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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儿不为奴-第6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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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潘建山一怔,朱由榔所言让他颇是动心。他看向李援城,李援城也是一脸为难,不知这事是否可行。李炎昭和张兴祚是拿钱办事,虽说他们已不当皇帝是个什么稀罕物,可怎么也是弑君,若能不动手就能拿银子,他们何乐而不为。

    “大人,朱由榔既愿下退位诏,不如就暂留他一命,由上面决定。”

    徐霖本就不愿朱由榔死,这时自然要为他说上一句。潘建山拿不定主意,这事关系重大,不是他一人能决定的,于是和李援城低声商议,二人正说着时,却见朱由榔不知哪来的力气,突然一把推开放松警惕的张兴祚,然后拼命往林中冲去。

    “快抓住他!”

    潘建山等人大惊,连忙冲上去。可朱由榔速度太快,又是黑夜之中,视线看得不远,竟是眨眼间就失了去了朱由郎的身影。

    “坏了!”

    潘建山悔得肠子都青了,可此刻也是顾不得后悔,只能带着李炎昭他们冲进林中搜寻。这茫茫树林一片漆黑,朱由榔真个跑进去,又哪里还能再将他找出来。众人在林中找了片刻,一无发现,都是又急又气。突然,却听前方传来一声惨叫,声音明显就是朱由榔。众人惊喜交加,也不管地上是否有绊脚物,只往那声音传来方向冲去。半道却又听“啊”的一声,然后就有落水声响起。

    “猫熊!”

    徐霖人小,最先跑到地方,首先看到的却是方才那只在潭边的猫熊。再往前看,却是一处悬崖,崖下是一汪深潭,那潭水和方才他们歇息的水潭是相通的。视线中,朱由榔正在那潭中拼命挣扎唿救。

    “快救朕,快救朕,朕不会水,朕不会水。。。”

    朱由榔的惨叫声从潭底传了上来,在林中到处回荡。那猫熊也是受了惊吓,见又有一帮怪物到来,忙窜到远处,头也不敢回。

    潘建山他们也赶了过来,望着落入潭中的朱由榔,只在那发呆。徐霖想下去救人,可这崖高十数丈,哪里还赶得及下去。

    很快,潭中的朱由榔停止了挣扎,也再无唿救声传出。

    (未完待续。。)

第一千二十七章 虚君?

    苏州,拙政园。

    日前从南都回到苏州的太傅钱谦益和其夫人柳如是正在园中漫步。这拙政园布局甚美,以水为魂,园中有洞有壑、有堂有阁、有桥有亭,竹、槐、桃花、山茶,错落四布。在园中既可优游林下,又能濯足听松,叫人置身其中十分怡然。

    钱谦益毕竟是上了年纪的,走了一会,便在一凉亭中坐下,笑问柳如是:“河东君可知此园由来?”

    柳如是不解道:“不是崇祯初年御史王心一的归田处吗?”

    “不,不,”钱谦益摇了摇头,“还要更早,是正德时一位王御史献臣所建,当时已有堂、楼、亭、轩等三十余景。”

    听丈夫这么一说,柳如是顿时想起来了,道:“文征明有二句诗作,绝怜人境无车马,信有山林在市城,便是说得这拙政园了。”

    “河东君好记性。”钱谦益赞了一声,说道:“王献臣死后,他儿子一夜之间把园子给赌输掉了,到王心一接手时,这园子其实已有多处荒废。”

    柳如是点了点头:“永元年,我为救你而住在此地,到处是不通文墨的鞑子,他们还嫌园子里水多桥窄,行走不便呢。”

    “真是苦了你!”

    想到当年之事,钱谦益不禁感慨,握住柳如是的手,温柔地说道:“当年要不是你抛头露面,多方请托,我俩今日哪里能旧地重游。”

    “唉,那时黄毓祺也一直帮我营救于你,只是他真是时运不济,永三年原本想要一举攻下江阴、无锡,怎么也没想到会遇上大风。”

    “黄毓祺是我老友,崇祯十五年,密云禅师圆寂,他要我为禅师作铭文。。。。这都快二十年了,铭文却是一直不得作,不知何时才能了却此文,慰他于九泉。”钱谦益神情黯了黯。

    柳如是也是有些悲伤,叹道:“后来才知道,黄毓祺的三个儿子在武进接应,一起被鞑子捉住,无一人幸免。他的长媳周氏先是绝粒,不死;再是投水,被救起;又吞金屑,仍不死;接着在府衙大堂上,当着众人的面割喉,血流满地,第二天已有人持香烛来拜,竟然在半夜苏醒;最后终于投环而死。刚毅至此,真是世间少有!”

    夫妇二人口中的黄毓祺是江阴人。弘光帝逃亡后,先参与陈明遇主持的江阴抗清,城破之前突围逃出,藏匿在乡间。清军退去后,他又召募义军,于永元年春天,在舟山起兵,目标是攻占常州。不料,出航不久就遇上飓风,大部分船只都被大浪吞没,黄毓祺侥幸不死。后来遭人密告,于永三年在南京被处死。此案当时牵扯到钱谦益,因为黄毓祺曾向他筹款白银五千两,钱谦益因而于家中诵经时被清兵上枷带走。当时情况危急,极可能性命不保,全赖柳如是多方请托,打通关节,在狱中待了四十多天后获释。

    钱谦益道:“等我回头上道奏疏,为周氏请封吧,这等刚毅女子,古来又有几人。”

    闻言,柳如是有些惊讶:“你不准备回南都了吗?”

    “回南都做什么?在那受气么?”

    钱谦益说着起身,柳如是忙上前扶住他。夫妇二人便又在这园中漫步下去。

    “皇上现在连朝会都罢了,外朝的官员也很少见了,南都现在可是冷清的很,我留在那里也没有意思。。。。人家嫌我老了,碍事,于其这样,倒不如自己退下来。”

    钱谦益苦笑一声,有些话对别人说不得,对妻子河东君,他却是不避的。说完摇了摇头,看着不远处的青竹很是神伤。

    “圣叹的事,你一直放不下?”追随钱谦益这么多年,柳如是如何不知丈夫心中所想。

    钱谦益并不瞒她,坦率道:“我身为舅父,却连嫡亲外甥都保不住,世人如何看我钱谦益,看我这太傅?再说,你亲自去求他,他却见都不见你一眼,这架势可比鞑子还要大。”这话,钱谦益自是带了怨气的。

    “不纳粮,不纳税,便无国家,这话说的也没错。圣叹被人所惑,聚众哭庙为的便是抗税,这触犯了国家根本,齐王以国家为重,夫君又何必耿耿于怀呢。难道夫君就忍心将士们挨饿受冻去和鞑子拼命么?”柳如是却是比丈夫看得明白,她劝了几句。

    钱谦益道:“话是这么说,可圣叹怎么也至死啊!。。。再者清欠是可,然却是过了。你在苏州可不知,我在南都时,那门坎都要被人塌破了,无一不是来求我出面保他家的,可这事,我哪里插得了手。我这太傅,也就是个面子货,现在他们都说我枉为文坛领袖,枉为江南士绅之首了。你说,我还有脸呆在南都?”

    柳如是宽慰道:“齐王已经去了松江,听说各地清欠司正在更正,亡羊补牢犹未迟矣。”

    “江南的士绅北逃的十有二三,这些人,不乏曾助我们一臂之力的,现在却不得不背井离乡逃往北地,我真是有些对不住他们。”钱谦益怎么也放不下这件事。

    “只为不肯交纳赋税便去投鞑,这种人也不用他们留下。依我看,他们当初支持咱们,安的也不是什么好心。”柳如是的看法和丈夫却是两个极端。

    钱谦益不想和妻子争论什么,默默朝前走去。见状,柳如是忙岔开此事,问他:“对了,永兴王的事情是真的么?”

    钱谦益停下脚步,点头道:“陛下见过永兴王了,已认了这个侄儿,听说陛下的病情都因此好了许多,现在有传闻,说陛下准备晋永兴王为亲王呢。”

    柳如是一怔:“这么说,陛下是有意要立永兴王为东宫?”

    “或许吧。”

    定武帝就永兴王一个侄子,不出意外,将来永兴王肯定是要承继大宝的,不然这皇位传给谁?难道还要归还给太上皇朱由榔不成?只是却不知周士相日后是否愿意拥戴这个半路冒出来的永兴王为帝?

    钱谦益想了想,自嘲一笑,他都离开南都了,还关心这事做什么。他现在关心的是另一件事。

    “听说周士相召顾炎武到松山,却不知顾炎武途经苏州,肯不肯见见我这个老头子。”

    “顾炎武什么时候回来的?齐王为何要召他?”柳如是有些意外,旋即眉头微皱:“难道齐王想虚君?”

    (未完待续。。)

第一千二十八章 大明朝不缺钱,只缺粮

    顾炎武是从镇江启程前往松江的,在此之前,他在扬州府滞留了两个多月。这倒并非齐王府有过什么命令,不让顾炎武过江,而是顾炎武对江北的盐业改制和正在整编的江北军有了兴趣,所以留在那里观察,如此便耽搁了下来。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饶是周士相前世只是一个普通士兵,这八个字也是让他如雷贯耳的。论声望,顾炎武肯定没法和钱谦益比;论地位,钱谦益做过礼部尚书,现在是定武朝廷的太傅,顾炎武却只做过弘光朝兵部司务小官,且未到职。论功名,顾炎武是捐纳出身的国子监生,这和文坛领袖、探花郎钱谦益更是不能比。但周士相很看重顾炎武,扬州方面消息一到,他就立即让桂永智亲自去接顾炎武。等听说顾炎武要留在扬州一段日子,周士相也不催,手书给扬州的江淮经略使葛义,要他礼待顾炎武,不得刁难,并为其开方便之门,任他于各地走访。

    周士相前往松江后,顾炎武方从扬州瓜州渡江至京口。三天后,周士相便有快马至,请顾炎武至松江一晤。顾炎武没有拒绝,考虑到顾炎武舟车劳顿,不宜乘坐马船,一直陪同他的桂永智便命人备船,经水路前往松江。船只是由货船改装,舱中有桌有床,可坐可卧,较为宽大,由船家和他妻子共同经营,船家掌艄,妻子招唿客人起居饮食。看着虽是简单,但这船以清净周到着名,坐的多是仕宦和堂客来往江、浙的生意人。

    船在常州的于塘停泊,顾炎武和桂永智上岸在客店舒服地住了一宿,早餐吃了咸粥和鸡蛋饼,然后赶早出发。随着船身摇荡,顾炎武不知不觉地打起盹来。

    “顾先生,前方就是严子陵台了,要下船走走么?”桂永智一声轻唿,把顾炎武唤醒。

    “要!请船家靠岸。”顾炎武不加思索道。

    严子陵是东汉的高士严光,原是光武帝刘秀的同学,刘秀当上皇帝后要严光来帮他。多方寻访后终于找到,二人在皇宫中秉烛夜谈,联床共榻,十分高兴,夜深熟睡,严光甚至把脚搁在光武帝的身上。此事后来传了出去,引起谏官上奏,严光因而感到官场险恶,便悄然离去,隐居在浙江富春山下,任由光武帝派人劝说,也不愿再见他。常州这座子陵台是北宋时期修建,上面刻有范仲淹为严光所写的“云山苍苍,江水泱泱。先生之风,山高水长”十六字赞语。

    走近子陵台,顾炎武信步在树下的石椅稍歇。桂永智陪他游览风景,并无不耐。离开子陵台后,船只继续朝松江方向驶去,行至苏州境内,顾炎武提出要往寒山寺一游。这寒山寺乃姑苏有名禅寺,桂永智以前一直听闻,却不曾亲见,又有大帅交待,自是无不答应。

    二人在寺中礼佛之时,钱谦益却突然来到,这让顾炎武很是诧异,因为他并未给钱谦益递过书信,他如何会知自己路经苏州的呢。钱谦益的出现让桂永智也是奇怪,但微一思索,便已明了,钱毕竟是太傅,顾炎武的消息自是瞒不过他,当下笑着上前给钱谦益见礼。

    “宗伯大人健朗依旧,晚辈好生欢喜!”

    顾炎武面上有些尴尬,因为他曾驳过钱谦益的面子。当年顾炎武处决世仆陆恩下狱之时,好友归庄曾求钱谦益搭救,钱谦益却提出要顾炎武拜入他门下。归庄不愿失去钱氏这一奥援,虽然明知顾炎武不会同意,还是代顾炎武拜谦益为师。顾炎武知道后,急忙叫人去索回归庄代书的门生帖子,钱谦益自是不给。结果顾炎武便自写告白一纸,声明自己从未列于钱氏门墙,托人在通衢大道上四处张贴。弄得钱谦益大为尴尬,解嘲道:“炎武也太性急了!”

    “宁人一别数载,别来无恙!”钱谦益对早年之事早就看待,上前将顾炎武托起。宁人是顾炎武的字,不过他原本的字叫“忠清”,这“宁人”却是后改,以示对清朝态度。

    “佛门净地,不能饮酒,还请太傅和顾先生坐下来喝杯茶!”

    桂永智眼色示意随从去僧人处沏茶。茶沏好后,顾炎武和钱谦益彼此相对,都是感慨万千。很快,二人便放开,不过因为桂永智是齐王的人,钱谦益不便当着他的面和顾炎武说起江南清欠等事,便道:“宁人素有谋略,见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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