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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皇子-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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颇有一段距离的。所以马车颠簸着一路行走,晃悠了足有一个时辰,才终于停了下来。这一路上段重没有闲着,而是跟一同坐在马车之上的助教聊聊闲话,讲讲笑话。所以当下了马车,这位助教对段重的感情已经到了高山仰止,就差以身相许的地步了!

    下了马车,便有不少人迎了上来,都是学员装扮,而这些人跑过来自然不是因为仰慕段重的,而是好奇咱们天下闻名的董大学士到底能教出什么样的徒弟了,是不是真的就比别人多出了两只胳膊两条腿来。而这些看向段重的眼光,在段重看来,就跟自己上辈子去动物园看猩猩时的眼光是一样的。

    这批学员都是朝中官员的子弟,因为太学有规定,必须朝廷八品以上官员才有资格将其子弟送入太学之中,所以这些太学的子弟之中倒是有不少带着官僚作风,抬着鼻子看人,段重即便是文渊伯又怎么样,依然看不起你。

    不过既然来了太学,恭维一番自然是避免不了的。这领头的乃是一位太学的博士,黄志平,约莫有个六旬的年纪,一副老夫子的模样,一看便知道是个古板的家伙。对于这样的老学究,段重自然是有所准备的:“黄博士,我在大理的时候便时常听闻老师提起您,说您是大梁极为有名的学者,一再叮嘱我到了大梁一定要拜访博士,只是段重顽劣,一直没有拜访,真是过意不去。”

    这黄博士听到董大学士经常提及自己,这还了得?这可是莫大的荣幸啊,一时间嘴巴都笑弯了,而眼中的段重也是显得亲切和可爱。

    段重被迎进了太学,直接便有人拿了套讲员一副给段重换上,之后便被直接拥入了讲堂之中。这太学里迎接段重职位最高的官员是祭酒,同时兼着博士的头衔,是南梁朝中最为德高望重老学究了,名叫白一帆,是除了董大学士以外最为有声望的学着了,在朝堂之上也是极有威信,此刻也是笑脸盈盈的看着段重。当然,这笑脸其实是给段重身后的董大学士的。

    太学里的学院年龄参差不齐,有跟段重差不多大的,也有三十多岁的中年人。但是段重只有十五岁,却要给这些人讲课,这的确是一个很麻烦的事情。讲学堂的后面坐着五六位博士,都抱着双手想要看看段重能够讲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

    所以段重看着讲台下面一双双渴望的眼神,咽了咽口水。这些渴望的眼神,一大半是渴望自己出丑的,而只有一小半,才是真正希望咱们段重小皇子,当当的文渊伯,能够讲出什么符合董大学士关门弟子身份的有力量的话语来。

    所以咱不能丢人不是。段重在踱了几步之后终于是清了清嗓子说出话来:“对于这些经史子集,其实我是不感兴趣的。老师曾经告诉我,不论是文字还是历史,总是不断的向前进步的。而这些经典的书籍,便可以比作一个个巨人,而我们读了他的东西,便等于站在了巨人的肩膀之上。但是我们总不能只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之上,因为这样,即便你站的再高,依然是前人看到过的东西,所以我们需要的是借鉴前人的精粹,再创造出更好的东西来。也只有这样,后人才能继续站在我们的肩膀上,才能看到比前人更高、更远的东西,历史也才能进步,而不是停滞不前。”这是一番颇为新奇的话,若是别人说来的话,自然是要遭到鄙视的,而这番话段重自然也是胡诌的,但是套了个董大学士的头衔,这话的意味便显得有些不一般了。

    所以讲台下有学员发问:“那你又是如何站在你所说的巨人肩膀之上的?又创造了哪些新东西?”

    段重笑了笑道:“这几年来老师一直在研究一些新的东西。因为老师觉得,前人的东西总是太过古板,要求太过苛刻。前几日我曾在朝上为陛下作画,而画风之所以会跟现在的画大相径庭也是老师教导的结果!”文渊伯在朝堂之上为梁文帝陛下作了两幅惊世骇俗的肖像画,早已是举国皆知了。民间更是有不少摹本流传着,对于这些话的评价也是褒贬不一。但是如果说这话是董大学士最新研究出来的成果,想必蜚语便不会那么多了。

    台下是一阵沉默,都在思考着什么,但是段重的话语却没有停滞下来:“想必我的师弟,也便是当今的大殿下大家都是知道的。我师弟曾经吟诗一首,便是受着老师提倡的新诗风的影响。我们现在对于诗歌的韵律、平仄要求实在是太为苛刻,但诗歌不过是个人感情的流露而已,老师认为这样古板、严格的行文方法已经不适合诗歌的普及、推广,而对于民智的增长是不利的。所以老师认为这诗歌的格式应该宽松、平缓一些。”

    段重接下来便吟出了一首诗:《错误》。

    “我打江南走过,那等在季节里的容颜如莲花的开落。东风不来,三月的柳絮不飞。你的心如小小的寂寞的城。恰若青石的街道向晚。跫音不响,三月的春帏不揭,你的心是小小的窗扉紧掩。我达达的马蹄是美丽的错误。我不是归人,是个过客。”

    这是段重抄来的诗,冠上了萧北平的名字。而这首诗在江南已经红火了起来,所以南京城里的仕子们也是有所耳闻。而在今日之前,这太学里的学子们对这首诗大多还是嗤之以鼻的态度,然而此刻跟董大学士扯上了关系,又知道了是出自咱们大梁的大皇子之口,所有的非议都顿时安静了下来。

第四十二章 明道

    段重的话着实有些大逆不道,正所谓民智本来就是愚的,又何谈促进民智之说?但是既然是董大学士说的,那么这句话正确与否,就值得商榷了。而在众人怀疑与犹豫的眼光之中,段重并没有停下话匣子,反而继续道:“老师在我大理呆了几年,并非不问世事,而是冷眼旁观,淡然的看着南梁和北梁的征伐与分合,作为一个局外之人,所看的也是比较透彻的。”

    “南梁重文,北梁重武,这是大家眼中都能看到的事情。而北梁重文之风并没有为朝堂之上带来对少益处,恰恰相反,仕子们沉于吟诗作赋,脑袋之上都悬着四个字,勿商国事。整日便是风花雪月、清酒红歌,丈着一点所谓的才情,博取青楼女子的好感,纵金买醉,不思进取。报国拳拳之心何在?”

    “昔年大梁尚未南北分裂之时,仕子们商谈国事,针砭时弊,科考以论政为衡,切实体恤百姓,照顾民言,知百姓之疾苦,明治世之良策,百姓安居乐业,故江南积富,民生安泰。然如今科考取仕,单看文才不考律政,虽为朝廷之安排,但是天下能明眼看穿之人几何?无不是钻营诗律,考究经史,即便为官而有何用?能使百姓安乐么,能使国力强大么,能结束南北割据之势,使天下太平么?”

    段重这一番话言之凿凿,置地有声,一番话下来,全场寂然。这决然不是一个仅仅十五岁少年口中所说的的,这是董大学士的敬告。当人,段重自然是知道董大学士可是不会吐出这等狗屁不通的话来。而这一番话,不过是段重借着董大学士的名头说出来的而已。至于为什么要说这些,因为段重的文才实在是。。。。。。太差了,必须要说出一点能够镇住场子的话。

    而现在看来,段重这些话说出来,的确取得了很好的效果。起码,这些所谓的博士们不会再可以出题刁难自己了,因为此刻段重自己正刁难着这些博士学究们。

    眼看众人皆是沉默不语,段重依然没有停下来。“在在座诸位眼中,或许认为百姓本愚,何须开发民智。但是依老师看来,民智之愚钝绝非只是百姓的愚钝,更是天下仕子的愚钝,朝廷的愚钝,天下除天子以外皆为民,而民智关乎国力。北梁虽然重武轻文,但北梁仕子的地位却极高,但凡功名在身之人可以在朝堂之上不行跪拜之礼,所有仕子可以议论政事,商讨国民大计,故而北梁激愤之人渐多,无不想南下挥师,踏平南梁。正所谓人心所向,大势所趋。反观南梁呢,虽然口中每日喊着乃是天下正统,但是哪个不是安于现状,贪图江南安逸呢?江南之富裕并非南梁之富裕,江南的财富也不是南梁造就的,该是若何,在座的各位不妨想想。”

    “诸位每日在这太学之中看着经史子集,治国的方略了解多少,民生的疾苦又知道多少,若是昔**们在朝为官,又能否用实际行动来造福百姓?亦或是准备鱼肉乡里,积攒不义之财?在座各位又到底有几位知道自己读书的真正目的何在?”

    段重说了一大段话,终于是停了下来,缓缓的坐在了椅子之上,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润了润喉咙,这才微笑着向下看去。而台下众人皆是一阵沉默不语,大多是沉思的模样。继而,整个讲厅之内想起了稀稀拉拉的掌声,继而所有人都拍起了手掌,还有叫好之声。经久不息。

    白一帆博士原本脸上满是不屑之色,此刻换成了震惊。因为这些话出自一个十五岁的少年之口,即便是代述咱们董大学士的意思,但是这一番话的深意,如果不是本人有所体悟的话,是断然说不出来的。而此刻,白博士的心中除了震撼,便是想到了一个成语:字字珠玑。

    这是一翻振聋发聩的演讲,而段重的话语如同一双双手,将套在这群博士、学子身上的最后一块遮羞布给揭了下来。在段重极为明亮的眼睛下面,是无数无地自容的学子。那股狂傲的劲再也使不出来。

    段重很满意于自己的演讲功夫,如果自己今日再站在这个讲堂之上,将马丁路德金的《我有一个梦想》给讲出来的话,想必还要更加的轰动,引起人们更多的反思。当然,里面的内容是要恰当的修改一下的。

    段重站起了身子,走到堂后,向着犹在沉思的白一帆、黄志平两位博士学究极为恭敬的敬了一礼:“两位老大人,我今日便讲这么多吧。您看如何。”白学究被段重一说,急忙清醒了过来,笑道:“文渊伯短短几句,让我等如天雷轰顶,豁然明了,当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大理能有文渊伯这样如此优秀的皇子,当是万幸才是。”

    段重笑道:“白博士过奖了。我不过是传达一下老师的想法而已,真是洞彻世事的,还是老师才是。”

    白学究笑道:“正所谓名师出高徒。若是文渊伯没有对董博士的思想有着深刻的认识,是断然说不出如此大义精要的讲训来。”

    段重和白学究又是客套许久,终于是拱了拱手,离开了讲堂。然而随后接踵而来的便是各种要跟段重探讨治国经略的学子了。段重既然背负着太学博士的名头,此刻又在太学之中,逃是肯定逃不掉了,只能厚着脸皮一一应对。

    幸而段重前一世时看的史书极多,对于各种问题总能引经据典,凿凿而谈,也是让太学的学生佩服不已。当然,太学里绝对不少能言善辩之士,所以有的人跟段重谈到歧异处,竟是高声辩论起来,你攻我守的有木有样,宛如辩论赛一般激烈。待应对完了所有的学生,早已是过了午饭的时间。

    眼看着犹有余味的学士们还想围着段重继续探讨一下,白一帆博士却极为识相的端了一份餐饭,以吃饭为由将段重请入了后院,这才得以解脱。然而在屋内,段重却是又迎来了两位老学究以探讨为名的一番辩论,可怜了肚子里的那点墨水。

    而狼狈的从太学里走出来,回到自己府上的时候已经到了傍晚。而到了府里,还没有顾得上吃饭,便已经一头栽倒在床上睡了起来。这说话辩论这种事情,可是要比打架拼命累的多了。

    在床上小睡了片刻,却是听到窗户一声轻响,段重立刻惊醒起来,翻身坐起,往床头看去,却见自己的枕头旁多了一封信。段重嘴角撇了撇,这季无常什么时候来信不好,偏偏这个时候来信。

    轻轻的叹了口气,拆开了信封,取出一张薄薄的纸来。上面密密麻麻的写着字,但是普通人看是断然看不懂写着什么的。这是段重和季无常的密语,只有写信和收信的人才能看懂,别人即便看到了这封信,也看不懂上面写着什么。

    段重看完信,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貌似江南的事情,自己想的有些简单了,对着门外轻轻的唤了一声:“进来吧!”窗户瞬间出现了一个小缝,一道黑影从窗户之中窜了进来,站在了段重的床前。段重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你怎么回来了?”

    蒋明辰轻轻的戴在面上的黑布取了下来,道:“人不够,没有银子。”

    段重摇了摇头,又叹了口气:“我没有怪你们的意思。只是想不到江南的事情竟会陷入泥潭之中。”

    蒋明辰道:“季无常说想吃韦志高剩饭的人不少,骨头又难啃。十万两银子填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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