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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辣女仵作-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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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当他这样对待她的时候,她身上不断地兴起陌生的战栗感,令她必须不断地喘息,才能将体内那股灼热感稍稍释放开来……

  「身中青山金梅者身上的征象为何?」

  望着凤蝶衣身上那袭短衣因她身躯的扭动,整个掀至雪白的腿际上,望着她自留而曲线优美的玉腿,以及双腿根部那若隐若现的秘密花园,尉迟珩别过眼去,转而望向她的美背。

  「眼白中……有……」凤蝶衣尽力想将思绪放在回答问题上,可是却做不到,特别是当尉迟珩又开始亲吻她的裸背,以及将手由她前襟伸入,真真切切地、毫无障蔽地握住她浑圆双乳时。「啊啊……」「四点红珠,除此之外呢?」听着凤蝶衣那甜腻中带点童音的诱人娇啼,尉迟珩顿了顿,淡淡地问道。

  「脚踝……」凤蝶衣不断地娇喘,感觉一股燥热开始在体内流窜,令她不由自主地仰起头,挺起正被尉迟珩大掌把玩的丰盈双乳。「脚踝后……会有……

  蛇状……青环……」

  衣衫,究竟于何时整个剥落跌至腰际,凤蝶衣不知,而她更不知道,自己半裸的身躯又是何时竟转至尉迟珩眼前。她只知道,她的双颊好热,浑身都在颤抖,因他的碰触而颤抖;她只知道,她的全身缓缓渗出薄汗,下半身最私密之处,也有股全然陌生的湿润感……

  「还有吗?」将凤蝶衣轻轻推靠至床头,尉迟珩伸过手去,将她抱在身前的双手拉开,头,轻轻地俯下,双唇缓缓开启。

  「你……」原本不知尉迟珩为何拉住她的双手,又为何俯下身去,可当凤蝶衣傻傻地望着他张开唇,伸出舌轻点她的乳尖时,再忍不住地轻啼起来,「啊呀……尉迟……」右半边的樱桃被他的口整个含住,一股极强的战栗袭上凤蝶衣心头,让她的身子彻底虚软无力。

  而尉迟术不再说话,只是用灵巧的舌尖不断地轻舔,用牙齿轻轻地啃啮她的乳尖,凤蝶衣浑身剧烈颤抖,双手也不自觉地环住他的颈项:「妳……」听着她的娇喘嘤咛,尉迟珩低语一声,随即以手代口,继续拈弄她的左半边粉嫩乳尖,另一手则往下轻抚她雪白匀称的长腿,然后一寸一寸地缓缓往上移。「还有吗?」

  「呃……有……」感受着那只不断爬向她腿根处的大掌,凤蝶衣羞怯至极地咬住下唇,双颊嫣红如同天边晚霞。「他的……他的……」

  「他的什幺?」轻扯着那颗挺立又娇嫩的红樱桃,尉迟珩一边低语,一边任大手继续往上移,直至凤蝶衣紧夹的双腿交合处。

  「你……你……」凤蝶衣羞透了,羞得只能紧紧地夹住双腿,再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那是女人最私密之处啊,他怎幺……「不是我,是他。」望着凤蝶衣欲语还休的羞怯模样,尉迟珩轻闭了一下眼眸,双手突然一起向下,拉开她紧夹的双腿,然后弯起手指,朝向中心处轻轻一弹了「啊呀……」身下最敏感的花珠被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动作一弹,凤蝶衣无助她娇啼出声。

  因为随着那邪肆的一弹,她的体内竟窜出一股战栗的火蛇,疯狂地在她的四肢百骸中流窜:

  他明不明白自己在做什幺啊?难这男人与女人之间,真的隐藏着如此羞人的举动……

  「妳还没说呢。」望着凤蝶衣双颊艳红如霞,本就迷人的眼眸笼上一抹轻雾,尉迟珩低声继续问道,然后任手指轻轻挤入她身下尚未绽放的花瓣之中,就着她动情的蜜汁来回轻滑。

  「啊呀……」当身下的花瓣被尉迟珩如此大剌剌地玩弄时,凤蝶衣已几近崩涢了。

  因为她不知会这样,全然不知……

  她的全身不断地剧烈颤抖,纤细的柳腰不自觉地轻晃,一双怎幺地无法放松的小手在尉迟珩颈后紧紧交握,用力得十个指节都泛白了。

  可就算这样,她还是摆脱不了尉迟珩在她身子燃起的那把火,那把几乎要将她烧灼殆尽的情火:

  「那人……那人……」感受着下腹压力不断地蕴积,并随着尉迟术手指在她腿问的逗弄愈升愈高,凤蝶衣全身热得像着了火,香汗由她的乳构不断凝结滑下,流至平坦的小腹,让她只能眼眶擒泪,唇角颤抖地轻喃:「腰际……会有大量汗滴蕴积……以致……」「以致衣衫……」望着凤蝶衣微微颤动的双乳,尉迟珩用手指轻抹她不断泌出的蜜汁,喃喃说着,「会湿透是吗……」湿透……

  当这两个字从尉迟折口中逸出时,凤蝶衣身子一酥,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湿润由她的花口处汹涌而出,顺着腿根流下,沾湿了她的大腿、雪臀,也沾湿了臀下的床褥,以及他的手:

  一想及他向来喜爱背在身后的双手,此刻竟抚弄着她身下最私密之处,还沾满她体内最羞人的爱液,凤蝶衣几乎无法呼吸了。

  「告诉我,」望着凤蝶衣迷蒙又羞怯至极的眼眸,听着她断断续续的呼吸声,尉迟珩轻轻将一根手指滑入她的花径之中。「是湿透吗?」

  「呃……」从未有人造访过的花径被尉迟珩如此直接地侵入,一股细碎的疼痛令凤蝶衣想放声尖叫,可又硬生生地压了下去。「是……湿透……」这就是艳娘说的破身之痛吗?可他明明只是用手……听着那极力压抑的话声,尉迟咐缓缓抬起眼,凝望着凤蝶衣脸上的微微痛意,再感觉着她身子不自然的僵硬,他又轻闭了下眼,然后将手指悄悄地往前滑入,顶至那层小小的薄膜前。「是……」隐忍着那股花径被侵人的不自在感,凤蝶衣喃喃说着,汗珠一颗颗的滑落颊旁。

  「我明白了。」就见尉迟珩喃喃说着,然后缓缓将手指由凤蝶衣的花径中撤出,手一伸,按向她的腿际,突地将她的双腿彻底撑开!

  「你……你……」发现自己竟被尉迟珩摆弄成如此羞人的姿势,想及自己身下的秘密已完全被他收入眼底,凤蝶衣身子一僵,羞怯至极地想夹紧双腿,但却怎幺都做不到。「我……」这真的人羞人了!尉迟珩竟用双手握住她的膝,略微使劲地往外撑去,不仅令她的双腿无法再合拢,还任她腿间湿润的花蕊在他眼前完全绽放开来!

  「接下来告诉我,」望着她那粉色花瓣上轻缀着晶莹露珠的撩人模样,尉迟珩缓缓俯下身去。「若人身中羽蛊,会有什幺样的表征?」

  这又是……什幺……

  「啊啊……尉迟……」凤蝶衣的眼眸彻底失去了焦距,再也忍不住地疯狂媚啼。

  她根本控制不了自己,因为尉迟珩竟用他的舌轻舔她的……她的……是的,尉迟珩的双手用力地压制着她的膝头,让凤蝶衣对他的忤为完全无法抗拒,让她的双腿完全为他而开,然后他的口,就这样直接地覆上她腿间粉色的花瓣,尽情地吸吮、舔弄……

  「不……」凤蝶衣不断地摇头尖叫,因为青涩的她恨本承受不了这种逗弄!

  每当尉迟珩吸吮住她的花瓣时,她的身子便会瑟缩一下,每当他的舌扫过她身下敏感肿大的花珠时,她的下腹便会抽紧一回。

  而当他温暖灵动的舌轻刺入她如丝绒般紧窒细嫩的花径中,并且来回地轻戳、旋转、舔压时,她的蜜汁就会疯狂地涌出,再被他吮入口中:

  「尉迟……啊……」在如此邪肆的挑逗下,一种从未领略过的刺激感由凤蝶衣体内升起,令她无助且疯狂地款摆腰肢,而连她自己听来都觉得害羞、陌生的娇啼声,不断地在屋内回荡。

  但无论凤蝶衣如何媚啼,如何扭动腰身,尉迟附依然牢牢地压制住她的膝头,将舌头一回又一回地戳刺进她窄小、紧窒的花径中。

  「呃……那是……」感觉体内凝聚起一股从不曾体脸过的紧绷、并且仿若要炸间之时,凤蝶衣无助她颤抖着身子,小手朝尉迟珩伸去。

  握住那只颤抖的纤纤小手,尉迟珩与她十指相合,然后在感觉到凤蝶衣花径中的紧缩频率已濒临失控时,加快了舌尖旋转、戳刺的速度!

  「啊啊……尉迟……呀啊……」当花径中的某处突然一紧,而后疯狂地痉挛起来,一股惊天快感也同时窜向四肢百骸,凤蝶衣忘情地尖叫起来。

  老天,这就是被取悦的感觉吗?怎会如此畅快,又如此暧昧、羞人……

  由凤蝶衣发出的甜腻媚啼,尉迟珩明白自己确实「取悦」了她,让她经历了平生的第一回高潮,也完成了他的任务。

  可他,却没有因此而停下动作。他只是先将舌尖由她的花径中撤出,改而吸吮住她敏感肿大的花珠。他放肆地吸吮那颗泛着蜜香的花珠,吐出、再吸吮、再吐出,直到凤蝶衣的手又紧紧握住他的手,他才又一次将舌尖刺入她的花径中,而且这回更加深入:「尉……迟……」紧紧握住尉迟珩的手,感觉着体内那一波按着一波的巨大欢愉,凤蝶衣的身子早已被汗湿透,嗓音他几乎沙哑了。她不知自己究竟经历了多少回欢愉,直到尉迟珩终于停止对她的「取悦」,她只觉得全身虚软、香汗淋漓,衣衫不整地瘫在床榻上,再无法动弹。

  「你……怎幺……」抬起疲累又迷蒙的双眼,凤蝶衣羞怯地望向尉迟珩,在见到他依然呼吸平稳,几乎达一滴汗都没出地站起身时,轻轻呢喃。

  「身中羽蛊之人,身上会有什幺样的表征?」

  凤蝶衣的心,在听到这句话时彻底的痛了。

  可她只是转过头,望向床的内侧,尽管眸中满是雾光,还是颤巍巍地轻敢红唇,「耳上毛发脱落……耳里……会有羽状细毛……膝后……会有三道细微血丝……眼瞳之中……」

第三章

  「凤姑娘。」

  依然是同一夜,当凤蝶衣彻夜辗转难眠,直至清晨终因疲累至极而缓缓合上眼眸时,恍惚之中,似乎听得有人敲门唤她。

  「有事吗……」凤蝶衣呢喃着翻了个身,发现自已的骨头像散了一样,酸疼不已。

  「城南出现无名怪尸,许允文捕头请您过去一趟。」

  听着尉迟珩那依然沈稳、毫无睡意的嗓音,凤蝶衣在心中轻叹一口气。

  他都不用睡的吗?看样子,昨晚「取悦」她的工作,对他来说根本就没啥感觉……

  「知道了,就来。」一股挫折感在心中升起,令凤蝶衣说话时有气无力。「好的,我在铺前等您。」

  说完这句话,尉迟衍就像往常一样,到铺前的街道上等候,身旁自然已备好两匹马以及勘尸的各项用品。不一会儿,凤蝶衣出现了,待她上马后,尉迟术也立即翻身上马,然后低叱一声,便住目的地行去。

  天啊……怎幺会这幺的……不舒服!

  明明是骑在马上,可凤蝶衣却觉得自己像是被马拖行,特别是双腿简直酸疼得夹不住马腹。

  活该,真是活该了!

  活该什幺?活该她昨儿个不专心聆听艳娘的「谆谆教诲」,才会导致这样的后果:就在两人行经石子地,而凤蝶衣被马颤得眉头紧皱时,她突然发现尉迟珩的速度放慢下来,与她并行而骑。

  该死的,这时候就不要那幺善解人意了,她现在骑马的模样很丢脸耶……凤蝶衣在心中哀哀地叫着。

  「凤姑娘,请原谅在下无法长时间维持低速行进,故容在下先行一步。」说完这句话,尉迟衙又低叱一声,随即纵马前行,那模样之潇洒俊逸,简直令此刻的凤蝶衣自惭形秽到了极点!

  杀千刀的,说这什幺话,害她以为他是因为体贴她才……更何况,她骑这幺慢是因为谁啊?

  待凤蝶衣在心中喊了三千八百六十七遍的「杀千刀」后,她终于抵达现场,而尉迟术自然早已将前置作业都完成,静静地站在尸首旁。「真是蝶衣姑娘,今天可真没白等啊!」

  「蝶衣姑娘今日看起来更娇美了……」

  无视口周的喃喃赞叹,在尉迟珩的车夫下,凤蝶衣下了马,但是一望向那具尸首,她便微微地愣了愣。「这是……」

  在黎明的第一道曙光下,陈尸放大街上的那名女子神情仿若生时,就像是睡在自己的房中一般,脸上的表情那样满足、那样安详:

  「蝶衣姑娘,这名女子于寅时时分被打更人发现倒卧此地,身分不详,死因不详。」见凤蝶衣终于到来,许允文连忙走上前缓声说明。

  「嗯……」随口应了一声,凤蝶衣蹲下身去,掀开盖在女子身上的白布,快速地扫视了一下。「没有伤口……尉迟,有什幺其它发现吗?」

  「暂时没有。」

  「是吗?」瞄了一眼尉迟珩的平板脸,凤蝶衣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因为尉迟珩口中的「暂时」没有,表示他虽已做过基本的勘验,但却没有由这名女子身上看出明显的死因,而他绝不认为这名女子是属于「正常死亡」,所以,言下之意就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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