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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骄-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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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凌霄陪着喝了些酒,就抽身离开了大帅帐前的宴请之地,先带着侍卫去各个关卡检查了一遍值守情况,见所有值守的兵士都精神饱满地守卫在各自的岗位上,这才满意地回到自个的营帐。

    前些天刚刚收到了司徒娇从京都送来的信件,里面有关圣人驾崩的时间点让杨凌霄顿时有了一种强烈的危机感。

    圣人若真的如司徒娇所言将在明年三月驾崩,不过只有半年的时间。

    圣人驾崩,就算太子顺利即位,国内势必也会有一些动荡。

    国内动荡不稳之时,也是边关最可能产生危机的时候。

    贫瘠却好战的北辰国对富裕的南陵国一直虎视眈眈,虽然去年的时候被南陵国一举打到了他们的国都,才让他们不得不对南陵国俯首称臣。

    可是北辰国内依然还有不少强硬的好战分子,比如北辰国的二皇子耶律皓男就是主战派的代表。

    这个耶律皓男是北辰国主耶律庭宠妃的儿子,觉得国主的宠爱,其母妃的娘家部落虽然不是北辰国最大的部落却是北辰国最强悍的部落,也是耶律皓男的依仗。

    若圣人到时真的驾崩,北辰国那些个好战的定然会趁机挑战南陵国。

    在此之前短短的半年时间里,杨凌霄不但要配合司徒空和北边城守备建设好南陵国与北辰国的互市,更要加快边防的布防节奏。

    在接到司徒娇的信以后,杨凌霄再次带上侍卫和斥侯对北边关的布防重新进行了一次细致的梳理,这一去整整去了十日,直到今日傍晚时分才赶回营。

    回到营地本以为收不到司徒娇新的信件,却没想到不但收到了信件,随信而来的还有一双皮靴,让杨凌霄整晚都觉得心情很荡漾。

    看着天上明亮的月光,杨凌霄按了按荡漾不已的心,脑子里闪过前世的那首名叫“都是月亮惹的祸”的歌,最后只余下“只想和你一起到白头”和“心如钢也成绕指柔”两句歌词交替在脑海里闪现,恰好成了此时此刻他内心的真实写照。(未完待续。)

第四百一十九章 宫里出事儿了

    司徒娇的这个中秋节过得算是平安顺遂。

    只是中秋节的第二天,麻烦事就找上门来了。

    因司徒锦只请了半个月的假,中秋的第二日一大早就得往回赶。

    安排司徒锦一行回东京府的事儿,韩氏全权交给了司徒娇,因此这一日司徒娇起了个大早,又是安排马车又是安排了护送的侍卫,忙了好一阵方才等来司徒锦。

    倒不是司徒锦起得迟,而是她得先去慈安苑拜别老夫人,然后又去梅苑给韩氏叩头,这才带着春桃来前院与等着送她的司徒娇和周雅琪话别。

    目送送司徒锦主仆三人离开安宁侯府,司徒娇和周雅琪正准备去明德堂见韩氏,宫里却来了人,指明了要接她与李妈妈一起进宫。

    来接人的是圣人身边大太监的张公公。

    初见张公公,司徒娇心里不由一跳,以为是惠妃出了什么事儿。

    惠妃是大年初一那日诊出喜脉,当时坐胎已有月半,算起来惠妃的产期就在这半个月内,若说今日发动倒也正常。

    可是当司徒娇见到的是一个心急火燎、六神无主的张公公,顿时心里一阵狂跳。

    张公公的表现压根不像是惠妃临产该有的状态呀,宫里到底何人出事儿了?

    太后还是圣人?

    司徒娇不好多问,只带着李妈妈和提着医箱的墨菊默默地上了安宁侯府的马车,给赶车的赖二丢了个眼神,示意他跟紧了宫里的马车。

    “小姐……”李妈妈也觉得情形有些不对,忧心忡忡地叫了一声。

    司徒娇摇了摇头,示意李妈妈什么都别说,什么都别问。

    抱着药箱的墨菊神情也有些紧张,虽然以前也有张公公亲来接人的时候,却没有一次如今日这般神色慌张。

    司徒娇微微闭上眼睛,在脑海里回想前世那可怜的记忆。

    司徒娇记得前世的时候,圣人比韩氏还要早半年过世,但太后却是个长寿的,一直到司徒娇坠崖重生,太后依然好好地在宫里当着太皇太后。

    若急招她们主仆入宫并非是惠妃临产,又能让向来稳重就算泰山压顶都不形与色的张公公表现出惊惶来,想必不太好的只可能是圣人。

    可是前世的圣人是在司徒娇十四岁那年的春天,也就是明年的三月里驾崩的,离现在至少还有半年的时间。

    难不成圣人驾崩并非如记忆中偶得风寒最终却药石无救,而是早早就有了病症,那风寒只是个起因?

    安宁侯府本就离皇宫不算远,而今日宫里的马车行得异常快,因此还没等司徒娇理清思绪,马车就在宫门口停了下来。

    安宁侯府的马车自不能直接入宫门,司徒娇下得车来,却已经有宫内的马车等候在宫门口。

    没有一丝笑容的张公公将司徒娇一行请上马车,主仆三人还没坐稳当,马车就嘚嘚地跑了起来。

    大约半刻钟左右,马车停了下来。

    墨菊撩开车帘第一个下车,然后伸手扶了司徒娇出来。

    司徒娇下车只是扫了一眼,却惊讶地发现原本马车直接将她关到了皇宫内苑。

    面前的这座宫殿司徒娇虽然只来过一次,却还是有些印象,这是张贵妃的毓秀宫。

    司徒娇心里顿时警觉起来,这张贵妃却是苏茵的姨母,难道是苏茵借张贵妃之手来磋磨自个?

    不过应该不太可能吧!

    张公公可是圣人跟前的红人,张贵妃哪里支使得了圣人身边的大红人张公公?

    “顺平县主请。”张公公特有的声音在身旁响起,打断了司徒娇漫无头绪的遐思。

    既来之则安之,见机行事吧!

    司徒娇深深地吸了口气,扫了眼身边的李妈妈和墨菊,示意她们暂且在殿外等候,这才跟上张公公的步伐迈进毓秀宫。

    “娇娇你可来了,快进去看看父皇!”司徒娇前脚刚刚迈进毓秀宫的大殿,前方就传来了三公主焦急的声音。

    司徒娇脚步一顿,微抬起头来扫了一眼,却见大殿里除了神色焦急的太后高坐上位,包括皇后娘娘以外的各宫贵人似乎全都在场,连挺着个大肚子的惠妃娘娘也不例外,只不过有人站着有人坐着,还有人跪着。

    那跪着的人,却正是这毓秀宫的主子张贵妃!

    这到底演得是哪一出,这样的场景能不让她看到吗?

    司徒娇真怕自个今日看到张贵妃如此难堪的一幕,明白会被张贵妃惦记在心,怀恨在心,最后会被张贵妃随便找个理由灭了自个。

    可是她进都进来了,又被三公主一言叫破,就算她这时候退出去,让张贵妃先起来,也是没有可能了。

    无奈之极的司徒娇,只能幽幽地在心里一声叹息,权当没看到跪在中央的张贵妃,只极力做出从容的姿态迈进大殿。

    还没容她给太后和皇后等贵人行礼,却已经听得太后道:“娇娇不必多礼,圣人的身体要紧。”

    司徒娇无奈只得随张公公进入内殿,却见内殿的华丽的大床上,圣人双目紧闭面色蜡黄。

    若不是圣人的胸口时有起伏,真有可能误以为圣人已经殡天。

    这寝宫内伺候的太监和宫女神色紧张,且个个噤若寒蝉,同样神色紧张的还有两位守在圣人床前的御医。

    这两位御医,正是司徒娇第一次进宫替太后诊脉时遇到的张御医和华御医。

    司徒娇知道自个虽然通药理,也拥有一手出神入化的针灸技艺,可是对于圣人的身体状况,比起两位御医来多有不如,更何况她不是神,没有那种活死人医白骨的逆天本事。

    只是如今已经被召进宫来,送到了圣人面前,就已经骑虎难下。

    来都来了,还是试试吧。

    “司徒小姐你可来了!”一年来平添了几根白发的张御医连忙从圣人床前退开,给司徒娇让出了位置。

    见识过司徒娇那手出神入化的针灸,张御医早就没了初见司徒娇时的轻视和傲气,此时心里说不定还在期待着司徒娇能够再露一手吧。

    这个时候,司徒娇也不再矜持,只上前一步来到圣人床前,手指轻搭在圣人的腕脉之上,良久默默退开,庆幸没让李妈妈跟着进来。(未完待续。)

第四百二十章 实在太为难了

    这是司徒娇第一次替圣人诊脉,诊过脉方知圣人居然有相当严重的心痺,这是司徒娇前世今生从来不曾听说的事。

    想必也是皇家为防动乱保民心安定,刻意保密一直不曾对外公布。

    只是今日圣人这脉相,却相当怪异。

    若不是前世见识过类似的脉案,只怕司徒娇心里也没底。

    好在圣人的脉相虽说怪异,如今却没什么危险,就算不进行针灸只要给予合适的汤药清除体内的一些积淤,苏醒过来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两位大人可替圣人开了方药?”司徒娇没提一个字的脉相,只看着两位御医问道。

    司徒娇可以肯定两位御医一定已经给圣人服下了汤药,不过看这样子汤药方子有些药材的用量却有待商榷。

    “用的是这个方子,半个时辰前,给圣人服了药,只是效果似乎并不佳。”如今的张御医丝毫没有第一次与司徒娇见面时的傲气,反倒还有几分谦让之意,一边将方才递给司徒娇,一边蹙眉道。

    司徒娇细细看过方子,脑子里回忆着前世看过的那个脉案,结合圣人的脉相,的确如刚才自个所料,眼前这方子的确有待商榷。

    不是方子不对诊,只是这方子对圣人现在的情况有些过于保守,需再加几味药进去,强化对圣人体内某些物质的清除效果。

    只是……

    司徒娇看了眼床上的圣人,心里到底还是有些犹豫。

    御医的这张方子,虽然不能让圣人马上清醒过来,却重在稳妥,圣人清醒不过时间的问题。

    可如今太后她们那么焦急,连即将临盆的惠妃也坐在外殿中煎熬,若不让圣人早些清醒过来,只怕圣人还没醒来,还会再倒下几个人。

    再说圣人乃一国之君,明日又是中秋佳节后的第一个大朝日……

    正在司徒娇犹豫不决之时,身后传来了太子的声音:“父皇的情况如何?”

    这两天太子正好接了圣命,去西山惮寺惠顾佛,为圣人和太后祈福,连中秋这样的佳节都没能回宫团聚。

    今日刚刚跟着寺里的僧人做完早课,就接到了太后送去的消息,告知圣人突然病倒让他速速回宫,太子连忙带了人打马赶了回来。

    “微臣(顺平)见过太子殿下。”司徒娇与两位御医连忙给太子行礼。

    “各位请勿多礼,还请告知父皇的病情。”太子此时哪里还有闲情与大家多礼,只急切地问道。

    司徒娇微垂眼帘,这个时候她还是避退三分为妙。

    张、华两位御医是太后和圣人的专用御医,这种时候自然无法避退,只由年长的张御医将圣人的情况进行了大致的解说。

    “前些日子你们还说父皇的心疾已经有所好转,为何只短短几日,父皇心疾突然之间就越发严重了?”太子浓眉紧皱,面色不愉,语气也有些不善,目光带着浓浓的忧色,只定定地看着圣人蜡黄无光的脸久久不曾移开。

    圣人成年的皇子也就太子一人,因此太子的储君地位十分牢固。

    太子已经过了弱冠之年,早三年前就已经大婚。

    虽然太子妃还不曾诞下一男半女,不过如今却已经身怀六甲。

    更何况太子从十二岁开始就已经跟在圣人身边学习,因此此刻俊脸一板,自有一种上位者的威严。

    “请太子殿下恕罪,前些日子圣人的身体的确已有起色,只是……”张御医说着目光落在司徒娇的身上,后面的话没再说下去。

    “既然皇祖母请来了顺平县主,那么现在顺平县主与你们一样只是医者。医者父母心,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太子的目光从圣人身上移到了司徒娇的脸上,目无表情地说道。

    司徒娇知道不可能再假装自个是布景板,只得对着太子福了福道:“顺平明白。”

    虽然如此,张御医却还是期期艾艾,为难地看看太子又看看司徒娇,依然没能说出口。

    圣人发病的原因,要张御医当着尚未出阁甚至尚未及笄的司徒娇说出来,实在太为难了!

    司徒娇心下了然,微垂了垂眸,正寻思着要找个什么样的借口离开这个内殿,却听得外殿传来一阵嘈杂。

    其间有三公主焦急的急呼声:“母妃,母妃……”

    司徒娇猛地抬起头来,只焦急地说了一声:“不好,大概是惠妃娘娘提前发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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