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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棋魂同人亮光霓裳-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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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年,左将军和谷领两万骑兵闪击北凉,迫使其国主率部出城请降,北凉从此灭亡。
此外,在进藤光回归大宛後的几年间,塔矢氏的王旗,还席卷了大漠以西的众多土地,使西域诸国心惊胆寒。





在刚刚得知阿光做了大宛国君时,塔矢亮觉得自己的头部就象给大锤敲中一样,剧烈地疼痛。
这种疼痛从那时起,就一直伴随著他,时不时地发作每当他想起阿光的时候。
他知道这痛的毒根是长在自己心房上的,想要除掉它,就只能把心挖了去。
亮无数次地想过要发兵大宛,灭了那个西域小国,把他的阿光带回来。
但是,身为皇帝的他却不能这麽做。
质子回国即位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阿光又是大宛仅存的,已经成年的皇子,亮找不出任何反对的理由;
西域三十六国唇齿相依,若平白无故灭了大宛,只怕会引起骚乱,给北魏西部边守徒增压力;
然而这些都不能真正阻止塔矢出兵…他对阿光的执著远远超过了这些。
最终使亮打消灭亡大宛的念头的,其实还是他对光的爱情。
“只要你能高兴,我什麽都可以答应。。。。。真的很想做国君吗? 我把帝位让给你好不好? 这样就不用去那麽遥远的地方。。。。。不是说了要早去早回吗? 你骗得我好苦,阿光。。。。”
多年来;亮被这些思绪折磨著;每每想起就会痛不欲生。
他知道佐为之死是这一切的导火索。
自己当初以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杀了佐为,而真正原因却被隐藏在表象之後:
嫉妒…他嫉妒佐为,理由就是如此的简单。
想要独占阿光,不论是光的肉体还是心灵,都不能容许别人来分享。
这就是塔矢亮的爱情,霸道而又专横,象一个十足的暴君。





连年的征战,烦劳的国事,再加上夜夜相思蚀心…
塔矢亮终於在某日的朝堂上,当著众臣的面咳出一大口鲜血。
洁白的手帕,殷红的血迹,刺目刺心。
高永夏派人将染血的手帕,万里迢迢送到大宛国,呈在国主进藤光的面前。
国君手捧那抹鲜红,泪水潸然而下。
“请使者先去休息,我有回礼要送给北魏皇帝陛下,需要准备几天。所以烦劳你们在驿站等候。”
使者们闻言退下。





一个多月後;北魏使臣将大宛国君的回礼;呈给塔矢亮。
那是一幅水墨工笔画画中的进藤光明眸皓齿,巧笑嫣然;淡淡的衣衫中透出若阴若现的肌肤,仿佛轻云蔽月。
塔矢将画挂在寝室中,凝神细看下,禁不住心神激荡,血气渐渐涌上面颊。
“这个阿光,难到是在嫌朕咳血不够多吗!送这种画来。。。。”
他虽是这麽说;却仍是痴痴地望著那幽雅的体态,玉润的肌肤。不知不觉已是日头西沈,他等内侍们点起烛火後,又向画中人看去。
在烛光掩映下,“阿光”的脸红扑扑的,就象每次缠绵时那样。慢慢走近它,手指轻轻碰触那些水墨勾勒出来的线条。
“阿光。。。。。我日夜都在想念你。” 亮抚摩著画中人喃喃自语。

随著日色逐渐隐去,“阿光”身上的衣衫也变得越来越淡,最後竟然完全消失不见了,
於是云开雾散,皎洁如明月的身体,就这样毫无遮掩地裸露在塔矢面前。
塔矢惊得跳了起来,急忙将画从墙上摘下来,放在桌上用丝绢盖住。
“你是非要将我折磨到咳血而亡,才会善罢甘休吧。。。。。”他皱起剑眉,下身不觉硬了起来。

原来,进藤光感念塔矢的相思之情,亲手画了一幅自己的裸像送给他。
後来阿光忽然觉得,这画如果不小心被人瞧见了,会损害北魏皇帝与大宛国君的威严。
他灵机一动,找人特制了一种只有在日光下才能看得到的颜料,用它给裸像加上了一层薄衣。
因此在白天时,画中人霓裳婆娑,俊雅飘逸;
到了夜晚,衣料就会隐去,现出通体雪白柔滑的肌肤那才是只属於亮的阿光。





看到这幅画,塔矢心中再也难以平静,他迫切地想再见到阿光,为此他可以不惜一切代价。
於是在489年冬,孝文帝亲征北燕,在得胜归来的路上,他向西绕了一个大圈子,只为能够途径大宛。
当北魏大军来到城下时,大宛朝臣们都惶恐万分。
塔矢亮御驾亲征,灭掉北燕的消息,早就传遍了西域。
让人想不通的是,他不是取道东南回洛阳,而是向相反的方向,沿途经过西域诸国,直奔大宛而来。
大宛人至今也没有忘记,自己的国门,曾两次被大将高永夏攻破的惨痛经历。
这一次,鲜卑人的皇帝亲自来了,恐怕是要灭国…许多大宛朝臣都这样想。




国主进藤光站在城楼上,看著城下黑压压的大队鲜卑骑兵,以及塔矢氏的王旗,心中感慨万千。
十三年前,自己就是站在这个城楼上,看著北魏大军兵临城下。
那时,年少的自己只觉好玩。
如今,再次登上楼台俯瞰金戈铁马,却早已物似人非:
恩师佐为化作葡萄园中的一掬黄土;母亲也於几年前去世;自己与塔矢亮相逢,爱恋,再分开。。。。。。
生离死别犹如大梦一场,爱恨悲欢转成空。




阿光走下城楼,不顾群臣的阻挡,命令城门大开,然後独自骑马缓缓走出城去。
他来到北魏大军阵前,朗声说:“大宛国主进藤光,有请北魏皇帝陛下!”清亮的嗓音在旷地上回响。
话音刚落,就见营盘中央的大帐中,走出一人。那人飞身骑上一匹黑色骏马,向阿光疾驰而来。
阿光眼看著那人越来越近,依稀认清是塔矢亮的身影,於是泪水不觉夺眶而出,模糊了视线。
爱他?恨他?或是如佐为所说,爱恨只在一念之间?
正在心神不定时,塔矢已经纵马来到他眼前。
“阿光。。。。。” 亮叫著他的名字,激动不已。
英俊的面孔,挺拔的身姿,略微沙哑的嗓音,熟悉的呼唤,全都突然地出现在阿光面前,让他一时间几乎忘记了呼吸。
“陛下,别来无恙!”
“光。。。。别来无恙。”
“陛下万里迢迢到我大宛,是来兴兵讨伐的吗?”
“。。。。。我没有恶意;只是顺路来看望国君。”塔矢也随阿光一起使用敬语。
“不胜荣幸!如今人已见到,陛下请回吧!” 说完,就掉转马头,走进城门。
塔矢向著阿光的背影喊道:“不知进藤国主是否允许,让我北魏大军在城外驻扎一宿?”
在缓缓关上的城门间,他看到阿光背冲自己,作了一个“悉听尊便”的手势。






夜幕降临时,黑压压的北魏军营,就象是围在大宛都城外的一大片乌云。
从城中奔出一人一骑,悄悄潜入乌云之中。
塔矢亮独自坐在大帐里,看著一幅西域地形图。
这时,他听到帐外有人禀报:“陛下,大宛国君派使者来,说有要事相告。”…那是左将军和谷的声音。
“请他进来吧!”塔矢抬起头来,一只手迅速将地图合上。
帐篷帘一挑,钻进一个黑衣人,帽子遮住脸,看不清容貌。
听到帐外和谷离去的脚步声,塔矢才问道:
“请使者把你们国君的话转告给我吧。”
那使者将斗篷上的帽子撩起,一缕金灿灿的长发晃入塔矢的双眼;
接著,一张明豔的脸蛋从斗篷里露出来,向他灿然一笑,说道:
“国君自己前来相告,行不行?”
“阿光?!” 亮欣喜若狂地走上前去,紧紧地捉住对方的纤手,就再也不肯放开了。
“亮。。。。我来看你了。”光说著,突然红了脸。
“你…?今天在城门前?” 亮迟疑著问。
“今天在城门前,我是假装疾言厉色给你看,也不敢与你多说话。只怕一时情难自已,给两国人看了笑话去。”
“原来如此。。。。想不到你如此害羞。”亮调笑道。
“塔矢你找打!”阿光生气了,抬起手向亮的肩上拍去。
忽然,手腕被人紧紧攥住,就势一拉,光就落入对方怀中。
“光。。。。。请你不要恨我!”
塔矢将脸埋入阿光衣领间,压低了嗓音;同时深深地吸了一下从脖颈深处散发出来的,对方身体的幽香。
“我不恨你,塔矢。就算是你杀了佐为,也没办法恨你。。。。。我只恨我自己,当初没有尽早和佐为离开洛阳。”
阿光说著,神色不禁黯然,将脸陷进亮的怀里,嗅著那熟悉的味道。
亮轻轻用嘴唇摩擦著光的脖子,让光觉得膝盖一阵阵发软,快要站立不稳了。
“和我一起回洛阳!”亮托起阿光的脸,坚决地说。
“不!”阿光也很坚决地摇头。
“你不肯原谅我吗?”
“我早就原谅了你,只是不能原谅我自己。。。。。”说著;推开了对方的环抱。
“又在替人顶罪吗?”忽然被推开,亮有些不悦。
“不是这样!我想做一个好国君!虽然我从小不受父亲宠爱,可毕竟也是大宛国的子民。我这一走;国内无主;幼弟年方十三,还不能独立;因此必然会发生内乱,导致百姓遭殃。佐为当初飞鸽传书,也是因为不忍看到故国百姓遭遇刀兵之灾,才会不顾生命危险去通风报信。。。。。所以,进藤光愿与陛下定下十年之约…在这十年间,我将尽全力治理大宛,培养幼弟。十年之後,我会让位给小弟,归隐山林…这一直是佐为的心愿,也是我的。。。。如果陛下到那时仍对我有意;那麽阿光愿意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阿光说话的时候,塔矢的双眸一直沈默地注视著他,当他说到十年之约时,碧绿的眸子里忽然荡起一丝温柔的涟漪。
“十年之约。。。。。吗?” 亮喃喃地重复著。
“十年也好,二十年也好,此生我会一直等著你,阿光。”波澜不惊的语调,定下了生死的契约。
“亮。。。。。”阿光扑进塔矢怀里,心中感激,不禁流下泪来。




“想要我吗。。。。。亮?” 阿光说著,就自己脱掉黑色披风,露出里面的大宛国衣装。
塔矢走上前去,炽热的目光,在对方的俏脸上流连著。
他将阿光拌倒,横抱在怀中,走向帐中的床塌。
光的心中忽然升起一丝幻觉,他仿佛觉得自己又回到了初夜。那晚,亮也是这样将自己拌倒,横抱到床上去。
之後的情形,阿光选择性地忘记了很多,只记得塔矢非常粗暴地对待了自己,一点也不象後来的他。

恍惚间,阿光感到亮在用力撕扯自己的衣服。
“你在干什麽啊,衣服都撕坏了我还怎麽回去啊!”醒悟过来的光开始喊叫了。
“这能怪我吗?!你们大宛国的服饰真是莫明其妙,连衣襟的开口处都这麽难找!”心急如焚的塔矢也吼了回去。
“没有什麽开口,是套进去的。”
“。。。。。。。。。。!!!那还不赶快自己脱!!”
“你凶!你再凶一个我就走了!”
“。。。。。。。。不要闹了;你这一走;不知何年何月才能相见?”
“。。。。。。。呐…塔矢,是我不好。你不是要哭吧? 眼圈都红了哦!”
“快点脱!!”
“啊! 不要扯,不要扯,我脱还不行吗?!”




在破晓来临之前,阿光静静地穿起衣服,坐在床边。
“亮,我走了,保重!”他说著,抽出怀中玉笛,放在亮的枕边,拨开他被汗水打湿的几绺长发,温暖的吻落在那俊秀额头上。
黎明时分,北魏大军开拔离去,回奔洛阳。
因大宛国主进藤光之故,鲜卑人自公元489年以後,再也没有染指过西域。
於是阿光得以尽心竭力地扶持幼弟,治理国家;孝文帝塔矢亮,则开始义无返顾地实施他的南征计划。
从此亮光二人天各一方,相互守侯著十年之约。







光阴荏苒,弹指一挥间…公元499年,孝文帝再次率军南征。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就在北魏大军准备度江的时候,忽然传出皇帝塔矢亮病倒的消息。
三军上下立刻人心浮躁,几名将领一商议,决定先撤兵回去,等塔矢亮养好了病,再作打算。
於是鲜卑大军又浩浩荡荡地回到都城。
塔矢的病很是怪异,就连神医伊角也察不出病根,一个月过去了,他还是不能上朝,群臣都焦虑万分。
直到某一天,内侍忽然急诏几位重要的大臣,与太子洪一起进见皇帝。大家这才惊觉,塔矢亮恐怕是撑不过去了。
在寝宫里,脸色苍白的孝文帝躺在病榻上,叮嘱著垂首哭泣的太子洪,要在各位大臣的辅佐下励精图治;
之後,他又将早已准备好的遗诏,交给芦原,白川等人,众人见状悲痛欲绝,寝宫内一片抽噎唏嘘之声。
良久,塔矢的手虚弱地挥了一下,众人就纷纷退了出去。
“阿光。。。。。十年之约已到,怎麽你还没有来?我已经等不及了。。。。。”
嘶哑的嗓音回荡在一片死寂的寝室中,塔矢将阿光的玉笛握在手中,不停地抚摩著。




就在塔矢颁下遗诏的第二天,通往洛阳城的御道上,一辆风尘仆仆的马车,正在急急地赶路。
进藤光坐在马车里,一身汉人装束。他撩起帘子问侍从:
“离城还有多远?”  
“只有十几里了,皇子你不要著急啊!”当年的俩小侍从叫惯了“皇子”,总是改不了口。
阿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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