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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彻司马迁同人]在水一方-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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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面下起雨来,这个季节便是这般的变幻无常,头先还晴空万里,现在便凄风冷雨了。刘彻放下了酒杯,拿出宫中的油纸伞,不要随从,独自一人奔向了长清宫。
  雨越下越大,在长清宫内跪着的司马迁看到撑着油纸伞走进来的大汉天子,他的情人,刘彻。他哭了,真的大声的哭了,只是雨的声音太大,掩了他的泪,掩了他的哭泣声。
  他向着这至高无上的情人不服的叫着:“我就是爱你的啊,为什么你一定要逼我说我错了?我没有告诉你我吃了药,可是这怎么就能说我骗你呢,我只爱你,你为什么不信我!”
  刘彻扔掉手中的油纸伞,像一条苍狼一样扑向雨中的司马迁,一边吼着一边强悍的进入他的身体:“朕是皇帝,朕用不着相信任何人,朕只要你彻彻底底的臣服于我!”
  雨越下越大,雨点击打着身体的同时,也冲刷掉了那从身体深处流出来的鲜红。
  “刘彻,你不能这样,不能这样,你怎么能不停的伤我的心?就因为你是皇帝吗?就因为你是皇帝吗?”多少质问,都淹没在狂风暴雨之中。
  长清宫被拆掉了,太史令司马迁重新搬进了建章宫里,所有的痕迹似乎再次被抹去。但是,有的时候那伤痕还是会被触动,比如说当大汉天子抱着怀中的人,却伸手抚摸着怀中人的私处时,当那手触到那被刺字的地方,大汉天子就能感觉到怀中人的身体在颤抖,那是一种真正的因为恐惧而发出的颤抖。在那个时候,大汉天子总是会笑得很满足,一种邪恶的满足。
  怀里的这个人,也只有在肉体上折磨他,才能稍微的让人感觉到一点点好像软弱卑微的地方。可是实际上,夜半时分扪心自问,如果是自己受到这样残忍的打击,只怕连命都保存不下来吧。这个人啊,其实是根本无法掌控的啊。现在他还爱着自己,如果有一天他不爱了,肯定会挥挥衣袖就这样的走了,到时,自己的心怎么办?谁能保证这一辈子真的只爱一个人?年少时自己也曾说过要为阿娇表姐筑金屋,爱她一生的,到最后,不也因为权利斗争而将她放弃,将她放逐到自己的生命之外吗?要朕相信你?朕连自己都不相信,又怎么相信你?
  “子长,你最早的时候不是想从政的吗?什么时候开始执着于写书了?”大汉天子抱着怀里的削瘦身体微微笑问。
  “我不知道,不能从政自然就要继承家业。”
  “你曾经说爱朕和爱书是并行的,如果朕就是要你选择一个,你会选择什么?”
  ——,——,
  “为什么不回答朕?”
  “为什么总是要为难我?”
  “因为朕喜欢。”大汉天子是真的很开心的回答了这个问题。确实是啊,爱眼前这个人,折磨眼前这个人,都成为天子的赏心乐事。
  “回答朕。”
  “哎——,书吧。”
  “为什么——是书?”意料之中的回答,可是天子的心却涌起杀意。
  “因为——”怀中人的眼神有些凄伤:“书不会伤害我。”
  “子长,你真的怕了吗?朕真的把你那坚硬的骨头打软了吗?”
  “你没有我,还有李延年,还有无数的女人。我没有了你的话,也没有别人可以陪伴我了。所以,最终也只有书可以让我支持着活下去。”
  “是吗?”大汉天子伸出舌头轻舔怀中人的乳尖,感觉着乳尖在他的调弄下变硬,天子笑起来道:“子长,其实你应该选择朕,你看你现在这具身体对朕的爱抚多么敏感,多么懂得迎合?可是你却偏选择书。要不要朕把你的书统统烧掉,好让你老老实实的跟着朕?”
  长久的沉默,然后大汉天子听到怀里的人说:“再这样无聊下去就没有意思了,你就连‘天神风舞’这四个字都配不上了。”
  天子哈哈而笑:“好,朕不说了,朕真的很怕在你心里连‘天神风舞’这四个字都当不得。子长,你真的觉得你除了朕便没有别人了吗?”
  “难道不是吗?”
  “那朕送一个人给你好不好?”
  “送一个人?什么人?”
  “柳倩娘。”
  “她?她没有离开皇宫吗?”
  “她说自己已经是孤身一人,出了皇宫也不知道能去何处,所以她想留下来服侍你。”
  “好吧,反正我也需要一个人来帮我。”
  “你怎么想都不想就接受了?你就不怕朕生气?”
  “你是至高无上的君王,跟女人生什么气。”
  大汉天子再次笑起来,现在的他心情极好,没什么好生气的,而且他也认为经过这么多的起起伏伏,他怀里的这个人应该不会再做出什么令他震怒的事情了。你看他现在,不是很温顺的躲在自己的怀里,听着自己在说话吗?
  日子再次的平静下来,平静得有如深湖,只是起过一次小小的涟漪,那是在冬十二月,他身为太史令在长安设坛为大汉王朝祈福求雨,再一次抛头露面,让那个商人认出了他,向他拜倒,口称恩公。那时,朝堂之上的大汉天子方知,征宛之战的功臣也有他这个人。
  “为什么不告诉朕?”午夜梦回,刘彻怜惜地问。
  “我忘记了。”他淡淡的答。
  刘彻哈哈地笑,把他尽揽入怀,好好的宠爱着。
  一切似乎都越来越完美,越来越幸福。
  商人入宫的日子多了,开始的时候是给司马迁送各种各样的竹简,到后来司马迁发现,商人和柳倩娘说话的时间也越来越多了。
  后来,司马迁就对刘彻说,让柳倩娘和那个商人成婚吧。
  刘彻也同意了,如今是事事顺风顺意,顺水顺心,就依了他也没什么了。
  复有一日,刘彻步入建章宫,不见司马迁在雕字,却见他在阳光照耀下专心的在用刀剪着麻草。
  “你在做什么?”刘彻坐在他身边问。
  “在做麻贴。”
  “麻贴?”
  “上次李陵在西域为我买了一车的莎草贴,说是有些商人在一个叫底比斯的国家运来卖的,那些纸虽然比竹简轻,好用,可是我却找不到那种莎草,后来我就想,既然麻可以用来做布,那么也应该可以拿来做纸吧。所以就找了些麻草来试一试做贴。”
  刘彻看着司马迁,宠爱地用手摸了摸他的脑袋笑道:“子长,你这脑袋瓜子装的东西可真多,又要记录历史,还要想着怎么做贴。你的书写完了吗?”
  司马迁抬起头:“想不想看我这几天写的东西?”
  “看你的样子,这两天好像写了很有意思的东西?”刘彻笑道。
  “在屋子里,你拿来看一看吧,顺便可以提点建议。”
  “好吧,看看我的子长到底写了些什么有意思的东西。”刘彻站起身走进屋内,拿了几卷竹简走出来,司马迁已经帮他搬好了摇椅,他便躺在摇椅上开始看竹简。
  刘彻翻看竹简,边翻边问:“子长,你这是一篇书吗?”
  “嗯。”
  “那最后一章呢?”
  “你前面不看,怎么光看最后一节?”
  “朕要先看子长的评说,再看正文。”刘彻笑道。
  司马迁走过来,取出最后一卷递给刘彻。刘彻笑道:“这竹简真是太重,如果真的能做出既可以写字又能保存的麻贴来,就方便多了。”
  司马迁亦笑了笑,坐回椅子上低头继续剪麻。
  刘彻打开竹简看着,微笑而念:“世言荆轲,其称太子丹之命,“天雨粟,马生角”也,太过。又言荆轲伤秦王,皆非也。始公孙季功﹑董生与夏无且游,具知其事,为余道之如是。自曹沫至荆轲五人,此其义或成或不成,然其立意较然,不欺其志,名垂后世,岂妄也哉!”
  司马迁回头看了刘彻一眼,继续剪麻。
  “子长,你觉得关于太子丹的传说太夸张,可是你却不认为荆轲刺秦王事有假,看来你为了写刺客列传,访问过很多人呢。只是你说他们会名垂后世,只怕不然。”
  “为什么?”
  “正史之不记,这些人便无以传世。”
  “我写了,他们自然就可以名传千秋。”
  “你就能保证你的书可以流传万世?”刘彻略有些嘲笑地问。
  司马迁不语。
  “为什么不说话?”
  司马迁看了刘彻一眼缓缓道:“父亲曾经跟我说过,这大汉朝是陛下一个人的大汉朝,所有人的光辉,都只在陛下肯给予天地施展才能成就的。臣希望陛下能给予臣名传千秋的机会。”
  刘彻冷笑:“你要朕给你名传千秋的机会,可是你却为这些谋刺君上的贼子立传,还有意要朕看,是想故意激朕吗?”
  司马迁低着头想了一想,抬起头轻轻的笑起来:“好像有想激你的意思,在我写这章刺客列传的时候,我的脑海里总是闪现当年在平凉城的那个女刺客模样,本来我是想把她也写进来,只是她太过无名无识,而且我写这本通史也并不是想记流水帐目,所以后来还是放弃写她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是觉得不激你一下,好像对不起那个女子。”
  哈哈哈,刘彻爽快的大笑:“那你没有看到朕发怒,是不是有点失望?”
  “也没有啦,这些都是过去的人和事,你应该也没有什么好发怒的吧。”
  “嘿,朕掌天下,又怎会跟几个匹夫过不去。这些人,就算被你记着,也终究不能成其大事,何足虑哉?”
  司马迁笑了笑:“那你还看不看?”
  “当然要看。”
  “我去给你煮些热茶暖暖身。”
  “嗯。”
  司马迁起身走开,刘彻便也埋头看书。看得入迷处,抚书喟叹。
  “喝茶吧,凉了就不好喝了。”
  “子长,你这样写,准备要写多少?”
  “大概百三十篇。”
  “都是些什么内容?”
  “嗯,本纪十二篇,表十篇,书八篇,世家三十篇,列传七十篇。”
  “都写完了吗?”
  “初稿其实都有眉目了,只是有些资料还不确切,不翔实,有些文章的史实年代也有些模糊,还要查些资料才行。”
  “本纪主要是写什么?”
  “从远古五帝到今上本纪。其中有楚霸王项羽和吕太后。”
  “你要把高祖母也列为帝纪之中?”
  “难道陛下认为吕太后当不得帝纪之位吗?”
  刘彻皱眉:“你应该知道朕最恨后宫专政。”
  “那是你的事,与吕太后无关。”
  刘彻瞪了司马迁一眼,忍下了,又问:“你既写吕太后,当如何写高祖?”
  “如实写。”
  “那么你准备怎么写朕?”
  “你?”司马迁看了刘彻一眼道:“如实写。”
  “怎么个如实写?”
  “写骠骑将军传时写你的威服四海;写匈奴列传,大宛列传,朝鲜,南越等等列传时写你的开疆扩土;写酷吏列传时写你的冷酷无情;写佞幸列传时写你的风流多情,你看如何?”
  “居然没有单独为朕列传?”
  “单单独独属于你的事,恐怕只剩下求仙问道外加一句‘可三日不食,不可一日无妇人’这样的事了。”
  “哈哈哈,子长,你说这话的时候,怎么朕听着有些酸酸的味道?”
  司马迁不再言语。
  “朕倒是还想问你一事,你设佞幸列传,可如何写你与朕之间的事?”
  “我与你之事,自有旁人记后人写,是谤是损,是褒是羡且随他了。从来开天辟地,只有史官凭公心记人,无有史官挟私卖弄己身的。只是我先前为此书列篇目纲条之时,亦动了些私念,为父亲写下些微的记忆,为司马家写下氏族家谱,写着写着就写多了些,讲了些自家的事,有点纵笔挟私,有违史官之德。”
  “子长,你若不纵笔挟私,只怕转眼便会被人忘记。试想自三皇五帝以来,你看过哪个史官名传至今的?本来你这本通史也是为了完成你父亲的遗愿而作的。而你父亲之所以想写通史,不也是为了让世间人记得在这天下间,还有一群总是把自己隐于阴影之中,只沉默记录苍天大地瞬息万变之事的人存在吗?”
  司马迁轻轻叹息一声道:“父亲临终前曾经说过‘余为太史而弗论载,废天下之史文,余甚惧焉’这样的话,对于他来说,史官的责任之一,便是要如孔夫子一般修旧起废,论诗书,作《春秋》,令天下学者至今则之。”
  “《春秋》是孔夫子所做,但是孔夫子却并非史官,史官不能著书立说,名传后世,你父亲一定是很不甘心的。”
  “所以父亲未竟的事业就由我来完成。”
  刘彻笑道:“既然如此,要不要朕特别指定一位太史府长史,专门写朕与你之事?”
  “你是皇帝,你决定的事我能反对吗?”
  “可惜啊,朕一点也不想别人写你。那怕有人提到你的名字,朕也会很厌恶那个人,恨不得拔了他的舌头,若有人用雕刀刻你的名字,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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