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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骄-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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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他们看出司徒空的病情有些蹊跷,司徒娇相信以两位御医的为人,自是不会对外说道。

    至于那位祝太医,却是安宁侯府常用的太医,与安宁侯司徒空关系相当不错,因此有些事倒也不必避讳。

    林管家话音刚落。外面就传来了疾风的声音:“三位太医大人快请进。”

    帘子一掀,首先进来的是陈御医。紧随着就是王御医和祝太医。

    陈御医一直屋,见一屋子的人,眉头就有些不悦地皱了起来:“这一屋的人,病人能吃得消?”

    韩氏一言不发地起了身,率先带着侍立在身边的林嬷嬷走了出去,紧跟着司徒阳也起身出去了。

    老夫人却稳稳地坐在司徒空的床边,仿佛没有听到陈御医的话一般。

    司徒娇无声地叹了口气,这老夫人当真不是个省心的!

    虽然韩氏和司徒阳出去了,屋里依然显得有些拥挤,于是司徒娇也一声不吭地起了身,准备带着李妈妈一起出去,怎么说也要让几位太医院的太医给司徒空把过脉以后,才会与之探讨、会诊。

    老夫人不愿意离开,那么她出去就是了。

    “司徒小姐和这位妈妈请留步,司徒侯爷的情况还需要你们两位多多介绍。老夫人可否请您老先移步?”那陈御医可真是一点儿脸面都不能老夫人,乐得司徒娇心里直抽抽,面上却露出丝丝为难。

    老夫人没想到在自家会被人如此直截了当地驱赶,不由怒上心头,昏花的老眼瞪向陈御医就要发飙,身边的安嬷嬷着了急。

    陈御医有多难请,京都的人谁不知道?想当年老侯爷突发重病,若不是圣人发了话,凭侯府的名贴压根就没能请到他。

    安嬷嬷顾不得多想,在老夫人的胳臂上用了用力,几乎是贴着老夫人的耳边说了句话,这才总算将老夫人即将脱口而出的质问给噎了回去。

    “老夫人,咱们把地儿让给几位太医,先请太医给侯爷请脉,如今啥都没有侯爷的身子骨重要。”安嬷嬷嘴里劝着哄着,目光示意站在另一边的葵花,两人一起使力连扶带拖地将老夫人带出了屋。

    屋里终于只剩下三位太医和司徒娇主仆,外加一个林管家,当然还有睡在床上没有知觉的司徒空,顿时显得宽松了许多。

    陈御医并没有真的让司徒娇介绍司徒空的病情,而是先给司徒空把起了脉。

    陈御医把脉的时间不算长,然后就是王御医和祝太医,一番轮换把脉下来,却也差不多过去了一刻钟。

    祝太医把完脉却陷入了沉思,而陈御医和王御医却在一旁小声地探讨起来。

    时间一久,外面的老夫人就耐不住性子了,几次三番想要进屋探听究竟。

    听到屋外的吵闹声,陈御医眉头再次不悦地皱了起来,这安宁侯府的老夫人真是没有规矩!

    不过别人府上的事,陈御医也不好多说,不过司徒空的脉相摸着平缓舒展,按理早应该清醒才是,为何却无知无觉地躺在床上呢?

    倒是一个奇怪的病例!

    陈御医皱眉的动作林管家自然看得分明,自然知道陈御医不耐烦听外面老夫人的闹腾,于是他不声不响地带上了门,顿时屋子里安静了许多。

    陈御医再次将手指搭了了司徒空的手腕,这次比上次用时还要长了些,把完脉以后,陈御医似乎与祝太医一样,陷入了沉思,久久没有出声。(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三章 不愿意醒来

    这样的沉默,让林管家的心发沉,看向司徒空的目光就带出些悲伤的情绪。

    他从七岁就跟在司徒空身边,如今已经整整三十年,虽是主仆感情却堪同兄弟。

    两位御医凝重的神色说明的是什么,司徒娇自然心里明白。

    林管家黯然的神色,司徒娇也全都看在眼里。

    司徒空在许多方面的行为的确令司徒娇不屑,也让她痛恨,可是到底司徒空是她的父亲,而且也并不算是个一无是处的人。

    只是如今他这个样子,司徒娇也是无能为力,只能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

    司徒空现在的情况,若说他有病,脉相却几乎与常人无异,若说他没病,却昏迷不醒。

    昨夜李妈妈去了趟家庙替司徒安诊了脉开了药以后,就一直在翻看祖上传下的手札,几乎翻了个通宵,也没能找出相似的病例。

    “司徒小姐,可用针灸试过?”陈御医再三确认司徒空的脉相以后,终于回头问起司徒娇来。

    “昨夜父亲昏迷中不太安稳,施了针后才安稳下来,却无法令父亲清醒过来。几位御医见多识广,不知可有见过类似的病例?”司徒娇的满脸无奈,神情中不带一丝的敷衍。

    陈御医摇了摇头,说实在的,司徒空的脉实在让人不可理解,明明正常得很,人却沉睡不起。

    长此以往,再健康的人。只怕也会慢慢枯萎。

    “侯爷如今这个状况,依下官看,倒像是潜意识里不愿意醒来。”王御医翻开司徒空的眼帘看了又看。尔后蹙眉对陈御医轻轻道出自个的观点。

    不愿意醒来?如此说他是用昏迷来逃避昨日在家庙看到听到的一切?!

    司徒娇不由蹙紧了眉头定定地盯着床上的司徒空,原本有些混沌的脑子,却如同注入了一股清泉,渐渐清明起来。

    王御医的话真的太有道理,司徒空可不就是个极善于逃避,也是惯于逃避的人嘛!

    陈御医的眼睛也不由一亮,不过他并没有出声。反而对着王御医眨了眨眼睛,估计是在警告王御医不可再深言。

    司徒空一向身体健康,突然昏迷不醒。而且还是在建国公府设宴中途离开发生的事,这事若没有蹊跷那才是怪事。

    更何况安宁侯昏迷不醒,作为亲生母亲的老夫人脸上除了为母者的悲伤以外,更多的却是焦躁。

    更奇怪的是作为夫人的韩氏和女儿的司徒娇。脸上没有什么悲痛之色。显得过于平静了些。

    司徒空在逃避什么?老夫人又在焦躁什么?妻女为何如此平静?

    显然司徒空的昏迷,有着不为人知的阴私事。

    既然是别人府上的阴私事,他们还是远远的避开为上策。

    司徒娇和她身边的那位妈妈,医术并不比他们差。

    司徒空有她们在身边看着,哪里会有什么生命危险。

    想必司徒空什么时候醒,也得由那个娇憨的司徒小姐来决定吧。

    如此想着陈御医扫向司徒娇的目光,就有些晦暗不明。

    这次几位太医并没有留下什么药方,只让人多在司徒空耳边说说话。多刺激刺激司徒空,说不定他很快就能醒转来。

    看着几位太医连个药方都没留直接扬长而去。气得老夫人狠狠地将手上的茶盏摔了个粉碎,然后盯着韩氏气狠狠地说道:“都是你,一切都怨你!”

    面对老夫人蛮不讲理的胡乱攀咬,韩氏脸上依然平静如初,连司徒阳想要替母辩解,也让韩氏阻止。

    韩氏只是平静地给林嬷嬷使了个眼神,林嬷嬷心领神会,与林管家低语了几句,然后林管家一声令下,屋里伺候的下人纷纷退了出去。

    很快屋里只剩下几个主子并安嬷嬷、林管家、林嬷嬷和李妈妈,司徒阳身边的长随恃棋也跟着退了出去,与疾风一起守在了门边,其他的下人被令退出三十步以外候着。

    “祖母还是少发点火,难道您就不怕气狠了,也像父亲一般躺下人事不知?你就不怕躺下后再醒来时,府里全都变了样?”司徒娇冷冷地看着气得面红耳赤的老夫人直击她心里最害怕的地方。

    “你个鬼仔给我闭上你的臭嘴!”老夫人正有气没地儿出,司徒娇这一开口正好给了她出气的借口,只听她对着司徒娇一声怒斥。

    随着这一声怒斥,老夫人已经起了身,候在她身边的安嬷嬷还没反应过来,老夫人的手就已经对着司徒娇甩了过去,

    以司徒娇的身手,自然完全能够避开。

    她却仿佛被老夫人那声怒斥给吓着了一般,只是呆呆地看着老夫人的手向她的小脸上直直地呼过来。

    “祖母不可!”随着这一声,司徒阳迅速闪到了司徒娇面前,将司徒娇护在身后,老夫人的这一巴掌结结实实地呼在了司徒阳的身上。

    司徒阳比老夫人高出许多,也比司徒娇高出许多,原本应该落在司徒娇脸上的巴掌,自然不可能落在司徒阳的脸上,却结结实实地落在了司徒阳的胸口。

    经过一夜的沉淀,司徒阳做了深刻的自我反省,看到了自个身上的不足,同时也明白了自个需要担负的重任,他要成为站在娘亲身边替娘亲和妹妹撑起一片蓝天。

    有了这样的一种心态,就有了此时此刻毫不犹豫地挡在了司徒娇面前的举动,保护妹妹是他义不容辞的责任。

    只是他没想到老夫人这一掌会如此重,重到只觉得胸口一疼,两眼发黑。

    “哥。”

    “阳儿。”

    在两声惊呼声中,一只小手扶住了他的胳臂,让他终于稳住身子。

    只是胸口真的好疼啊,不是说年纪大的人没几斤力气吗?为何祖母这一掌如同重锤击打在胸口?

    好在是挡下了,若不然这一巴掌呼到妹妹脸上,妹妹可就要吃苦了!

    司徒阳手捂胸口,又是吐槽又是庆幸,他用力闭了闭眼睛,眼前终于恢复了明亮。

    “哥,你怎么那么傻,若你有个什么好歹,咱们侯府岂不是要断根了!”司徒娇红着眼睛一手扶住司徒阳的胳臂,一手就替司徒阳把起了脉。(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四章 撒泼打滚

    事实上,就算司徒阳不上前来挡,司徒娇也不会让老夫人得逞,她只是想借此机会,让老夫人在床上躺上一阵子,也好让大家耳根清静几日。

    倒是司徒阳那么一挡,却让司徒娇失去了出手的机会。

    不过依老夫人那爱折腾的个性,机会有的是,司徒娇倒也不急,只是心疼司徒阳无辜受了这一掌。

    老夫人这一掌携怒而出,就算她老而无力,司徒空胸口也不会太好受。

    司徒娇把过脉后,心里倒也放心了下来,虽然司徒阳受了老夫人这一掌,脸色有些发白,倒也无碍。

    司徒阳到底年轻,又长年习武,老夫人的这一掌自是还伤不了他。

    “老夫人这是要给侯府斩草除根?”韩氏的目光犹如利刃直直地盯着愣愣地看着手掌的老夫人。

    司徒安铁定不是司徒空的种子,那么司徒阳就成了司徒空唯一的子嗣,唯一的香火,故而韩氏才会如此诘问。

    “休得胡言!老身只是要教训教训这个眼里没有尊长的孙女,谁知道阳儿会过来?”老夫人本还有些气短,可是眼睛一扫到正在替司徒阳把脉的司徒娇,顿时又变得理直气壮起来,择时着司徒娇道。

    “就算祖母要教训孙女儿,您也应该好好与孙女儿说道理,哪里就值得您动起手来。

    看看哥被祖母这一掌打得脸都白了,可见祖母这一掌使了多大的力。

    祖母这一巴掌快将哥打昏过去。如若打在孙女儿脸上,孙女儿这张脸只怕也就毁了,难不成祖母是要将孙女儿打死了才痛快吗?”司徒娇的声音虽然依旧清脆。却已然带上了哭音。

    “你,若不是你这个搅家精,侯爷又怎会躺在这里生死不明?”老夫人被司徒娇气得差点儿又要跳起来打司徒娇,这次却被身边的安嬷嬷给死死拉住了,而司徒阳也再次挡在了司徒娇的面前。

    “祖母此言好生无理?父亲为何躺倒,祖母难道需要孙女儿提醒吗?还是说让父亲倒下原本就是祖母的意思?”这屋里只他们几个主子和身边最可信任的仆人,司徒娇也不再与老夫人虚与委蛇。直接诘问道。

    “你们看看你们听听,可是好教养,韩氏你养得好女儿!净学些不上道的伶牙俐齿胡说八道!”司徒娇的诘问。把老夫人气得几乎背过气去,因整个人被安嬷嬷用力挟持着,只能指着司徒娇对韩氏斥道。

    “老夫人也别责怪娇娇没教养,娇娇打小就没得过父母的教养。更没能得到祖父母的引导。她能有今日这般,我已是十分欣慰。

    至于娇娇刚才说的,我倒是觉得极有可能。

    当年是老夫人心心念念着将林氏抬进府里来的,这么些年来,又给她掌家又是当宝一样的供着。

    还有她生下的那个孽种,老夫人不也是放在心尖尖上疼着,府里有啥不都是先紧着那孽种?

    可怜我的阳儿明明是侯府的嫡长子,吃得用的哪样能比得上那个孽种。

    可怜我的娇娇明明是侯府的嫡长女。一出生就被远远送走……”韩氏越说越伤心,一串串的眼泪从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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