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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行走者-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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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白夜首子,让师妃暄眉头一皱,脸色沉凝。

双方落子不快不慢,师妃暄每走一步,都顾着棋局大势,可牺牲小我,成全大我;白夜落子平淡无奇,看似一步无关紧要,实环环相扣,竟将师妃暄欲要腾飞的大龙锁死棋盘之中。

师妃暄淡细的柳眉紧皱,绝色的玉容紧绷,她手夹一枚白子迟迟不能落下。

石青璇在一旁观二人对弈,她的棋力和师妃暄伯仲之间,她下不过白夜,这位师仙子一样不行。

师妃暄没有落败,仍有机会,她这时将手中白子投回棋笥,她长叹一声道:“白兄棋艺高超,妃暄佩服。然妃暄心中几问,望公子能回答?”

她对白夜拱着双手,十分认真,清澈无波的眸子直视白夜。

白夜将手中棋子亦投回棋笥,他抬手笑道:“师仙子,但问无妨。”

师妃暄眼波轻动,她改了对白夜称呼,称白夜为白兄,白夜这家伙却老样子,依然称她为师仙子,这可不是敬称,代表的一种无形的距离。

“纵观天下如棋局,不知白兄对这天下大势有何看法?”

她紧盯住白夜,等他回答,然后伺机反驳,让白夜哑口无言。

白夜想了想,而后平淡道:“师仙子所说的话,并不对。天下从不是什么棋局,百姓不是棋子,各方势力也并非博弈下棋之人。”

“你们以天下为棋局,有没有想过有一天,这些棋子会带给你们很多的惊喜,就像这样!”

白夜手捻一枚黑子,轻轻掷出,在无象道经的内力下,黑子“啪”地撞在棋盘之上,那棋盘顿时四分五裂,唯有众多黑白子安好。

师妃暄刹时呆住了,她来之前想好的一切,尽皆无用。

她苦笑道:“确实,我们没想过棋子的力量,可古往今来,棋子多少人能成为下棋之人?乱世纷纷,兵戈战火不息,难道白兄不希望天下早日安平,百姓早日安居吗?”

白夜抬眸看了她一眼,低头分别捡拾起黑白二子,他道:“天下人说天下事,岂是几家能决万千民众之意?仙子觉得自己能代表全天下之人?”

师妃暄哑口无言,不在这个问题纠缠,她又问道:“敢问白兄,何为为君之道?”

白夜手中动作停了一下,古怪地看她,他淡然笑道:“师仙子何必来诓我?你们和世民兄已达成协议,你们将和氏璧交与他也好,为他造势也罢,我不会管的。河水不犯井水,何来多此一问?”

师妃暄默然点头,她问了这么多,其实只想得到白夜这一句话。

缘由便是她(他)们担心,害怕突然出现的白夜,会打乱她(他)们的布置,将和氏璧抢走。

她来见白夜,不仅是她的意思,更是代表慈航静斋,代表静念禅院,代表秦王李世民之意。

她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并未走,她还有最后一问,她道:“白兄为何说能与魔门合作?要知魔门妖人,均是残害无辜、无恶不作之辈,白兄一代高人,要与阴癸派合作,实非良策。”

白夜似笑非笑,将最后一枚棋子收好,他反问道:“这也是在师仙子管辖范围之内?”

师妃暄一愣,眉宇不悦,她平静吐出一句:“不在,妃暄只是作为一个朋友,想要提醒白兄。”

白夜摇了摇头,窗外午时的阳光正盛,他对看了很久的石青璇道:“正午时分,去找点洛阳有名的小吃?”

石青璇含笑点头,他和石青璇不理会师妃暄,径自走了,独留师妃暄一人在那里沉思。

又至一个夜晚,白夜在自己的房间推开窗户,静静看着夜色之下的洛阳。

跨越三个时空,三个不同的世界,大唐世界尽管处于历史上隋末唐初,大地烽烟的年代,但终究是不同的,这个世界神奇玄妙,连着这洛阳城也沾染一份煌煌大气。

此方世界的洛阳很大,比上一世,比在现代要更大,夜色星空下,晚风拂来,万家灯火,虽不能与现代不夜之城相比,却更添一份属于这个时代宁静自然的气息。

鸟倦归巢,忙活了一天的人们在洛阳街上或归家与妻儿团聚,或有人在路边的摊上喝酒吃食,似乎并不因这个时代的战争而影响。

晚风吹起,摇曳远处一处楼上的红色灯笼,那里有莺歌燕语,女子嬉笑,男子得意之声。

漆黑的屋檐是这个时代最普通,最常见的瓦瓴,一阵暗香迎来,一个女子站在不远屋檐,望着白夜。

她是婠婠,迎风而来,发丝飞舞,修长的身材,****着玉足,她眼含媚意,笑盈盈看向白夜。

白夜像在等她,未多言语,屋中凭空风起,桌上油灯一晃,白夜身影瞬息出现在婠婠身侧。

婠婠没有等他,纵身跳走,白夜在后紧追,一前一后,逐渐消失在苍茫星空之下。

石青璇站在她的房间,目送白夜离开,她等白夜背影消失,关上窗户一笑,吹灭屋中灯火安歇。

第二十三章夜见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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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城西,一座隐秘庄园,黑灯瞎火,不见光明。庄园大门紧闭,在黑暗中分不出是何颜色,门上无牌匾名字,仅有两盏白色宫灯悬挂,门前街道黑漆漆一片,黑得吓人,静得死寂。

仔细听,庄园中有流水潺鸣之音,小桥楼台回转,竹海被风披拂,竹叶之影在暗淡星光下,“呜呜呜”扭舞摆动,仿佛有婴儿女子低泣,使人一听,心中发毛,遍体生寒。

白夜随婠婠到了这座宅院,他没见过宅院白日里的样子,但在此间深夜,如一只蛰伏野兽,将庞大的身躯没入黑暗,嗜血目光一直在等待有运气不好的人自动上门。

走过三个回廊,跨过两座小桥,经过一片小竹林,白夜跟婠婠到了庄园中的一个小院。

小院飘有花香,从白夜视角看到,院中种满各种花草植被,观其花开正艳,枝叶被人用心裁剪,此处主人定是十分喜欢这个院子。

这间小院和白夜在破虏城的院子多有相似,院中也立有一个秋千,只是没有白夜做的精细花哨。

院中有一间不大的小屋,从窗前门缝透露出些许光亮,只是这光亮太暗太小,被这庄园的无边黑暗所掩盖。

婠婠轻扣几声木门,门内传来一个成熟动听女声,“进来!”

婠婠推开屋门,弯腰微低首,微笑着做了一个有请的动作,白夜亦没有客气,对婠婠笑笑,抬脚便走了进去。

屋内早已有人,摆设十分简陋,一张四四方方的木桌旁,一个黑衣蒙面女子正坐,桌上摆着一盏昏暗油灯,见白夜到来,也未起身相迎。

白夜看了一眼,自顾自坐在了女子对面,婠婠见状,关上木门,轻轻退了出去。

女子是阴后,昨日白夜当她面击杀边不负,很是落了她的面子,让她心头火气正盛,很不高兴。

可她慑于白夜武力,不敢向其报复,白夜又说和她有合作可能,她便派婠婠请他来此,想要详细询问一二。

正所谓,没有永远的敌人,只要有利益存在,昨日的仇敌,可能就是今朝的朋友。

未开口相谈,门又被人推了开,是婠婠走了进来,她手端一个托盘,托盘内有三个大小一致,颜色呈红黄蓝,做工精细的茶杯。

婠婠笑着,将红色茶杯给了端给了阴后,将蓝色茶杯端给了白夜,而那明黄之色的杯子留给自己。

茶杯盖被白夜捻在指间,轻轻拨动茶水,一股清幽茶香在这夜间小屋溢散,只是这泡茶之人手法糟糕,几乎纯是以沸水冲开茶叶就行。

然而,婠婠泡的茶,天下间,可不是人人都有幸喝到。

“这是近几年来自南方的一种茶叶,白公子博学多才,应该知晓才是?”

婠婠娇声问道,乌黑发亮的眼睛弯成两枚月牙,如玉娇躯无瑕,正散发一种勾魂夺魄的魅力,难怪将那方泽滔迷得神魂颠倒,终让阴癸掌握竟陵,那魅样娇态,使人恨不能立把她抱在怀中,狠狠怜惜一番。

白夜品了一口,全不似那些高人雅士,一品三回头,非得说出个什么子丑寅卯,心得体会,他如牛饮,大喝一口,然后道:“知道,这本来就是我方势力做出来的。”

婠婠和阴后彼此对视一眼,阴后诧异道:“白公子的势力是?”

现有志于天下的势力全跳了出来,即便有些没有,但以阴癸派情报来源之广,魔门渗透交错之深,她和婠婠实在想不出有何方势力存在白夜这般高手?

白夜不觉得有何好隐瞒,笑道:“我的势力在江都扬州,你们肯定知道,只是不曾注意。时间久了,就忘了而已。”

白夜一点,婠婠和阴后脑中明悟,她们不是不知道白夜势力,只不过这家势力太过奇葩,占领地方小,偏安一隅,无后台基础,无旗号声望,毫无可发展性,除了几月前攻占周边四方,引得一些关注,渐而渐的竟被人遗忘角落。

见婠婠和阴后愕然中带明悟之色,白夜又笑道:“我的势力太小,不太引人注目,在你们眼里,实来算不得什么。”

婠婠闻言,意有所指,她笑道:“公子此言差矣,有公子在,你的势力必定是天下群雄中一员。”

白夜摇头失笑,他端起茶杯,再饮一口:“个人武力固然能做到不少事,但战争和治国不同,一名高手能改变一场战争走势,却无法控制得住万千人心所向。”

婠婠和阴后明眸一动,若有所思,觉得白夜这话中有话,像在点醒她们。

婠婠欲说话,白夜却先道:“我跟婠婠来,只是先和阴后实地见上一面。至于我说的合作,时机并不成熟。我给的条件,你们不会答应,你们给的条件,我也不会答应。何况,现在的阴癸派不值得我合作,不是吗?”

白夜这话出口,阴后脸色一冷,婠婠神色不虞,阴后更是怒色上涌,又被强行压下,她们一生都在继承魔门先贤遗志,一统魔门,能让魔门发扬光大,光明行于天下。

白夜这么说,一是不信任她们,二是有瞧不起她们之感。

白夜观两人脸色变幻,摆手笑道:“阴后多想,我并无其它之意。说句不好听的,魔门现在是什么样子,为何会变成这样,阴后比我这个外人清楚。阴癸派是魔门大派,有逐鹿天下的棋子,你们对自己有信心,现在不需要我们合作!”

阴后和婠婠脸色渐好,她盯着白夜看了眼,没有因白夜比她武功高而感到畏惧,她眼睛一眯,冷哼反讽道:“那你说我们有合作的可能?”

白夜不以为意,仍笑着,他十分自信,神秘道:“总有那么一天,会有合作的可能。我先告诉你们,我想得到的一样东西吧!”

白夜自衣袖中掷出了两把兵器,婠婠一见,运起天魔真气,那两枚宝刃仿若有灵,瞬间飞入她的袖中隐匿不见。

“我想得到魔门的《天魔策》,请注意,我说的不是天魔**,是《天魔策》。”

白夜弹指而笑,阴后和婠婠疑惑地看着他,越来越看不懂这人,竟然想要聚齐魔门《天魔策》,这是很久以来,未有人成功之事。

阴后深知其中艰难,她摇头直道:“这不可能,要想聚齐《天魔策》,你要一统魔门,还要补齐遗失的武学。”

白夜轻轻一笑,他道:“没有什么不可能,你以为断了的传承,实际是有迹可循。前人能开辟如此功法绝学,为何后人不能?你们现有人创出比肩《长生诀》、《战神图录》、《天魔策》、《慈航剑典》四大奇书的武学么?不是你们不能,而是你们以为超越不了,总想钻研继承前贤所学,局限于此,不敢想,不敢做罢了。”

阴后和婠婠娇躯一震,眼神复杂地看着这个微笑青年,他的目标难道是堪比先贤,要和他们一样创造流传于世的功绩么?

阴后不容易被打动,她和鲁妙子那种科学家式的人物不同,和邪王石之轩不同。

她,是一个女人,还是一个被男人深深伤害的女人。

她当年风华正茂时,情窦初开,与石之轩结合,破了身子,气死了师傅,石之轩当时又练功出了差错,精神分裂,不能安慰她,使她以为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全都是骗子,变得手段狠辣,冰冷无情,因此她成了魔门阴后。

白夜不觉得自己真会了嘴遁,他能说服石之轩加入他的团队,其中石青璇是占了很大的因素。

当然,白夜给的书籍给石之轩描绘了一个合理能够触及的未来,也是关键。

阴后则不同,她武功高,可根据这个世界的说法,她心灵有缺,永远无法臻至更高,所以她努力培养徒弟婠婠,她是个受男人伤的女人,所以她不信任男人,唯信自己。

同时,她也是风华绝代,才情与智慧并存的奇女子,她更不会轻易相信他人。

她恨石之轩,否则不会以身体自爆也要拉石之轩同归于尽。

白夜思考了下,觉得本次和阴后见面,虽未真聊上几句,但算是一个不错的开局,至少在她和婠婠心底种下了一颗种子,迟早由时光雨水浇灌,会发芽生根。

他起身,在阴后和婠婠目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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