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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夜雨十年灯-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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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我?”
  萧湄见他莫名其妙的样子,倒不由得笑了道:“我不说恐怕你自己一辈子都不知道,你一下水。我看你手忙脚乱的样子,就知道你是外行!”
  韦明远不好意思地插口道:“是啊!我当时简直急慌了,那样子一定很狼狈!”
  萧湄道:“我没有时间来注意你的样子!只是晓得你不会水,因此,我只好游过来救你!真够荒唐的!”
  韦明远笑了一笑道:“大概还是你拉上来的,真不好意思!”
  萧湄道:“我拉你上来?我是抱着你上来的!不!还不如说是你抱着我上来的恰当些,你这一抱,差点没要了我的命!”
  韦明远这下子是真的弄糊涂了,催着她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湄妹,你快点讲吧!”
  萧湄微喘着气道:“我才游近你,你就一把抱住我的脖子,死命把我往下按,力气大极了,几乎捏断了我的颈项!”
  韦明远歉然地道:“我真那样糊涂?”
  萧循道:“不信你看脖子上好了,那两道红印还在呢!”
  韦明远歉然道:“我信!我信!后来怎样了?”
  萧循摇动一下脖项,好像痛苦仍在,恨恨道:“当时我真想毫不抵抗,任你捏死我,再让水淹死你,大家一起死了算了,反正活着也没多大意思……”。
  这次韦明远看她神色不大好,没有出言撩拨她。
  萧湄继续道:“后来想到你未必情愿肯和我同死,所以我才闭注气,点了你的晕穴,然而我还是板不开你的手,只好……”
  她又望了他一眼才道:“只好那个样子上来了!”
  韦明远满脸是歉意地道:“真对不起,我想不到自己会那个样子!”
  萧湄道:“没什么,淹水的人都是那个样子,这是我自己不小心,我该从你背后过去的,只怪我也慌了一点!”
  韦明远虽听她那样说了,心中仍然不能释然地道:“我一定弄痛你了吧!让我看看你的脖子!”
  说放开扳住她腰间的手,想去掠开她的头发,忽然他意念到手上的感觉,不由得大吃了一惊,叫道:“湄妹!你……你没有穿衣服!”
  萧湄平静地望了他一眼道:“你抱住我这半天,到现在才知道!”
  韦明远大是恐慌,连忙想离开她远一点,想要坐起来!
  萧湄又按住他道:“别动!你也没有穿衣服,这样子爬起来也不算雅观!”
  韦明远这才感觉到自己也是裸体的,果然在被子里不敢动了。心中却砰砰直跳!嗫嗫地道:“湄妹!这是算什么呢,我们……”
  萧媚眉头一竖道:“我们怎样了?我没偷你什么东西!你也没少什么!”
  韦明远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唉……”
  他支吾半天也无法说出口,干脆叹口气不说了!
  萧湄看他的样子,倒不由笑了。
  笑了半天,才正经地道:“你放心,我还没下流到不顾廉耻,这是休息的船,上面并没有预备衣眼,湿衣又不能不脱,我只有这办法!”
  韦明远知道这是实情,长叹道:“湄妹!你救了我的命,我怎会怪你,只是这样太富渎了你了,我不值得你这样为我的!”
  萧循横了他一眼道:“你能这样想就好,我以为你会骂我不要脸!”
  韦明远发急道:“我若有此心,叫我天诛地灭!”
  萧湄一手掩住他的嘴道:“别发誓!我没有怪你,其实凭你刚才奋不顾身救我之情,我实在应该很感激你,这样算不了什么!”
  韦明远脸上红红地道:“别提刚才的事儿了,我真恨自己太鲁莽!”
  萧湄道:“其行虽愚,其情可感!”
  韦明远满脸飞红,不再作声。歇了许久,萧湄突然温柔地叫了一声:“明远!”
  韦明远心中一动,应道:“做什么?湄妹!”
  萧循的声音中充满了神往道:“记得我们相识后没多久,我陪你行走江湖,有一天,有富春江的一艘小船中,我们也是这样相对!”
  韦明远移近她一点。
  萧湄仍若无所觉地继续道:“这是我唯一的梦,唯一的希望,唯一的爱……在我的一生中,你就是我的生命。”
  韦明远记起了当时两情绻缱的缠绵,深深地觉得负她太多,忍不住炮位她,吻她的睑、唇、眼睛……
  萧湄先是感到突然的。
  但立刻溶化在他强健有力的拥抱中了,闭上眼,随他暴雨似的密吻,也一任泪水似雨般的奔流!
  韦明远感到怀中的萧湄像一条蛇。
  一条柔软而温暖的蛇。
  他拥抱过杜素琼、湘儿、朱劳。
  他过去曾拥抱过萧媚!
  却从未如今夜的她那样地令他心动!
  韦明远被她勾起回忆,点了点头。但立刻又否定道:“不,不同!”
  萧湄道:“是的!略有不同,那时我们都穿着衣服,但是只要我们两心无他!这有差别吗?你心里想的是什么?”
  韦明远立刻觉得脸上一阵发烧。
  萧循又神往地道:“那时,你对我说了许多美丽的话,你描写我们的梦,你也曾描写我们的希望,这些我都记在心里……”
  韦明远痛苦地道:“空虚的梦,幼稚的想象,你该忘记那些事,两年多以来,世界改变了许多,我们也长大了许多!”
  萧循凄苦地想:哪一个女孩子能忘记她第一次的恋爱,第一个梦,第一个希望,第一个恋人?何况不仅因为萧媚曾经一度是他倾心的恋人!
  而且也因为萧湄是一个妇人!
  一个丰满成熟,韧性,滑腻的胴体。
  而他自己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
  平凡而有情态的男人,不是圣人!
  没一有个男人能抵制那种诱惑!也没有一个女人能抗拒韦明远那样的男子!
  风摆动着船掀起无数涟漪,向四周展开!
  从狂热中突然冷却,从激动中恢复平静!
  尽管他们是超越常人的武林高手,尽管他们都有一身出奇的武功,他们也有常人一样的疲倦与喘息!
  萧循软弱地抚着韦明远壮健的胸膛,轻持他着胸前的毫毛,轻轻地,满足地而又娇柔地道:“明远!你刚才真凶!我现在想起来倒有点怕了!”
  韦明远躺在他身旁,手指仍在她身上滑动着,虽然他已与湘儿结为夫妇,却在萧湄那儿得到从所未有的满足!
  蓦而!他想起一件事。
  扳过萧媚的脸,轻轻地道:“媚!告诉我!”
  萧湄在鼻中轻哼道:“什么事?”
  “他是谁?”
  萧湄痛苦地道:“我知道你会问的!你可以不问吗?”
  韦明远默然了,他想到自己并没有权利问。
  他的手指仍在身上滑动,突然又停止了。
  “湄!告诉我!他是谁?”
  萧湄哭了,哭着道:“明远!我求你别问,我答应你,你是我唯一爱过的人!从前是!将来也是!也许有一天我会告诉你的!”
  韦明远又默然了。
  天亮了,亮光照进窗子,照上了他们的床。
  韦明远几乎静默了一个时辰,终于他又开口了。
  “湄!告诉我!否则我会受不了的!”
  萧湄的泪也流了一个时辰,突然她哭着声音道:“我那样求你了,为什么你还是要问呢?你是有妻子的,我受得了,杜素琼嫁了任共弃,你也受得了,为什么你偏偏受不了我呢?”
  萧湄是几句伤感的话,却又在韦明远的心中刺了一刀。
  他无言地掀被坐起,披上尚未全干的湿衣走了。
  头也不回地走了,耳中却飘来萧循带哭的声音:“明远!你这样一走,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韦明远怀一种屈辱的心情回到家中。
  不!这应该是吴止楚的家,他与湘凡成婚后,这茬弱的女孩既需要他,也需要爷爷!
  所以他没有另外置屋,仍是住在吴止楚那儿!
  渐近屋门,他心中的罪恶感也更深,屈辱的心情渐渐没有了,代之以一种仟侮的心情!
  一种对圣洁的湘凡仟悔的心情。
  忘记那个淫荡的女人吧!反正仇也报了!今后我将伴着湘儿,终老是乡,再也不走江湖了!
  望见那竹篱小舍的时候,他恨不能一步飞进去,但也有些蜘踯,“近乡情更快”,或许就是这种心情!
  湘儿并没有在竹门外等他,他摇了头,低说一声:“这孩子!到底是孩子,说的都是玩话!”
  于是他又记起离家前夕,湘儿曾挽他的颈项说:“韦大哥,你走了之后,我会想念你的,我天天站在那竹篱笆外面,等你回来好不好?”
  记得自己也曾开玩笑地回答她道:“好的!你记住,我一定在太阳落山时回来,每天你就等那一下好了,假若太阳下了山,我还没有回,那就要等第二天了!”
  “真的?韦大哥!我就那么办!”
  想到这儿,他不禁笑了,心底暗自地道:“真是孩子!成亲都两个月了,还是称名道姓地叫我韦大哥,看来这称呼是一辈子都改不了口!”
  “现在正将日落,她没有出来等我,回去逗逗她去!假装生她的气,让她急得跳脚,流着眼泪求怨……”
  就在这些逼想中,他跨进了竹篱。
  篱门没有关,里面显得出奇的平静。
  这平静有一种不样的预示,他在院中就不停地喊道:“湘儿我回来!”
  屋子里静静的,没有一点回音!
  上天保佑,别出事吧!但愿他们是有事出门了!
  他在心中祈祷着,不祥的预感越来越浓了。
  推开屋门,他怔住了。
  屋中凌乱不堪,桌椅散乱,满地都是药材。
  吴止楚的尸身半倚在墙角,胸前一个大洞。
  韦明远心胆皆裂,狂吼一声,连忙走近前去。
  吴止楚仍留着愤怒的表情,手指歪歪斜斜地写着几个血字,意思分明,想是写了一半,即告气绝。
  那几个宇成为唯一的线索了。
  他忍着悲哀看下去!
  “湘儿被掳,杀我者乃……”
  最后一个字只有那两点,这老人拼尽最后的一口力气,想告诉他仇人是谁,可惜已力不从心了!
  据尸身的情形来看,他死去将有半天上夫!
  “这贼子一定是在今天上午行凶掳人,可借我来迟半日,否则,爷爷!也许不至于死得那样惨……”
  他泪眼模糊地喃喃低语着,一面开始研究那几个血字,遗憾的是它竟在最重要之处中断了!
  “惟一可追究的是那两点,那两点可能凑成什么字呢?”
  蓦而,他记起了萧湄临走时的话了!
  “……你会后悔的……”
  “这妖女,她报复得真快!”
  “爷爷胸前的大洞,不正是‘嫂魂指’的杰作吗?”
  “她功力比我高,赶在我前头半日,当然不成问题!”
  “那两点不正是萧宇的起笔吗?”
  一切迹象归纳起来,都是萧湄无疑!
  “你掳去湘儿!还可说是为了报复我,可是你不该杀死这可怜的老人,他是无辜的啊!”
  “你说我会后侮的!我果然后悔!我后悔没有趁你在不备时候将你杀死,而且对你也浪费了一些感情!”
  “可怜的湘儿,在你手中,不知将受什么折辱!”
  “狠毒的妖妇,天涯海角,我也会找到你,用尽一切的方法,我也会杀死你,替爷爷报仇的!……”
  当夜,他埋葬了吴止楚。
  然后一把火烧掉了那幢小屋!
  天涯海角,他开始去追寻仇恨了!
  旧恨刚了,又添新仇,仇恨始终追随着他。
  “我是个不样的人,我所到的地方,就会带去灾祸,我所爱的人们,就会得到不幸,我真是那么不祥吗?”
  他开始诅咒起自己来了!
  多事的江湖又起了一阵新的波动。
  英雄大会虽无结果,产生一个绝大的变异!
  当众就离开的两个绝世高手——萧湄与韦明远,从那一次之后,就神奇的失了踪。引起了大家纷纷猜测……
  有人说他俩重叙旧欢,躲到哪儿享福去了!
  也有说他俩都死了,否则新任的水道盟主,绝不敢那样猖撅,趾高气扬,任意非为!
  新任的水道盟主是谁?
  此人非他!马英雄大会一举成名的文抄侯是也!
  萧湄留下了一手无人能及的武功,却神奇的失了踪,不但将天下第一让给他,连水道盟主也让给他了。
  任共弃是副盟主,专管惹事生非。
  胡子玉是总护法,负责策划一切。
  水道声势日壮,几将席卷江湖。
  八大剑派名存实亡,有的销声匿影,有的已被水道网罗吞并,有的尚在咬牙苦拼,作困兽之斗!
  水道无形之中,已成了武林霸主!
  是距上次英雄大会的五年之后。
  岁月如流,多少给人留下一点痕迹,有的是鬓边白发,有的是额上皱纹,有的是成长,有的是萎缩!
  在君山水道总坛的一间密室中,端坐着文抄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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