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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倾城:噬心皇后-第3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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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尔等退下。”皇上一挥手,打发了所有人。连一句话的功夫都没给太子,也没再看太子一眼。

    太子狠狠咬牙,很想要说一句“儿臣告退”,但是努力了半晌,也说不出话来。心里,满是对皇上的恨。

    但奇怪的是,即便恨到如此,那个可怕的念头儿,却再也没有在他的脑海里、心里提起。

    皇上吩咐完了这一句,便拿起一本奏折来看,好像屋里的这些人已经不存在了似的。

    李忠贵低声道:“劳烦赵大人带上两个侍卫,将曲大人押回刑部去?”

    赵康点点头,应下了。

    李忠贵将圣旨端放在桌子上,顶着暴雨快步出去,叫了两个侍卫过来。赵康押着曲福城先退下了。

    两个狱卒见自己不用死了,且也有人先退下了,便忙趁机跟了出去。见皇上在看奏折,也不敢说什么,只是安静地施了一礼,悄没声儿地走了。

    周青山拉了下太子,给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和自己离开。

    太子冷眼看了他一下,甩开了他的手。自己痛快起身,阔步而出,也没向皇上施礼。

    周青山在心内“嘿”了一声儿,心想你跟我耍什么臭脾气?

    但在皇上面前,自然不好发作出来。只是向皇上施了一礼,安静地退下。

    太子是后出门儿的,但却是三两步就走到了赵康和曲福城前头去。腰杆儿笔直,负手阔步走着,若没有这狂风暴雨的拍打,光是从这背影上看来,倒是好一副意气风发的傲然模样。

    只是此时,在这阴沉如暗夜的天幕下,在这翻卷着的狂风、恣意的暴雨之中,他这毫无遮盖的身子,显得如此可怜、可悲、可叹……

    看着太子的背影,赵康和曲福城的步子不由得都慢了些。

    好歹为他卖命一场,没等到他成王,却亲眼见他成了败寇。心里,自是说不出的不是滋味儿。

    周青山一路小跑儿追了上去,低声训斥道:“你这是做什么?怎地连向皇上施礼告退的规矩都忘了,就这么走了?若是皇上日后想起来,觉得你不懂规矩,岂不是更不待见你了?你还想不想翻身了?输了一时,你是一世都不想赢了是不是?”

    太子心里本就不舒服,满腔的怒气不知道像何处撒。这时候周青山自己送上门来,太子哪能给他什么好脸色?

    忽地停住脚步,猛地一回身,揪住了周青山的衣领。指着他,狠狠警告道:“以后对本宫说话,嘴巴放干净一些!你是个什么东西?本宫看母后的面子上,敬你一声大舅,你还真把本宫当外甥了?你也配?”

    说完,很轻蔑地、狠狠地甩开了他大舅。

    “嘿……你……”周青山完全被太子的反应给弄懵了。这时候,也顾不得来气了。愣愣地看了太子半晌,忽地冷笑道:“还本宫呢?现在只是个王爷了,连亲王都不是。没有我们周家,我看你怎么翻身!好好儿的一个事儿被你给弄砸了,我还没说你呢,你倒敢和我翻脸……真是作死没救儿!”

    风雨很大,太子没听到周青山的话,却也能感觉得到,此时他大舅一定在嘲笑他。身后的所有人,都在嘲笑他……

    这仅仅是一个开始呢,等下回到太子府里,不知道还要有多少嘲笑。走在街上,又不知道会有多少嘲笑。见着朝中大臣们,嘲笑自是免不了。日后,他就是这天地间的一个最大的笑话……

    笑去吧,笑去吧……就让你们嘲笑着去,难道本宫还能少一块肉?

    只要本宫不死,总有翻身的机会。到最后,本宫倒要看看,笑的是你们,还是本宫!

    原本,太子是有些丧气之感的。只觉这颗心沉之又沉、重之又重,恍似没走一步,都耗费了全身的力气。但因他不能在那些等着看他笑话的人面前示弱,便只能快步走着、傲然地走着,用尽自己的全力,来强撑着这最后的脸面。

    但被他大舅这么一激,心里的丧气反而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反而是满满的斗志。

    这算什么?不过是一次惨败罢了。一辈子这么长,难道他还能永远败下去?父皇虽说废了他的太子之位,但不也没有封老三做太子么?就算父皇封了老三做太子,他还有机会把老三拉下来不是?

    不过是乱哄哄你方唱罢我登场。这一次我唱罢暂歇,下一次便是我把你赶下戏台子。

    只要他一朝得手,抓准了时机,还是有机会能登上皇位的。

    只是……这时机,却并不取决于他。所谓“时机”,就是他刚刚复位,父皇便死了。可是父皇哪有那么恰好就死了呢?除非……

    太子的脚步渐渐慢了下来……回身。

    此时,他已是只身一人走在空荡荡的永巷中。那些个小喽啰,许是找地方躲雨去了吧?一群没用的东西!

    太子缓缓看向御书房的方向,想着那个在御书房里的人。想着他给自己的这个可笑的封号。呵呵……庸?

    是让他庸庸碌碌的过完这一生?还是在嘲讽他是个庸人呢?

    只怕两者都有吧?而且后者更重一些。

    一个父亲,竟然会这样嘲讽自己的儿子。冷漠得,甚至于还不如一个外人。就好像他并不是他亲生的,他一直只是站在皇帝的高位上,以一种看笑话的方式,看着他脚下的这些蝼蚁。

    他、怡儿、豫王,这些不受他待见的孩子,都是他脚下的蝼蚁。高兴了便留着它看乐呵,不高兴了,便一脚踩死。踩死了,心里头是连一点儿难过都没有的,反而要急忙擦一擦自己的鞋,可别让这些蝼蚁的碎尸给弄脏了。

    只有老三、凝儿,或者还连带着借老三光儿的老四,才是被他当做自己的骨血来对待的……

    雨水如注般落在风北麟的身上,遮挡了他的视线,浑身湿透,身上冰冷、头脑也随之晕沉起来……但他却觉得,没有比此刻看得更清楚的时候了。 在他眼前,那个正坐在御书房里的人的丑恶嘴脸,无比的清晰……

第四百六十四章:美梦破碎

    也不知过了多久,风北麟的眼睛微微眯起……

    在雨水朦胧的缝隙里,有一抹极其狠辣的光。

    心里,那可怕的念头儿再一次提起,这次,却是如此坚决坚定。仿佛提起了,便永不会落下。他不想要让其落下,也没什么理由可让其落下。

    是你不仁在先,便别怪我不义。

    风北麟决然转身,继续顶着狂风暴雨,只身往北宫门外走去。奇怪的是,心里头被这可怕的念头儿拥挤着,却一丁点儿也不觉得沉重。反而像是放下了某种包袱,脚步越发轻快了些。

    在皇家,从无什么亲情可言,他早该彻彻底底地意识到这一点。如若早些狠下心来,他也不会遭到今日这样的羞辱。

    然而事已至此,无从更改。往事不可追,他只能将目光放在前头,向前看。在皇家里、乃至整个天下间,只有手段最狠辣的,才能成为真正的赢家。他,就要做那个最狠辣的人。

    要么狠狠地踩着他人的白骨,走到皇位上去。要么,就成为他踩在脚下的,用以走上皇位的白骨。他不怕成为一抔白骨,但是他怕被人踩在脚下。

    所以,他不能再心软了……

    任由狂风暴雨拍打着,太子觉得,纵然视线模糊、纵然身上冰冷,纵然这风雨之声太过混乱扰人,但是他此刻,真的很清醒。他这一生行至今日,没有哪一刻,能是比此刻更清醒的。

    此时,他是可怜的,他知道。而且不仅仅是此时,回头儿被废的旨意传到家里,那写有太子府三个字的匾额被换成庸王府,他更可怜。

    他不想逃避,不想欺骗自己。相反的,他要牢牢记住此番羞辱,日后,一定加倍奉还。

    风大、雨疾,太子的脚步,却反而非常沉稳。

    这天地间的风雨何曾止歇?每个人,都是连日奔波在风雨里,拼的,就是谁走得更稳、更准、更狠。

    抛却了那些早该抛却的亲情道义的束缚,他认为,他有这个本事……

    任凭风大雨疾,最终他将操控这一切。让这天地间的风雨,在他的手中,由着他翻覆。

    ……

    傍晚,雨停了。

    皇上的圣旨也由李忠贵传到了太子府。随着李忠贵的离开,几个小太监将太子府的匾额摘下,换一个新的匾额。漆面儿未干,看来是在这一两个时辰里赶工出来的。

    朱红色的匾额,上书三个大字——庸王府。

    秦颖月站在院儿内,看到两个小太监一左一右地抬着这匾额,那庸王府三个字金漆大字,在破云而出的、却仍旧混合着些许乌云的晚霞下,分外刺眼。

    小太监将匾额翻转过来,她便看不到这刺眼的三个大字了,只能看到这匾额朱红色的背面。

    几个太监折腾了一会儿,最终将匾额挂正了。下了梯子,向站在院儿内的秦颖月施了一礼,转身里去。

    太子府……不对,此时是庸王府了。庸王府外,静悄悄的……晚霞一点微弱的光洒落在门前,看在秦颖月眼里却仿似鲜血一样刺眼。

    从此刻起,她不再是太子妃,而是“庸王妃”。

    她费尽心力、抛却了自己的所爱、苦苦挣扎想要的,不是这些。

    不是此时孤零零地站在这落寞的庸王府里,顶着这可笑至极的庸王妃的名号。她要的,是做太子妃、做皇后……

    领过圣旨,太子府的所有主子们都各回各处了,只有秦颖月自己,还站在门前空旷宽阔的大院子中。不太明亮的晚霞,却也将她的身影,在这半明半暗的天幕下,拉得很长很长……

    ……

    一场暴雨过后,崇阳山上分外清新。

    容菀汐推开窗子,晚霞的柔光照进他们的房中。

    午后,见着天色阴得厉害,宸王许是料到一场大雨将至,可能是担心她会害怕,便叫了几个师兄师姐到房中来打牌。大家伙儿热热闹闹的,屋子里满是欢声笑语,,自外头传来的雷雨声,便也因此而小了些。再加上又不是夜晚,即便今日的天色格外暗沉,但心里的惧怕还是很少的。只是稍稍有些心慌罢了。

    在这样的暴雨下,占据她心里的,不是恐惧感,而是……翎王。

    不由得想起他曾在狼牙下救过她的性命,不由得想起,他此时危在旦夕。

    便是不出于往日的情意,而只是出于道义,她也不能袖手旁观。可此时,她是在做什么呢?没有拼尽了全力去救他,反而在这里和宸王腻在一处,每日欢笑。

    且不说对不对得起往日的情意,就是只说在自己的良心上,她过得去么?

    “小师妹,你看什么哪?”小屁孩儿八师兄用剑鞘捅了她的背一下,“快走啊!我们去大师兄房中吃酒去!阴了一天啦,身上潮乎乎的,几杯热酒下肚驱驱寒气,最惬意啦!”

    “哪来这些老头子养生的说道儿?和二师兄学的吧?”容菀汐笑笑,跟上了他们。

    不知道太后和惠妃那边怎么样了,想来,应是顺利的吧……

    只是,求到了解药,翎王的伤,就一定能好么?一日没到翎王伤好的那天,容菀汐就不能放下心来。

    “大师兄,回头儿那去剑十三式,你再给我好好儿比划一下,我总是找不着精髓!”宸王跟在萧河身后,忙着求师呢。

    “好说好说!直到你学会为止。”萧河笑道。

    容菀汐心里有事儿,跟在众人身后儿,也没注意到宸王和其他人一样,只穿了单衣出来了。

    直到到了萧河房中,这才注意到。但人已经到了,屋子里暖和,便也没多说什么。

    谁知道在等着小奴婢们摆饭的时候,宸王又和萧河出去浪了。在雨后的院内舞剑,好不惬意。看他玩儿得如此畅快,容菀汐便也没拦着。只是在心里计算着,师父轻功快,若是求药顺利,算上他在路上玩儿的功夫,今日也该回来了。如此想着,不免又担忧起来……

    抓住一个小奴婢,低声吩咐道:“劳烦你去告诉山下守山的师弟们,就说一旦看到师父回来,快些来告诉我。”

    “是。”小奴婢应了一声儿,退下了。

    菜品上齐了,师兄弟们聚在一起吃酒划拳。容菀汐心不在焉的,输了好几次。宸王怕她喝醉了,帮她挡了几次。师兄师姐们却是不能轻易准许这坏规矩的行为说是如果小师弟要为他娘子挡酒,得喝两杯才行。

    宸王有量人胆大,多喝一杯完全不是事儿,痛快地应下了。容菀汐糊里糊涂的,也不知道宸王到底为她挡了多少酒。反正到最后,她就只剩下玩儿了。随意出拳,连自己的输赢都不知道。

    忽的,听到房门“吱呀”一声儿,像是有人开了个小缝儿。

    小弟子正要敲门,容菀汐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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