之后这样高兴。 我说:〕贤昆仲不愧为名父之子,格劳孔的好朋友曾写过一首诗,歌颂你们在麦加拉战役中的赫赫战功,那首诗的开头两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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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起来很恰当。名门子弟,父名“至善”

    ,难兄难弟,真名不虚传。你们既然不肯相信不正义比正义好,而同时又为不正义辩护得这真头头是道。 这其间必定有神助。 我觉得你们实在不相信自己说的那一套,我是从你们的品格上判断出来的。 要是单单地听你们的辩证,我是会怀疑的。但是我越相信你们,我越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是好。 我不晓得怎么样来帮你们。 老实说,我确实没有这个能力。我对色拉叙马霍斯所说的一番话,我认为已经证明正义优于不正义了,但你们不肯接受。 我真不知道怎么来拒绝给你们帮助。 正义如果遭人诽谤,而我一息尚存有口能辩,而袖手旁观不上来帮助,这对于我来说,恐怕是一种罪恶,是奇耻大辱。 看起来,我挺身而出保卫正义才是上策。〔格劳孔和其余的人请求我不能撒手,无论如何要帮个忙,不要放弃这个辩论。 他们恳求我穷根究底弄清楚二者的本质究竟是什么,二者的真正的利益又是什么?于是,我便所想到的说了一番:〕我们现在进行的这个探讨非比寻常,在我看来,需要有敏锐的目光。 但是既然我们并不聪明,我想最好还是进行下面这种探讨。 我们假定视力不好,人家要我们读远处写着的小字,正好在这时候有人发现别处用大字写着同样的字,那我们可便交了好运了,我们就可以先读大字后读小字,再看看它们是否一样。阿:说得很好,可是这跟探讨正义有什么相似之处?

    苏:我来告诉你:我认为我们可说,有个人的正义,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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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整个城邦的正义。阿:当然的。苏:好!一个城邦是否比起一个人大?

    阿:大得多呢!

    苏:那么也许在大的东西里面有较多的正义,也就更容易理解。 你如果愿意的话,叫我们先探讨在城邦里正义是什么,然后在个别人身上考察它,这叫由大见小。阿:这倒是一个好的主意。苏:我们如果能想象一个城邦的成长,我们也就能看到那里面正义和不正义的成长,是不是?

    阿:可能是这么样。苏:要是做到了这点,我们便有希望轻而易举地看见我们所要追寻的东西。阿:不错,希望十分大。苏:那么,我们要不要着手进行?我觉得这件事情非同小可,你可要仔细地想想。阿:我们已考虑过了。 干吧!不要再犹豫了。苏:那么非常好。在我看来,之所以要建立一个城邦,是由于每一个人不能单靠自己达到自足,我们需要许很东西。你们还能想到什么别的建立城邦的理由吗?

    阿:没有。苏:我们每个人因而为了各种需要,招来各种各样的人。由于需要许多东西,我们邀集许多人住在一起,作为伙伴和助手,这个公共住宅区,我们叫它作城邦。 这么说对吗?

    阿:当然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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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那么一个人分一点东西给别的人,或者从别的人那儿拿来一点东西,每个人却觉得这么有进有出对他自己有益处。阿:是的。苏:那便让我们从头设想,来建立一个城邦,看一看一个城邦的创建人需要些什么。阿:好的。苏:首次,最重要的是粮食,有了它才能会生存。阿:毫无疑问。苏:第二是住房,第三是衣服,以及其它许多。阿:理所当然。苏:接着要问的是:我们的城邦怎么才能充分供应这些东西?

    那儿要不要有一个农夫、一个瓦匠、一个纺织工人?

    要否再加一个鞋匠或别的照料身体需要的人?

    阿:当然。苏:那样最小的城邦起码要有四到五个人吧。阿:诚然是的。苏:接下来怎么样呢?是不是每一个成员要把各自的工作贡献交给公众——也就是说,农夫要为四个人准备粮食,他要花四倍的时间和劳力准备粮食来跟其他的人共享呢?还是不论别人,只为他自己准备粮食——花四分之一的时间,生产自己的一份粮食,把剩下四分之三的时间,一份用在造房子上,一份花在做衣服上,一份花在做鞋子上,免得同人家交换,各自为我,只顾自己的需要呢?

    阿:恐怕第一种办法更恰当,苏格拉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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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上天作证,这是一点儿也不奇怪的。你刚说这话,我就想到我们大家并不是生下来都一样的。各人的性格不同,适合于不同的工作。 你说是不是啊?

    阿:是的。苏:那么是一个人干几种手艺好呢,还是一个人单单地搞一类手艺好呢?

    阿:一人单搞一类手艺好。苏:其次,我以为有一点很清楚——一个人不论干什么事,失去恰当的时节有利的时机就会全功尽弃。阿:不错,这点十分清楚。苏:我想,一件工作不是等工人有空了再慢慢去搞的,相反,应当是工人全心全意当作主要任务来抓的,是不能随随便便的,马虎从事的。阿:必定这样。苏:这样,每个人只要在恰当的时候干适合他性格的工作,放弃其余的事情,专搞一行,这样就会每种东西都生产得又多而又好。阿:很不错。苏:那么,阿得曼托斯,我们便需要更多的公民,要超过四个人来供应我们所说的一切了。 农夫似乎造不出他用的犁头——假使要的是一张好犁的话,也不全能制造他的锄头与其它耕田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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