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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征战岁月-第3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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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虎冲进来,周围都是日军士兵,这些畜生不敢开枪了,怕伤到自己人,吆喝着退出子弹,装上刺刀,瞪着凶眼,大喊大叫的朝着山虎扑过来,再厉害,这么多人,还不把打不死的支那大个子捅成筛子眼儿?

    山虎忽然往后栽倒,后面的战士心里一紧,大队长负伤了…他们不敢开枪,怕索米冲锋枪的密集子弹,误伤山虎,只能拼命的往前冲,希望快点和大队长会合。

    倒地的山虎,忽然陀螺般的旋转起来,重机枪以他为中心,划出完美的一个圆儿,正在猛冲过来的日军士兵,哪想到还有这一手,被威力巨大的子弹,打得倒飞回去。

    也就是三两分钟的功夫,后面的战士,也已经冲到跟前,山虎一个鲤鱼打挺,轻巧站起身来,掉落一地的子弹壳,四周,是一片日军士兵的尸体,两个中队的日军,被他自己干掉一多半儿。

    战士们谁也没有说话,他们被这难以置信的一幕给惊呆了,看向大队长的眼神,多了很多敬畏,怪不得大队长的绰号叫“狂虎”,再加上杀神附体,有小鬼子难过的。

    山虎瞪了一眼呆头鹅般的部下,“继续进攻,占领城楼!”他简短的发出命令,里外夹击之下,守卫西城门的一个大队日军,除了溃退的一少部分,大部被消灭在城楼和城墙上,唐秋离没有看到山虎创造的惊人一幕,但付家哥俩的表现,一直在他的视线里,保守估计,这么一会儿功夫,干掉了一百多小鬼子,脚边堆积厚厚一层弹壳。

    西城门的战斗,惊醒了正在施暴的日军其他部队,一阵阵尖利的集合哨音响起来,看着**着身子,下体一片狼藉,被强暴得已经半死的中国女人,日军士兵意犹未尽的舔舔嘴唇,抽出刺刀,狠狠的扎进她们的胸膛。

    松下清一从已经昏迷的少女身上爬起来,另外一个少女,已经成了一具冰冷冷的尸体,这个畜生有个嗜好,喜欢虐杀中国女人,外面的激烈枪声和集合哨音,打断了他的兴致,心里很不爽,有一种没有彻底释放内心**的失落感。

    参谋长一头撞进来,正好看见联队长阁下细如小指的小弟弟,蔫了吧唧的耷拉在胯下,被两条粗短的大腿一比较,更是小的可怜,他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听说过联队长阁下有虐杀中国女人的嗜好,大概和自己的家伙不争气有关。

    被部下窥破**的松下,一阵恼怒,张嘴就是一句“八嘎!慌慌张张,帝**人的不是!”拔出指挥刀,把昏迷的少女肚子割开,脸上还露出兴奋的表情,等参谋长急切的说明情况,松下吓了一跳。

    “哈尼?遭到突然攻击,命令部队,立即把支那部队歼灭在粟城!”松下惊骇过后,是一阵狂喜,寻找多日的独立师部队,终于露出头来,他马上命令报务员,把情报报告给师团长,然后,组织部队,往西城压过来。

    日军的第一次反击,被警卫大队一拳给打了回去,丢下几百具尸体,这是一场力量悬殊的巷战,作为野战部队的松下联队,吃了大亏,警卫大队的战士,打巷战是行家里手,正在冲锋的日军,忽然遭到从背后袭来的弹雨。

    等冲过去,连个人影都没有,一转身,头顶有落下几枚“吱吱”冒烟的手雷,轰地一声,几个日军士兵飞上半空,随着夜幕降临,日军更不是对手,独立师的战士,就像黑夜的幽灵,神出鬼没,突然出现在日军身边,索米冲锋枪一阵狂啸,往往几十个日军士兵丢掉性命。

    日军士兵再也不敢分兵进击,派出小队规模的士兵,没有一个回来,分散在几个方向的攻击部队,逐渐往一起靠拢,拿着枪,神经紧张的盯着黑暗角落,似乎随时都会飞来要命的子弹,只有人多的时候,才略觉得安全。

    在警卫大队的压迫下,几千日军,逐渐聚拢到城东一带,战士们也攻不动了,战斗就僵持在这里,此时的粟城,大半个已经被唐秋离掌握。

    大约夜里十点多钟的时候,马朝阳和姜雁鸣的部队终于赶到了,他俩来不及喘口气,立即赶到设在城西的师指挥部,准备接受下一步的作战任务。

    进了指挥部,一阵悲愤和压抑的气息,让他俩不由得呼吸一窘,暗淡如豆的灯光之下,师长如凝固般站在灯影里,眼角似乎有闪烁的泪光,几个女报务员,满脸泪痕,黄大队长更如暴怒的狮子一般,大眼里寒光四射,梅处长脸上的泪痕未干。

    马朝阳和姜雁鸣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沈俊过来告诉他俩,西撤途中,私自跑回粟城的三千多老乡,被日军全部屠杀在城内,从怀中的婴儿,到七旬老人,无一幸免,妇女被强暴后,惨遭杀害,粟城县县长刘有志,被日军钉在城楼上,壮烈殉国。

    马朝阳和姜雁鸣,被这惨痛的消息,惊得倒退几步,他们不敢相信,日军会对无辜的平民下这种毒手,可师长的神情,无疑的告诉他们,这一切,真实的发生了。

    唐秋离现在,已经是陷入深深的自责中,当他看到遍地的尸体,鲜血已经冻凝威厚厚的血块,几百名姐妹,浑身**的惨死在一间间空屋子里,死前,她们受到了怎样的凌辱,他的脑子里”轰”的一声,眼前金星乱窜,最良跄着倒退几步,如果不是梅婷扶住他,他就会跌坐在满是乡亲鲜血的地上。

    不止一次经历过这种惨景,每一次,都对他是深深的打击,随之而来的,是悲哀和无力感,他觉得自己的心,在一点点滴血。

    外面一阵日语的嚣叫声,打破了指挥部里凝固的沉痛,几个战士押进来三个日军,被战士们紧紧抓住,还拼命的挣扎,用小短腿踢打身边的战士,嘴里不停的咒骂,眼睛里,凶光四射,这是战士们奉命活捉的俘虏。

    他一挥手,让战士们把这几个畜生带到旁边的空屋子里,而后,缓缓的转过身来,紧紧盯着还在不停挣扎的日军俘虏,他的脸色已经恢复平静,只有细心的马朝阳和姜雁呜看到,师长的眼睛里,射出的寒意,如同极地寒冰一样实质,在昏黄的灯光下,凝结成两道冷光,直直地刺向日本畜生。

第五百零六章 追凶

    粟城三千多无辜平民,惨遭日军屠杀,被钉在城楼上,粟城县长刘有志的尸体,血淋淋的不停在唐秋离脑海里出现,已经让他的杀机无法抑制,之所以把这三个畜生带到其他的房间,是不想让梅婷和师部的那些女孩子们,看到比较血腥的东西。

    “部队番号?指挥官姓名?”唐秋离的声音冰冷得没有一点温度,三个日军俘虏,忽然犹如坠入寒窖,激灵打个冷战,一种从骨子里渗出的恐惧,紧紧的抓住他们的心,眼前这个年轻的支那人,身上的杀气,如同实质般紧压在他们心里。

    一个日军俘虏刚要颤抖着开口,另一个佩戴伍长军衔的俘虏,恶狠狠的怒骂一声:“八嘎!你的皇军勇士!不要在劣等的支那人面前低头,”唐秋离冷酷的笑了,这种笑容,更让人感到战栗,有说不出的憎恶和蔑视。

    作为从小在一起的伙伴,山虎岂会不知道他笑容中的含义,一步跨上上前去,劈胸把那个日军伍长抓起来,单手稍一用力,清脆的“咔吧”声,接着是一声;妻厉的惨号,在夜色中,无比的疹人,这个还硬撑着装勇敢的日本畜生,中指被山虎利索的折断,并硬生生的扯下来,他今生别想再拿杀人的凶器了。

    不过,这家伙倒是死硬,脑门儿上豆大的汗珠直滚,咬着牙不开口,山虎冷森森的龇牙一笑,一拳就把这个双手沾满粟城平民鲜血的家伙,脑袋打得粉碎,剩下的那两个日军俘虏,已经崩溃了,身体神经质的颤抖,眼神涣散,如果不是战士们驾着,早就瘫倒地上。

    唐秋离转过身,对静静看着这一切的马朝阳和姜雁鸣说道:“听清楚了?松下联队一个不留,松下清一和那个特务许富,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执行吧!”声音很平淡,不容质疑,他俩知道师长已经下了决心,不惜任何代价,也要全歼松下联队。

    固守在城东的松下清一,愤怒得像被踩了睾丸的公狗,对着手下几个大队长狂呼乱叫,从下午打到黑天,他的部下,已经有一千多人丧命,这支有极其强悍战斗力的支那部队,从哪里冒出来的?

    他们的兵力不到两千人,打得拥有六千余众的松下师团,步步后退,“耻辱,这是大日本皇军的耻辱!”松下挥舞着拳头,声嘶力竭的大喊大叫,恶狠狠的盯着几个部下,吐沫星子,都喷到那几个木然而立的大队长脸上。

    这支不到两千人的支那小部队,磁石一样,牢牢吸引住松下,好不容易抓到支那部队的影子,万万不能放过,他的后面,师团主力几万人,正连夜往粟城赶来,如果支那军队的兵力,远远超过自己,松下早就跑路了,他不是傻瓜。

    外面传来比之前更猛烈的枪声和爆炸声,一个参谋满脸是血跌跌撞撞的跑进来,“联队长阁下,支那军队来了援兵,正在对我们的阵地发动猛烈攻击,第三中队和第六中队,已经全体玉碎了!”

    松下瞪着难以置信的凶眼,活见鬼了?支那援军,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不容他怀疑,几发炮弹,已经落到头上,房间里尘土飞扬,松下从地上爬起来,顾不得死伤遍地的部下,慌忙跑到前沿阵地,他倒吸一口冷气。

    夜色中,支那军队的阵地上,流星般的炮弹,划过夜空落在自己的阵地上,杀声震天,也看不出有多少支那士兵,自己部队固守的城东,已经陷入一片火海,我的天照大神!最少两万多人,才能有这么大的声势。

    松下知道支持不住了,再不撤退,粟城就是自己和部下的葬身之地,什么吸引住支那军队,等待师团主力到来,看支那部队攻击的势头,不等师团主力到,自己就被红了眼的支那士兵吞没,“撤退,往师团主力方向靠拢!”

    日军全线溃退,沿着来时的路线,往回跑。

    两个旅的战士,穿城而过,衔尾直追,战士们也都知道了粟城血案,眼前的这些日本鬼子,就是屠杀三干多百姓的凶手,绝不放过这些畜生,喊杀声震天,洪流一般朝着溃退的松下联队席卷过去。

    松下清一慌忙布置一个中队的士兵,就地阻击,掩护联队撤退,洪流涌至,这个中队的日军士兵,瞬间被满腔怒火的战士们淹没,一路追击,沿途到处是日军士兵的尸体,松下不断的留下阻击部队,他做着徒劳的努力,就像是要用一把铁锹,堵住滔天的洪水。

    天色大亮的时候,已经追击出了三十多公里,战士们丝毫没有疲态,咬着牙,眼里喷射着怒火,只有一个心思,把这些畜生留下,为粟城死难的乡亲们报仇!

    松下知道,惹怒了一帮杀神,他的命运,不必被他屠杀的那些中国百姓强到哪去,堂堂的大佐联队长阁下,跑丢了一只锃亮的马靴,军帽早就没了影儿,光着脑袋,污汗横流,呼吸声拉风匣一样粗,心狂跳得要从嗓子眼儿蹦出来。

    他留下过七个中队的阻击兵力,被紧追不舍的支那部队,眼都不眨一下,一股脑的香下去,而整个松下联队,不过十八个中队的兵力,他越跑越胆战心惊,身后的枪声,就从来没有离他远过,这些支那士兵,还是不是血肉之躯?

    他和许富,被几个卫兵驾着,本能的拼命跑,松下实在跑不动了,命不该绝,师团的先头部队出现在眼前,松下就像多年没有见到亲爹一样,一头扎进去,感动得要哭出声来,那些狼狈的日军士兵,有捡回一条狗命的感觉。

    日军先头部队也挡不住这股洪流,一下子被冲散,跟着松下联队的残兵,一起后撤,在清漳河东源,芹泉一带,追击的部队,和日军主力师团遭遇,双方立即杀到一起,犹如两把铁锤猛然撞击在一起,激起串串火星。

    部队攻不动了,面对的日军,兵力已经远远超过马朝阳和姜雁鸣旅,他俩见情况不对头,收拢部队,稍微后撤,在清漳河支流西岸,建立防御阵地,然后,立即赶往紧随追击部队的师指,把情况向唐秋离做了详细汇报。

    情况十分严重,部队和日军师团主力,只隔着一条浅浅的、不过二十几米宽的小河,部队据守的西岸,无险要地势可以建立稳固的阻击阵地,再往后,就是一马平川的沙地,而且更为严重的是,战士一夜追击,体力已经透支,全仗着一股气在支撑,战斗力急剧下降,没有重炮兵火力支援,两个旅的部队,携带的都是迫击炮。

    因此,马朝阳和姜雁呜建议,趁着对面的日军,没有发起攻击前,部队立即撤离现有阵地,和优势日军脱离接触,往铜山、左会方向撤退,靠近太行山根据地中心黄崖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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