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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事升妃-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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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幕呼啸,抽打之势异常凶猛,有万夫不当之勇。黑衣人连连避让,没想到白幕如水蛇般难缠,游动自如,挥舞间完全遮挡住了自己的视线。

    三招过后,黑衣人落了下风,脚步不稳,被猛袭而来的白幕逼得向后退出好几步,踩在瓦片上“吭吭”作响,一时惊得脚底下的屋子突然亮起了灯。

    首先就传来一个小丫头鬼哭狼嚎的怒吼,大叫一声:“屋顶谁在打架?!”话音刚落,郑绵绵的屋子被一双圆圆胖胖的手推了开来。

    抗衡中的黑衣人与被人控制的白幕骤然收力,却仍纠缠在一起。不待萧潇那个丫头引来众人围观,黑衣人一个虚攻假势,避开了白幕的穷追不舍,屏息转身跃向另一处屋顶,踩着湿滑的青苔屋顶,轻颤着逃避开来。

    而白幕与主人却留在了屋顶。

    萧潇拉着一脸不情愿的郑绵绵走出院门,她已经惊动了夜里值更的家丁,有人壮着胆子架了一副梯子,****打颤慢慢向上爬去。在慢慢聚集而来的十几把火光中,那人爬到了屋顶上。

    “流烟姑娘?!”家仆吓得手中火把一抖,险些从梯子上掉下去。

    萧潇凑热闹,也顺着楼梯往上爬,听上头的人惊呼一声宁流烟,她更加不解:这家伙是飞惯了吧,大半夜也要出来晃一晃,难道不飞上一会儿就睡不着?

    不过,刚才她在长榻上半睡半醒的时候,隐约听到屋顶有人打斗的声音,应该有两个人在上边吧。

    “萧潇,把手拿开。”郑绵绵急忙道。

    萧潇一抬头,只见一个屁股直接冲着自己的脸落下来,慌忙移开手,慌兮兮地从梯子上爬下来。

    家仆高举火把,照亮范围更广,他爬下来之后,谄媚道:“姑娘,快下来吧,不要惊动了花姨娘才好。”

    宁流烟从屋顶缓步走到屋檐的横柱上站着,低蔑着底下十几个人头,一眼就看到了拍手说痛的萧潇,不由得眸华一闪,眼中情绪复杂。

    她迟迟没有开口,更没有下来的意思。

    举着火把的家丁急了,忙三请四请,求神一般哀求道:“姑娘,这是要做什么?”以为宁流烟落到**楼,一时想不开要轻生。

    郑绵绵毕竟玲珑心思,她今晚辗转难寐,在屋里欣赏月色时,听见萧潇咋咋呼呼说屋顶有人打架,以为丫头在梦魇,直到桌案上落下一些散灰,她才意识到真有人在头顶上行走。

    “宁姑娘,夜深了,请你下来,千万莫要惊动了花姨娘……”郑绵绵一下拦住跻身挤到前排的沈老妈子,安抚着她激动的情绪,说自己愿意试试,把宁流烟劝下来。

    宁流烟低头看到底下又多了几人,遂哀怨地叹息了一声,轻移莲步,到了屋子的另一边。哪里晓得十几把火光也向着这边走。

    “我这就下来,你们退后一点。”宁流烟无奈地轻声哀嚎一句,旋身从屋顶跃下,粉裙纷纷扬扬在夜风中漂浮了片刻,随着她的落地而垂了下去。

    “宁姑娘,你可吓死老身了。”沈老妈子拍着胸脯,心有余悸道。

    郑绵绵同样松了一口气,陪着沈老妈子一起搀扶着宁流烟回幻园。刚走出几步,沈老妈子忽然记起什么,扭头对萧潇喝骂道:“今天的事儿先记着,下次再敢嚷嚷,我非缝了你的嘴不可!”态度十分凶悍。

    萧潇被恐吓的身子一抖,赶忙将视线从宁流烟的脚底上收回,一脸无辜道:“沈妈妈饶命,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先服软好了,大半夜的,真不想跟人吵架。

    家仆们熄灭了半数火把,结伴离开,被萧潇吵醒的绝大多数人都用凌厉的目光将她修理了一遍。萧潇缩着脑袋,立在门前,看人撤走梯子,再目送沈氏、绵绵和宁流烟三人远走的背影。

    好好的绣花鞋不穿,竟然蹬着云靴,要不是萧潇人矮,也发觉不了宁流烟这身不搭调的装束。

    萧潇滚回屋子,将门虚掩,只等郑绵绵送了宁流烟回来。她本就有些睡意,这一通折腾,倒头黏着被子就睡沉了。

    窗外树影摇晃,待郑绵绵回来睡下后不久,原先那个未得手的黑衣人再次心有不甘地跃上了她们的屋顶,这次掀开另一处瓦片,总算看到了睡成猪样的萧潇。

第53章 制衣间博出色

    第53章 制衣间博出色

    一连数个大晴天。

    不知不觉,萧潇到制衣间做事也有六天了,每天起早摸黑一点儿都不敢怠慢。郑绵绵只在沈老妈子在场的时候对她幺三喝四,吩咐这个叮嘱那个,鸡蛋里挑骨头。

    由于一直困在染坊里,搬运各色染料和布匹,萧潇很少见到雪萍,至于小刀,她更是连音儿都没有。

    某日,雪萍来领按季度发放的衣物,碰见了顶着俩黑眼圈的萧潇,忍不住关切道:“你过得不好么?”

    萧潇凝着她有些担忧的眸子,及时酝酿出悲伤的情绪,挤出一点儿泪光,断断续续低声控诉道:“你知道沈老妈子看我就跟眼中钉一样,我怎么可能好过……”说完,配合动作挤挤眼。

    成功捕捉到雪萍眼中的疼惜之色后,萧潇瘪着嘴,其实内心很欢乐:这个黑眼圈是自己画的,本来是给沈老妈子和制衣间冯妈妈看的,顺便展示自己每晚回去为各房修剪窗花有多卖力,没想到今天可以遇见雪萍,刚好可以诉一回苦,增进一下和她的感情。

    “听说,你连夜都在剪窗花?”雪萍应该向郑绵绵打听过萧潇的情况,而郑绵绵看萧潇晚上拿着剪子和红纸咔嚓咔嚓,以为真的在熬夜剪窗花。

    萧潇强忍着没笑,趁眼泪没干,眯着眼扑到雪萍怀里,装起可怜道:“我手笨,剪得不好……要是剪好了拿去送给各位姐姐和妈妈,我的日子就不用像现在这么难熬了。”不经意地撩起了袖子,转到一口染缸面前,俯身准备捞起泡在里边的花布。

    “你的手……”雪萍目光如眦,瞥见萧潇手臂上的一抹红色,她惊讶着扑上来捉住她的手。

    萧潇声音凄凉道:“你不要担心。”她本想将自己说得更悲惨一些,但见手上的红痕被雪萍一下用力捉住,隐约褪了点颜色。

    “是染料,不是伤。”萧潇咬牙切齿道,她睨着自己手上的那道红色,无比怨念地抿了抿嘴。

    雪萍渐渐恢复平静,捧起自己的新衣服,轻拍了拍萧潇的脑袋,宽慰道:“我和小刀已经去求了宁上师,如果她出面,跟这里的冯妈妈说说好话,你的日子就能好多许多……绵绵,待你不错吧?”临走前,她极不放心地望着萧潇。

    做人要知足,萧潇笑盈盈地冲她挥手道:“就像你当初待我一样好。”说的雪萍双颊绯红,也不知道怀揣着怎样的心思,低着头走了。

    萧潇摇摇头,继续手上的活儿,捞起染缸里的花布,借着凳子站到高处,然后一块一块晾好……累了半天,总算收工。

    她慢悠悠地往冯妈妈房里走,盘算着这会儿是冯妈妈传点心的时候,赶紧面上保持天真的笑容,钻进屋去。屋内没有别的人,只一个冯妈妈倚靠在椅子上,眉头紧蹙地看着堂内。

    “冯妈妈在看什么?”萧潇小心谨慎地接近她,顺着忧愁的目光看着对面屏风处架着的一件蓝衫。

    蓝衫其实分为两层,里头是奶黄色内衬,那颜色是萧潇亲手调配的,一眼就能认出来。她暗暗感慨:制衣间的效率真高,才短短几天,布料都已经裁衣了。

    “外边一层蓝色,我总觉得不妥……”冯氏踌躇不定,对着这件衣裳发愁了两天,但一时又说不上有其他更好的料子和颜色可以用上。

    萧潇坐公交被挤死穿越之前,是个眼光毒辣的女生,买衣服逛好几条街,只拎回来一件。财力有限是一点,更多的是对款式和颜色的敏感度比寻常人挑剔。这回见冯氏愁眉苦脸,觉得自己刚好有机会露一手,萧潇得意得弯起了嘴角。

    “妈妈,这衣服是给谁做的?”萧潇冻得红红的两个爪子搭上冯氏的胳膊,她打量着对面那件小版长衫,总觉得不像是大人穿的号。

    冯氏似乎陷入沉思,一时没有注意到萧潇的问题。

    萧潇一头黑线地亮了亮嗓门,凑得近一点,装懂:“一件衣裳一层皮,什么样的款式适合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颜色搭配方显庄重、典雅,都是不能忽略的。”

    “丫头,你继续说。”冯氏眸子一抬,她思索时也将萧潇这句颇有道理的话听了进去。即使不寄希望于一个连屁都不懂的胖丫头,听听又何妨。

    “像花姨娘,适合华丽的花色,彰显雍容华贵;宁上师那种清丽脱俗的,一定喜欢轻巧的薄纱,碧蓝色与鹅黄色都衬得起她;我呢,穿什么都是邋邋遢遢的;冯妈妈你就不同了,穿素色的袄子都那么有气度,这是天生的气质。”萧潇一连说了四个例子,后两个,意在贬低自己,哄冯氏开心。

    冯氏笑道:“我?气质……”她尽管面上不信,却还是被好话哄得不知东南西北。

    萧潇继续展示自己对服装的见解,款式裁剪方面不敢有意见,古代都是这种形制的,总不能做短裤短袖吓人。她一边打量着冯氏渐渐认可的眸色,一边说着自己对于这件衣服的改制意见。

    “衣服是给小刀做的。”冯氏声音淡定,经过萧潇一通口水乱喷的讲解,她已经有了些眉目,决定用黑白两色。

    萧潇却急忙摆手说:“要是他穿,用红色再好不过了,那只爱哭的小狐狸……”话到后边越来越小声,她才觉悟到制衣间专门为小刀做衣服意味着什么。

    冯氏面露不悦,她不满萧潇悖逆自己的想法,但听话里的意思,似乎萧潇很了解小刀的生活习性。她伸手取来一碗茶,含一口在嘴里,双腮鼓动,侧着头,萧潇赶紧端了痰盂伺候她漱口。

    “我在轩园的时候,小孩子们都在一起玩的,小刀哥哥最喜欢红色了。”好吧,暂时装嫩装天真,称小刀一声哥哥,免得冯氏说自己没大没小。

    冯氏在椅子上直起腰杆,沉思良久,终于答应考虑萧潇的建议。萧潇满心欢喜地想要走时,冯氏又问萧潇能不能再配出几款新的颜色,萧潇眼珠一转,想着院子里原有的纯色,灵机一动,开口报出了粉红、粉蓝、粉紫三色。

    冯氏十分满意,便不再安排别的事情,让萧潇专心调制颜色。

    萧潇前脚刚走,花姨娘的贴身丫鬟鹦鹉就神色匆匆地跑来,问冯氏要衣服:“冯妈妈,老爷的衣服有新做的么?”

    冯氏骇得合不拢嘴,讶道:“郑公公?难道他回来了,什么时候?”

第54章 郑东流回府

    第54章 郑东流回府

    翌日,宁流歌来拜见花姨娘,欲商量调整群舞的舞谱和人选,经过一段时间的授教,已经可以看出哪些姑娘舞蹈根基更扎实稳固。

    见到神色匆匆的鹦鹉,她忙踱步追了上去,亮声道:“姑姑等我。”脚下莲步迈得更块,她好不容易早早过来,没有别的婆子和家仆抢着禀报,当然焦急。

    “宁上师,今日恐怕白走一趟了,姨娘今天不方便见你……”鹦鹉抱着一个包裹,见宁流歌寻来,劝她回去。

    宁流歌蛾眉一蹙,声音掷地有声:“怎么,我妹妹进来之后,花姨娘便不肯见我了?”她仍旧担心妹妹单独面对花氏会出岔子。

    “嘘——!”鹦鹉忙竖指在嘴前,压低了嗓音解释道,“宁上师稍安勿躁,花姨娘今日怕是真的不会见任何人的……郑老爷回来了。”最后六个字只用宁流歌才能听见的细声说。

    宁流歌怔住,知道郑东流此刻就在屋里,难怪花姨娘会拒见任何人。她低眉看着鹦鹉手上的包裹,问是什么宝贝东西,鹦鹉道是制衣间给郑老爷新裁的衣裳。

    “萧潇那个丫头,没闯祸吧?”宁流歌想到了那个让自己在卧月台差点失手的胖丫头。距离皇宫来人找萧潇那件事,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天,那个肥了一圈的丫头,是不是这几天又瘦回去了。

    鹦鹉哑声笑道:“我没亲眼见着她,但是听冯妈妈说,是个乖巧聪明的孩子,帮小刀想了出倌那晚的礼服呢!”她并未注意到宁流歌愈来愈深邃的眸光。

    “有劳姑姑了。”宁流歌听说“出倌”两个字,立即像被泼了一桶冷水,心绪澎湃。小刀那般大的年纪,居然要被挂上牌子在前厅卖艺……她紧咬着下唇,想到当初自己被平州无良****强灌了****酒才**于人,不免的惆怅起来。

    送宁流歌离开后,鹦鹉忙推门进来,恭恭敬敬地将衣服摆在花姨娘手边,垂眉敛目地立着,目光只汇集在自己脚下的一小方地面内。

    花姨娘专属的贵妃塌上斜倚着一个着灰色长褂的男人,此时面朝里躺着,看不清面容。忽然,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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