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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io和秘密组织的联系-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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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rah:我能够听听看这些曲子吗?

Neruda:可以啊,当然可以。在我离开的时候,ACIO已经成功地解译出23首曲子里面的10首。我有这10首曲子。它们已经被转换成CD和录音带的规格。我也拥有其余的13首曲子之未被处理过的、未被建构出来的形式之完整的档案。

Sarah:切确地说,它们是如何被制作出来的?

Neruda:你的意思是指在技术上或是在艺术层面上?

Sarah:我想都有吧。

Neruda:在技术层面上,我们必需把他们的样本降低到一种384…bit的分辨率以便能用在我们的计算机系统里。在我们第一次听到演奏出来的样本时,我们才觉得稍微放心了一些,因为那听起来是一些熟悉的声音。有一些部分不是,但大部分来说,被编码在那片光盘上的数字样本,与当今我们在世界各地所听得到的乐器声是一样的。

一旦我们把他们的那些样本抓取出来,并且把它们安排到8度音阶里面去,我们就利用他们的作曲标记法而基本上是让计算机根据他们的样本来选择数字的演奏法。最后,这一切都必须被降低到一种24…bit的商业CD控制系统,这些然后再被压在一片CD上,以及录在一卷录音带上。

至于在艺术层面上,我们实际上插不了手。计算机做了所有诠释的工作,并且实质上执行了所有制作方面的事。我们曾经要我们的一些工作人员在原带上加入各种不同版本的演奏以试验这些乐曲。这音乐非常的通俗,特别是当你以一种384…bit分辨率的试验样品来听它时。

Sarah:难道没有人觉得奇怪,为什么这时间囊会带有‘一套音乐建构的组装组件而不是‘直接就是这些音乐的录音’呢?我的意思是,为什么要我们来对于他们的音乐做艺术上的诠释呢?

Neruda:在〝古箭计划〞里的每一件事都让人觉得奇怪。每一件事。

我们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以这样的方式来这样做,但再次的我们的假设是,WingMakers没有一种可以让他们把他们的音乐带进我们的世界的方法,因为我们缺乏可以用来听他们的音乐的科技。所以他们把他们的音乐拆散开来而变成--像你说的--一套建构的组装组件,这套组件让我们可以把音乐重建出来,以便这音乐能用我们的科技来听。这是最合逻辑的理由。

在我们之中有几个人,曾经有机会去以一种完全结合的表现方式来体验第1室和第2室,而那是一种非常强而有力的体验--以最低的限度来说。当你以384…bit的分辨率听着音乐并且看着那些原版的壁画,站在安置着这些壁画之实际的内室里面,那是一种非常动人与灵性的经验。和任何我所曾经有过的体验都不相同。

Sarah:怎么说呢?

Neruda:光是‘(意识)被拉出你的身体而进入那幅画的入口’的作用就有让人无法抗拒的诱惑力了。有一种非常强烈的‘进入和越过这些绘画’的移动感,而音乐和绘画只是那些艺术形式里的两种,第3种,诗,也是这种经验的一部分。

Sarah:那就告诉我一些关于诗的事吧。

Neruda:那些诗是对于一些广泛的主题之表达。对于在ACIO里的大多数的我们来说,我们认为,那些主题可能都已经被当代的诗人所写过了。实在是没有什么地方可以让它们显得特别突出而代表着一个比我们自己的文化还要古老几十亿年的文化。许多关于灵性、爱、关系、以及死亡的主题,在他们的诗里也是显然存在的。实际上每一个室的画都有两首诗(与其相连),所以总共有46首诗。

Sarah:那很有趣,其它的东西--画、音乐、人工制品、和哲学--都是每一个室里摆一个。你们为什么会认为他们会在每一个室里摆两首诗,而不是一首呢?

Neruda:我的看法是,那是为了要对于进入每一个特定的室所代表的特定主题,提供一种更广阔的视角。那些诗似乎是被以一种,能在每一个室里同时提供了‘个人的’和‘宇宙性的’视角的方式,来设计成的--但再次地,此时,那也只是一种在进行中的假设。

Sarah:从你留给我的那些样品看来,我认为和他们的哲学与绘画比起来,那些诗有点比较不是那么的抽象。你们有想过那些诗和那些绘画之间的关联是什么吗?

Neruda:有。而我相信,在每一个室里的所有物品之中,诗和绘画之间的关联最强烈。我认为那些绘画(以形象)阐明了--以某种微妙的方式--在诗里面所要表现的那些主题。在有些例子里,当绘画表现出一种,各种抽象题材的组合时,诗也就更抽象。当绘画是比较简明易懂的时,诗看起来就比较像是散文。

Sarah:那你是说,诗带有每一个室的核心含义吗?

Neruda:我并不确定,但那些诗看起来真的似乎是以某种方式被象征性地暗示在与它相连的每一个室的画里。问题是那些诗是如此高度地具有可诠释性,根本不可能精确地去了解到它所意图(要表现)的主题是什么。另外,而这一点我之前应该已经提过了,他们的语言之文法和语法,和我们的是非常不同的,在于他们的语言没有结束点--没有以句号标示的段落。

换句话说,如果我们做一种原义的翻译,将不会有句子的结构存在--比较像是一种‘逻辑的造句方法’--这只是表示了一种被抽象化了的语言之流,这语言之流对于大多数的人来讲,将会非常难以理解。当我在翻译这些诗的时候,我把它放在一个把它的意义切割了的句子结构里,以便它能更容易让人了解。也许在这个过程中我已经无意地改变了它的意义了,但不如此的话,那些诗就会太抽象化而无法了解了。

Sarah:在每一个室里的诗和哲学之间有什么关联吗?

Neruda:我的同事和我都觉得,在一个特定的室里头的所有物品都是有关联的--可能是以一种我们无法推测的方式。我们时常在担心说,那些翻译索引会由于某种原因而不正确,而那会限制了我们去看清楚在各种物品之间的连系之能力。而当然啰,最令人感到迷惑的关联就是(和)那些科技性的人工制品(之间的),因为我们没有办法去探测或达到任何关于它们的目的或功能的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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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rah:而之前在你们检查它的时候,你们完全不知道它有这种功能? 

Neruda:在这方面完全没有。它的外壳抵抗了我们所有侵入性的分析。那真是一个挫败的源头。事实上,在第23室里的人工制品是同样地让人伤脑筋和需要更可观的资源来完成〝I…steps〞程序。 

Sarah:它们是来自那个遗址的人工制品里,仅有的两个你们已经完成了〝I…steps〞程序的吗? 

Neruda:是的,在我叛离之前。但在每一个室里都有人工制品,尽管在第23室里发现的似乎是最重要的。 

Sarah:为什么会是最重要的? 

Neruda:还记得我把那遗址的内部描述成像是个螺旋状的隧道系统吗? 

Sarah:是的。 

(译注:这里有图标【wingmakers/ancientarrowsite。html】,有兴趣的朋友可以看看。) 

Neruda:最上面的室是第23室,而在它里面的就是那片光盘。虽然其它的室所拥有的人工制品在尺寸大小和构成上都和那个归航的人工制品相似,但在第23室里的人工制品却是一片和它有着某种程度的亲密性之光盘,而我们认为它是整座遗址的关键。 

Sarah:因为它和其它的人工制品是如此的不同? 

Neruda:是的。它同时也是这个构成(the formation)里位置最高的室,而且在构造上它也是独一无二的,因为它是唯一一个没有被完成的室。 

Sarah:我了解你所展示给我看的所有讯息(译注:哲学、诗、音乐等)都是来自这片光盘,我也知道你已经解释了一些关于你是如何解译出(decode)讯息的细节,但今天晚上你有暗示到,在这个遗址里的某种东西指出了其它6个选址的所在位置。你可以稍微再详细说明一点吗? 

Neruda:在这讯息里并没有东西指出其它6个选址的所在位置。但不管如何,我相信有下一个选址的所在位置之记号被编码(encoded)在这个讯息里。 

Sarah:你的意思是说,这些选址是要以一种特定的顺序,一次一个,来被发现的? 

Neruda:我相信是这样。 
Sarah:也许这里是一个打包结束的好时机,除非你还有什么别的想要讲。

Neruda:只有一件事,那就是,任何一个读这篇访谈的人,请以一个空白的心智来读。如果你带着一个充满着以前所学和所受的教育,以及(先入为主)的看法之心智来读的话,你将会发现在我所说的这些事里,有这么多的部分是有争议的,而你就会听不进去我所说的任何事了。我甚至不是那么有兴趣要说服任何人来相信我所说的。即使是没有人相信我,我的生活还是会继续下去。

WingMakers已经建造了一个属于他们的文化的〝时间囊〞,而它是宏伟的。我希望我能够带领人们到本来的遗址那里,如此他们就可以站在那23个室里的每一个室之前,而亲自目睹到这些壁画。如果能够如此,那你们就会了解到,美术可以是一种能把灵魂传送到一个不同的次元之入口。这些画有着某种的能量,只透过拍照是无法转译这能量的。你们真的需要站在这些室里面来感受这个〝时间囊〞之意味深长的本质。

我想如果我能那样做的话,你们就会相信我所说的。

Sarah:你可以带某个人,比如说像我,去那个遗址吗?

Neruda:不能。很遗憾,在这遗址周围的保全系统是如此地精密,进入遗址的入口,为了所有的意图和目的,(已经被弄成)看不见了。我所能提供的,只有我的照片而已。

Sarah:你是说,即使我已经走到那遗址的前面了,我也无法看出它?

Neruda:障眼法科技已经不只是一种科幻小说里的观念而已了。它已经被发展了有超过10年之久的时间了。而它被运用的次数之频繁,比人们所了解的还要多很多。我说的并不是它的稀释了的版本--伪装技术;我在说的是那种‘把一个实相的建构重叠在一个被意欲要隐藏起来之已经存在了的实体之上’的技能。

举例来说,你可能会已经走到〝古箭遗址〞的入口前面了,但并不会看到任何像是入口或洞穴的东西。对于观察者来说,它会是一面平坦的岩壁。它会有着岩石的所有特性--质地、硬度等等的,但实际上那是一个被重叠在观察者的心智上之实相的建构。实际上入口是在那里,但它无法被观察到,因为心智已经被投射出来的实相建构所诈骗了。

Sarah:太好了,所以要进入这个遗址并且体验这个〝时间囊〞是不可能的事--因此再次地,我们这些渺小的人类又被阻挡在实证的体验之外了。你知道吗,这为什么会如此难以让人相信的原因就在于,没有一件事是曾被证实过的!

Neruda:但证据不就在观者的眼中吗?换句话说,对你来说是为证据的,也许无法说服另一个人,或反之亦然。所有的宗教,甚至是科学,不都是这样的吗?科学家们宣称拥有这个理论或那个理论的证明,然后过了若干年,另一个科学家出现了,并且推翻了先前被认定的理论之证明。而这种情况持续不断地发生。

Sarah:所以你要说的重点是什么?

Neruda:证据并不是绝对的。它甚至不是客观的。而你要的,是对于真理的表达之一种永恒与完美的经验。而如此的一种经验,如果它真的存在的话,针对你刚才所说的,也不是任何秘密的网络或精英份子组织或〝银河联邦〞所能拥有或占有的。

你可以在明天有这种有着绝对的证据之经验,而就在隔天,怀疑就会开始渐渐产生,而只要几个礼拜或几个月的时间,这个你所渴望能拥有的证据,或绝对真理--它就将会只是一个记忆了。而甚至可能不会是一个有影响力的记忆,因为有如此多的怀疑会被注入它里面。

不,我不能给你或任何人绝对的证据。我只能告诉你我所知道的,对我来说是为真实的事,并且试着尽我所能地把它精确地分享给任何一个有兴趣知道的人。我对于要讲述宇宙的宇宙论比较没有兴趣,我比较想要做的,是让公众注意到WingMakers的故事以及他们的〝时间囊〞里的那些人工制品。民众应该要知道这个故事。它是一个重要无比的发现,而它应该被分享出来。

Sarah: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要我成为这个讯息的使者?你是在要求我要成为那个被公众仔细检视和怀疑的人,并且要承受所有的嘲笑。

N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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